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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匹脱"肛"的野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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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说……”江彬望着刘建深炯炯有神的双眼恍然大悟道:
  “他们共享一个男人?”
  刘建深无力地抹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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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红色的凸起 。。。 
 
 
  刘建深觉得,他不该和江彬这样神经回路的小朋友打哑谜,这种违反自然规律的企图注定是要以失败告终的。
  “我的意思是,何鉴答应替何扬找郭正出轨的证据让他无法再纠缠可卿,同时,何扬向何鉴提供了你行踪的线索。”
  江彬显然没想到这个层面,愣了片刻后道:
  “那我没说错啊!他俩就是共享一个……”看到刘建深沉下的脸色,江彬决定还是闭嘴的好。
  “何鉴为什么要缠着你?”刘建深旧事重提道。
  江彬被问得心下一紧,双手离了茶壶,立刻便被夹杂着丝丝寒意的空气吸了热度。
  “不是说了嘛?我把学长踢不举了……”
  刘建深不说话,那眼神让江彬窘迫得无处遁形,唯有移开目光道:
  “老板你怎么……对下属的私事那么感兴趣?”
  刘建深看江彬一副要被逼上绝路的挣扎模样,心下也有些动摇。其实这并不是一个试探甚至摊牌的好时机,他或许该再等一等,等能找到确凿无疑的感情萌发的证据,再和江彬剖白真心。可今天看着何鉴深情款款情意绵绵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担心江彬会经受不住诱惑又一头扎进这曾深深伤害过他的感情里。
  江彬见刘建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唯有硬着头皮伸手去摸那茶壶打算给刘建深倒茶,手伸到一半,却被握住了。
  江彬下意识地抽了抽,没抽回来,唯有抬头看着刘建深。刘建深的眼眸是蒋毅荣小说里惯常描写的“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的深不见底”,江彬看着看着便忘却了想要倒茶的初衷以及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的凉意。
  “冬天生冻疮吧?”终于,刘建深摩挲着江彬的手开口道。
  “啊?”江彬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里粗,摸得出来。”刘建深顿了顿,停在江彬无名指的骨节上,那上头还有几点去年冻疮留下的深红印记。
  江彬心跳如雷,就见刘建深从兜里掏出一支冻疮膏递到他手中:
  “前几天买的,估计你用得到。”
  江彬呆呆看着那支冻疮膏,随后十分认真地望着刘建深凑得极近的脸道:
  “老板,你有什么要我做的?”
  “什么?”刘建深觉得江彬的回答十分不符合他原先设定的温馨浪漫。
  “不然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回轮到刘建深答不上来了,本来是想转移话题的,没想到反而被江彬再次揪住了问题的核心。
  正在挣扎着如何回答,却见江彬猛地凑上来,鼻息喷在他唇上道:
  “老板……其实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也很粗……您是知道的……”
  刘建深心跳漏了一拍,猛地收紧握着江彬的手,却听他压在自己耳畔道:
  “是我的神经……”
  刘建深的力道猛地松懈下来,沉默地看着江彬,却见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刘建深不知自己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但肯定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他竟然被调。戏了,被看似粗线条的江小彬小同学调。戏了!难道说江彬已经知道了什么?或者已经洞悉了他的企图?
  “老板,谢谢您的冻疮膏!”江彬一脸真诚地结束了两人间的互相试探。
  两人各怀心思地喝完一壶茶的时候,江彬又道:
  “老板,那个内鬼是谁?”
  刘建深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配合江彬演“无间道”:
  “行踪诡秘,无法判断。”
  “我一定会揪出他!为可卿姐报仇!”江彬握拳愤愤不平。
  正在这时,房门忽地开了。刘建深与江彬同时抬起头,就见蒋毅荣捂着肚子挪出来,含糊不清地叫唤:
  “疼……”
  江彬忙起身走上前扶着蒋毅荣仔细端详了,发现他颈上和手上起了好多个小红包。
  “你今天吃什么了?”
  蒋毅荣一身冷汗道:
  “吃鳖。”
  江彬立刻拉着刘建深让他送蒋毅荣去医院。
 
  江彬只好作罢,带着Jason一起退出了蒋毅荣的房间。
  江彬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给缪可卿打个电话。吹着阳台上的冷风,江彬只觉着思绪一团乱麻。
  “喂?”缪可卿很快便接了电话,能听得出还在展览中心,那背景乐响得很是温情。
  “可卿姐,毅荣吃坏东西过敏了,刚看完医生在睡呢!我陪陪他。”
  缪可卿“哦”了声:
  “严不严重?”
