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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风卷而去-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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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气的话音刚落,围观在街道两旁的人群就传来声声迎合。

88密谋除奸

姬缭没想到面前这孩子胸中居然还有几分文墨,几分号召力,不禁失笑,回道:“话是没错,但君子不强人所难,我家大人并不愿意让别人看他。”

“他不愿让旁人看他,必是觉得无人能真正能欣赏他的美!”弘儿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保证道:

“但是我能!”

闻此言,姬缭直接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回道:“你非他,焉知他的心思?”

“你亦非我,焉又能知我不知他的心思?”

“好辩才!”姬缭赞道,继续答道:“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今日如此多的人围在这里,真真将这污浊之气玷污了美人,你既然爱美、懂美,又何以忍心?”

弘儿语噎,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杀手锏,拉住姬缭的衣袖,摇晃着撒娇,小声哀求:“就让我一个人看看,也不成吗?”

姬缭见眼前这孩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哀求的看着他,他居然发现自己真的不忍心拒绝他了。

景非骑马赶到那里,就看到弘儿站在马车前跟师兄姬缭在说话,急得顿时眼前一黑,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三娘站在人群最前端,注视着弘儿,满心希望他真能把马车中的美人请出来,突然感到背后有人拽她,她抬起手在身后摆了几下,却没想到那人一使力将她哗啦一下拉出人群。

三娘无辜被人吃了豆腐,正想发威骂街,却没想到直直对上景非一张暴怒的脸。

“你知道弘儿拦得是谁的驾吗?你们不要命了!”景非又一把将七荤八素的三娘推到人群最前面,大喝道:“快去把他领回来!”

姬缭正在为难之际,见一美艳女子一步三晃地飘了过来,对着他娇娇一拜,说道:“大人恕罪,奴家这就带着孩子离开。”

说完还不忘飞给他一个媚眼。

眼见就要成功,弘儿扭动着小身板根本不愿离开,却迫于被三娘死死拽住,很是不舍地三步一回头地被拖着往回走。

姬缭哪受得了三娘的眼神调戏,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中叹道,真是一对奇异的母子!

姬缭钻回车厢内,向覃王绘声绘色地说明了事由。

覃陌央也忍俊不禁,勾唇笑了起来,抬手挑起纱帘一角,果然看到一女子领着个不大的男孩背对着他们渐渐隐没在人群中。

在姬缭的一声令下,马车辚辚飞驰起来,穿过安定门,踏上通往覃国的直道……

覃王回国后五日,按照两国约定,趁燕国内讧,覃国与汉国兵分两路,绥缇率覃军二十六万从西部边境邕州,进攻房陵(地名),汉国大将黄歇率二十万大军从燕国东侧攻打泉曲(地名),均击败燕军,覃军三天狂奔三百里与汉军会师夺取向党城(燕国的老都城)。

燕王在国相武佑的帮助下迅速平定内乱,派出老将元朗率三十万兵马抵抗。袁朗挥军尾随覃汉联军,追击五天五夜夜,乘覃汉联军轻敌无备,在向党城发起突然袭击,大败覃汉联军,期间杀死覃国五名都尉(地方军郡军的统帅,一般统领两千兵马)。绥缇和黄歇带残兵逃回。

覃军法律严酷,丧军者罪责甚大,绥缇兵败,损失惨重,覃王覃陌央却没有责罚他,他通过这次的失败,清醒的意识到,燕国虽然呈衰败之气,但毕竟地广人众,仍具有一定实力,非轻易可灭。

于是亲自登门太尉府,请老将军绥英出山,同时让韩绥缇主持征兵要务,征集全**队四十万。绥英老谋深算,见大儿子绥缇兵败,唯恐这次出兵稍有差池恐怕灭族,称病不肯,在得到覃王特许后,也只好从之。

覃陌央再派出覃使姬缭入汉,再次游说覃汉联军攻燕。

没想宣元公见联军失败,汉军也是损失惨重,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瞻前顾后不愿再出兵,在于诚年和景非的四处奔走下,几乎差点和宣元公撕破脸,终于为姬缭疏通汉国朝野上下,五个月后汉王终于愿意再次发兵二十万助覃。

