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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越轨-第1章

小说: 越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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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漂看《越轨》
我是奔4的人,我也在漂泊,所以我更喜欢看一些“漂”的人写的文字,以期共鸣。什么叫漂?其实就是在路上的人。在路上的人是敏感而警醒的,他们懂得和命运抗争,他们爱思考。所以他们的文字总是有淡淡的忧伤在里面,诚如一句流行的话“人生是茶几,盛满了杯具”。

  人不可能永远快乐或者痛苦的,因为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大事儿让你持续兴奋或者悲哀。人生其实是琐碎的、漫长的、孤寂的、荒谬的,所以奔4的我也会迷惘,奔3的你会忧伤,豆蔻年华的她呢,也会苦恼。可见,人生是忧伤的,不是痛苦,也不是欢乐。

  《越轨》是老蒋的一次高屋建瓴,是忧伤的“我”对生活琐事的自述与反思。受传统世俗、儒家礼教包装后的中国人,其实都是*焚身、自私狭隘、缺少创新意识的,每个人都可能想越轨,在越轨,或者在越轨的路上。没有越轨的人郁郁寡欢,越轨了的人麻烦不断,因为社会环境不容纳你,大众也会把你边缘化。越轨的人生,那一定是杯具重重叠叠,那也就愈加忧伤了。

  越轨是什么呢?不是离经叛道,不是伤天害理,不是扰乱社会正常秩序。而是对生活的一种反思,对生命本身的一种逆向思维,是做了一次或者N次不违法但是社会不认可、大家鄙夷自己却一心想干的事儿。

  越轨:

  是不老老实实上班,不为老板卖命,自己却想着怎么自立门户,干这辈子最喜欢却被大众认为不是正经事的事儿。

  是明明喜欢一个异性,却因为彼此的家庭、物质、文化等等软硬件设施不过硬,而最终不能得逞,不能中性,却也勇敢去追逐的猫和老鼠的故事。

  是很多,是陈睫不堪城市里物质欲望的膨胀去投身老板的怀中;

  是“我”和刘倩不堪生命之火的缠绕,偷吃婚前滥交的禁果;

  是几个学生妹对明星符号式的膜拜,而将自己的青春廉价的典押;

  是肖铃自尊式的反叛,然后又被寂寞点燃爱欲之火的歇斯底里;

  是董大兴为了一个女模宁愿彻底地改变自己,失去自我;

  是路小溪为了理想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

  是网络上的读者每天看着千篇一律的穿越文、总裁文、“假如我是市长”之类的命题作文,然后陶醉于别人营造的理想世界以麻木神经,从而逃避现实生活的可爱行径。

  网络上看文的多是无聊,或者一事无成的闲人。闲人何其多,我也是(大家不必为此自责,你我的能力和抱负决定了你我这辈子就是一个闲人)。我喜欢老蒋的文章,有点冷幽默,爱自嘲,透着点文艺劲儿。但是我觉得他的文章不可能有什么市场,因为他根本没有满足大家越轨的欲望,他只是固执地在写他想写的东西。我不看好他,相比“起点”一年挣一百多万的“大神”来说,老蒋太没有商业意识了。可见,他的写作就是一次越轨的行为,浪费时间不说,还有沽名钓誉的嫌疑……

  但是,爱看文又想汲取点东西的人,你不妨看看,因为他写的东西有可能就是一面镜子能让你看见自己的生活,从而发现些什么。而不是今天你去了唐朝左拥右抱,第二天就躺蜗居里愤世嫉俗了,白天你嫁给了帅总裁,晚上却要抱着个四大皆空的丑男人睡觉觉,或者你刚才还一掌把危害武林的绝世高手给放倒了,回头看见车上的小偷偷东西却捂住自己的钱包视而不见。

  哥不是传说,哥也不寂寞,哥就是一路见不平撒腿就跑的家伙。

  ——西漂

我眼中的《越轨》
这是老蒋的第二部长篇小说,第一部是《老蒋和美女合租的日子》。《合租》的对话很精彩(有些堪称经典),人物形象比较饱满。不足之处在于结尾太赶,以至于有点和前面接不上的感觉。我曾经怀疑他真的和胡萝卜合租过,后面我去了老蒋住的地方,并没有发现胡萝卜的蛛丝马迹。我问他为什么要写《合租》,他说故事在他脑子里,他越写越清晰,然后就这样了。《越轨》也是这样吗?答案是肯定的。

