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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佛堂春色-第230章

小说: 佛堂春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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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箬溪愣了愣,东西太大了?邺疏华已经往疾步往院门外走去,顾不得细问,赶紧跟了上去。

    院门外的空地上,摆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邺疏华看着半天,也没看出面前的庞然大物是什么,虚心向宋箬溪请教。

    宋箬溪的嘴角在抽搐,她的画的图或许是太过抽象,太过写意,还有她也忘记标明尺寸了,聪明的工匠们就问也不问她,就自由发挥,做出来这个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了,可是她绝对刹风景的去承认这个事实的,扯谎道:“一个抽象派的摆设,只是尺寸稍微做大了一些,你觉得好不好看?”

    “好看。”邺疏华昧着良心道。

    “那你喜不喜欢?”宋箬溪问得万分心虚。

    “喜欢,我非常喜欢。”邺疏华肯定地回答道。这句话是大实话,只要是宋箬溪送的,他都喜欢。

    这东西太大,没办法搬进房里去,只能把它安放在离漱玉院不远的地方,很多年以后,邺疏华牵着他孙子的手来看着这尊,他一辈子都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乐呵呵地告诉孙子,这是他的妻子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看完了礼物,两人回到房里,宋箬溪端来泡好的玫瑰蜜茶,让邺疏华喝了一杯,坐着闲聊了几句,日落西下,华灯初上,宋箬溪吩咐侍女们摆了饭。

    吃完饭,两人照例在院子里散步,沐浴更衣,上床睡觉,一夜好眠。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风雨即将到来

    次日,宋箬溪给昭平县主请了安,出门要回上肩辇加漱玉院,突从旁边冲出一人来,吓了她一跳,侍女们忙拦在她前面,厉声喝道:“大胆奴才,胆敢冲撞少夫人,不要命了!”

    那人跪了下去,把顶在头上的帕子扯了下来,“求少夫人开恩,让奴婢见见夫人,奴婢有话要说。”

    宋箬溪看着她,微微蹙眉,“你是谁?在哪里当差?见夫人要说什么?”

    那妇人磕头道:“奴婢严梅,在尚服司当差,奴婢不知道奴婢姐姐做的事,奴婢求夫人开恩,求少夫人开恩,饶了奴婢,饶了奴婢一家吧!”

    “你姐姐做了什么?”宋箬溪问道。

    “奴婢的姐姐不知道犯了什么大错,已悬梁自尽,奴婢对她做的事,一无所知,昨天,城主下令,将奴婢以及奴婢的家人,全部押送去赭石窑服苦役,奴婢一家人世代在城中为仆为奴,绝无叛逆之心,求夫人开恩,求少夫人,饶了奴婢,饶了奴婢一家吧!”

    宋箬溪听到是邺繁下的令,知道这件事只怕她和昭平县主都是不能过问的,“既是城主下的令,你理应去求城主开恩。”

    “少夫人您发发慈悲,救救奴婢一家吧,奴婢的父亲已经年过六旬,体弱多病,奴婢的孙儿才刚刚两岁!去赭石窑服苦役,九死一生,求少夫人开开恩,救救我们吧!”严梅痛哭道。

    宋箬溪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可是事情的原委,并不清楚,不能就这样贸贸然出手帮助她,眸光微转,问道:“你既被押送去了赭石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严梅还没来得及回答,一群女侍从跑了过来,领头的侍从长行礼道:“卑职见过少夫人,此人乃是重犯,在押送出城之际,一时大意,让她借机逃脱。惊扰到了少夫人,还望少夫人恕罪。”

    严梅脸色巨变,眼神充满了恐慌,向前跪行两步,“少夫人……”

    话没说完,侍从长已伸手将她劈晕,“少夫人,卑职要将她带回去覆命。”

    “大人请自便。”宋箬溪淡笑道。

    侍从长向宋箬溪再行一礼,挥挥手,侍从们就架着严梅离开了。

    宋箬溪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眸光微凝,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六旬的老人和两岁的稚子都要受到牵连,被押送去服苦役呢?这件事为什么欧阳氏和巧桃没有向她回禀呢?

    “少夫人。”香绣轻唤道。

    宋箬溪回过神来,上了肩辇,返回漱玉院,欧阳氏昨日告假出城了,叫来巧桃问话,“尚服司那边出了什么事,你可知道?”

