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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潇然梦-第63章

小说: 潇然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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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聆风拂了拂袍角,嘴角扯出一丝邪魅的笑容:“请母后不要干涉朕的行动,也不要……动朕的人。否则……”

    卫聆风顿了顿,收起笑容,略略躬身道:“夜已深了,儿臣就先告退,母后好好休息吧。”

    在即将踏出大殿的时候,冷清雅淡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轩儿,你不会也学然儿,为了个死去的女人什么都不顾了吧?”

    卫聆风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容,脚下却不稍停顿:“太后认为呢?”

    话音未落,人却已经到了殿外。

    我醒来的时候,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了胸口那块,从内里痛出来,痛到我连呼吸都困难。倒是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已经结了痂,小银正安睡在身边,应该是它医好的吧。

    微微抬头的一瞬却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一人正坐在床沿怔怔地看着我,那俊秀无匹的面容,微扬的嘴角,却不是卫聆风是谁?

    我收起那些微的惊讶,面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撑着床沿起身。

    “你给颜静下了什么药?”卫聆风的声音响在耳侧,“依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只是吓吓她吧?”

    我一楞,伸手摸出腰间暗袋里的药丸,当时情况是比较混杂和危急,我随手抓了一颗怀中的药丢进她嘴里,还真不知道塞的是什么。

    细细数了半晌,我不由露出一丝苦笑,竟然……是“绝风华”。我倒还希望,丢给她的是穿肠毒药,死了,于她于我都好,一了百了。

    绝风华和我怀中很多毒药一样,是这宫中很常见的一种药,谁也不知是何人研制何人流传的。只是芊芊说,宫里黑暗的事实在太多了,备一些在身边总是没错的。

    绝风华,慢性毁容药。心境平和时,无欲无求时均不会发作,然而一旦心绪起伏过大,加速心脉血液循环,就会彻底激化新陈代谢,往往能在一夜之间使人衰老十年、二十年。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可惜在这宫中生活还能保持心境平和的人,绝对不会是正常人。

    “卫聆风。”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声音平和,一如我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淡淡道,“我们,提前结束契约吧。”

    卫聆风双目炯炯地凝视着我,撑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无意识地紧握成拳,许久才吐出一句:“若是朕……不同意呢?”

    “那就算了。”我面色半点无波,静静地垂下眼睑,收拾起床上的药丸,道,“皇上,我要回去了。”

    我撑着疲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抱起小银下床。手腕忽然被紧紧握住,抬头对上卫聆风有些蕴怒和失控的眼神:“你就这么认定,心慧的帐要算在朕身上?”

    我完全忽略掉手腕的疼痛和周身的怒气,冷冷地看着他,冷冷地说:“你!不!配!”

    卫聆风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意和……痛楚,目光象焦灼般地燎原在我身上,这一刻几乎能听到手腕腕骨断裂的声音。

    我紧紧咬住疼到发白的下唇,一言不发,一声不吭,甚至连挣扎也没有一下。

    终于,他眼中的杀意和愤怒慢慢褪去,全部转化为再掩藏不住的痛楚和无奈,缓缓放开了手。

    我踉跄地走出他寝宫的大门,听到他恢复平日淡定优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封后大典,会在一个月后……如期举行。”

    我脚步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继续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

    (PS:偶大致计算了下,包括这章还有三章,第二卷就结束了,第三卷基本上全部是写然然的,请各位耐心等待,谢谢了!)
风飘单骑 第25章 封后大典(二)
    “心慧,你想不想学点东西?”我认真地看着坐在简易轮椅中的心慧问道。

    这轮椅还是我画了样图,让无夜帮忙一起完成的。虽然不可能象现代的那么灵活,但至少比拄拐杖来得安全舒适多了。

    心慧的手筋和脚筋在小银的医治下虽然有愈合的趋势,可是即便用现代最先进的技术,也不可能保证短时间内痊愈,我现在也正在考虑给她安排复健的物理治疗。

    心慧的眼神暗了暗,随即遮掩过去,说:“小姐,我能学什么?”

