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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极品掌柜-第42章

小说: 极品掌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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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有宁王府的下人小心翼翼的拢起车帘,宁王探出身来先是一愣继而又是一副了然于心:“七七要我找人送你回去吗?呵呵本王现在就好像瘟疫一样,本王也就不连累你了,七七你相信本王吗?如果本王说这些都都不是本王做的,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皇上会信吗?”一时间七绪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么多双眼睛在看这么多耳朵竖着。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宁王说不是他做的她相信吗?

    “干爹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管他别人怎么看,干爹答应过七七地要带七七去苏杭的,不要食言啊。”宁王闻言只是背过身朝着宫门内走去,没人看清了他面上的表情,七绪也毫不理会身边那些像苍蝇一般的人径直朝等候在外的青寒走去。

    边上的小蜜蜂碎碎念的说着顾问大人还是不要同宁王走得太近的好,不能被表象所迷惑住,那一刻七绪手中如果有根棍子一定会将这些人扁成猪头。方才地事就发生在宫门口,青寒离得并不算远。即便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看到宁王和小姐,大约也能猜到小姐会说了些什么,那个小小的身影缓步走来,一脸倦容满身疲惫,而人前她总是表现得那么神采奕奕:“小姐,我们回家吧。”青寒所能做的只是在他的视线所及,尽力保护她免受一切伤害。

    “小青你在这等很久了吧,先载我去落云轩,现在不想回家。”不想叫老爹看到这样子的自己,不想他们担心也不想他们因为自己的事而受到一丝丝的牵连,也想不明白为何每次觉得迷茫的时候,痛快的跟秋少南吵一场心情就会平复很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她还想做个正常人所以只好牺牲秋大少了。青寒没有作甚只是将马车调转方向,奔着城西那所僻静的园子而去。

    原本也不知那位大少爷在没在家,落云轩地门似乎永远是敞开着的,看起来对京城的治安有着极度的信任,用秋大少自己的话来说,如果丢了东西那就是叶承的失职找他负责就是了。七绪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像回自己的家一样,四周围静悄悄的好像没人在家,惊喜的发现这间小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绑了个秋千,小心的坐了上去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坐在公园荡秋千的感觉。

    “还没做好啦,你这么重不怕把秋千压塌了。”突然响起在身后的声音着实吓了七绪一跳,当那个着翡翠色绸宽袍子的男人像鬼魅般出现在身后时,七绪几乎是出于条件反射的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件什么就丢了过去。

    “大姐那东西是要砸死人的,跟强盗似的闯进我家来现在还想劫财劫色啊,再来我要叫啦。”“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第二十二章 伤疤】………

    对野蛮版七绪秋少南并不躲,反倒又数落起她没有女定没人要之类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七绪大口大口喘着气:“秋少南,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天你是找事呢吧。”

    秋少南将茶盏推至她面前,继而又接着去摆弄那个秋千:“看你那架势,不就是来找人吵架的吗,遂了你的愿反倒数落起我的不是了?说吧,又遇上什么事了。”站在一旁的青寒也是心中一怔,渐渐明白为何每当小姐心中不痛快,就喜欢来找这个浪荡子吵架的原因,他只看到了小姐内心的柔弱却永远不知道那颗小小的心里都装了些什么。

    “阿南对宁王的事你怎么看,或者是我疑神疑鬼,总觉得整件事看上去就好像,嗯预谋。宁王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管,只是单纯的不想有任何人被冤枉,或者这么想真的很傻吧。”七绪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朝堂上的斗争哪里尽是明刀明枪,总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吧,她或许是小时候的阴影,幼儿园的老师甚至都不给她分说的机会就认定那件坏事是她做的,而后又让她在那么多小朋友面前念悔过书,即便过去了那么多年即便隔着这样远的时空,她依旧不能忘记那种被冤枉的滋味,百口莫辩。

    “那些人的事你又何必这样介怀,他们的斗争从来都是这样的,为了成全一些东西总是要牺牲一些人的,不过不得不承认小妞你的第六感挺准啊,过来坐坐。”秋少南示意七绪坐到那个刚扎好的秋千上,七绪满腹心事轻轻荡着秋千,那一刻秋少南也有些出神,虽然不赞同朱锦年的做法但他想他应该十分了解朱锦年的想法,只不过他知道天上的娘在看,就算那个男人可以始乱终弃她却依旧不曾后悔,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做些什么伤人亦伤己的事。“妞,爷给你讲个故事吧。”

