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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伤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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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景铭摇摇头,这点疼痛,比起心里面的疼痛来,真的差太远了。
  “细云,你快乐吗?跟我在一起。”
  “快乐啊,你怎么这么问。”
  他笑着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问问而已……”
  细云嗔了他一眼。“男人也这么神经质……你手伤了就歇着吧……去炒菜,让你尝尝崔大小姐的厨艺……”

  胜利者

  他笑着点头,看她轻轻带上门,拿出电话拨了一组数字出去。“颜总,我不会放弃……而你,放弃过,想再找回来,已经不可能了……”他早已决定,在颜华阳问他的时候就有了答案,只是那时,颜华阳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把他赶了出来。
  他这一生,从未得到太多东西,既然得到了,就紧紧抓牢,谁都不给。
  门外的细云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事情为什么还是这样了呢,她可以从俄罗斯逃回来,却逃不过那个男人 ,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做好晚饭,她问史景铭好不好吃,史景铭说好吃,她微笑,那就多吃一点,她说。
  离开前,细云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他说要送她,细云拒绝了,她一个人沿着楼梯下楼,再缓慢的走到大街上。
  “颜华阳,我要见你,让司机来接我。”她拿出电话,拨了一组号码出去。五年了,颜华阳的号码还没有变,他的人,也没有变,而她,却想了好久才把这几个数字想出来。
  没等多久一辆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司机下车给她拉开车门,恭敬的道:“崔小姐……”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和五年前一样,这辆车,五年前是她专用的,车牌号码都还没变,红色的跑车,张扬的造型,哪怕过了五年,看起来仍然没有落伍。
  司机倒是老了一些,脸上的皱纹也深了,细云知道他家里的条件不怎么好,笑了一笑。“张叔,好久不见,家里还好吗有?”
  他点了点头,像五年前一般的客气。“谢谢小姐关心,都还好。”
  细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深黑的夜色中,吹到脸上的风都是凉的,看着那扇车门,几乎迈不出脚步,她不知道进去后等着她的是什么,颜华阳要告诉她一些什么,命运对她,从来都是在开着玩笑……
  “小姐……颜先生还等着……”司机提醒道。
  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进去,车门趴的一声被关上,车子滑出,夜色深黑,仿佛开进了一只鲨鱼的大嘴。
  颜华阳宣城北区的别墅,占地颇广,被灯光照得雪亮的房子仿佛最精致的艺术品,这个地方,她是熟悉的,却没料到还会有再踏进来的一天。
  “崔小姐……”管家上前迎着她。
  佣人已经递上合她脚的拖鞋,大概因为好奇,多看了两眼。细云对着她微笑,脸挺生,大概已经换了几拨,换上鞋子后,管家告诉她颜华阳在室内游泳池。
  细云说自己过去。
  游泳池就在离客厅不远的地方,可细云觉得自己似乎走了好久才走到,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就像她这几年的人生,每一天都过得无比漫长。
  好不容易以为守得云开见明月了,谁知却是山穷水复无路走。
  外面捧着毛巾的佣人替她推开门。
  脚在空中停了停,还是迈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很大,一旁的椅子上放着水果,酒,墙上的屏幕里正在播放着国际新闻,清澈的水能看得见池底,而里面似乎并没有颜华阳的人影。
  “颜华阳……”细云怀疑的轻叫了一声。
  脚边的池沿突的冒出一个人头,细云吓得退后几步,他一步一步出来,确实是颜华阳,骨架分明,精壮结实,水珠沿着他身体的纹路向下滑落。
  瞟了一眼她,过去坐下,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抬眼道:“史景铭告诉你了,所以你来找我了,让你出面,看来,那个男人,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他顿了一顿,嘲讽的道:“有勇气……”