其中景非险些几次被姬缭撞见,都被他巧妙回避,姬缭重任在身也不多做计较,只是隐隐觉得奇怪,这景非的面目真真是云山雾罩,让人琢磨不透。

覃汉联军六十万兵马再攻燕国,攻占房陵(地名)后,燕国立即征集壮汉,调动全国七十万兵马,从各个地区集中到江郡(地名)一代。

覃国主将绥英和副将绥缇与汉国大将黄歇碰面后,在主营分析了当下形势,选择主力按兵不动,坚壁自守、避免决战,(。)在大营中开展劳逸结合的运动项目,以提高士兵的体力及战斗技能。

燕国大军汹汹而来,却求战不得,日久斗志松懈,联军伺机而动屡屡挑衅奇袭,第二日无论燕军如何骂阵,仍是不肯出战,闹得燕军疲软无力,应顾不暇。

燕军在房陵(地名)外守了足足一年的光景,联军仍是按兵不动,这时就发挥了当初姬缭建议夺取燕国邕州粮草大营的优势,用燕国的粮草养足覃汉联军来攻打燕国,足见姬缭对覃国长远之策的精准把握。

至此覃国的直道(古代的高速公路,主要是用夯土砌成。)也已经修到了房陵城的北侧,粮草源源不绝送入城内。

又到了春耕时节,燕军七十万兵马本都是耕作劳力,大将元朗见覃汉联军还没有出兵的意思,后期粮草不济,只得拔营退兵。

覃国大将军绥英抓住战机,挑选二十万精兵在前,实施追击,在永康(地名)以南大败燕军,斩杀大将元朗,屠军四十万于祁水西岸。

绥英和黄歇率领联军继续向燕国纵深进攻,一举攻破燕国都城大梁。

覃王覃陌央十年二月二十四日,燕灭。

春寒二月,汉国,邯郸城北,吉祥面馆。

面馆内简陋地只有几个桌子,几条长凳,四面的墙壁坑坑洼洼,冷风直往里钻。

掌柜的衣衫油污不堪,一手打着算盘,一手翻着账本,指甲不长,里面黑黑的脏东西倒是不少,忽然一道阴影挡住了他的光线。

他没有抬头,露出满口黄牙问了句:“客官这是要几根面啊?”

“不长不短,三根半!”

“却是多宽的?”

“不多不少,一寸宽!”

掌柜的终于抬起头,看向那人,挖了挖眼屎,塞了塞鼻毛,说:“跟我来。”

于诚年跟在那人身后,恶心的转身就想走,但今日忽然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件约他来此,还让他回应如此可笑的暗号,想想都觉好笑,却又更觉着好奇。

两人穿过一条泼洒馊水剩饭的小路,穿过一个不大的场地,两侧连着数根绳子,上面搭满了衣服,他们只得弯身钻过去。

于诚年无奈,为了不从别人的裤裆底下钻过去,因此绕了很多弯路。

尽头是一间茅草屋,通过只有窗户洞,没有窗框的方形大洞,能看到里面灯光昏暗,摇摇欲坠的破旧木门随着大风吱吱呀呀,一开一合。

于诚年前脚刚踏进去,就听到一声要喝:“来得正好,面刚出锅!”

“是你!”于诚年看着里面在大锅旁忙活着捞面的景非,又打量了几下周围环境。

嗯!真脏!!!

拂袖扫了扫凳子上的灰,坐定。

“莫扫,落一碗的灰!”景非说着,将一碗清水面放在他面前。

于诚年舀起筷子,几次想下筷子捞面,看着面汤上面浮着的一层白灰,终究还是没狠下心,坐正看向对面,吃面吃得西里呼噜的景非,挑眉问道:“邀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请我吃你煮的面?”

足足三年多的同朝时日,他却更加看不透景非了,说他聪明吧,在覃汉灭燕这件事上却是大力支持,看不出覃国用心的丝毫端倪,说他是奸臣吧,也像!他在敛财上可谓是不遗余力,然而在很多政务处理上却清晰果断,心思慎密。

几次暗示,想拉拢他为覃国效力,他却佯装听不懂,大嚷着要为汉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办的事情明里暗里大多数却都是对覃国有利的事情,真乃天下第一奇人!

景非端起碗,吸了一口面汤,啧啧有味,砸吧着嘴,用袖子一抹。

嘿嘿笑道:“于兄知道我家那个婆娘,平日里就给在下五两银子外加小钱五枚,每日回去必定上交五两银子,待明日再发到手里,以此类推,在下能自由支配的就小钱五枚!”

景非说着脱下鞋子,从鞋坑里倒出五个铜板,再手心掂了掂,无比珍惜地将它们依次排开在桌面上,双手比划着:“你看!一碗面就要三枚,在下求了掌柜的半天,他才愿给在下两碗面的标准:八根面条,还得自己煮!”

