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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佛堂春色-第114章

小说: 佛堂春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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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晚秋转忧为喜,“谢谢娘!”

    “女生外向!”荣淑公主横了她一眼。

    公主府的事,宋箬溪无从知晓,她正在为明天可以跟纪承宣去城外庄子钓鱼而兴奋。

    说是庄子,其实就是两个三进的院子外加四个鱼塘,四个塘里养着各种的鱼,纪承宣是无鱼不欢,每餐必要吃鱼,纪老夫人曾笑言他是猫儿投胎的。

    一起来庄子的,除了宋箬溪,还有纪老夫人、纪允礼和宋淮。

    “小的给老太爷请安,给老夫人请安,给四少爷请安,给濂少爷请安,给表姑娘请安。”庄头老余头领着十几个庄户们跪在地磕头行礼。

    “老余头,快起来,好久不见,年前听说你家二小子说摔伤了腿,现在可好些了?”纪承宣笑着问道。

    “好了,好了,小的的腿已经好了,老夫人派来的大夫医术高明,养了两个月就好了,谢谢老夫人恩典,小的本打算端阳节往府里送鱼,再去磕谢老夫人的大恩。”老余头笑道。

    “老余头,你何时变成泥鳅了?也学着这样的滑溜溜。”纪老夫人笑道。

    “余爷爷,我们是来钓鱼的,劳烦你让他们帮着准备一下。”纪允礼在外面极懂礼数。

    “四少爷,您这么叫小的,小的可不敢当,叫余管事就成。”老余头诚惶诚恐地推辞。

    “他们是小辈,叫你一声爷爷,当得起。”纪老夫人笑道。

    “余爷爷。”宋箬溪和宋淮乖巧地喊道。

    老余头憨厚地笑了笑,“表少爷和表姑娘多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这要是在外面,小的还不敢认。”

    闲聊了几句,庄里的人在塘边撑起大大的绢布伞,安放好了竹椅,拿了钓鱼杆、鱼食,椅子边设上案几,摆放着水果和茶点。

    纪老夫人不喜欢钓鱼,坐在树下的躺椅里,含笑看着四人钓鱼。

    “淮表弟,这次就我们来比一比看谁钓的鱼多。”纪允礼挑衅地抬起下巴。

    宋淮勾唇一笑,“我们以一个时辰为限。”

    “计时开始。”纪允礼把鱼杆抛进塘里。

    “溪儿,我们也要比比。”纪承宣也来了兴致,老生聊发少年狂。

    宋箬溪笑,“好。”

    “输了可不许哭鼻子。”纪承宣促狭地笑道。

    “外公不要小瞧我。”宋箬溪哼一声道。

    老余头早两天已经知道纪承宣要过来钓鱼了,今天一早,就往这个塘里倒了一百多斤鱼,纪允礼和宋淮没两下就各钓上来两条半斤左右的鱼,放在旁边的大鱼缸里养着。

    纪承宣是钓鱼高手,转眼中就钓上五条鱼,唯有宋箬溪盯鱼漂,盯得眼睛都酸了,也不见它动一下,恨恨地磨牙,在净莲寺,她捞鱼捞不着,在这里钓鱼也钓不到。

    “溪儿,你输定了。”纪承宣得意地笑了。

    纪老夫人好笑地摇摇头,小声嘀咕道:“越老越象小孩子,跟外孙女儿争强好胜起来了。”

    宋箬溪看到三人又钓上一条鱼,急了,提起鱼钩子来看,才发现鱼饵不知道何时已让鱼儿吃了个精光,怒道:“这鱼欺负人!不但不上钩,还偷吃我的鱼饵!”

    “鱼儿要是会欺负人,就成精了,是小溪儿太笨,不会钓。”纪承宣嘿嘿笑。

    纪老夫人扬声道:“糟老头子,不许欺负我家溪儿。”

    宋箬溪瘪着嘴,“外婆,鱼儿不上钩,怎么办?”

    “别怕,外婆来教你,保准赢了糟老头子。”纪老夫人走过来指点宋箬溪,“溪儿,鱼饵不要放太大,不然鱼儿吃光了,你也觉察不到,鱼线要甩得远些,这样才能钓到大鱼。”

    宋箬溪依照纪老夫人的指点,果然钓上了一条大草鱼,乐得呵呵直笑,“外公,看见没有这条鱼这么重,可以抵你三条鱼。”

    “丫头,我们比得是数量,不是比重量。”纪承宣捋着胡子笑,“就算比重量,我也赢了。”

    “时间还早得很,我一定会赢你的。”宋箬溪不服输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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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了,鼻涕眼泪齐飞,明天继续打针!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故事选妻太儿戏

    钓了快一个时辰,纪承宣鱼缸里的鱼都快装满了,纪允礼和宋淮也各钓了十几二十条,唯宋箬溪的鱼缸里的鱼屈指可数,气呼呼地道:“这鱼是势利眼!还重男轻女!”

