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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糗女大翻身-第5章

小说: 糗女大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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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信套好老虎皮,戴上老虎头,按照套路从戏台角跳出,打了个滚。梆子、单皮鼓齐响,杜风一身劲装上场了。安信凑近虎嘴,看到他在台角金鸡独立亮了个相,煞有其事的样子,噗嗤一笑,早已四肢酸软,趴倒在台面。
  
  “卡!”导演又走上跟前,用卷筒敲虎头:“安信,给我振作点,这个茶楼租一次要10万!”
  
  “action!”伴奏再起,杜风拿起标枪,突然唰的一下劈了过来,脸上带着坏笑。安信看得最仔细,想都没想,本能就地一滚,朝台角避去。杜风连步赶上,标枪噼里啪啦打个不停,安信滚来滚去,从台角到中心满场打滚,怎么都不肯让鞭子沾身,结果也没让少年英雄把“虎”打死,两人在震天响乐中胡闹半天,安信没听到导演喊卡,心里纳闷剧本是不是改了,没想到唰的一下,身上不小心挨了杜风一鞭子。
  
  安信大怒,四肢起立,跳着扑向了杜风。杜风脸上吃了一惊,回头就跑,避开了虎剪。
  
  场面有些诡异。英气勃勃的打虎英雄在前面跑,黄皮大老虎在后面猛撵。
  
  偏偏梆子、皮鼓什么的叮叮当当奏得热闹。
  
  “卡!卡!”导演大叫。安信停下来,才看到台下自发围拢的观众已经东倒西歪笑成一团。有的人还趴着猛捶桌面,场记噔噔噔跑过来,差不多要跳上台嘶吼:“安信,你怎么搞的?说了要衬托出杜风的英明神武!”
  
  安信茫然点头。
  
  戏曲三度开始。
  
  这次,安信病怏怏的,先从台角跳出来,等杜风亮相时,缓慢地打了个滚。然后肚皮朝上,软绵绵躺着,任杜风践踏。她的视线中,有盆栽鲜花、茶楼看客,慢慢朝远处看,倒映出一张英俊的脸,而且越来越近。
  
  好像是喻恒BOSS!
  
  安信一激灵,翻身跃起。杜风猛然被掀开身子,拳头落在她身侧。
  
  “喂,你去哪里?”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安信不理会,手脚并用朝前爬。爬了两爪子,发现身子没有动,回头一看,原来是杜风用膝盖压住了尾巴。
  
  “放手!”安信低吼,继续刨爪子。
  
  杜风唰的一下拽回她尾巴:“说,去哪里?”
  
  安信蹬了蹬后腿,一记飞踢:“我老板来了。”
  
  杜风又唰的一下拉回她身子:“哪个是老板?”
  
  台下,喻恒找到一位ONLY套装的美女,两人并肩朝出走。俊挺的背影小心翼翼环拥娇小玲珑,安信看了烦躁地刨着爪子,奋勇向前。每次没爬动几步,总是唰的一声,又被拉了回来。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前掌一弓,使劲站了起来。
  
  “阮正楠!不打到你找不着南我就不信安!”安信大喊一声,连人带皮扑了上去,乒乒乓乓一气猛敲。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
  
  杜风拼命躲闪,一把抓住老虎腰,奋起反抗。安信死命压着他,实在没蛮力了,就回抱住他,就势一滚。
  
  两人呼哧呼哧地滚来滚去。
  
  不知滚了多久,一股大力把他们分开,安信才看到导演怒气腾腾的脸:“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正楠你好歹是个腕,打虎时软绵绵不着力,后来又抱住老虎滚在一起,是抹我老胡面子吧?”
  
  阮正楠呵呵笑着站起来,弹了弹衣襟:“老虎要发威,我只能当病猫咯!”
  
  安信摘下虎头,喘气:“导演,他把我尾巴扯断了!”在身后掏了掏,拿出一截断尾猛摇。
  
  “她说要打我找不着北。”阮正楠朝她呼了一口气。
  
  “是南!”
  
  “北。”懒洋洋的声音。
  
  “南!”
  
  “北。”
  
  “都给我闭嘴!”导演青筋暴起,一声大吼,“安信把你的尾巴捡起来,断了再接!正楠等会挂在北边,鞭尸一百!”
  
  “导演,不是我的尾巴。”安信嘀咕。
  
  “那是谁的尾巴?”导演两眼一翻,“正楠从你屁股上扯下来的,就是你的尾巴!”
  
