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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1895淘金国度-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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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谋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将军这个命令也只是尽人事的做法了,除非援军会飞,否则莫说六天,半月,就是三天五天,二十二师都很难保证坚持下去,将军已经是尽了最大能力了,连城内所有可利用的资源,人口都用上了,城内市民的抵触情绪同样严重,现在二十二师还能弹压,若阿军真正攻进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那些压抑的民众暴发出来,二十二师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在这里,是不能以常理来看待的,这里虽然是俄罗斯的土地,市民当中也有很多俄罗斯族,但并不代表,这里的人受了阿拉斯加十几二十年的影响还能全部对贫困落后饱受压迫的俄国抱有感情,至少不会有太强烈的爱国情绪,有也不会是全部,起码那占据近半的少数族是不可能对俄国抱有太多的爱国情绪的。至少他们不会太反对阿拉斯加人的统治。
  一旦二十二师真的在此坚守十天半月,那就表示城市民众必然会因此受到更强烈的弹压,这种情况越持久,民众对俄国的好感,对二十二师的认同就会越来越淡薄,甚至发展到强烈的不满,当二十二师全面失败溃退的时候,这些压抑的民众很可能会落井下石,那个时候,二十二师才真的可说是穷途末路。
  这个参谋相信,睿智的将军应该不会坚持到那一步,伊万将军虽然爱国,但也一向在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深受爱戴,他不会愿意真正让这里的民众随他一起拖入万劫不覆的境地。将军现在在做的大概只是在尽一个俄国军人的本分吧。
  参谋不是伊万肚里的蛔虫,他不会知道伊万心里的真实想法,只是以常理来推论,但事实证明,他猜测的不错。伊万此时脑海中所想与参谋猜测的差不多。
  “便让我做最后的努力吧,夺回西北山口,坚守五天,五天后,没有援军,没有补给,便必须给他们一条生路。”伊万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
  “命令东面,北面,防区再各抽调一千部队,这里南面防线也抽调一千人,立即赶往西北山口,接受柳可夫的指挥,加强对西北山口的反攻力度。”
  参谋听了这个命令愣了一下,这样一来,这番抽调之后,东北两面的防守力量最多就剩几百人了,西面也只有不过一千多人,南面抽调一千人后虽然还有近两千人,但这里需要面对阿军湾南主力的威胁,还有舰炮的威胁,原本三千人的力量都有些弱了,现在只剩两千人,岂非更危险。
  参谋犹疑的看了伊万一眼,伊万自然明白这个参谋的想法,冲着这个参谋挥了挥手:“去吧,阿军只怕已经将主攻方向放在了西北,其他几面反而安全了,去吧。不管如何,西北山口不能有失。否则我们守住其他防区也起不了作用。”
  参谋看着失落的伊万,也暗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很明显这是将军的最后一次努力了,若这样还夺不回西北山口,二十二师的命运也就注定了。
  柳可夫一脸的苦涩,虽然他知道将军再次抽调了三千兵力正向西北山口赶来,但他没有改变计划,等待这些援军在一个多小时后到来再展开新一轮冲锋,阿拉斯加飞机返航,这个空隙时间是最好的机会,他不知道下一次还会否有这种机会,阿军好像不止数十架飞机,至少有一百架,假如他们知道了自己打算,改为轮流轰炸,只怕他下一次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是新一轮冲锋的结果是另一枚苦果,阿拉斯加人的反应也非常快,冲锋伊始,柳可夫就察觉到了,阿军的山脚防线枪声响起,比起先前要密集的多,以他的经验判断,这道防线绝不是先前的只剩数百人防守,至少也有超过一千多人,很明显,阿拉斯加的指挥官很聪明,他们提早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提早派来了援军,可能除了防守公路一侧的阿军,其他兵力都已经集中到了这里了吧。
  决战?难道阿拉斯加人真的将主攻突破口放在了这里。所以放弃了山腰上的第二道防线全部摆在了这个山脚防线,拼死也要守住这个西北山口?
