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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1895淘金国度-第7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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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受益了,但有少部分人没有享受到应有的成果,甚至可能还有一群人因此而得到了不公正对待,在此我想错这次机会向这一部分民众道歉对不起”
  “那么贝先生,你认为你在密市的做法并没有错误?在行政命令绕过法律这方面,在国会听证会上是认为你有错误的,虽然不涉及到刑事民事责任,但行政责任却是肯定的……”
  “你扯远了,记者先生,我记得你刚才问起的是我未来的打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首先会回瓦尔迪兹,但不代表我将转入商业经营,今年是选举年,马上就要到国会选举了,我打算再次竞选国会议员”
  “国会议员”响起一片记者惊诧的声音:“贝先生,你有信心成功当选吗,要知道,虽然密市窝案证明了你的清白,但在行政责任上,变相架空议会权利的责任却仍然存在,甚至可以说这相当于你在政治上的污点,这种情况下,想要总选国会议员对你来说难度不小”
  “不,我很有信心,我相信密市数年的高速发展所有人都很清楚,至于所谓的行政责任在我看来,就在于法律界限上的模糊造成的,所谓行政干扰,并不只有密市,就像我此前坚持的一样,对我的审判,同样是一种来自其他行政因素的干扰,是的,这一点我确定,所有我要总选国会议员,我的主张是进一步明析各项法律的界限和定义,并致力于让所有人都严格遵守它,做为一个长期担任省市地方行政官员的人来说,对于法律的理解会更有经验,更能切中利害,我想在河南省,在密市的工作经历是我的一个优势,而不是劣势……”
  “啪”叶枫一把关掉桌上那部收音机的开关,然后拧着眉头对着坐在面前的岑仲庭和劳尔森道:“你们有何看法?”
  劳尔森有些犹豫,倒是岑仲庭仅仅迟疑了两秒便道:“叶帅,很明显,贝元鹏话里话外都有指责我们通过行政干扰强行起诉他渎职的意思”
  叶枫吸了一口气,他明白劳尔森为何犹豫,可能劳尔森的的心里也是有所认同的,严格来说,对于贝元鹏还真有些不好处理,密市窝案影响深远,对于政府声誉也是影响极为恶劣,但贝元鹏这个造成主要错误的人却反而成为窝案中唯一一个获得清白的嫌疑人。
  在叶枫看来,贝元鹏的责任其实很大,最终在贪污受贿等职务、经济犯罪中都没有直接污点的情况下,叶枫不得不要求总检察长劳尔森以渎职罪名起诉他,希望可以让他受些教训,但是结果让叶枫不免有些失望,最高法院最终判贝元鹏无罪。
  而且叶枫还不好说什么,叶枫其实也不想干涉司法公正,既然法院判他无罪那叶枫自然也不会强行要求最高法院判决贝元鹏有罪。
  “说到底的关键,其实就是贝元鹏所说,很多法律我们的定义有些模糊,不够明晰,就拿这个渎职来说,密市犯案人员都是个人行动,就算最后形成了一个犯罪共同利益团体,但贝元鹏自己却完全没有参与,而且也完全不知道,他被下属欺瞒了,但这其实只能说贝元鹏失察,而且就像他所说,主要责任是司法机构和议会,因为监督检查权在他们手上,其实这里面就有矛盾,要不要确立地方长官的最高权限?如果确立,那未来就可能使得地方长官从事实上凌驾地方司法,监督机构之上,那就更有可能产生行政法规代替法律治理地方的机会,如果不确立,也会像密市一样,造成行政长官对于司法监督机构没有任何制约”劳尔森这时说话了。
