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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破烂事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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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被吵醒,他的声音有些哑,而且听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
  
  “我、我被蚊子咬了,痒得难受……”
  
  乔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臂和小腿,上面布满了红彤彤的包,这里的蚊虫比内地的厉害多了,挨咬之后,叫人又痒又疼,一挠,还麻酥酥的。
  
  骆苍止看了一眼,翻了个身,在床头一阵翻找,过了一会儿才嘟囔道:“你去外面,去西边那个屋里,找刀疤脸,管他要药膏,回来抹上就不痒了……”
  
  乔初夏愣了一下,想求他跟自己一起去,忽然想到骆苍止杀人的那一幕,说什么也张不开嘴。
  
  她实在忍不了满身的刺痒,只好下了床,穿上鞋子往外走。
  
  这才发现,自己睡了一觉后,居然已经很晚了,连从别墅的卧房被人带到这里都不知道。幸好骆苍止睡在她身边,不然她真的以为自己是被卖了。
  
  这是一个小院儿,她和骆苍止的那间房在中间,两边都有房间,类似北京的四合院儿,乔初夏站在院子中间,踩在一块石头上往外看,发现这个院子就修在之前那栋别墅的后面。
  
  狡兔三窟么,大摇大摆地回到家中,却住在破烂不堪的后院里,这是为了掩人耳目吧,这些人真是个时时刻刻都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
  
  她看了看,往西边走去。
  
  西边,有三间房,她愣了,不知道是哪一间,正站在第一间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问问,门一下子开了。
  
  面前的男人很是健壮,穿着白背心和花短裤,脸上有道明显的刀疤。
  
  乔初夏看了看他,觉得这男人一身匪气,应该就是骆苍止说的“刀疤脸”了,只好挤出个笑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普通话,将语速放慢问道:“大哥,有药膏么?”
  
  说完,她还怕对方不明白,把被咬了好几口的胳膊伸到那男人面前,只见上面四五个大红包,肿得挺厉害。
  
  “跟我过来。”
  
  刀疤脸看了一眼,口音很像是两广那边的,虽然是方言,不过乔初夏还是听懂了,赶紧道谢,跟在那男人的身后。
  
  两个人进了第三间房子,刀疤脸一进门就嚷嚷开了,说的应该是当地的话,乔初夏一句也听不懂了。
  
  扑鼻而来,一股古怪的味道,有点儿臭,也有点儿骚,带着发霉的味儿,乔初夏想捂住鼻子,又怕被刀疤脸和其他人反感,只好憋着气,尽量不呼吸。
  
  屋子里黑漆漆的,也没点灯,就听见刀疤脸喊了几声,有人咒骂着拉了灯绳儿,“啪”一声灯亮了。
  
  等乔初夏看清屋子里的人,她惊讶地真的顿了一下,一直憋着的鼻子狠狠呛了一下,用力打了个喷嚏!
  
  面前的地上,铺着厚厚的草席子,上面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女人,看起来面黄肌瘦,年纪都很轻,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大概是被那突如其来的灯光晃了一下,全都抬起手遮住眼睛,瑟瑟发抖。
  
  站着的,是三个光着上身,胸膛后背都绣有纹身的男人,听见乔初夏的喷嚏声,齐齐把眼神聚在她身上。
  
  “给我拿一盒药膏,我屋里的用完了,快点!”
  
  刀疤脸似乎对周围的景象习以为常,粗着嗓子用汉语喊了一声,乔初夏冲他感激地一笑。
  
  三个男人中的一个,一撩门帘,转身往屋子里头走,估计是去拿药去了。
  
  “呦,大哥在哪找到的妞儿啊,真不地道,怎么吃独食啊!”
  
  说话的是一个平头小个子男人,他的短裤还歪斜地挂在胯骨上,一身流里流气,自从乔初夏和刀疤脸进门,眼睛就一直黏在乔初夏身上。
  
  “别乱说,老板房里出来的!”
  