  三十分钟的冲锋很快过去,新一轮冲锋的损失更大,但取得的战果却更小,到现在为止,他们连这道防线的五十米距离也没有接近过。
  而天空中的轰鸣声在五分钟后差不多就在柳可夫的预估时间内传来,比刚才数量更多,起码接近百架的飞机饿死扑食一般向着冲锋的俄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个个黑点从天空中坠落,在地面的俄军阵地上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沉闷的炮声不断从远处滚滚传来,空气中染杂着刺鼻的隆隆炮声中不时隐约可以听到俯冲轰炸机俯冲时发出的嘶吼声,相比于重炮,空中那些盘旋的“秃鹫”几乎就是死神的化身,他们在俯冲时犹如地狱死神的呼啸,在再次爬升时会在地面掀起一阵血肉横飞。
  一架俯冲轰炸机以80~余度的高角度带着那凄利的尖啸声,将一攻重磅炸弹投在远方的一处战壕附近着一阵地动山摇血红的火球翻滚着黑烟扩大开来,巨大的爆炸声在传遍旷野。
  战场上响彻着妄死冲锋的俄军士兵的尖嚎声,发出绝望般嘶嚎的俄军士兵完全不顾面前横飞的弹雨,即便是下一秒钟的飞机机关炮或伴随步枪的子弹就会将其击倒在地,也不能阻止他们绝望的攻击。
  嚎叫着的俄军士兵在距离阿军山脚防线数十米外被击倒后的短短几秒后,伴着一阵一片弹雨,喷洒着的鲜血混杂着泥土四处飞溅,成片的尸体布满了这条冲锋的死路。
  在一些绝望地俄军士兵在挺着刺刀冲上来时。在被机枪扫倒后随后又被后续的士兵踩成了肉泥。战场地上随处可见残肢断臂。此时这里早已经不再是通常意义上地战场。而是比战场更为恐怖地人间地狱。俄军地士兵在被这不过数十米的距离上苦苦地支撑着。没有意料中绝望地投降或是转身四处逃散地,有的似乎只是最后地拼死一击。
  这种场景,就连庞和平也有些不忍了,嘴里也不由叹服一声:“这个二十二师可能是我见过的意志最强的军队,就连日本兵也不会比他们强上多少了。这个伊万治军看来还真是不得不服。”
  “指挥这场反攻的指挥官也值得佩服啊,若不是其中过半都是未上过战场的民兵,我想我们面对的冲击会严重的多。”骆文明正站在庞和平身边,听到庞和平的感叹后也不由的由头应道。
  “娘的,我们也不差嘛,老子手下,除了你们这些排级以上军官,还不都是没有上过大战场的新兵蛋子,虽然训练了将近一年,但不到三千对一万,怎么说我们也没给咱国防军丢脸不是。”庞和平咧嘴拍了拍骆文明的肩膀道。
  “狗日的,真不要命了,还来。”站在他另一侧的谷云松正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的俄军后方阵地。正好看到后面的俄军居然还在一个个跃出战壕,舍生忘死一般的发起冲锋。
  “冲锋,冲锋,上帝会保佑我们。”谷云松镜头内看到的正是柳可夫赤红着眼睛,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指着991高地的山脚防线怒吼。
  “给我冲,将军已经派出三千援兵过来,我们无所畏惧,飞机,大炮都不能压垮我们保卫自己的土地,保卫自己国家的坚强信念。”
  “快跑,快啊,阿拉斯加大部队来了,快撤退啊!”柳可夫正在怒吼,却见驻守公路那一侧的俄军士兵犹如波浪一般大喊着正向后急退,一下子就将正面正在冲锋的俄军队形冲得七零八落。
  “怎么回事,这些蠢猪再做什么。”柳可夫将注意力转向侧面公路,拿起望远镜,仅仅一眼,便目瞪口呆,出现在眼前的是排成一列的坦克,嘎嘎的链条声,轰鸣的柴油机发动机声音隐约可闻,高昂的炮管正喷吐着红焰,如浪潮般亡命奔逃的俄军士兵不时被炸得离地三尺,残肢碎肉混杂泥砂四散飞舞,一些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士兵被狂飙急进的坦克毫不留情的碾成了碎肉。
  “杀啊,冲啊,兄弟们,冲啊,杀进去。”紧跟着数十辆坦克后面,山间公路上终于出现了步兵,如蚁群般高举着三色星旗的阿拉斯加军队从公路中杀了出来,一支支阿拉斯加大部队从公路中杀了出来,越来越多,似乎无穷无尽。
  第378章 战争!广传世界!
