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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佛堂春色-第38章

小说: 佛堂春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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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们招了什么?“宋箬溪问道。

    ”他们是一伙地痞流氓,在路边看到这两个兄妹长得漂亮,就起了歹意,掳了他们来,准备卖银子。“

    宋淮这番话,证实了宋箬溪的猜测,轻叹,天子脚下尚有恶人欺负老妇,更何况这些山野之地,问道:”你既已审清案子,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我们要赶路,带着他们不方便,不如把他们送去县衙交给这里的县官来惩处。“

    宋箬溪想想也是,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来人,拿爹爹的名帖将人送到县衙去。“宋淮颇有气势地道。

    三个坏蛋被送进了县衙,至于他们得到怎么样的惩罚,因为宋箬溪第二天就离开了,不是太清楚。不过这个县在广陵府管辖之内,知府家的公子送来的人,县令就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枉法不办,这三人定然会被重罚。

    服了药,小则的疼痛稍有减轻,但还不能起身,要平躺着。宋箬溪怕他伤情会因为赶路而加重,索性又花点银子在这城里雇了辆马车,还蚕娘和香草陪着他们兄妹俩。

    ”劳宋姑娘费心了,多谢。“小则靠在软垫上,轻声道谢。

    ”不必客气,好好养伤,别让你妹妹担心。“宋箬溪微笑道。

    带着伤患,不能走崎岖的近路,又拐回官道,不再颠簸。晌午时分,一行人在路边小店歇脚用午饭,还借了店家的炉灶熬药给小则喝。小则不能下车,小唯顾不得先用午饭,拿了两个包子和稀粥上去给他。

    透过车窗,看到小唯在细心照顾哥哥,宋淮羡慕地道:”有个妹妹真好。“

    宋箬溪眸光微转,夹了个包子放在他碗里,有意逗他,”姐姐不好吗?“

    ”姐姐好,姐姐比妹妹好。“宋淮讨好的笑,啊呜一口咬在包子上,边嚼边含糊不清的说,”姐姐夹的包子都好吃些。“

    宋箬溪轻嗤一声,笑骂道:”滑头小子。“

    众人皆笑了起来。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见亲人喜忧参半

    平平安安又赶了两天的路,离广陵府只有半天的路程,若连夜赶路也能到达,只是太过辛苦,宋箬溪不愿一脸疲倦的出现在宋家人面前,决定进小镇投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为明天正式见这个时空的家人做准备。

    时辰尚早,西斜的阳光映得满天的晚霞红艳似火,微凉的秋风时有时无地吹着,临近黄昏,天气没有正午时分那样炎热,因赶路,没能逛到街的宋箬溪今天逮到机会了,“淮儿,陪姐姐去逛街。”

    “姐姐,这小镇子就一条街,没什么可逛的,等回来广陵府,淮儿带你去醉仙楼吃醉鸡,去鲜一阁吃鱼羊锅,去天籁居听小曲……”宋淮对广陵府好吃好玩的地方如数家珍。

    宋箬溪偏头问道:“为什么非要等回来广陵府才请姐姐呢?现在请姐姐吃点好吃的东西,就不可以吗?”

    “可以。”宋淮满口答应。

    “姑娘,少爷,请等等。”珠圆急声喊道。

    “等等做什么?”宋箬溪不悦地皱眉问道。

    珠圆陪笑道:“姑娘,大街上人多,不如带上帷帽再出去。”

    宋淮接受了这个正确的意见,道:“香绣,去拿帷帽来给姐姐。”

    宋箬溪叹气,戴上帷帽,隔着一层纱,还怎么看街景?可是不戴,就不能出门,无奈,两害取一轻,唯有接受。

    香草主动留下来陪伴蚕娘,宋箬溪带上另外的三香和刘四娘。宋淮则带上了小丙小丁,一行人出了客栈门。

    太平盛世,小镇也是繁华热闹,人来人往的,趁着太阳还没落山,小贩们在卖力地吆喝着,想多做几笔生意。宋箬溪兴趣盎然地一路逛了过去,忽然瞄到路边一个外族妇人摆的摊子,摊上摆着许多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她眼中一亮,看上了一样东西,快步走了过去。

    “姐姐。”宋淮连忙跟上。

    宋箬溪拿起摊上一个呈长方形有许多孔的木质小玩意,问道:“这个卖多少钱?”