    “皇亲虽然未必官居高位但地位尊崇,按着那男人地身份三妻四妾又算什么,但他的眼里只有女人一个,原本这该是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特别是在有了孩子后。但上天总是嫉妒世人的美满,当那个婴孩一落地就没了娘,也因为这样男人无比憎恨着这个孩子,尽管这是女人留给他最后的礼物。他一面憎恨着一面又控制着那个孩子,孩子所有的世界只是围绕这个男人,对男人来说孩子或许只是件工具,一件很好用地工具,而有一天这件工具也终于有了自己的思想。也终于有了反抗的勇气,明明这件事不会有赢家……”

    这个故事的主角是小白吗,他总是笑着温和的笑着。永远看不出他的悲喜,这样的人总让人觉得疏离到可怕,七绪并没有在落云轩呆多久,这鬼天闷得快让人喘不过气来,乌云密布却落不下雨来。

    七绪离开后一个身着绛紫色缎衣的少年从落云轩地内堂走了出来:“谁叫你多嘴的,何必叫她知道了呢。”

    “她总会知道的,与其让她去听那些流言还不如由我来告诉她,那丫头有一种很敏锐地直觉,她或者也会是你和宁王之间的转折。很想问一句,这么做你真的开心满足吗?”秋少南一屁股坐在自己扎好的秋千上,记得小时候娘总会在后头轻轻推着他,而他稍稍大点的时候就会让娘坐在上头,他在后头轻轻推着娘,而家中的那张破秋千早被另一个女人毁了去,那个女人抢走了他的爹抢走了他的家,甚至连他最后可以用来怀念娘的东西都毁了。但他依旧很平静,娘说地无论什么人什么事,只要存在心中就会永远不朽。

    朱锦年并没搭理他,只是丢下句多事也离开了落云轩,暮色降临街上的行人各个行色匆匆的往家赶,或许家中正有亲人在等着一道用饭吧,朱锦年顿时觉得很茫然,在一个被称作为家的地方有一个人在等着你,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少南已经问过他很多回,这么做真的开心吗。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很多遍,但怎样都得不出答案。

    他很了解太上皇为何时不时的要往宁王身上泼些污水,什么乱臣贼子什么笑面虎什么奸臣,不过是上头为了自身利益编造出的一个又一个地谎言,因为他知道那个传言是真的,只要有宁王的存在他们就会担心害怕,皇位本是属于宁王的,至于太上皇当初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篡改了遗诏已经无从考证了,对皇位对自己的太子存在最大危险的自然是宁王,朱锦年也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是他复仇的机会报复他这些年来所受到的非人的待遇,所以他才会跟新皇在西暖阁密谈数个时辰,一切地一切都因他而起,他是幕后的黑手,但突然间却害怕这样的自己被柳七绪看穿,只是莫名的不想让她知道,让她看到这样卑微的,自己。

    雷声大作,顿时大雨倾盆,朱锦年没有带伞,而这种情形下即便打着伞也一定会被淋得湿透吧,大雨迷蒙了双眼却隐隐觉得落在头顶的雨被挡住了几分:“有没有兴趣陪我回家吃饭,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坐下来吃饭。”这个声音熟悉而陌生,朱锦年本应该头也不回的走掉,但这一刻他却鬼使神差的很奢望很迷恋这种感觉,回家吃饭。

    饭桌上一老一少都未做声,再美味的佳肴也味如嚼蜡,但偏偏两人面上一直都在笑着,越是痛苦越是笑得灿烂:“锦儿,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也不是想你讨饶,我只想你了解每一次见到你我都会想起你娘,我们曾经很美好但结局太悲,我自私的以为不要看到你就可以不去想,很早前看到你这样笑着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错了,是我亲手毁了你娘留给我最后的礼物,锦儿不要再那样笑着了。”