  1917年3月26日的伦敦。一如往常一般天气阴沉,不见一丝阳光,伦敦的市民都已经熟悉了这种天气,并未有何异常,但弗托里亚克。斯别洛斯基却一点也不习惯,移民到伦敦已经一年多了,生活虽然好上不少,但这种天气却让他觉得远比俄罗斯的冰天雪地更让人难受,在俄罗斯一年中即使再冷的天气,也会偶尔享受到阳光,虽然这时候的太阳并不暖和。
  斯别洛斯基一个人默默的走在阴沉的天空下,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偶尔抬头看一看天空,自从欧战开始以来,德国飞艇就时不时的光临伦敦的上空扔炸弹,这种情况进入今年以来更是频繁,几乎每天都会有德国飞艇光临,好在英国自去年开始与自己祖国的那个强大邻国阿拉斯加关系稍有好转,在防空领域有了一些合作,在技术上有了很大突破,德国飞艇虽然来的次数多了,却也没有讨得多少便宜。
  想起那个祖国的强邻。斯别洛斯基又不免叹了一口气,他虽然只是一个商人,也不算太富有的商人,但虽然人已经在伦敦,总还是有不少消息渠道的。
  祖国的那些政治家们推翻了残暴的沙皇政府,固然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但斯别洛斯基同样也知道,这种情况的发生,祖国的政治混乱,对祖国而言有多么危险。听说英法等国一直在拉拢那个强大的阿拉斯加加入欧战,但一直没有谈拢,具体什么原因他不太清楚,但他隐约听说过最大的争执正是因祖国而起。
  为什么会这样,斯别洛夫斯基很清楚,他是个商人,曾经去过科雷马河以东好几次,那里的情形他其实很清楚,甚至比很多成日里呆在圣彼得堡勾心斗角的政治家更清楚。
  很危险,科雷马河以东很危险,虽然那里还是祖国的土地,却在各方面都与祖国格格不入,阿拉斯加的文化,唐人的文化,语言,货币,阿拉斯加的影响无处不在,每个角落都有阿拉斯加人的影子。
  科雷马河以东的未来他不清楚。但他清楚,如果祖国的政治局势仍然不能稳定下来,仍然处于纷争,处于争权夺利的局面下,祖国就不可能再次强盛起来,也许就永远都不可以再守住科雷马河以东的土地。
  祖国的**已经发生将近大半个月了,他知道沙皇政府已经倒台,但伦敦距离俄国这么远,中间又夹着德奥的势力范围,祖国的消息他往往要数天十数天之后才能通过报纸上的报道了解一二。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祖国的政治局势是否已经稳定下来。
  “嘿,伙计,嘿,弗托里亚克,噢,我的上帝,真的是你,弗托里亚克。”斯别洛斯基正走在街道当中,却听对面人行道上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高瘦男子冲着自己兴奋的喊叫着。
  斯别洛斯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言,连忙扭头看向对面人行道上的那个男子,细看一眼。不由张大了嘴巴,也是连忙招手:“嘿,上帝,真是不可思议,伊凡,伊凡是你吗,上帝,真是难以置信。”
  两人都向街道中间跑去,不时避过中间车道上的汽车,还是首先发现他乡故知的伊凡更快一步,等斯别洛斯基才走了两步时,伊凡已经跑了过来,左手还搂着一台不知道是什么机器,方方正正的。
  是收音机吗,这是什么牌子的收音机,现在有了这么小的收音机吗,外形好像也与以前的收音机有些不同。
  “噢,伙计,我太他**高兴了,感谢上帝,弗托里亚克,没想到在这里能够看到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生意已经做到伦敦来了吗?”伊凡与斯别洛斯基狠狠的抱在一起,嘴里都哈出不少白气,伊凡更是语无伦次,兴奋的叫道。
  斯别洛斯基拉着伊凡重新回到人行道上,才胀红着脸道:“噢,不。伊凡,我一年前就到了伦敦,移民,我去年就移民到伦敦了,你呢,听说三年前你去了法国,怎么现在又出现在伦敦。”
  伊凡听了更是兴奋:“移民,上帝,太不可思议了,我也是移民,而且也是去年移民到伦敦的,我算一算,上帝,差不多也正好一年,我们真是有缘啊,弗托里亚克,你住在哪里,走,我家就在这里不远,到我家去坐一会,我有几瓶伏尔加珍藏呢。”
  弗托里亚克也是兴奋异常,不管是哪个民族,他乡遇故知。总是最让人高兴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弗托里亚克,你太太呢,怎么一个人出来。”走在去伊凡的家中的路上,伊凡的还处于兴奋之中,不停的说话。
  问起这个,却见原本还很兴奋的斯别洛斯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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