  有人在狂笑,有人在郁闷,总之都不接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看吗?我正在努力更新中……(*^__^*) 

另:麻烦大家看下文案下面的黑体字告示,我一般有紧急事就在那里留言,别忘了随眼看一下:)




快乐的一班人

  “安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正和导演大眼瞪小眼,突然又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
  
  安信擦擦汗,笑着回应:“喻总。”一边偷偷朝导演使眼色。回过眼,再次确认下,发现BOSS的脸还是罩了一层冷淡的光,站在台下,隔着三分疏离。
  
  安信再咬牙,抿唇向导演哼哼:“导演,解释下啊,我们老板不喜欢员工在外兼职……”尤其是BOSS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的时候。
  
  导演哈哈一笑,伸出手:“翼神的喻总是吧?”喻恒点头,伸手和他握了握。导演在安信的眼光下又哈哈:“安信是我干闺女,今天我特地把她叫来串场,喻总不会怪她吧?”
  
  身边阮正楠噗嗤一笑:“小日本也想泡哥哥……”安信紧张地扫了过去。喻恒目光从上到下浏览一遍,看得她更加紧张,她下意识地用爪子去抓头发,刚扯到纱布带尾,才懊恼地醒悟过来:刚才化妆师把她头上纱布拆开,分成两缕儿,那小辫子在后面飘啊飘,很像一小日本嘛!
  
  安信直接想遁地。又心存侥幸地摸摸额头,果然,诡异地在纱布上摸到了一枚红太阳贴纸!
  
  轰隆一声,安信像被雷劈了一样,张着嘴,目瞪口呆看着喻恒。
  
  “安小姐帽子摘了,病是不是快好了?”BOSS俊脸镇定,淡淡地发话了,“明天能上班吗?”
  
  安信赶紧点头。旁边两个人没说话。
  
  “要我送你回去吗?”
  
  安信摇头。现在这个样子,她可不敢。
  
  “早点休息。”最后,BOSS留下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走了出去。
  
  不过脸色还是沉了点啊!
  
  安信眼巴巴地看着,直到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张诡异的脸,带着笑:“安小白,擦擦。”
  
  安信茫然回头:“擦什么。”
  
  阮正楠抬起衣袖,擦她的嘴巴:“好了。”
  
  再接下来,安信怏怏地配合阮正楠,让他把老虎打死了。导演招呼几个主要演员和她一起宵夜,将一叠丰腴的钞票塞进兜里,她无精打采地点头。
  
  剧组开车前往九江湾一家有名烧烤店,晃晃悠悠中,听到场记说阮正楠开车随后赶到,还是应和着点头。场记叹口气,摸摸她脑袋:“可怜的孩子,脱下虎皮还是没走出状态,都被打傻了……”
  
  生菜、串串烧、脆骨、菌菇、豆皮……很快摆满一大桌,所有人到齐,围桌而坐,喝酒行酒令,好不热闹。安信闷头吃面,时不时夹一筷子碟里的烧烤。正挑着面条,听到有人说:“今晚大家都要开心,不醉不归,谁不喝就是不给我老胡面子。”抬头看,发现导演对着四方狠施眼色。
  
  大家纷纷响应,拿起酒杯继续畅饮。
  
  导演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坐下:“安信,来,喝酒。”
  
  安信拿起沾了糖边的纸板,在清酒杯子上盖好,磕了一下。
  
  “行酒。”导演伸出手,比了个六。
  
  安信握紧手,抬眼望着大叔。
  
  “人在江湖漂啊,哪能不挨刀,左一刀,右一刀,刀刀命中小人腰……”两人同时喊了起来,亮开了手指。
  
  导演输了,爽快地一饮而尽。刚喝完,咕咚一声,软在地上。安信挪挪脚,好空出尸位,也陪着喝了一杯。
  
  “人在江湖漂啊,总得带把刀,什么刀?小李飞刀的刀。为什么带刀?因为不需要出鞘。”一位战壕小兵猛冲过来,拉着安信对猜,还是被她灌倒。
  
  地上挺两个了。
  
  “再来!”突然一声嘶吼,一双厚实的大掌扒着她的裤腿爬了上来,接着,一个发光的秃顶也浮了上来。导演口角抽搐,大着舌头喊,“数青蛙!”
  