  这本还未完成的《越轨》,我想老蒋是写给他自己和男人们看的小说,当然,女同胞也可以看的,了解一下男人们的想法,比如困惑、压力、欲望。小说里一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一一上演。小说充满了荒诞和戏剧性,以及对现实生活的讽刺。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处于越轨与被越轨的危机中,你的女朋友可能会背叛你,你的公司可能会解雇你,你所处的环境或者城市随时都可能会抛弃你,我们处于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时代。一方面,不安全感来自于环境的不确定性;一方面,不安全感来自于我们自身——我们无处不在的欲望。我们这几代人是没有什么信仰的,所以,活得很累。每日挣扎、徘徊,无病呻吟,呐喊着去追寻生命的所谓意义,却又放纵着自己的欲望,“胡作非为”。其实,我们都是可悲的人。

  小说还没有看完,因为老蒋还没有写完,呵呵。我只看到了五万多字。《合租》他让我写书评,我推脱了,因为我实在没有耐心去看完几十万字的网络小说,直到前段时间出差,闲着无聊;才要了他的全本稿子打发时间……这次是他让我给《越轨》提点建设性的意见,我觉得没法提意见。“我手写我心”,我能去左右什么呢?作为他以前的同事,我希望他继续写下去,我祝福他的写作之路越来越顺畅,我也相信老蒋会给大家带来更多惊喜的。

  毕竟,处于物欲横流的当下,有点空闲写东西和看东西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路人佳

第一回:我是一京漂儿
我叫任飞,任何的任,飞翔的飞。

  二十八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呱呱坠地了。按照物质不灭的定律来讲,我在地球上以人的状态已经存在了一千多万秒。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小小的奇迹,虽然我普普通通,还一无是处。

  我作为北漂(又叫京漂儿)这个身份,出现在这座瞬间人口达3000多万的城市里,已经两年多了。我是沧海一粟,我每天只身穿行于这座钢铁森林,孤独就像内衣一样,是我最忠实的朋友——我们互相温暖,我们惺惺相惜,我们如影随形,我们默默无闻,我们像蜗牛一样,盲目而又不断地爬行着……

  我已经忘记了当初来这座城市的目的,我觉得这已经不重要了。在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是有很多梦想的。但是当梦想只能透过门缝去窥视的时候,你就应该学会放弃。我想我已经放弃了很多,如果能够重新选择,我想我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写下这些矫情的文字。

  每个人都必须工作,我也不例外,我最新的一个职业是编辑——图书编辑。虽然迄今为止,我还没有推出一本畅销图书,但是我一点儿也不灰心。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也乐意每天与文字打交道。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想成为一名作家,然后把自己的小说改编成影视剧本。

  想法很幼稚吧?谁说不是呢。 

  我的女朋友叫陈睫,不仅漂亮,而且对我很好。“鲜花”之所以插在了“牛粪”上,那是一场美丽的意外,何况“牛粪”有营养,长相也还算安全。如果非要用牛粪来形容比较糟糕的男人的话,我想我就是一滩狗屎。所以,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能摊上这么样一个好女人。因为不明白,所以就得意忘形,得意忘形的人往往不太懂得珍惜,更别提什么感恩了。

  而且,我忘记了这是在男女比例已经失调的中国,也忘记了自己的一无是处。当然,更忘记了那些整天觊觎陈睫美色的男同胞们,包括已婚和未婚的。

  陈睫对我究竟有多好呢?

  她会帮我挤好牙膏,然后拖我去刷牙;她知道我爱喝廉价的速溶咖啡,每次去超市她都要拿上一盒;她知道我戒不掉烟,只好限制我抽烟的数量;她知道我爱看美女,所以每次逛街都故作大方,主动把美女指给我看;她每天都要帮我烧好水,再催促我去洗澡,她还不只一次给我说过:如若不是和别人合租的话,我要帮你搓搓澡的;她会发脾气,却不摔东西;她爱吃零食,却不乱花钱;她会收掉我一大半的工资(存进我的银行卡里),不断地培养我理财的习惯;她催促我结婚,却并不要求我买房;她孝敬我的父母,总是提前给他们准备好生日礼物……