    众人都笑了起来。

    纪老夫人再次从躺椅上起来,指挥仆妇将纪承宣鱼缸里的鱼全捞进宋箬溪鱼缸里去,拍手道:“好了好了,我们溪儿赢啰,糟老头子输啦!”

    “外公输了,姐姐赢了!姐姐快向外公要彩头。”

    “爷爷输了,表姐赢了!表姐快向爷爷要彩头。”

    纪允礼和宋淮齐声附和,除了称呼不一样,全都一样。

    纪承宣捋着胡子,问道:“溪儿,你是赢还是输?”

    “我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宋箬溪朗声道。

    “好孩子!”纪承宣赞道。

    纪老夫人眼中带笑,嘴上却道:“老太婆眼神不好,这一巴掌愣是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宋箬溪上前抱住纪老夫人的胳膊,讨好地笑道:“外婆,中午我们吃烤鱼,溪儿亲自烤给您吃。”

    “好好好,外婆喜欢吃溪儿烤的鱼。”纪老夫人欢喜地笑道。

    另一边,仆妇们在数鱼,纪允礼钓了二十七条,宋淮钓了二十五条,以两条之差败北。

    “哈哈哈,小淮儿,这回我赢了!”纪允礼洋洋得意地道。

    宋淮不屑地挑眉道:“常输将军,小胜一局,就狂妄自大。”

    纪允礼和宋淮每回比拼,输多赢少,但每回他都不服气,总要寻着由头比来比去。被宋淮这般挤兑,也不恼,道:“小淮儿,你读书不用心,我这叫着屡败屡战,艰韧不拔,不取得胜利决不罢休!”

    宋淮冷哼一声,道:“强词夺理,你最在行。”

    纪承宣三人正含笑看着两人斗嘴,守庄门的庄户匆匆走来,在老余头耳边说了几句话,老余头上前道:“老太爷,叶相爷带着人已到了庄门外。”

    “他来这里要做什么?”纪承宣与叶左相政见不和,两人在朝中势成水火,虽说两家的田庄离得近,可是互不来往,对叶左相大人突然登门造访,感到奇怪。

    “老太爷,来者是客,你带着两个小子去迎迎吧,太阳晒,我和溪儿去屋里坐着喝茶。”纪老夫人柔声道。

    宋箬溪随纪老夫人进了那间略宽敞些的院子,东次间早就收拾好,只是府里人不常来住,虽通了气,熏了香,但还是能闻到空气里残留的淡淡的腐味。

    祖孙俩在房里坐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仆妇领着叶老夫人和叶东媛过来了。

    “叶老夫人,好些日子不见你了!”两位老夫人在各府的宴会上时常见面,也会闲聊几句,年前,叶老夫人感染风寒,休养了几个月,许久没出来应酬了,此时见面,纪老夫人客气招呼道。

    “纪老夫人,有礼了,老身不请自来,打扰了!”叶老夫人面露笑意地看着宋箬溪,“哟,这是谁家的漂亮姑娘啊?”

    宋箬溪行了个标准的福礼,“箬溪给叶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万福。”

    “这是老身的外孙女儿,去年才从广陵府回来。”纪老夫人笑道。

    叶东媛上前给纪老夫人行礼,“东媛见过纪老夫人,老夫人万福。”

    落了座,上了茶,两位老夫人表扬了一番对方的外孙女和孙女。叶老夫人夸赞宋箬溪容貌好,聪明又可爱。

    纪老夫人谦虚几句,道:“这孩子淘气的紧,还是府上的姑娘出落的好,乖巧懂事。”等等之类的话。

    叶老夫人是第一次见宋箬溪,就将手腕上的镶珠金镯给宋箬溪戴上了,笑笑道:“没想到会遇上,没有准备,简薄了些,可别见怪。”

    纪老夫人今日出门,穿戴的十分的简单随意,圆髻上就插了一对碧玉如意钗,不能拨钗当礼,只能把手上戴了十几年的翡翠镯子给了叶东媛。

    两位老夫人聊着京中陈年往事,宋箬溪和叶东媛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听了一会,叶东媛侧身,小声道:“宋姑娘,我内急,可否带我去更衣?”

