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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佛堂春色-第8章

小说: 佛堂春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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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蚕娘的手艺很好。”安隅没有骗宋箬溪,虽然是简简单单几道素菜,但是味道极好,就象电视剧里演得那样,好吃的让宋箬溪差点连舌头都给吞进去。

    厨艺同样是女子必修课之一,在出嫁后的第三天,要依照习俗下厨房做菜。就算富贵人家有下人伺候,偶尔下厨为夫君洗手做羹汤,这也是一种情趣。

    总结了一下,宋箬溪发现她要学的东西不少,坐立行走、琴棋书画、烹饪女红、梳妆打扮、鉴赏、品茶……

    林林总总数十样,宋箬溪学得辛苦,想起苦熬数年,才熬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可没想到又要重新回炉,直叹苍天无眼。不过毕竟不是真正九岁的孩子,也清楚这些不学不行,自怨自艾了几天后,就认真地向安隅学这些技艺。

    ------题外话------

    注:明天开始下午两点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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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家事

    “居士,我有个问题,可不可以问你?”宋箬溪试探地问道。

    炉上的水已沸,安隅提壶泡茶,“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居士,你为什么愿意教我闺阁礼仪?难道你不怕想起以前的事吗?”闺阁礼仪是世俗之事,一个偏安一隅,明显不想过问世事的人,却愿意再次涉及其中,必有原因。宋箬溪心存疑虑多日,今天问了出来。

    安隅淡然浅笑,道:“能扰乱心怀的,不是来自外界,是源于内心。只要放开心胸,就能释然,就不会受到各种干扰,也就不会感到烦恼。”

    宋箬溪偏头想了想,道:“记忆是痛苦的根源,过去的一切都会随着时光流逝渐渐淡忘。”

    安隅笑笑,把茶杯放在宋箬溪面前,道:“这是今年的秋茶,你品品,看味道如何?”

    见安隅岔开话题,宋箬溪了然一笑,刚才那番话只怕不是她的真实想法,是静叶,又或者是慧谨劝解她的话,希望她能直面往事,真正放下,可这是剂重药,但愿不会适得其反。

    宋箬溪端起茶杯,垂睑细看汤色,浅浅碧绿,映着白瓷,赏心悦目,浅啜一口,嘴中回味,甘美清醇,质纯琼璞,颔首道:“好喝。”

    “取得梅上雪。”安隅出上联。

    宋箬溪略一沉吟,对出下联:“泡出茶中香。”

    安隅浅笑,“不错,还算工整。”

    这几天,宋箬溪背《声律》背得头都大了,听到安隅的表扬,方松了口气。

    宋箬溪忙着学习,简儿也被静玄拘在房里抄写经文,两人没有机会去后山煮东西,小溪里的鱼儿逃过一劫。

    冬至过后,接连下了数场大雪,天气愈发的寒冷,滴水成冰。再虔诚的信徒也不会选在这样的天气来庵中礼佛,上山的路不见人迹。

    “师父,这药里,您不会真得加了黄莲吧?好苦!”天气太冷,宋箬溪再一次受寒病倒,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棉被,涕泪横流,喝完药,小脸苦得皱成一团,哑着嗓子问道。

    “柴胡桂枝汤里没有黄莲。”慧谨抬眼看了看她,“喝了药,就躺下睡觉,不可再受寒。”

    宋箬溪头晕眼眩地钻进被子,抱着暖暖的汤婆子,睡得晕晕沉沉。

    “呜呜呜!”

    “好了,你不要哭了,会吵醒姑娘的。”

    “姑娘……呜呜呜,姑娘受苦了……”

    宋箬溪恍恍忽忽间听得悲戚之声,皱了皱眉头,什么人跑到她床头哭?真讨厌,努力地睁开双眼,看到面前那张似曾相识的脸,一阵迷糊,她怎么又回到穿越之初了?

    坐在床头哭泣的妇人见宋箬溪醒来,惊喜地喊道:“姑娘,你醒了!姑娘,你还好吧?姑娘,你瘦了!姑娘……”

    这些话听着耳熟,宋箬溪赶紧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木床灰帐,松了口气,还在禅房之内,时光没有倒流,可是宋箬溪的乳娘刘四娘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你怎么来了?”