  “没什么,估计睡会儿就好。”
  “不行的话你和老板说说,明天也留着陪他吧?”
  “嗯好……”
  说到这里,有些底气不足的江彬便继续不下去了。
  “还有事?”缪可卿听江彬沉默却又不挂电话不免有些奇怪。
  “那个……可卿姐……你认识舒禾舒医生吗?”
  彼端缪可卿沉默了片刻道:
  “仇小冰给我看过他和张邈的资料,我正式来上班前,有通过他们的关系和医院谈给贫困学生免费体检的事。”
  江彬心道果然如此,干脆单刀直入道:
  “可卿姐,你和舒医生……是恋人关系?”
  刚问完就听到模糊的说话声,随即传来的是何扬拔高了音调的质问:
  “你干什么?”
  那个记忆里冷淡的、沉静的,“带着冰雪气息”的声音通过手机缓缓流淌过来:
  “来接我的未婚妻。”
  随后“咔哒”一声,手机毫无征兆地挂断了。
  江彬握着手机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觉着这就像《罗生门》里的情节,每个人的描述都不相同,都为了某些原因而隐藏了一部分事实的真相,使得这拼图拼不完整。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照顾好身体不适的蒋毅荣,于是江彬围上围巾戴上帽子出门买菜去了。
  江彬走了没多久,一部梯子轻巧地靠上江彬刚才站过的阳台。一人借着树荫的掩护从窗户翻进来,轻手轻脚地收了梯子,推开门走到蒋毅荣床边坐下。
  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事不关己的恬不为意,他久久凝视着蒋毅荣的睡颜,随后低头,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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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五章 火眼金睛 。。。 
 
 
  江彬回来的时候,蒋毅荣依旧睡得正香,只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透进一丝余辉,江彬记得走前分明是拉紧实的……算了,走上前拉上,先给蒋毅荣煮皮蛋瘦肉粥去。
  正切肉丝呢,手机就响了,江彬洗了手接起来,是刘建深,问他蒋毅荣情况如何。江彬感激于刘建深的关心:
  “毅荣还睡着,应该没什么。”
  刘建深搁下购物袋掏钥匙道:
  “可卿和我说了,明天不行你就陪着,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江彬却无法放下工作,之前做了那么多准备,也被寄予厚望,不管如何还是希望能和同事们一起奋斗到最后一天,当然,蒋毅荣的健康状况是排在第一位的,于是道:
  “等晚上我给您打电话再确定。”
  刘建深道了声“好”,江彬便又想起之前手机里听到的争执:
  “老板,您后来有回过展览中心吗?”
  “没,怎么?”刘建深边脱大衣边道。
  “没什么……”江彬可不想嚼舌根,刘建深不知道就算了。
  刘建深挂了电话总觉着江彬或许有什么困惑,于是打了个电话给缪可卿,却始终是关机状态,于是又打给萧参,问展览中心的工作还顺利吗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萧参听了这话后便道,江彬扶着蒋毅荣走后张邈便找了王胖子和李大秃闲聊,王胖子和李大秃说到后来眉飞色舞的,张邈离开前打了个电话叫谁过来。
  片刻后舒禾便出现了,说是要接缪可卿回去,结果被气势汹汹的何扬拦住,舒禾便端出了缪可卿未婚夫的身份,何扬怔愣当场,在向缪可卿证实以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但没几分钟何扬又折返回来,得知缪可卿与舒禾已双双离开了,便抓了正帮忙收拾东西的苏麦黎询问两人的“奸。情”是从何而起,苏麦黎自然是一问三不知,何扬又问了其他人同样没结果。何扬气不过,来回走了几圈便又拿手机打给了什么人,似乎是让对方帮着查一查舒禾的情况。
  说到此处,刘建深已经猜到何扬找的必定是何鉴,可是查了又如何,就算把舒禾小时候的糗事都查出来,也无法挽回缪可卿的心。其实失败过一次的何扬早该明白,向缪可卿展露情敌的破绽是全然无效的,缪可卿有她自己的判断,她并不是那种容易改变想法的个性。
  不过说起来,缪可卿怎么会和舒禾凑一对呢?蒋毅荣今天如此颓废,难道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个?