  叶枫却马上摇了摇头:“不,汉斯,你也被贝元鹏绕弯子的话绕进去了,其实这里面并没有矛盾,三权分立,又相互制约,其实之间都有联系的,并不是完全孤立的独立的地盘,那个记者其实没有说错,虽然三权分立,但实际上,行政长官是地方最高首脑,就像国家层面上一样,总统是最高首脑,但是难道国家就没有三权分立了?在地方上其实,更不会出现这种矛盾,因为他还有上级,在密市案中,我们真正要注意到的其实是一些执行上的漏洞以,当然对于法律定义上的模糊我同样是认同的。”
  叶枫停顿了一下道:“贝元鹏真的没有责任?我相信这样说,你们也不会真的认同吧,但法院不能判他入罪也并没有错,关键就在于此前对渎职的定义和界限没有明确,或者说当时并没有预料到密市这样的情况,密市窝案发生的最大原因其实首先就在于贝元鹏逐步透过行政权利绕过议会等立法机构治理地方,并逐渐的从事实上削弱了这些立法,司法机构的权利,使得行政官员集中了大部分权利,给了他们以权谋私的机会,也给他们提供了最好的避免被调查质询的机会。所以我才坚定的认为贝元鹏就算没有其他罪行,那么失察渎职责任是肯定的,而且很大,可以说正是他的作为或直接或间接的为密市那一窝硕鼠创造了机会。而因为此前的法律对此没有明确界限和定义,最终让贝元鹏只在国会听证会上因为绕过地方议会的行为受到了责难,但国会是立法监督机构,不是执法判决机构,在法院的判决中,法院却找不到合适的法律来做为判决贝元鹏有罪的标准,这才是贝元鹏脱身的原因。”
  劳尔森这时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样一说,劳尔森倒不觉得叶枫此前坚持要以渎职罪起诉贝元鹏是纯粹的行政性干涉了。
  “看来贝元鹏有一点没有说错,加强法律漏洞的完善,加强法律定义及界限的细分很重要。”
  叶枫沉吟片刻对着岑钟廷问道:“这两年来,对其他省市的明查暗访应该已经全部结束了吧,有什么收获?”
  岑仲廷马上打开面前的那一摞文件道:“从根本上来说,我们的官员素质还是不错的,虽然我们的法律还不尽完善,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漏洞,但像密市那样的窝案很少,不过虽然没有窝案,个案甚至涉及到数人的小团体还是有不少,身份最高的也涉及到了省市长有贪污受贿及以权谋私的行为,有些这两年差不多都已经陆续得到处理和审判。不过这两年的调查,像贝元鹏那样采用行政法规甚至直接用行政命令绕过议会的情况却有不少,程度有轻有重,甚至一些以权谋私的个案也不无因这种作法而得到机会的。但这已经不能算是我们廉政总署的调查处理范围了”
  叶枫接过岑仲廷递过来的文件看了一下,涉及的省市多达十几二十个,虽然这两年随着政策转变,这种行为越来越少了,但贝元鹏的脱罪,还是让叶枫下定决心杀一两个猴子儆鸡,否则贝元鹏的脱罪会产生极其不好的风向带动作用。
  叶枫将文件递给劳尔森道:“汉斯,这份资料你留着,这段时间加紧调查,我会跟刘主席商谈,尽量将渎职等界限模糊的法律法规尽快完善,等相关法律完善,那些行为严重的以渎职罪起诉,贝元鹏脱罪的风向很不好,这已经不是行政干涉的问题了,必须要通过实例杀一杀这股风气,不能让人以为行政法规、命令绕过议会是一种问题不大的行为”
  叶枫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无奈,劳尔森倒也理解,叶枫真的是无奈为之,他也不是真的这么想将人下大狱,实在是贝元鹏在密市的作为影响太过严重,也许不是每一个地方长官都看清楚了贝元鹏的作为到底有多大的实质害处,简直就是提供了以权谋私的温床啊。但现在因为法律的不完善,贝元鹏清白脱罪,就更容易让人误以为这种行为并不是太过严重的问题,叶枫现在无法杀猴,就只能杀鸡,而且要杀几只大鸡,抓两个典型扭转这个看法。
  劳尔森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到时是否要继续起诉贝元鹏?”