  这几乎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女人。

  我们生活在一起已经两年了,虽然激情慢慢在消退,我们曾经的爱情也开始变得若有若无起来,但是我们一直相处得都很愉快。我和她唯一的分歧在于,她想结婚,她想当妈妈,而我一次又一次拒绝了她,无情地。

  于是,她的情绪与日俱增,她开始不让我“碰”她(这招够狠),她开始无理取闹。其实,我的理由很充分的:我买不起房。她说没有关系,这个不重要。我说,不行,我是男人,我得给你一个属于我们的自己的家。在这座不夜城里,我希望有一盏灯是为我们而亮的。

  这个要求并不高,不是吗?

  大家别误会,我没有拿变态的房价来说事儿,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泡沫终究是会破灭的。我只是把买房子作为了挡箭牌,我真正的想法是,先立业后成家。毕竟,奔3的男人还没有一点想法,人生也就算走到尽头了。我希望干出点成绩来,我想证明我是一个优秀的有责任感的男人。在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城市里,我可以天不亮就去挤公汽,我可以一个人躺在公园的椅子上睡上一夜,我还可以一天只吃一个馒头然后靠喝水充饥……这些都无所谓,谁让我是一个从小就特能吃苦的80后呢?但是,我得让我的女人和小孩生活得有尊严一点。

  而没有钱,就没有尊严。

  让我茫然的是,生活一天天继续,我的尊严却越来越少。有时面对娇俏可爱的陈睫我会深深自责,也许我根本就没有奋斗,而更多的是在逃避。就像一个流浪在外很多年的游子,无法衣锦还乡,他就一直流浪下去。而他流浪的借口就是,我不能衣锦还乡。直到老死的那一天,他却只能望着家的方向忏悔……

  我以为我的北漂生活就这么混下去了,陈睫也会慢慢地妥协下来,直到我无法再躲掉的那一天。那一天是哪一天呢,我没有去想。我知道它会来,但是我一厢情愿地觉得还很遥远。

第二回:变者恒存
“变者恒存”,这是宇宙乃至人类生存的法则,我又忘记了。于是,陈睫离开了我,该我忏悔的时刻终于来临了。那是一周前:

  “看看,我新写的东西怎么样?”我朝旁边正在上网的陈睫问道。

  “又是一部刚开了个头的小说吗?”陈睫斜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小说最重要的就是开头啊!”我狡辩道。

  “那你还是多写点再说吧……”

  “要不——我念给你听听?”

  “嗯……”

  “北京丰台区西四环枫驿小区的两室一厅里,住着一男一女。男的叫老蒋,女的叫胡姗姗。大家可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情侣吧,其实不然,他们只是合租的关系罢了……”我大声地念着刚写的小说,不时还用手夸张地比划着,陈睫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她正忙着“偷菜”。偷菜何以成为时尚,并成为部分男女老少每天必干的事情之一,我不想去探究,最不能让我忍受的事情是:为了方便在半夜起来偷菜,陈睫会准时用闹钟吵醒我。

  “念这么快你能听见吗?”我故意扯了扯陈睫那丝质柔滑的睡衣。

  “嗯,你接着念呗。”陈睫还是盯着电脑,面无表情地说道。

  几分钟后,我终于念完了这几天新写的都市情感小说,然后抓着旁边的咖啡杯喝了个精光,接着又问道:“怎样、怎样?”“嗯,还行!快去洗澡吧,水已经热了。”当我站起来后,发现陈睫正专心致志地玩“魔法卡片”的时候,我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失落的我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发现隔壁的房门虚掩着,立即钻了进去。

  “大头,还没睡啊?”我冲着趴在电脑前的董大兴问道。“没,还没呢……”董大兴慌忙关掉正在浏览的不良网站,然后一本正经地望着我。我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心如止水。

  “我重新写了一部小说,要看看吗?”

  “好啊,我正无聊着呢——坐坐坐,站着干嘛?”董大兴站起来给我拖椅子,以掩饰他的心虚。

  “我去给你发过来——你QQ在线吧?”

  “在呢,隐着身的!”

  当我洗完澡后再次回到房间里的时候,陈睫已经睡觉了。我迫不及待地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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