    我握了握她比较灵活的那只左手,低头沉思了半晌才道:“以前你能做很多事,缝纫、打理房间等等都比我强,所以我也没想过要教你什么。”

    “你的伤,我发誓,无论如何,都一定会想办法将它治好。可是在还没有康复这段期间,你要不要学点打发时间的东西,或许……将来会有用。”

    心慧已经看不到半点伤痕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说:“好,小姐。”

    “可是,该教你什么呢?”我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诗词歌赋肯定不行,我除了会剽窃外,连基本的平仄都没搞清楚……琴棋书画,别说你能不能做的问题了,我认识他们,他们可不认识我啊!”

    “噗嗤——!”心慧抬起还能动地左手掩住嘴,笑道,“小姐,平日看你好象什么都行,原来是什么都不行啊?”

    我狠瞪了她一眼,随即假咳了一声,继续道:“说来我最厉害的,除了枪法和暗杀术,就是学自祈然的医术了。不过,你现在的情况没法给人医治,传些医理药理倒是可以……。有什么能不用动手呢?”

    我歪头思索了半天,忽然大叫了一声,惊喜地道:“天哪!心慧,我怎么没想到呢?心理医生,你可以学习心理治疗啊,我一定要把你培养成天和大陆第一个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心慧一头雾水地看着我,大大的眼中却慢慢显现出蓬勃的生命力。

    步杀回来的时候,离封后大典已经只剩下十天的时间,不过我想这十天已经足够我准备一切了。

    可是,比较让我们震惊和沮丧的是,步杀竟然没带回心洛和芊芊。

    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冰寒之气袭体而来,我马上让除心慧和无夜之外的人全部回去休息,紧闭了房门和窗。步杀在那一瞬间,悄然落地。

    我回头先仔细把了他的脉搏,并察看全身上下,确定没有内伤外伤,才面色凝重地问道:“步杀,你进宫来的时候有让卫聆风的人发现吗?”

    步杀微微一楞,随后肯定地摇头,说:“没有。”

    “那就好。”我舒出一口气,拧紧了眉,心头有些惴惴,良久才问,“心洛和芊芊怎么样了?”

    在身旁的心慧捏紧了我,和她一般,全是冷汗的手。

    “我追上去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心洛一人。”步杀顿了顿,浓黑的双眉慢慢皱了起来。

    我忙追问:“连你也没法将他带回来吗?”

    步杀漆黑的双眸落在我身上,冷然驻留了许久,才声音淡漠地道:“我没想带回他。”

    “因为……他在祈手上。”

    我原本粗重紧张的呼吸猛得一窒,有些呆呆地重复步杀的话:“心洛,在祈然手上?”

    我脑中空白了许久,才又道:“现在……没有危险?”

    步杀冷漠的摇了摇头。

    我低头看向心慧,以及和我交握的左手,她眼中的担忧和焦虑慢慢散去,柔声道:“小姐认为洛儿没有危险,那他就肯定没有危险,我不会担心的。”

    我感激地向她笑笑。心里却无法象表面那般平静,步杀说心洛在祈然手上,不是别人,是祈然。

    我左手抚上微微酸痛的胸口,只想落泪,不为别的,就只为终于听到了他的消息。那个人不是别人,他是祈然,他毕竟……是祈然啊!

    现在,不是思念与感伤的时候。我放下微有些颤抖的手,看向无夜,认真地看着,然后一字一句地说:“无夜,我要离开这个皇宫。”

    无夜身体明显震了震,铁面具下似乎发出了一点声音,但我听不清楚。

    我深吸了一口气,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无夜,我知道你还欠卫聆风一件事,也或许你还有不愿离开他的理由。而我现在只要你一个决定。”

    房中有暖炉噼里啪啦烧着的声音在回响,无夜同样看着我,目光中的神光复杂难明,我只看着却没有深究其中复杂的到底是什么,因为我只需要一个决定。

    许久,无夜仿佛忽然松了一口气,紧握地双拳松了开来,眼中隐隐透出笑意:“我跟主子……一起离开。”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在这个皇宫中,真是已经……好累了。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当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傻到……接住“紫凤”。