    “姑娘,夫人让奴婢来接姑娘回家过年。”站在刘四娘身后的白胖妇人是纪芸的陪房珠圆,她把刘四娘推开,凑到宋箬溪面前,谄媚地笑道。

    新年将至,宋箬溪的母亲纪芸,惦记离家数月的宝贝女儿,不顾天寒地冻,路途遥远,打发人过来接她回广陵府过年。

    “老爷和夫人的身体可好?”这句话一问出,宋箬溪就愣住了,她跟宋绥和纪芸相处的时间,仅仅几个时辰,要不是莫明其妙地占了他们女儿的身体,他们根本就是陌生人。她怎么会问出这句话来?还问得这么的自然?难道身体也会有记忆?

    “三爷和夫人的身体都还好,只是姑娘你也晓得,夫人一向是将你放在心尖上的,如今姑娘孤身在外,夫人不免挂念姑娘,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所以这饮食起居上就有些改变。不过等姑娘回去,夫人看着姑娘就安心了,就什么忧心的事都没了。”珠圆笑笑,“二少爷也是天天想着姑娘,攒了好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说是要等姑娘回去了,和姑娘一块吃,一块玩呢。”

    “我在庵中一切都好,二弟他可好?”宋箬溪的烧是退了,可这头还晕,靠在床头虚弱地笑。在来庵堂的路上,慧谨已经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宋家的情况,宋绥今年三十三岁,得妻兄的提携,补了广陵府知府的缺,六月赴任,有一妻三妾,二子四女;十二岁的长子宋濂,七岁的次子宋淮和宋箬溪都是纪芸所生;十一岁的宋箬湖是柳姨娘所生,八岁的宋箬池是邹姨娘所生,六岁的宋箬涓是许姨娘所生。

    “三爷给二少爷请了位先生,天天拘着二少爷读书。”

    “姑娘,你别骗奴婢了,要是一切都好,你怎么会病倒?你孤零零地住在这庵堂里,身边没个人照应,才会病倒的。”刘四娘照顾宋箬溪九年,对她的感情自然不同于其他下人,看着宋箬溪苍白的小脸,站在一旁心疼地直抹着眼泪,“乳娘这就帮你把东西收拾好,明儿就回去。”

    在庵堂的日子,其实过得很舒心,但生病是事实,宋箬溪没法辩解,看到刘四娘走过去开箱子,急忙道:“你先别收拾,回去的事要问过我师父才行。”

    “姑娘,逢年过节,阖家团圆,你当然要回家去。”刘四娘打开箱子,见里面没几件衣服,又是一阵心酸,娇生惯养的姑娘这几月可是吃尽苦头,瞧瞧那小脸都瘦成巴掌大了,夫人要看到,可不得心疼坏了。

    “这话说得在理,只是。”珠圆掖好被角,皱皱眉,“姑娘正病着,神尼只怕不会同意姑娘明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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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故人

    珠圆这话到是说对了,慧谨不同意宋箬溪随她们去广陵府,且不说宋箬溪还病着,就是宋箬溪没病,才来几个月,性情就起了大变化,到时纪芸起了疑心,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神尼,姑娘从小到大都没离开夫人身旁,这次出来几个月,夫人想得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若是姑娘不能回去过年,夫人会难过的。”珠圆扯着帕子,按了按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贫尼已修书一封,你捎带去给夫人,夫人看了信,自会明白。”慧谨从袖中拿出早已写好的信函递给珠圆。

    “这样啊……”珠圆看了看病歪歪躺在床上的宋箬溪,姑娘在生病,若是强行上路,万一在路上出了事,她可担不起责任,还是听神尼的,“我家姑娘就请神尼多加照看了!”

    “奴婢留下来伺候姑娘。”刘四娘不肯离开。

    “不用了,我是来庵中修行的,不用人伺候。”宋箬溪断然拒绝。

    “姑娘,让奴婢留下来照顾你吧,你病着,没人照顾可不行。”刘四娘说着眼眶又红了。

    “有师父和诸位师兄照顾,我的病很快就会好,不用担心。”宋箬溪把垂在额间的头发挽到耳后,“你们回去后,不要跟老爷夫人提我生病的事,免得老爷夫人忧心,知不知道?”