    “姐姐,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孔?”宋淮问道。

    “这是口琴。”宋箬溪道。

    “口琴?口也能抚琴?”宋淮愣愣地问道。

    宋箬溪好笑地横了他一眼,道:“口琴不是用来抚的,是用来吹的,就象吹笛子吹箫一样吹的。”

    “你认识?你会吹?”摊主惊讶地看着她,操着浓重的异族口音问道。

    宋箬溪在现代曾经去少年宫学过几年,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口琴,虽然这个口琴显得有些简易,但吹奏的原理应该是一样的,笑道:“大概会一点。”

    “姑娘可以吹一曲子吗?”摊主走南闯北,去过许多地方,没有人会吹这口琴,不太相信她的话。

    宋箬溪用丝帕擦了擦口琴,撩开垂着的面纱,把口琴放在唇,试了试音,找准了调,吹了一首在现代经常吹的《萤火虫》,轻快明朗的旋律,变换的节奏,表现出夜间萤火虫在森林中飞舞的姿态。

    好听的曲子,令人愉悦,吸引了来众多围观者,得到了一致的叫好声。那摊主显然没想到她真的会吹,还吹的这般的动听,颇有遇到知音的感觉,爽快地道:“姑娘,这口琴送给你了。”

    “你做生意养家糊口,我那能白要你的东西。”宋箬溪笑,把玩着手中的口琴,有些爱不释手。

    宋淮取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倒出一两银子,放在摊子上,“这够不够?”

    摊主摇头,坚持道:“姑娘,阿奴是不会收你的银子,阿奴要把这口琴送给你。”

    宋箬溪把口琴放回摊子,失望地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我只能不要了。”

    阿奴着急地搓了搓手,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会吹口琴的人,不愿让她空手而归,只好退让一步,道:“姑娘,那你给五文钱吧。”

    “你出得这价格不对,这口琴做工精良,音色极准,五文钱不够,至少要卖二十文钱才行。”宋箬溪笑,拿起口琴。

    香绣数了二十文钱给阿奴,把那一两银子拿来还给宋淮。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阿奴高兴不止是因为做了一笔生意,而是因为遇上了宋箬溪这个知音。

    一行人离开了那个小摊,宋淮好奇地拿过口琴,问道:“姐姐,你怎么会吹这个口琴?”

    “师父有请人教过我。”宋箬溪顺口扯谎。

    宋箬溪带着宋淮和下人继续逛街,没有注意到刚才的这一幕落入对面茶楼上两人的眼中。

    左侧的老者满脸红光,捋着长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卖的要送,买的不要;卖的出价低,买的出价反而高。当真是有趣,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坐在老者对面的中年文士笑道:“那位姑娘,学生不认识,那个小子,学生到是认得。”

    “他是谁?”老者颇有兴趣地问道。

    “广陵府知府宋绥的次子宋淮。”中年文士道。

    “老夫瞧他年纪不大,应该没有成亲才对,那姑娘应该是他的姐妹。”老者分析道。

    中年文士微微颔首。

    “这宋绥在广陵府为官已有五年了。”老者端起杯品了口茶。

    中年文士笑道:“他为官清廉,政绩优良。明年离任,百姓定会送他万民伞。”

    老者微眯着眼,正要说话,一个神色慌张的男子冲了过来,在他面前一跪,道:“老太爷,老夫人请您赶紧回府。”

    “易品,家里出了什么事?”老者沉声问道。

    易品看了眼中年文士。

    老者把杯子放桌上一放,道:“务观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三姑奶奶和三姑爷来了,说则少爷和唯姑娘不见了,三姑奶奶和三姑爷一路寻到了府中,知道则少爷和唯姑娘没有来,三姑奶奶已哭昏过去了,老夫人请老太爷赶紧回去拿主意。”易品道。

    老者一拍桌子,抬腿就走,“这有什么拿主意可拿,赶紧出去寻人。这两个混帐东西,儿女丢了才知道心急。”

    中年文士连忙跟上,边走边道:“先生莫急,学生与您同去。”

    一行人出了茶楼,上了马车,急急忙忙的往广陵府赶去,另一边宋箬溪等人已逛完了这条不算太长的街,见天色不早,转回客栈。

    暮色沉沉,华灯初上,宋箬溪和宋淮在房里用完晚饭,宋淮突想起一事来,问道:“姐姐,我们要把那对兄妹带回家吗?”