    “叶姑娘请随我来。”宋箬溪恰好也要小解,就陪她一起出来,让仆妇带路去了净房。

    “听闻七姑娘是神尼的关门弟子,常去桃花庵内抄写佛经,我有一事不解,还请宋姑娘指教。”叶东媛道。

    宋箬溪眸光微闪,淡然笑道:“指教二字不敢当,叶姑娘有话请说。”

    “有位禅师外出弘法,路遇一对夫妇吵架。妻子:‘你算什么丈夫,一点都不像男人!’丈夫:‘你骂,你如再骂,我就打你!’妻子:‘我就骂你,你不像男人!’两人争吵的十分厉害,禅师听后就对过路行人大声叫道:‘你们来看啊,看斗牛,要买门票;看斗蟋蟀、斗鸡都要买门票;现在斗人,不要门票,你们来看啊!’路过的人围了过来,可夫妻仍然继续吵架。丈夫:‘你再说一句我不像男人,我就杀了你!’妻子:‘你杀!你杀!我就说你不像男人!’禅师拍着巴掌道:‘精彩极了,现在要杀人了,快来看啊!’有路人不解,问道:‘和尚!你乱嚷嚷什么?人家夫妻吵架,关你何事?’禅师笑:‘怎不关我事?你没听到他们要杀人吗?杀死人就要请和尚念经,做了法事,我不就有银子拿了吗?’听他这么说,那对夫妻和路人都很生气,‘真岂有此理,为了银子就希望杀人!你这和尚没有一点慈悲之心。’禅师道:‘希望不死也可以,那我就要说法了。’那对夫妻在听过禅师的话后,就没再争吵。宋姑娘可知,这位禅师说了什么?”叶东媛边走边道。

    宋箬溪笑,“叶姑娘想知道这位禅师说了什么,该去问讲故事的人。”

    叶东媛目光冷冽地盯着宋箬溪,“你要与我相争?”

    “叶姑娘何出此言?”宋箬溪讶然问道。

    “这个故事是何人所说,别人不知道,宋姑娘肯定知道。”

    宋箬溪蹙了蹙眉,邺疏华难道是要用这个故事来选出成亲的人选吗?这未免太儿戏了,“叶姑娘,我不会与你相争,但我不会帮你弄虚作假的。”

    叶东媛嗤笑道:“你这种人最讨厌,摆出一副超然物外的姿态,其实还不是跟世俗女子一般,想争那位置。”

    “世上懂佛法的,不止我一人,叶姑娘去找别人,一定能问到满意的答案。”宋箬溪不想与叶东媛争辩,从她身边走过,进了净房。

    叶东媛恨恨地咬着唇角,眸底寒光闪烁不定,若非太后娘娘传下口谕,在四月初六进宫之前,不准听过故事的六位姑娘接触佛门中人,她万般无奈,才不得不央求祖父祖母走这一趟。若是六位姑娘都没说出答案,就失去了这个大好的机会,太后娘娘肯定会另挑六位再进宫,宋箬溪这次没有去,不代表下次太后娘娘不会选上她,所以,宋箬溪是肯定不会说出答案的,这一趟,她白来了,没必要再留在此处。

    等宋箬溪从净房里出来,叶东媛已然离开,走到东次房的门口,遇到纪老夫人送叶老夫人祖孙出来,退到一旁,低眉敛目,假装没有看到叶东媛刺过来的眼刀。

    纪老夫人把叶老夫人祖孙送到院门口,就让婢女领她们去鱼塘找叶左相,转身回了东次房。

    宋箬溪把叶东媛来此的目的告诉了她。

    纪老夫人沉吟片刻,眸色微凛,“溪儿,你该告诉她的答案的。”

    “为什么?”宋箬溪不解。

    “邺少城主是太后娘娘的表外甥,他已二十四岁,尚未娶妻,太后娘娘甚为心急,前后已经召见了十八位姑娘进宫,为他选妻,前十二位已经落选,昨天又召了六位进宫殿。如果这六人还答不出来,太后娘娘就会继续再召姑娘进宫,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你了。”纪老夫人皱眉,“赶紧把答案说出来,让人追去告诉她还来得及。”

    “外婆,叶姑娘不懂佛法禅理,就算她能回答出这个问题,师兄再多问她几个问题,她就答不出来了。万一她一着急,说这事是我告诉她的,师兄性格温和慈善,他是不会生气,可是太后娘娘就……”宋箬溪露出害怕的表情,上次那个御前失仪的事,吓着她了,凡牵涉到皇宫,她都敬而远之。

    “溪儿说的有理。”纪承宣走进来,满脸不屑,“叶老头送孙女进宫不成,就把主意打到登瀛城去了,当真是愚蠢之极,老夫羞与此人同朝为官。”

    “万一太后娘娘召见溪儿怎么办?”纪老夫人忧心地问道。

    “外婆,我可以去找师兄,劝他不要用这种方法选人,太后娘娘就不会召我进宫了。”宋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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