    “姑娘一片孝心,奴婢自当听从,不会向三爷和夫人提起。”珠圆不是笨蛋,她很清楚,要是向纪芸提起宋箬溪在生病,而她没有留在庵中伺候,那么她一定会被纪芸责骂的,有了宋箬溪这句话,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提,还不用担心刘四娘会多嘴。

    “姑娘……”

    “好了,姑娘决定的事,那有你多嘴的份。”珠圆打断刘四娘的话,训斥道。

    宋箬溪看了珠圆一眼,皱了皱眉,道:“乳娘,我以后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再生病了,你不要这么担心。”

    “姑娘,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刘四娘声音哽咽地道。

    “我会的,你也要好好保重。”宋箬溪微微笑道。

    回广陵府需要六七天的时间,珠圆怕路上再耽搁,就赶不上回家过年,第二天就匆匆告辞离去。

    纪芸没得如愿见到女儿,非常失望,看了慧谨的信,长叹一声,没办法,女儿的命要紧。虽然她很想去庵中看望女儿,可是路程遥远,琐事缠身,只能在年后,打发人送了信和一堆东西到庵里给宋箬溪。

    过年虽是世俗的节日,与方外之人无关,但初一是斋日,而且信众也会来庵堂上新年的头炷香,并在庵堂用过午斋,才会离开,众尼对此,自不敢懈怠。

    大雪初停,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映在白茫茫的大地上,反射出银色的光芒。简儿路过雪松林,看到宋箬溪站在林中,惊讶地走过去问道:“静尘,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才刚出太阳,一点都不暖和,你站在雪地里,不怕受寒再生病啊?”

    “我穿着厚衣服,不冷!”宋箬溪转身看着她笑,“到是你,这回又找什么理由溜出来闲逛?”

    “我那有闲逛,师父来了相熟的香客,要我去供经堂拿抄好的经书。”简儿看到宋箬溪脚边放着个竹篮,“你摘这些松果做什么?”

    “有用。”昨日安隅和宋箬溪饮茶时,提及要用松果烹水,说是用松果烹的水,会有淡淡的松香味,泡出来的茶,味道更清醇。宋箬溪就心动,想尝尝这味道,用过早斋后,就提着竹篮,到供经堂边的雪松林摘松果。

    “有什么用?”

    宋箬溪明眸流转,轻笑道:“我自有我的用处,你就别多问了。”

    “不问就不问。”简儿撇撇嘴,涎着脸笑,“静尘,我们明儿去后山煮东西吧!”

    “你这个馋嘴的丫头,就惦记着吃,这后山就没有下雪,我们坐在溪边煮东西,就不会冷啦?”宋箬溪嗔怪地斜睨她一眼,踮起脚,摘下松果,丢进竹篮里。

    简儿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静尘,你还要摘多少?我帮你一起摘!”

    “不用了,你快去拿经书吧,省得回去晚了,静玄师兄又罚你。”宋箬溪道。

    “又不是没被罚过。”简儿跑到另一棵树下,仰头寻找松果。

    “少罚一次是一次。”宋箬溪走过去道。

    “多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得。”简儿跳起来抓住树枝,“这里有三个,你快摘!”

    “你哟!”宋箬溪轻笑摇头,伸手去摘下松果。

    简儿动作麻利,不一会就摘了小半篮松果。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娇滴滴地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回头一看,是两个与她们年纪相仿的少女,一个披着银红色绣花缎面出风毛斗篷,挽着飞仙髻;站在她身后的蓝衣少女,梳着双丫髻,看两人的妆扮,应该是主仆。

    “宋箬溪,你怎么会在这里?”红衣少女尖声问道。

    宋箬溪一惊,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认识本尊的人。

    红衣少女姓曾,名可儿,是礼部郎中曾渔的独生女。在京中,两家互有来往,彼此认识。曾渔幼年双亲亡故,由姐姐姐夫抚养长大,这次来中兴府给姐姐周夫人祝五十大寿。

    曾渔的夫人尹氏嫁给曾渔多年,仅生一女,非常希望能为曾家添个男丁,这次有机会,就来净莲寺上香,希望菩萨保佑,让她能早日诞下麟儿。曾可儿随母同行,上完香,尹氏和陪同她们母女前来的周二少奶奶在房里闲聊,曾可儿坐不住,借尿遁带着丫头溜了出来,在庵中四处闲逛,凑巧遇上宋箬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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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起因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里是不允许香客进来的。”简儿向前一步,把宋箬溪拦在身后,厉声问道。

    “你……你……”曾可儿看着简儿,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她。

    “你你你,你什么你?”简儿瞪着曾可儿,“你还快回居士楼去!”

    “你好……”曾可儿一着急有口吃的毛病。

    “简儿,我们出来很久,该回去了。”宋箬溪被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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