  论典型,论造成的影响之大,后果之恶劣,文件上可没有哪个人可与贝元鹏相比。
  叶枫深吸了一口气道:“法律也有先后,贝元鹏本身又并没有污点,既然他现在已经被判无罪,我们当然要遵守现行法律的规定,法律完善后,已经不适用于他了,若再强行起诉,那就真正是在针对他个人,这不好,而且也真正影响了司法的公正。当然,若未来他还有这种行为,自然不消说,不过,我相信经过此次,在这一点上他应该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再说他不是要竞选国会议员吗,他自己当了国会议员,应该会更加能够感受到行政法规命令代替议会立法的害处吧”
  “国会议员只怕他还真的很难当选呢,要知道他才刚刚脱罪,就去竞选,身上还带着政治污点,很难让民众相信于他”岑仲廷笑道。
  叶枫却摇了摇头:“不,虽然从感情上来说,我并不希望他当选,但并不代他竞选就一定失败,其实这一次的风波,对他个人来说,也并非全是劣势,首先,证明了他个人的操守是非常好的,二来也让人注意到了他在遥远的密市在发展经济方面还是表现了相当的能力,也就证明了他并非是能力平庸之人,而且你看他的讲话,话里话外其实都在撇清他在密市的行政错误不在于他个人,而在于责权利方面的界限模糊,同时也宣扬了他在密市的工作实际上成果是斐然的,虽然有一部分人得到了不公正待遇,但你看他说的,在那个阶段,哪个省市在发展经济过程中不会有一部分不能得到应有的经济发展成果呢。而且因为他个人操守清白,使得他所说的行政官员贪污等以权谋私是一种个人行为及司法监督等机构的失职,责任主要并不在于他似乎就有了些说服力。所以凭贝元鹏的能力,若是竞选国会议员,他还是有很大希望可以成功的反倒他若是竞选地方市县行政长官成功的可能性要小得多。”
  国会议员和地方议员是民众直接选举的,他的污点实际上对于大部分民众并没有多大作用,甚至普通平民也不能看到他在密市那种作法的害处,密市数年经济大发展的成果还是可以看到的,而他个人操守清白却受到三次审判,在民众当中反而很可能挣到感情同情票,只要他把身上的那些污点尽量撇清自然还是有很大机会当选成功的,倒是竞选市县长,因为是由议员投票,他当选的可能性要得小的多,原因,自然是议会等机构会担心贝元鹏跟密市任上一样未来架空议会等机构的存在。
  这时劳尔森也点了点头道:“不错,更何况贝元鹏的选区在河南省,他在河南省从政十数年政绩其实很不错,当选河南省籍的国会议员确实有很大可能”
  叶枫沉默中慢慢点头,不过他不打算跟当初刚发现贝元鹏的问题时那样,准备在贝元鹏真的竞选议员时通过行政手段干扰,毕竟贝元鹏本身操守确实不错,这推翻了当初叶枫以为贝元鹏可能屁股底下极不干净的推断,而且他刚才所说的要在法律上尽力将模糊界限消除,在加强法律效力与定义上多做工作,这一点符合叶枫的想法。
  国会议员不同于最高行政长官,议员权利再大,也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所有工作的,不像行政首长制定法规和下达命令,一个人可以影响一片,一个法律是需要一群人而且是一大群人取得共识才能成功的。
  第524章 要变天了(五卷终)
  1924年1月21日,被称为世界无产阶级领袖的乌里扬诺夫与世长辞。
  实际上乌里扬诺夫的逝世早有征兆,1918年1月14日,乌里扬诺夫在圣彼得堡完成一次演讲后,和瑞士GC党人弗里茨·普拉廷共同乘坐一辆汽车,在经过一座桥上时,突然遭遇12名不明身份的枪手猛烈射击。普拉廷急忙将乌里扬诺夫的头部按在座位下,而他自己掩护乌里扬诺夫的手却被打得鲜血直流。事后契卡(全俄肃清反**和怠工委员会)人员未能抓获枪击者,也未能确定杀手的身份。
  据后来移居国外的行刺者透露,组织这一行动的是沙科夫斯基公爵,他为这次行动赞助了50万卢布,当然,这个论点其实有很多疑问,后世学者根据一系列解密资料认定,当时乌里扬诺夫的助手,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斯维尔德洛尼有着重大嫌疑。
  不管刺杀事件具体何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虽然才年仅54岁,但此前因为长期的**生活和紧张的战争,乌里扬诺夫的健康状况就已经受到了不小影响,而这一次刺杀中乌里扬诺夫虽然逃出死劫,却也因此受了更严重的伤害,子弹留在他的颈部,靠脊柱很近,约1cm,当时的医疗条件无法安全取走子弹。
  直到1922年4月24日,才由一位德国医生为乌里扬诺夫实施手术取出了子弹。但1922年5月,乌里扬诺夫就第一次中风,右侧部分瘫痪,开始减少政务。同年12月第二次发生中风后,他停止政治活动。1923年3月,他第三次中风后,直到去世一直卧床不起,也不能说话。可以说相当于自苏阿战役之后,乌里扬诺夫除重大事件外就已经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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