    “那么,”我右手握拳击向左掌,一声轻响在房中回荡,我虚弱的笑容转为自信从容,淡淡道,“我们就尽情地搏一场。我要在封后大典的最后一天……”

    “逃——离——皇——宫!”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步杀两人,他走到床边淡漠地道:“坐上来。”

    我楞了楞,问道:“要帮我治伤?”难怪心慧和无夜要留下我们两个,原来他们早知道我身上的内伤并没有好。

    把阻塞的经脉全部打通,整整花了半个时辰,我全身虚脱地再度倒在步杀身上。他的脸色比上次更加灰败,额头也比上次更加汗湿,想必……这次一定损耗了更多的内力。

    我眼眶渐渐湿润,忙垂下仍沾着汗珠的睫毛,平稳了声音道:“步杀,这次逃亡以前你要不要从尹子恒手上抢回青龙石?”

    上头的人没有回答,我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他可以嫁祸于你,你也一样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正谣言,本就是人造出来的,关键就看谁造得更虚虚实实无法肯定,更能以假乱真。”

    身体的寒冷阵阵袭来,却抵不过心底的冷,我向步杀怀中轻轻缩了缩,继续道:“你手上的朱雀石,是小银从山洞中带出来的,还没有面世。我们只要让人在市井江湖中放出这样的消息,说:当初四殿下以青龙石为筹码让你袭击祁国的新皇后——我,夺取朱雀石。可是,事成后,他不但想违诺收回青龙石,还派人暗杀伏击你。”

    “你气愤之下才回头再度暗杀他,结果却误伤了苏婉柔,这样一来,人们就会怀疑是不是不管是青龙石还是朱雀石现在都在尹子恒……”

    “冰依,”步杀忽然打断我的话,支起身子看着怀中的我,微微皱眉,“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表情生涩而僵硬,撇开头,淡淡地道:“能有什么事啊?”

    我能感觉到步杀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一语不发,身子如石化般僵硬。不知为何眼角的泪慢慢涌了出来,胸口酸涩疼痛,竟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步杀伸出手从身后将我包裹在怀里,手臂慢慢收紧,低沉暗哑地嗓音贴着我头顶的发丝轻轻响起:“已经……没事了。”

    我紧紧扳握住步杀的手臂,灼热的泪一滴滴落在他古铜色的手腕上:“步杀,求求你,求求你!无论用什么办法,请你……让我变强……”

    我将头紧紧埋入他手臂中,痛哭失声:“……强到……可以保护身边的每个人!”

    步杀良久没有回答我一句话,手臂却越收越紧,紧到让我窒息。他的怀抱中,有融融的暖意从冰寒的身体透出来,一次次温暖我颤抖寒战的身体……和心。

    这一分,这一秒……

    我知道我可以哭泣,因为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可以软弱,因为你肯定会保护我……

    如朋友、如知己、如世间最重要的亲人……

    十日后,各国的使者全部抵达祁国首都车坩,祁国“琴宁”皇后——我的册封大典,正式开始。

    封后大典的排场和当初那个简陋的大婚完全不同,典礼竟整整要持续七天。

    前两天,分别是无聊的祭天、祭祖仪式,说实话我和卫聆风两人都被折腾的有够惨。我们两人由始至终不必,当然也没有讲过一句话。

    第三天我在震天鼓乐声中,由礼部官员奉皇后金册、金宝,接受正式册封,并记入皇室宗籍。当然,被记的名字是蓝莹若,而绝不会是——水冰依。

    直到第四天,才是在祁国大小官员和各国使者前完成真正的,帝王帝后的大婚仪式。

    同一时间,在这十四天里,我、步杀、心慧和无夜也做好了一切逃亡的准备。

    心慧一直在坚持不懈地做我要求的复健治疗,一个多月时间,虽然不能让她完全康复,可是短时间如正常人一般的走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当然,在外人面前,她还是一直安静忧伤地坐在轮椅上,猛啃我写给她的“心理治疗”相关知识和一些医理药理。

    步杀说:卫聆风现在不会在乎四圣石。所以,我索性光明正大地让无夜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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