  刀疤脸一斜眼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平头。
  
  “大哥糊弄谁呢啊,老板的女人能睡在这里啊?姓罗的那个娘儿们,自打进了前院,眼睛都他妈长到头顶了!以前还不是给兄弟们吹喇叭的……”
  
  小平头忿忿骂了一句,吐了一口痰,转过脸来,又将一双眼溜溜地转回了乔初夏身上。
  
  他们的话语速很快,乔初夏做不到字字句句都明白,但大意听懂了,就想着赶紧拿了药膏赶紧回去。
  
  她低下头,这才发现屋里那些女人都很安静,安静得叫人可以随时忽视她们的存在。
  
  要不是那小平头一个转身,抓起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她痛得低低呼了一声,乔初夏几乎差点就要忘记了她们。
  
  “啪啪!”
  
  那女人似乎哭着说了一句什么,就看见小平头轮圆了胳膊,上来就是两个耳光,丝毫没有手软,女人的两侧脸颊登时就肿了起来,惨白秀气的面庞红了起来。
  
  她抽噎着,被再次抓住了头发,然后小平头就将那歪歪斜斜挂在腰上的短裤扯了下来,将自己丑陋的器官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不等她适应就疯狂地动作起来。
  
  乔初夏转过脸去,不敢看,也不忍看,垂着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如今她自身难保,骆苍止为人又阴晴不定,她实在不敢勇于相助,那无异于引火烧身。
  
  “她们是被抓过来的当地人,这些小弟们年纪轻,不放上几个女人要出大乱子的。”
  
  刀疤脸忽然说话,像是见怪不怪了,靠着屋子里唯一一张脏兮兮的桌子,看着乔初夏。
  
  另一个男人,也开始撕扯另一个女人的衣服,不停地扯着吻着她丰满的胸,发出淫/靡的“啾啾”的声音来。
  
  门帘一动,那个去取药的男人回来了,晃晃悠悠走到乔初夏面前,递过来一只手。
  
  乔初夏微微仰起脸,尽量不和这个身上散发着浓重男人气息的男人对上眼。
  
  她赶紧去接,那是个扁平的盒子,上面没有任何标签和图案,估计是自制的药膏。
  
  那盒子很小,就握在男人的手里,乔初夏想去拿,就不可避免地要碰到他的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伸过手。
  
  “妹妹长得漂亮啦,哪里人啊,几岁了?”
  
  不料,乔初夏的手一碰到这男人,就被他一把握住,还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拉扯。
  
  “啊!别碰我!你!”
  
  乔初夏大惊,一边喊,一边扭过头去看刀疤脸,直觉中,她觉得他是这间房间里,唯一有可能帮自己一把的人。
  
  她的呼救没有马上起到作用,刀疤脸淡淡地来了一句“胡闹”,然后就不说话了,从兜里摸出烟盒,“噌”地一声点上烟,慢慢抽起来。
  
  “哎呀,妹妹性子好辣呀,哥哥喜欢……你看他们都玩上了,咱们也玩玩啊……”
  
  男人紧拽着乔初夏不放,伸手掰着她的脸,将她的脸转向房间里那两个疯狂亵/玩着身下女人的男人。
  
  可怜的女人稍有反抗,便会遭到几下凶残的毒打,然后被迫继续伺候着身上的男人。
  
  空气里,除了之前的难闻气味,很快,又充斥了男人女人身上的味道。
  
  而女人们从一开始的反抗无果,到后来,受到身体的指引,也开始哼哼啊啊地叫了起来。
  
  躯体之间相互拍打,一声又一声,男人们像是野兽一样喘着,不时吼几声,用力耸动腰臀。
  
  乔初夏慌了,一边与眼前的男人厮打着,一边用力尖叫,试图脱离这种无妄之灾。
  
  “你别碰我!我、我是骆苍止的女朋友……我和骆苍止一起来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搬出骆苍止来,男人果然顿了一下,看向抽烟的刀疤脸,疑惑道:“骆老板的妞儿?”
  
  刀疤脸吐出个烟圈儿,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愣了几秒,男人邪笑着,拍了怕乔初夏的脸蛋,她奋力躲着,就听见男人吱吱嘎嘎地笑起来。
  
  “老板的妞儿能来这儿啊?老板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兄弟在这干啥,估摸着,这是玩腻歪了,赏给咱们弟兄几个吧,你说呢大哥?”
  
  他转过脸,问那两个正在不停驰骋的男人,“你们说是不是啊?”
  
  他们没空理他,他就继续淫/笑着,看向刀疤脸,提议道:“大哥,你和嫂子这么久没见了,要不你先来?”
  