    很抱歉这件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即便你最后给的那一丁点温暖也无法叫我原谅你,华丽的衣衫下覆盖的是日积月累的伤疤,我可以假装看不见它们吗?我也从没一丝丝的念想会想原谅你,你口中的锦儿不是我。朱锦年依着长廊,左手轻抚右臂隔着衣衫感受着下面突起的伤疤。



………【第二十三章 衙门】………

    有大气污染夜空果然也空明许多啊,渐渐的发现连喜看星星也成了某种习惯,不知道沙洲的某人现在在做些什么,其实如果一直留在沙洲或者会比较开心吧,突然间怀念起时而像块木头时而又精得像只狐狸的某人。身后那个影子站在这地方已经有些时候了吧,不管什么时候遇上什么烦心事总能看到他的身影,很怀疑小石头是在她心里装了探测器,到了京都后小石头的行踪越发诡秘起来,但只要她有需要一定立刻就出现在眼前。

    “上头觉得宁王的存在实在是太碍眼了,而小世子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想要置他爹于死地,一字千金不过是有着共同木目标的人联手编织的阴谋,老爷认为不该用这样卑劣的手法,罗大人却觉得有的事是可以不择手段的,这些事小姐还是置身事外的好,如果你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来的话。”小石头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房顶上,只是在离七绪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以为你又跑进山里去跟熊决斗了。”

    “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我是说认真的,不要参合进去,或者我们回沙洲去?”七绪没有作答只是拍拍屁股起身,说是累了想回去睡了,小石头的面上没有表情,这样的回答难道不是意料之中的吗?直到看着小姐回到房里才又隐入无边的黑夜中。

    在七绪的印象里老爹一直是个顶天立地地男子汉,她知道在她看不见地地方老爹已经替她遮蔽了无数风雨,也从没见过老爹无精打采的样子。但今日看来老爹的面色不大好。时不时地还咳了几声,这才注意到老爹的鬓角也已生出几缕白发,他一定是病了不然怎么到了早朝的时间他还留在家中。难为他在众人面前还要硬撑着。七绪如同往常一般出了门,就好像没见到老爹的病容一般,柳易在跟女儿挥手道别时面上还是流露出几分失望的,人在病中时总是特别渴求温暖,不论是几十岁还是十几岁都没有差别,这丫头整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看来想跟她吃顿饭还得要预约。

    来到京都后尚书府里虽然有很多下人,但七绪坚持不要婢女伺候着,倒不是说什么尊重人权,单纯的只是不想做什么事都有个人在一边看着。但出门时跟在身后地青寒却不叫她讨厌,小青是个很有分寸也很懂规矩的人,或者正是因为这样古板的遵循着主仆之礼才会叫人觉得疏离,而没法当作朋友般对待吧。

    七绪在回春堂买川贝母的时候特意又买了些,青寒照例接过了那些东西。他背过身去努力的想要忍住不咳出声来,看他那么拼命想掩饰七绪也是什么都没说。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拉月心出来压马路了,小丫头一定在准备选秀的事吧,虽说朝堂里如今是暗潮汹涌。但似乎对选秀一事影响并不大,那丫头一心想留在皇帝身边。只是她又能经受得起后宫里那些风风雨雨吗?月心的性格怕是要吃亏的吧。

    就在七绪走神地时候,突然只觉撞上了什么,不,确切的说是有什么撞上了她,顿觉一阵吃痛重心不稳就要跌倒,幸而身后的青寒一把扶住了她:“小姐你没事吧?”七绪站稳了才抬眼去看,撞到她的是个浑身脏兮兮脑袋上顶着个爆炸头地小孩,手下意识的往腰间探去,果然……

    “小青,我地钱袋被偷了。”原本以青寒的身手要追上那小偷并非不可能,但七绪却拉住了他,“有事就找110寒虽然不明白小姐说的110个什么东西,但也只是紧步跟在七绪后头,七绪有些小小的失望,这个木头一样的侍卫怎么连点好奇心都没有。

    在京都守备司那些人眼中,七绪可以算是个有“前科”的人,连他们的顶头上司都在此女子手中吃过亏,他们一见到七绪来自然是十二分的戒备,彼时叶承并不在出来负责接待的是个满身书卷气的文官:“柳小姐是否来错了地方,这报失本是京都府尹的职责范围,我们守备司只是负责京都以及大光明宫外围的安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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