紧接着又揭开锅,指着里面说:“你瞧,没有鸡汤只有白水!于兄就将就一下吧,这也是老弟的一番心意啊!”

于诚年被他这一番话搅得摸不着头脑,问道:“你所谓何意啊?”他当然不会相信他的满口胡诌,都说没钱了,还能指示掌柜的帮他对暗号,谁信!?

“这碗清汤面,就当是为于兄送行吧!”

“此话何意?”于诚年闻言,掉下脸来。

“于兄如此聪明的人怎会有此一问?”景非咧嘴笑道,眉毛一挑一挑的。

89密谋除奸(2)

于诚年琢磨着,难道景非真有如此聪明,连他的死期都预测到了?

“景兄有话不妨直说!”

景非自然知道他心中明白得跟什么似的,只是他想让自己打开天窗说亮话。

“覃国绝不会将郡首五百里地送给汉国,能送的恐怕只有……”景非伸出五个指头,说:“最北边的的丘陵五里地。”

“此次会盟乃于兄主持,只怕到时候宣元公会舀你开刀!这碗面不是给你送行,又是为甚?”景非绘声绘色说着,还不忘斜眼比划出抹脖子的动作。看得于诚年一阵郁闷,冷哼一声。

“不过……在下倒是有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景非故意压低嗓音,卖起关子:“于兄要不要听听?”

于诚年扬起上身,一语不发,虚目仔细打量他

“你!我!”景非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伸出两个指头:“两全!”又向他伸手招呼了几下,示意他过来:“俯耳,听我细细道来。”

于诚年估摸着他真有什么妙计,挪了几下长凳,靠了过去。

一阵叽叽喳喳,耳鬓厮磨,于诚年强忍着耳根涌上的阵阵窜麻,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保命,我得权。”景非一副语重心长,拍着他的肩头:“这样……很公平。当然也需要你手中兵马的支持。”

于诚年又是一声冷哼,眼中散发着寒光:“你就不怕我出卖你?向宣元公告发你?”

“不会。”景非摇晃着食指,又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不是他的人。”

闻此言,于诚年立马警觉,难道他知道了什么?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绝不可能!可他眼神犀利中透着自信满满,又怎能让人不心虚。却又转念一想,如若自己在死前能将这汉国朝野上下捅出个翻天覆地的大窟窿来,也算是不枉此生身为覃国人了!

于诚年注意一定,躬身一揖:“在下的性命全拜托景兄了。”

“好说!好说!”景非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将丝毫未动的那碗冷面往他面前一推:“吃面,吃面。”

景非那乖张的表情在于诚年眼里看着相当讨打,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的确很有头脑和胆识!

必须除掉宣元公陈飒!

这是在姬缭第二次入汉时景非便已打定的主意,宣元公虽然昏庸多疑,但也狡猾世故,有他在汉国迟早会坏了覃国的大事,况且这次撕破了脸,自己再为覃国说话,只怕捉襟见肘,弄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做了,这双手已经染满了鲜血,还差宣元公一众人的命吗?

十五日后,前方战事传来捷报,覃汉联军已经舀下燕国三十二郡所有疆域,汉王大喜,命三日后在宣德殿大宴群臣。

汉宫,褀桂宫。

“爱卿,这样真的可以吗?”嗓音如何低沉也无法掩饰话语中透露出的懦弱。

“难道您想做一辈子的傀儡吗?”景非跪于汉王陈寂脚下,诚恳说道:“王上难道忘了梅妃是怎么死的吗?”

景非抬起头直视他的眼,又说:“王上还想再出现几个梅妃啊?”

梅妃本是宣元公死对头老臣马光杰的女儿,深得汉王宠爱,她也充当着为自己父亲和汉王牵线的作用,打算凭借父亲的兵权发动政变,却没想到宣元公早在汉宫插满了眼线,洞悉全局,找了个缘由逼汉王将梅妃赐死,也是给了汉王一个大大的警告!

但汉王对于宣元公的门客景非却是心存感激,三年前津国围困邯郸,他被津军驱赶出王宫,流落在邯郸城外五十里的荒地,饥寒交迫,衣不果腹。

是他!是景非为他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是景非为他将津军赶出邯郸城,斩杀津军六万,重振汉国国威。

只可惜此人是宣元公的门客,如他能为自己所用,倒是一桩天赐的美事。这回他突然倒戈,投奔与他,为他出谋划此铲除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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