  不等刀疤脸说话,乔初夏瞅准时机,用力踩了他一脚,他是赤着脚的,她脚上则是一双平跟的凉鞋,这么一踩,还是很疼的,男人顿时抱起脚跳起来。
  
  “!敢踩老子!”
  
  他骂起来,骂得快了,乔初夏也不知道骂什么,总之她立刻转身,就要往门口跑。
  
  但是,她的头发给她拖了后腿。
  
  那男人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发梢,用力一扯,乔初夏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又跌了回去。
  
  眼看着她就要被男人拉到怀里去,乔初夏慌了,借着头顶的光,一低头,看见刀疤脸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一把老式的大剪子。
  
  她想也不想,左手抓住那剪子,迎着面前的男人,两只手握在一起,“扑哧”一声,就扎到了男人柔软的肚子里。
  
  “啊!”
  
  他没有防备,双眼大睁,手就要掐上乔初夏的脖子,乔初夏手上全是血,见他要动,用力拔出剪子,又狠狠扎进去,拔出,扎进去,连连刺了三次!
  
  正在交/合的其余两个男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正看着男人直愣愣地倒下,肚子上插着一把大剪子,乔初夏双手都是血,脸上脖子上也都是血。
  
  两个人对视一眼,怪叫着就要扑上来,就在这时,门忽然来了。
  
  门口站了几个人,不同于这几个男人的衣衫不整,这些人穿得都很整齐,站得也笔直,站成两排,中间,是骆苍止。
  
  他似乎也不喜屋子里的味道,抽了抽鼻子,伸手遮了一下。
  
  刀疤脸率先看见他,一下就站直了,手里的烟“啪嗒”一声落在脚边。
  
  乔初夏听见门响,一回头,也看见了骆苍止。
  
  这个时候看见骆苍止,她先是一喜,两只手还僵直地举在胸前,眼看着就要奔过去。
  
  然后,她就想起在书房里,他杀死那个女人时狰狞的面孔,又想到,自己刚杀了他的手下,她的脚一下就钉在了地上。
  
  她怪异的姿势,落在骆苍止眼底,他眯了一下眼,没说什么。
  
  “骆、骆老板……我、我不知道……”
  
  刀疤脸连滚带爬地到了骆苍止的脚边,慌忙地解释着,试图证明自己没有恶意。
  
  “取个药而已,搞出人命来了。”
  
  骆苍止淡淡地说了一句,却令在场的人心都跟着一哆嗦。
  
  骆老板性格很好,很少动怒,也因为这样,大家逐渐明白过来,他不是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杀人。
  
  于是,便更加可怕。
  
  “乔初夏,杀人的感觉好么?”
  
  他问得云淡风轻的,看着乔初夏扬着两只手,终于支持不住,坐在了地上。
  
  她两只手上都是黏腻温热的血,之前的挣扎令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加上胸口还沾着喷出来的血,浑身狼狈。
  
  “行了,把他拖出去。我说一句,她现在身上有人命了,之前那些怕她出去告密的人可以把嘴巴闭上了。还有,你们两个……”
  
  他看向之前那两个在房间里的男人,脸色一沉,“滚到山里去做两年苦力再出来。”
  
  说完,他长腿一迈,进到屋子里,将乔初夏一把抱起来。
  
  “刀疤,放风出去,就说我骆苍止,要结婚。”
  
  骆苍止抱着不停哆嗦的乔初夏一直走,走回之前的别墅,踹开卧室的门,径直进到卫生间,浴缸是双人式的,很大,早已有人注满了热水。
  
  乔初夏是真真正正被吓到了,一直紧紧抓着骆苍止的上衣,手上的血蹭了他一身,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才发现她用了吃奶的劲儿,居然一时间掰不开,他也就随她去,扯开了两个人的衣服。
  
  脱完了自己的衣裤,骆苍止见乔初夏依旧目光呆滞,只好叹了气,继续去扯她身上的衣服,想叫她好好洗干净。
  
  哪知道,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胸口,就见乔初夏的眼珠动了动,接着便是一声尖叫!
  
  他一愣,被这刺耳的叫声惹得面色一沉,低声喝道:“别喊了!”
  
  乔初夏还陷在巨大的恐惧和害怕之中,哪里肯听,从骆苍止怀里拼命挣脱出来,低头见自己胸前都是血渍,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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