  正想着要不要找江彬问个清楚,手机就又响了。刘建深接起,是汪洋。
  “发到邮箱了。”汪洋言简意赅。
  刘建深于是扔下正在整理的购物袋,迅速打开电脑查收邮箱。
  附件里的压缩包解压后包含了无数文件夹,而无数文件夹里又包含了无数照片。刘建深看了何鉴的脸就讨厌,这家伙的照片与其说是在记录,倒不如说是在标榜。
  从学生时代获得各类奖杯奖状的照片,到工作以后出入各类社交场合与他人握手、攀谈、品酒的照片,虽然能看出从青涩到成熟的轨迹,但每张照片中洋溢的沉稳自信,似乎宣告了他天生便是站在社会顶层的精英。若将人生比作一本书的话,何鉴这本,早已先敲定了结局。
  何鉴远比刘建深之前以为的要出色,并且有着丰厚的家底,他的起点本就比普通家庭孩子要高,尽管资历尚浅,但依他的悟性和野心,假以时日必不可小觑。而最关键的,是他曾经占据了江彬最美好的三年,这比任何硬件条件更让刘建深忧心忡忡。
  尽管如今刘建深有足够的实力令江彬过上他想要的生活,但却并没有把握能让两人的感情在何鉴的干扰下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
  江彬虽然单纯,但也因为受过一次伤而畏缩不前,他对刘建深的试探常常是无意识的,只是本能地渴求着一份令他安心的感情,这样的矛盾,令刘建深也跟着有些焦躁。他总怕一不小心,江彬就又缩回壳里固步自封,或者干脆再次投向何鉴的怀抱。
  如此想着,便是心下一阵不安,自嘲地点了根烟,便传来了门铃声。拿起对讲电话,便传来何扬夹杂着杂音的一声:
  “开门!”
  刘建深夹着烟悠然道:
  “有事?”
  何扬冻得鼻子都红了:
  “快开门!”
  刘建深自然猜到何扬是为了什么来找他,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喷出一口烟道:
  “很抱歉,何先生,鉴于你对我私生活的过度干涉,我不打算为你提供任何帮助。”
  何扬知道与何鉴的“交易”多数被刘建深知道了,倒也没什么愧疚,理直气壮道:
  “你和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前途?我妈都劝你多少次了?你……”
  刘建深爽快地挂断了,随后依在铺了毛皮垫子的沙发上,听何扬绕到窗口下嚷嚷:
  “有本事今年也别回来!”
  随后便传来发动车扬长而去的声响。
  刘建深走到阳台上,开了些窗让冷风灌进来,那冷意如有生命般钻进皮肤,针刺的疼痛霎时随着血液流转到心脏。
  火红的棉袄,球儿般的娃儿,拿着长辈给的红包说着吉利话,眼却始终不离桌上的红烧鲤鱼、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和红烧肘子。
  等太姥姥上桌,用含糊的口齿说几句应景话,娃儿们便在父母的默许下欢呼着扑向一桌好菜。吃到一半姨妈们会把猪肉馅儿的饺子端上来,一大面盆的几个娃儿都抢着吃,谁吃到包着的钱币便得意洋洋。
  好奇大人们酒喝得津津有味,偷猫一口,辣得咳嗽,引得满桌哄笑。
  饭后大人们吃着冰梨和冻柿子说着闲话儿,娃儿们便一窝蜂地跑出去放鞭炮,手套掉了也不去捡,捂着耳朵扬起冻红的小脸看窜起火光的在夜空炸开一朵朵礼花……
  烟烧到了手,刘建深将烟碾灭,低头看着被烫了的手指忽然十分想听江彬的声音。反应过来时,已经掏出手机回拨了江彬的号码。刚想挂断,对面已经传来了熟悉的一声“喂?”
  刘建深沉默了一秒道:
  “抱歉,按错了。”
  江彬似乎没料到刘建深会这么说,忽然觉着这样迷糊又直接的刘建深挺萌的,于是带着愉悦道:
  “没事老板,我也正想打给您。毅荣前面醒了,喝了点粥又睡下了,精神是差了点,但肚子不疼了,我明天会准时到展览中心的。”
  江彬说了这一长串,说完等了半晌才听刘建深道:
  “哦,那就好……”说完便是冗长的沉默。
  江彬听着彼端呼呼的风声,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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