  安信看着他,先起头:“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呱——”
  
  导演接:“两只青蛙两张嘴……呱呱——”安信再接,等导演数呱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呱呱呱地乱叫几声,身子配合着一抽一抽地,扑腾两下倒向了地面“池塘”。安信喝下第二杯,再次挪脚空出了鞋边的尸位。
  
  女场记补上安信左边的空椅子,也伸出手:“锤子。”
  
  安信点头,两人同时对嚷:“天上雷,雷打雷,地上锤,锤碰锤,这个世界谁倒霉,谁有老公谁倒霉,几个老公最倒霉?”场记伸出十指,对上安信的十五,失笑:“妹妹真是心狠。”
  
  安信照样同灌一杯。再依葫芦画瓢,稳猜三局。再喝三杯。场记喝得摇摇晃晃,扶着桌子傻笑:“我不行了,狠的上吧。”
  
  右边有人扯袖子,安信回头,看到阮正楠的笑脸:“我来。”
  
  安信抬了抬眼皮子:“玩什么?”
  
  “小蜜蜂。”
  
  “不行,那太肉麻了。”
  
  “棒子。”
  
  “好。”
  
  安信拿起筷子,和阮正楠乒乒乓乓对打起来:“棒子棒子棒子棒子……”最后停下,阮正楠喊“虫”,安信喊“鸡”,他罚酒,她陪喝。再喊“老虎”,安信又出“棒子”……喝了整整十杯,阮正楠呆呆望着,眼神涣散:“安信,你从哪个星球来的,能回去吗?”
  
  安信呼的一掌,拍开他越凑越近的脸:“小样,这点酒量也想扳倒我。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从小是被爸爸灌啤酒长大的。”砰地再磕下玻璃杯上的糖纸板,她拿起清酒直接对准还在摇晃的化妆师,阴恻恻地笑:“我等你很久了。”一边露出狰狞的面容,“小日本化妆费还没跟你算呢!”
  
  化妆师狂推阮正楠:“兄弟,你跟她说的?你出卖我?”
  
  阮正楠抬头,眼神迷茫:“兄弟,你就是出来卖的。”
  
  化妆师看了他一眼,“啊”的一声,尖叫着冲了出去。
  
  放眼望去,整个桌子清醒的人只有她了。安信结了帐,回头一个个拍醒,问清他们的地址,然后或扶或拖或背,把他们送上了出租车。送场记时,留了张字条给她,提醒她明天过来取剧组的车。
  
  最后一个,就是麻烦的阮正楠了,据说开了辆奥迪R8过来。她考虑了下,还是伸手掏向他上衣口袋,去摸索车钥匙。
  
  阮正楠扭动身子,吃吃笑:“痒。”
  
  安信拉紧西服衣襟,继续摸。
  
  阮正楠突然抬起头,看着她一笑,再扭头大叫:“非礼啊。”安信吓了一跳,钥匙也掉在了地上:“我没有……”
  
  阮正楠侧垂脸,捎了个桃花笑:“非礼……未遂。”砰的一声,一头栽在桌面。
  
  安信扯他的身子,不动。累得满头大汗,听到一句模模糊糊的呓语:“……我也要你背。”细细瞧他的侧脸,用手拍来拍去,发现还是没清醒,咬咬牙,蹲身背起了他。
  
  阮正楠的长手长脚晃晃悠悠垂在肩前两侧,安信吃力走向对街泊车位,汗水直流。两腿麻花抖,她吸口气,推了推背上的人,继续咬牙奋斗。开门、拖进软成一团的身子,花了七八分钟。
  
  “喂,你哥哥住在哪里?”安信俯过去,一阵乒乒乓乓地乱拍。
  
  阮正楠抬手搭上她的脸,摸来摸去:“小白,你为什么要这样白?”得到一榔锤后,皱眉报了一串模糊地址。
  
  安信回过身子,打火、起档、抡开方向盘,驱车顺溜地拐上街道。来到纵横交错的胡同街,问:“死小子,哪边?”阮正楠从后座努力起身,扒在沙发椅背上,醉眼朦胧:“左。”车子朝左一拐,后面的人已经没了身影。安信再问:“现在呢?”醉朦朦的脑袋再次从椅背后浮起,眯着眼:“右。”车子打向右边,阮正楠唉哟一叫,又被弹到了车底。
  
  安信问了六次转弯,得到的回答都是“左右左,左右左”,成了一个S型。她气得回身猛拍椅背:“阮正楠,逗我玩是吧?”
  
  被叫的人一脸桃花笑:“我想吐。”安信赶紧停车开门,让他伸头在外吐了个干净。等她左瞧瞧右瞧瞧拿起一户人家花园外的水喉冲洗脏污,他又趴着拉过水,咕嘟咕嘟地漱口。
  
  “真是脏。”安信拿纸巾帮他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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