    “尚服司?”巧桃想了想,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打听一下,需要银子打点的,就去找薄荷。”宋箬溪道。

    巧桃笑道:“昨儿薄荷姐姐给了银子给奴婢,奴婢这就去打听。”

    宋箬溪笑,“去吧。”

    巧桃行了礼,转身出了门。

    宋箬溪歪靠在榻上,这么大的事,巧桃居然不知道,这件事好奇怪,会是什么事呢?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这城中的传言其实是受控制的,传来传出的都只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不会影响大局,真正的大事,是传不出来的,她与昭平县主相处近一年,清楚的知道她的婆婆没有这样强大的掌控力,那么控制传言的人应该是邺繁,她让巧桃去打听,会犯的忌讳,急忙坐起身喊道:“巧桃快回来。”

    香朵等人听到,迭声道:“巧桃快回来,少夫人叫你。”

    巧桃已跑出了院门,听到喊声,又跑了回来,“少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事情不用去查了,就当没有这件事。”宋箬溪沉声道。

    巧桃愣了一下,笑道:“奴婢知道了。”

    宋箬溪笑了笑,这就是巧桃聪明之处,知道不问为什么,主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严梅的事,宋箬溪忍住好奇,没有去打听,没有过问,有事,不知道要比知道好。

    临近九月,接连下了两场秋雨,天气就渐渐的冷了下来,苑中上下人等都换上的夹衣,针线房里也忙着赶制冬衣,香绣拿出一件新做的银蓝色绣兰花的窄袖小袄,笑道:“少夫人试试这件衣裳,看看可合身?”

    “你做的衣服从来就没有不合身的。”宋箬溪笑,穿上一试,腰身紧了点。

    “哎呀,衣服做小了,腰身这里要略微放一放才行,奴婢拿去再改改,少夫人等明儿再穿吧。”香绣笑道。

    “不是你做小了,是我长胖了。”宋箬溪掐着腰边的那圈肉,“我要减肥,我要节食,早饭我不吃了。”

    邺疏华一听这话,着急地道:“不吃饭可不行,会饿坏身子的。”

    宋箬溪瞪他,“都怪你,老让我吃吃吃,把我当猪一样来喂,你瞧瞧我都胖成什么样了?”

    “我瞧着你是一点都没长胖。”邺疏华睁着眼说瞎话。

    “胡扯,我明明长胖了十斤。”宋箬溪脱下那件小袄,另外穿了件紫红色绣如意云纹的交领长袄。

    “半个月前才称过,只有九斤多一点,不到十斤。”

    宋箬溪撇撇嘴,懒得跟这男人“斤斤计较”,只是不肯吃早饭。

    “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我陪着你一起饿肚子。”邺疏华态度坚决地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宋箬溪败下阵来,“我吃就是了。”

    邺疏华笑,拿起筷子夹了点小菜放她碗里,“你如今这样很好,不用瘦下来。”

    “食不言,寝不语。”宋箬溪气呼呼地道。

    邺疏华受教地点点头,不说话,眼中满是笑意,继续往她碗里夹菜。

    宋箬溪把菜又往外夹,“你不要夹这么多菜给我,我吃不了。”

    “食不言,寝不语。”邺疏华有样学样。

    宋箬溪抬眸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娇嗔地骂道:“讨厌!”

    吃过早饭,两人照例去澹宁居给昭平县主请安。前天变天时,邺淑婷没注意,感染风寒,这两天,昭平县主就免了她请安。邺孝良卧床养伤,自然不能过来。

    厅里,除邺繁和昭平县主,就只有几个侧夫人,邺疏华和宋箬溪也只有两个,厅里显得空荡荡的。昭平县主到没什么,邺繁长叹了口气,道:“太冷清了。”

    昭平县主愣了一下,笑道:“过两天,就热闹。”

    邺繁挥了挥手,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昭平县主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宋箬溪的肚子,笑道:“快了快了,你别急。”

    宋箬溪脸微红,低下了头。

    邺疏华笑,“父亲,您别急,很快就会热闹的。”

    邺繁眼中一亮,呵呵笑了起来。

    说了几句话,等邺繁父子离开,昭平县主就问宋箬溪,“再过两天就是华儿的生辰了,宴席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菜单已经拟好了,正要拿给母亲看。”宋箬溪接过香绣递来的菜单,起身双手呈给昭平县主。

    昭平县主摆手笑道:“他的喜好,你比我清楚,你看着办,我就是问问,我可不管。”

