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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36章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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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心裂肺的痛让如故彻底的绝望,她今生全乱了……
  “如你所愿,我恨死你了。”
  “要恨就恨一辈子。”
  他唇轻贴上她的耳,慢慢放纵。
  如故一直认为自己很能忍痛,但那痛却没因时间流失而减轻,没完没了,最后痛得双手紧攥成拳。
  但那让她恨得咬牙的动作停下,却变成让人烦躁的搔痒辗转化开,越加让人难以忍耐。
  她敢肯定,这个混蛋在故意折磨她,就像以前训练她一样,不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绝不罢休。
  她很想问他,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但她知道,如果开了这口,他真能铁着心把她往死里折磨,在她身上耗个几天几夜。
  忍,再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瞪向那让她恨得磨牙的男人。
  他看见她睁开眼的瞬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谑戏。
  被他从午后折磨到半夜,身体辗转间的痛让她恢复理智。
  就算要把他千刀万剐,也要等她过了这次朔月,恢复体力。
  他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下巴削瘦,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
  墨黑的长发用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耳边有一缕顽皮的发丝滑落下来,沾在他艳红的薄唇上,撩得人心痒难耐。
  妖孽!
  如故再怎么恼怒,都不能否认他对她有致命的诱冂惑,转开头,不再看他。
  线视落在门口的雕花门框上,前世被封存的记忆隐隐浮现,再往下想,却又想不起什么。
  他随她一起从门框上收回视线,与她四目相对眼里浮上冷意,目光锁着她的眼,继续开始做没做完的事,没有半点怜惜,与其说是欢爱,倒不如说是发泄恨意。
  那让人无法忍受的痛再次袭来,如故的脸慢慢白了,匈口里像堵了什么东西,说不出的滋味。
  “够了。”她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更像欲擒故纵。
  他鄙视地一笑,把她的手腕摁得更紧,越加地放纵。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却总是一口气吊着死不过去,水里火里的滚,生生地尝尽了欲生欲死的滋味,直到朔月最阴寒的时辰过去,天边传来鸡鸣,一切才结束,他俯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
  如故长松了口气,“这笔账我记下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嘴角攒出一个笑来,慢慢地退出去,翻身冂下榻,他光裸的背影让她差点喷了鼻血。
  她一直就知道他有一副好身材,但没想到会好成这样。
  一米八好几的身高,身体修长硕壮没有一点赘肉,后背肌肉结实却不怒张,背脊性感地微微陷了下去,宽肩,窄腰,紧臀,长腿是能让所有女人想入非非的好身材。
  左边肩膀上有一个青墨色的魔纹刺青,图纹霸气而又内敛,如同一条沉睡的青龙,即便是睡着,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的王者之尊。
  如故记得小郎后肩膀上,也有一个这样的图纹,呼吸一窒,几乎透不过气。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水架旁,清理了身上欢爱后的痕迹,随手取下屏风上的雪白丝袍,松松披在肩膀上,坐到一边太爷椅上,端了桌上的茶,向自动裹了被子的如故睨来,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冷茶,淡淡开口,声音是欲冂望得到满足后的低哑,性感好听。
  “带进来。”
  珠帘轻响,一个冷眉冷眼的美貌女子拽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那女子,如故在拍卖会上见过,是他的冰护法。
  中年男子披头散发,一身血衣,脸上皮开肉裂,已经看不清长相。
  如故这才知道原来侧室还有人在。
  虽然隔着屏风,侧屋未必能看见什么,但声音却能听得明明白白,他居然肆无忌惮地和她从桌上到墙上再滚到榻上,毫无节制……
  如故全身的血,全涌上脑门,加上身上的痛,更是怒不可遏,再看他时,眼里几乎喷了火,真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添咽了。
  他对上她的怒眼,却是勾唇一笑,“凤承武,当年,你对我做下的一切,我今天都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听说你对你这个外甥女垂涎己久,不过碍着这点血缘关系,不敢怎么,我这么做,倒是成全了你。你该怎么谢我,挫骨扬灰?”
  如故僵住,他这说的是什么鬼话?
  被冰护法拖着的中年男子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如故看着悠然喝茶的俊美男子,心底一片冰冷,裹着被子翻身而起,以前就算挨了枪子,她都不会皱一皱眉,而这痛却让她白了脸。
  低骂了声,“该死。”
  殇王看着她的眼里玩味更浓,慢慢走到榻边,手指钳住如故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嘴角慢慢浮上一丝笑,那笑依然进不了他的眼,冷得让人忍不住打个哆嗦。
  冰护法把凤承武用力一推,凤承武跌趴在榻下的脚榻上,狼狈地爬起来,看着如故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轻飘飘的声音又再响起,“凤承武,你如果寻了死,就会被剥光了和她绑在一起,悬挂午门,任人观摩,暴晒三日,再挫骨扬灰。她是你的亲外甥女,这乱冂伦之名,也算坐实了。凤氏皇族乱冂伦传的事传出去,一定非常有趣。”
  如故皱眉,他强暴她在先,现在又让别的男人来凌辱她,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心寒到了极点,眼里慢慢凝了层冰。
  她六岁就进了特别训练营,绝境求生是最重要的一门功课,而她为了变强,绝境求生自然修习得很好。
  这种时候莽撞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她在等,等机会险中求生。
  一般女子被人强暴,即便不寻死觅活,也会伤心欲绝,再遇上这种被人拿来淫玩的事,不可能这样淡定,他以前还是低估了她,这很好。
  凤承武瞪着男子的眼神像是能把他撕成碎片,但他没有扑上去拼命,反而爬上榻,去扯如故裹在身上的被子,“孩子,为了皇家的颜面,只能委屈你了。”
  如故鄙视地冷笑出声,别说自己不是他的什么外甥女,就算是,想以凌辱自己亲外甥女的方式,来保全所谓的皇家颜面,真是可笑,也可耻。
  冷冷地看向手托着腮,面无表情的殇王,狠狠道:“你最好立刻杀了我,否则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他忽地一笑,拿起祭台上的短刀,递了过去。
  如故没有半点犹豫地抬腿向凤承武踹去,借反弹之力,向榻边滚去,把短刀抓在手中,冷道:“别过来。”
  凤承武吓得停下动作,“孩子,你不能这样,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为了凤家,快把刀给我。”
  如故冷笑,把短刀握得更紧。
  凤家?