  细云咬着唇走过去,就是因为景铭那个样子,一句话都不说,什么都担在心里,她才觉得难受,默默承受有多苦,她知道,就像她在牢里时一样孤苦无援,他还得对她微笑,哄着她,笑容的背后,也许他的心正痛得滴血……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不会让华昭的遗憾再次上演,史景铭付了多少,她不介意付出更多,哪怕要她求他,哪怕把尊严全都抛弃。
  细云走过去,一下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颜华阳伸向酒杯的手一下停住,他盯着细云,仿佛看着一个怪物,可是除了吃惊之外,更多的是什么,是愤怒,崔细云为了那个男人,居然能做成这样,她居然为他可以这个样子……
  “你干什么……”他冷笑着问,手还是端起了杯子,冰冷的杯沿送到嘴边,有些凉,他轻啜了一口,这酒,怎么这么难喝。
  “颜华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吧……”
  他想怎么样,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问他想怎么样,她就这么见不得他,她就这么愿意为那个男人去生去死,他想……他没再想下去,他怕再想下去他会控制不住的掐死这个女人。
  “我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吗?”他嘲讽的问。
  没有任何的犹豫的点头。“只要你能放过我,要我怎么样都行……”哪怕要她磕头,哪怕要她求他,哪怕他有其它更难堪的要求,只是他能放过她,只要他不再招惹她,无论他想怎么样,她都认了……
  “如果我要你陪我上床呢……”他微笑着看她,眼神却如冰锋一般尖锐寒冷,他手里的酒杯还盛着腥红的液体,细云恍惚感觉那些酒其实不是酒,而是她身上的血。
  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真话还是假话……可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
  “可以,只要你说话算话。”
  听她这么干脆,这么认命,这么……颜华阳眼神一寒,握着酒杯的手几乎要碎裂掉。
  “那就脱……”
  细云咬着唇,手触到衣服的拉链,她顿了顿,闭上眼睛,拉下……
  外套里面是一件T恤,她同样的脱掉……
  白净的皮肤露在了他的面前,室内恒温,不冷,可是她的身体却冒出了一个个的小疙瘩,仔细瞧,就能看清她颤抖的身体。
  身上仅着的,就是胸衣……她的手没有任何犹豫的伸向了背上的暗扣。
  “够了……”脱在一边的衣服被他扔回到身上,椅子被推开的声音,细云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站在面前,脸上一层黑炭……他瞪着她几次张了张嘴又闭上嘴,最终却蛮横的把她扯起来,往一旁的椅子上一扔,紧跟着腿抬上去压着她的腿……
  “崔细云……”他阴恻恻的唤她的名字,那表情,恨不得把她磨成灰再和着一旁的酒吞下去。“你可真有本事……你可真有逼疯人的本事……”
  颜华阳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掐上她的脖子,他真想掐死她,掐死了就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烦了,想他颜华阳,在宣城,呼风唤雨,想要什么要不到,崔细云,只不过是一只他不要了的破鞋,可是现在,这只破鞋却哽得他不舒服极了……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他哪点比得上我……”
  细云声音淡淡的。“就算他没哪点好,就算他哪点都比上你,可是我爱他……我想跟他在一起。”
  男人右手下意识的挥到了半空中,她无所谓的盯着他,仿佛在说:你打呀,你打呀……只能你能放过我,随你怎么打,留一口气就行了。
  怔怔的收回手,他感觉自己的血液,自己的皮肤,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打颤,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这个气死人的女人……他真是疯了才会找这份气来受。
  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要放过她的话,他张了几次嘴,次次话到嘴边,每一次都下定了决心,可就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想,凭什么成全了他们两个让他一个人不痛快,如果要痛苦,那就三个人一起痛苦好了……他不是什么正人君了,好聚好散的事,也得看他的心情好不好……
  “崔细云,我告诉你……”他凑到她耳边。“我不会罢手的,你休息和他两个人过逍遥日子,我不痛快,你也别想痛快……”
  细云艰难的咀嚼着他的话,她发现自己消失不了这句话的含义,下意识的,伸手想打他……却被他提前一步逮着了……