    “他们本来就是要去广陵府的,在广陵府应该有亲戚在,我们只要把他们送到亲戚家去就行了。”

    “姐姐,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就叫做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宋箬溪轻笑点头道:“是!”

    “姐姐,娘还担心你在寺中住的太久,不通俗事。现看起来,姐姐心肠是很慈悲,也喜欢做善事,但是还是很有分寸的。”宋淮小大人似地道。

    宋箬溪恍然大悟,“原来你刚才是在考我啊!”

    宋淮嘿嘿地直笑。

    珠圆香绣几个也跟着笑了起来。

    姐弟俩正坐着闲聊,小唯扶着小则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外的小丙小丁道:“劳烦两位小哥通报一声,我兄妹求见宋姑娘、宋少爷。”

    小丙笑笑,敲了敲虚掩着的门,道:“二姑娘,二少爷,小则公子和小唯姑娘求见。”

    “小丙,请小则公子和小唯姑娘进来吧!”宋箬溪在屋内应声道。

    “两位请进。”小丙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唯扶着小则走了进来,兄妹俩行礼道:“宋姑娘好,宋少爷好。”

    “两位好。”宋箬溪和宋淮还了礼。

    “两位请坐,香草上茶。”宋箬溪客气地道。

    “谢谢宋姑娘。”小唯欠了欠身,小则微微点了点头。

    待两人坐下,香草奉上茶,宋箬溪问道:“两位过来有什么事吗?”

    “这一路上多亏宋姑娘宋少爷的照顾,我兄妹才能顺利的到达广陵府,听闻广陵府知府大人也姓宋,不知道与宋姑娘宋少爷是否是本家?”小则先道谢,再打听两人的身份。

    “那是家父。”宋淮并不隐瞒,反正,打听一下,就能打听的到。

    “原来是宋知府的公子姑娘,有礼。”小则拱了拱手。

    宋淮拱手还礼,问道:“明日就到广陵府了,不知道两位的亲戚住在何处?”

    “明日把我们送到金宝街街口即可。”有小则在,小唯就不出声答话,乖巧地坐在兄长身边。

    宋淮目光微凛,问道:“你们的亲戚住在金宝街?”

    “正是。”小则坦然与他对视答道。

    宋淮与他对视片刻,别开目光,道:“好,明天我们会送两位去金宝街。”

    “多谢。”小则笑道。

    “不必客气。”宋淮淡然道。

    小则起身,拱手道:“不打扰两位了。”

    “慢走。”宋淮起身笑道。

    待小则兄妹离开,宋淮眸底精光闪动,道:“姐姐,我们救得这对兄妹不简单。”

    “看得出来。”宋箬溪用手支着下巴,看着他,“然后呢?你是想要他们报答吗?”

    “不,施恩不望报,才是君子所为。”宋淮正颜道。

    “既不望报,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们的身份?”宋箬溪挑眉问道。

    “我们施恩不望报,我们是心安了。可是他们受恩不报,于心难安。我告诉他们我们的身份,报不报恩就是他们的事。”宋淮理由充足。

    宋箬溪眸光微转,“这个算你说的有理。”

    宋淮嘿嘿直笑。

    姐弟俩又说了一会子话,时辰已不早,明天还要赶路,宋箬溪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巳时正,就进了城,宋府在东边的正街,金宝街在南边,距离不算太远,在金宝街街口停下马车,小则和小唯下车向宋箬溪和宋淮再次道谢,“大恩不言谢,点滴在心头,告辞!”

    “告辞。”宋淮也拱了拱手。

    小则和小唯转身,疾步向里面走去。

    宋箬溪和宋淮重新上了各自坐的马车,宋箬溪靠在软垫,眸色沉沉,面带忧色,显得有些近乡情怯。

    蚕娘轻声劝道:“姑娘不必忧心忡忡的,老爷太太是你的亲身父母,纵是以后,你犯些小错,他们也会护着你,不会太过苛责。”

    宋箬溪有苦难言,宋绥纪芸是壳子的亲身父母,不是芯子的亲身父母。

    “姑娘,奴婢常听人说,亲不亲,一家人;好不好,骨肉亲。姑娘是太太身上掉下的肉,没有那个做娘的不疼女儿的,姑娘且放宽心,这日子会越过越舒坦的。”香绣帮着劝慰。

    宋箬溪眸光一转,芯子换了他们又不知道,视她为亲女,她根本就无须畏惧?再说,畏惧也没用,如今也只能将他乡当故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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