    “母亲,他的喜好,我哪有母亲知道的清楚。”宋箬溪笑着坐到昭平县主身旁,“母亲,您就疼疼儿媳,帮儿媳拿拿主意吧,您不要帮儿媳拿主意,儿媳心里可没底。要是弄砸了,儿媳的脸面可就丢大了。”

    昭平县主听这话,听得舒坦,就算明知道宋箬溪是在哄她开心,她也非常高兴,脸上笑意更浓,道:“好好好,我帮你拿主意。”

    “谢谢母亲,母亲您最好了。”宋箬溪继续拍马屁。

    昭平县主接过菜单,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这些菜色安排的都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

    “给母亲看过了,我可就放心了。”宋箬溪笑笑,接过菜单,转手交还给香绣。

    “你办事一向妥当,我可是放心的很。”昭平县主握着她的手,笑着,轻轻地拍了拍。

    婆媳俩又闲聊了几句,宋箬溪告辞回去。

    大冷的天,坐在肩辇上,风迎面吹过来,冷得宋箬溪瑟瑟发抖,道:“放下放下,”

    “少夫人怎么了?”香绣问道。

    “好冷,我走着回去。”宋箬溪搓着手道。

    “奴婢疏忽了,请少夫人恕罪。”四个抬肩辇的壮妇跪下道。天气冷了,要在肩辇上装拦风的帷帐,可是她们忘记了。

    “罢了,以后多注意点。”宋箬溪没有跟她们计较。

    “请少夫人在那边廊下稍坐片刻,奴婢去换了肩辇过来接少夫人。”抬左边前方的妇人道。

    “不必,来来回回的,耽误时间。”宋箬溪今天有一堆事要忙,下了肩辇,就要走回漱玉院。

    “少夫人,还是让她们去换肩辇,地上有雨水,您没有穿木屐。”青荷提醒她道。

    宋箬溪低头看脚上穿着薄底绣花鞋,蹙了蹙眉,“好吧,我在那边等你们,你们快去快回。”

    四个壮妇抬着肩辇飞奔而去。

    宋箬溪就带着香绣和青荷以及那六个女侍从,走到长廊的背风处坐下。

    从中苑回东苑需要一点时间,怕宋箬溪坐等无聊,青荷就笑道:“奴婢说个笑话给少夫人听吧。”

    “好哇。”宋箬溪笑道。

    “奴婢要是说的不好,少夫人也要赏脸笑笑哟。”青荷笑道。

    “好,快说吧。”宋箬溪笑道。

    “有个富家子去考试,先生告诉他父亲,说他一定高中。可是等到出榜,却没有他的名字。他父亲很生气,责骂了先生,又去找县官问情况。县官到也好,就调来卷子看,只见上面一层淡淡的灰雾,根本就没有字。他父亲就很奇怪了,回去问他……哎哟!”从外面一块石头被人丢了进来,砸在了青荷的身上。

    “什么人?”侍从飞掠而出。

    青荷低头一看,“咦,这是什么呀?”

    “这上面好象包了一层纸。”香绣道。

    “拿过来我看看。”宋箬溪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九月初一,晚宴上,有人会对少城主不利。”

    宋箬溪脸色微变,警惕地环顾四周,将纸揉成一团紧紧地捏在手中。

    这时,侍从也抓来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那老妇人是负责打扫这一片的粗使婆子,她在这里,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注意。

    “这纸上的字是你写的?”宋箬溪问道。

    老妇人跪在地上,摇头。

    “这纸条是谁写的?是谁让你把它丢过来的?”宋箬溪问道。

    老妇人又摇摇头,张大嘴巴,嘴里没有舌头。

    宋箬溪皱了皱眉,“你会写字吗?”

    老妇人第三次摇头。

    宋箬溪沉吟片刻,“把她带回漱玉院,香绣,你去找小顺子,让他请少城主马上回来一趟,说我有要事找他商谈。”

    香绣领命而去,去找小顺子。

    宋箬溪也不等肩辇了,带着那老妇人立即返回漱玉院,为避人耳目,解下披风盖在那老妇人的身上。

    宋箬溪在房里等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邺疏华就赶了回来,进门着急地问道:“璎璎,出什么事了?”

    “蚕娘你带她们去外面守着。”宋箬溪道。

    蚕娘带着香朵等人退了出去,把门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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