  “颜华阳,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什么都不欠你了……”
  他把她的手摁回去。“我给了你痛快,谁又来给我痛快……”
  细云仿佛听见了这世上最可笑的笔话,可是她却笑不出来,她能表达的,只有自己的泪水。“颜华阳,你是一个疯子,你是一个疯子,你应该去看医生……”
  他冷哼一声,放开她。
  细云擦擦眼角,穿上衣服站起来。“你做梦吧,我不会如你的愿的,我再也不会如你的愿的,你要拆,你就拆好了,宣城这么大,你还能一手遮天吗,宣城不能呆下去,总有我和景铭能呆下去的地方……”
  他微笑,不置可否的拉门离开。
  望着这一池的水,身体渐渐蜷成一团,她闭上眼睛,想,如果这只是做梦就好了,如果只是做梦这么简单就好了。
  细云等了很久,颜华阳的手段并没有出现,甚至他的人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尽管心里战战兢兢,可面上,仍然得装做若无其事的和史景铭相处。
  这种别扭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细云终于放了心,她想,她那么的求他,那么卑微,颜华阳那么好脸面的男人,也许,就这样罢手了吧。

  话别

  细云等待很久的颜华阳的手段并没有出现,甚至他的人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尽管心里战战兢兢,可面上,仍然得装做若无其事的和史景铭相处。
  这种别扭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细云终于放了心,她想,她那么的求他,那么卑微,颜华阳那么好脸面的男人,也许,就这样罢手了吧。
  让自己像一个傻瓜,那不是颜华阳的作风。
  可事情往往是这样,在人以为尘埃落地的时候,偏偏就是阴云密布大变天的前奏,细云才认为不会再见到颜华阳,可是第二天,她就见到他了。
  在酒店。
  她端着菜去包房,他出来,偏头瞧见她时怔了一下,身上仍然穿着手工定制的衣服,看上去优雅干练,那张脸,没有任何的改变,盯着她的眼神陌生又疏离。
  细云想躲开已经来不及,只好开口叫道:“颜总……”
  他没有应她,眉眼微微上挑,嘲讽或者冷漠的从她身边走过,步履从容,若有似无的一丝酒味飘过,然后渐渐飘远。
  细云微微笑了笑,还是这个样子了,真好。
  她负责的那间包房的人吃完饭已是十点多了,此时中餐厅用餐的人已不是太多,她的搭档有些不舒服,细云让她回休息室,便一个人慢慢的收拾着。
  门突的被人撞开,细云吓了一大跳,是颜华阳,立在门边,西装扣子没扣,衬衫也被解开了,大概喝得有些多,脸颊微红,瞪着她的眼神让人心惊。
  细云手上的碟子,一下就给掉在了地毯上。
  “颜总,有什么事吗?”她抓着桌沿,强自镇定着。
  嘲讽的勾了勾嘴,颜华阳关上门,扯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西装口袋,烟盒已经空了,他一下就想起昨天康德男问他的话,华阳,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烦的事啊,以前你不怎么抽烟的,现在怎么抽得这么厉害。
  他当时怔了一下,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承认不承认,于他,都是一件难堪的事。见他那个样子,康德男那么严肃的人居然对他八卦,是不是为了崔细云,他问。
  可不就是为了崔细云,崔细云就是一颗石头,又臭又硬,不呆在茅坑里还老出来招人,瞧她现在这模样,垂着头,绷着脸,抖得像小鸡似的,他们之间,有最亲密的关系,可是如今她任何一处地方都对他传递着一个消息,她不爱他,她怕他。
  爱和怕,本就是两个极端,可是如今却统一在她身上,而那个对像却是他,天大的讽刺,摸着荷包的手松开,眼神黯了黯,偌大的包房只听到他的如同闷雷一般的声音。
  “说话。”
  她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她需要说什么吗?没什么好说的,她蹲下去,捡起地上的碟子,该干嘛干嘛……
  本就鹰隼的眼神更是染上了一层霜。
  谁敢不理他,他颜华阳想要的东西,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崔细云不过是一个女人。就像康德男昨晚说的,犹豫不决,这可真不是你的作风。
  所以他终于明白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连康德男也是认同他的作法的,既然有人同意,他还犹豫什么,女人总是善变的东西,细云没有其它选择,所以才会选择史景铭,她习惯这样的生活吗,她真能这样心如止水吗,一年两年可以,时间长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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