  如果她前世,真是凤家的人,那么她儿时差点饿死在山里,怎么没见过凤家半个人影?
  凤承武当年屠了丰城数万百姓,做了那么多恶事,怎么不见凤家阻止?
  现在仇家找上门,凤承武活该受死,凭什么要她为凤家所谓的颜面而牺牲?
  她又凭什么要任人摆布受他凌辱?
  凤承武见她没有动,以为她被他的话的打动,猛地扑上来把她压住,伸手去抢她手中短刀。
  如故眼里闪过寒意,她以前对付各种恐惧份子从来没有手软过,对付一个要侵犯她的牲畜更不会有半点犹豫,手起刀落,短刀刺进凤承武的匈脯,如故双手握紧短刀柄不放,如果凤承武还有力气攻击她,她不介意把短刀拔出来,再补一刀。
  殇王墨眉一扬。
  凤承武看着插在自己匈口上的短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惊恐地指着如故,“你不是想自杀?”
  “我为什么要自杀?”如故鄙视地笑了,自杀?她生命字眼里,没有自杀两个字。
  “你……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凤承武怒了,拼着余力,去掐如故的脖子,如故嘴角勾起一丝森寒冷意,猛地拔出短刀,热血溅了她一脸,凤承武即时断气,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瞪着一双满是惊怒的眼,死不瞑目。
  换作以前,如故一定会乘火打铁把那个罪魁祸首给灭了,但她对上殇王古井般沉静的眼,突然想起刚才脑海里隐隐浮现的一桩往事。
  一个壮年的男子伏在一个极美的少妇身上,疯狂地纵横,他的脸因极度兴奋而扭曲。
  如故一下就能肯定,那个壮年是年轻时候的凤承武。
  榻边,两个壮汉按着一个拼死挣扎的瘦弱少年,面目青肿淤紫,模样难辩,但那双眼却如墨潭一般,黑不见底。
  他伤痕累累,身上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身上麻衫被汩汩的鲜血染红,已经辩不出颜色。
  少年双目瞪裂了眼角,血从眼里渗出,顺着脸庞流下,声嘶力竭地喊着,“放开我娘,畜牲放开我娘。”
  凤承武对少年的吼叫怒骂,不理不顾,直到尽兴后,才慢慢下榻,提起少年还单薄的身体,往已经奄奄一息的美妇身上一丢,张狂地笑道:“要想活命,就干她。”
  少年跌摔在美妇身上,对上美女满是泪的眼,几乎咬碎了牙,扯过被子,去遮盖母亲满是青淤的污浊身体。
  美妇抖哀求地看着儿子,“娘这般受辱,生不如死。孩子,杀了我。”
  少年用力摇头。
  美妇的扭曲的面庞变得凌厉,抓过榻边一支簮子,塞在儿子手中,急切道:“动手。”
  少年死活不肯接那支簮子,抱住母亲,“不,孩儿不能……”
  美妇怒了,用力将少年推开,扬手打了他一耳光,厉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软弱无能的孽子。”
  少年哭道:“娘,孩儿与他们拼了,带娘走。”
  美妇凄然一笑,凤承武给他服下软骨散,一身功夫尽失,把他打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即便是走几步都难,还怎么拼?
  摇头道:“娘走不了了,孩子,你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可以报仇。”
  重新把簮子塞进少年手中,眸色一凛,握着少年的手,用力一拽,他手中的簮子直没冂入她的匈脯,她笑看了儿子最后一眼,瞪大的美目里慢慢滑下两道血泪。
  她相信,以后他只要看见自己的双手,就会想到死在他手上的母亲,这样的他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会顽强地活下去,寻找机会手刃仇人。
  “娘。”少年嘶声裂肺的声音惊起了窗外飞鸟……
  恨灼红了少年的眼,他回头向承武瞪来,却看见趴在门外偷看,吓得呆了的一个小女孩。
  那仇恨的一眼,直如利刀尖刺,直刺冂进小女孩的心脏。
  她吓得想哭,却忍着没有哭出来,唇哆哆嗦嗦,细如蚊咬的抖出两个字,“哥哥。”
  那个浑身是血,找不到一片干净衣衫的少年竟是一去不回的小郎。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她没能听出来,但他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她看清了他的模样。
  即便是他此时脸上到处是红肿淤青,她仍一眼就认出他是养育她六年的小郎。
  “哥哥。”如故扑向少年,被凤承武擒住,她咬了凤承武一口,却挨了他一耳光,她年幼力弱,无论怎么踢打,都不能挣脱壮年男子的钳制,“放开我,我要哥哥,放开我。”
  少年被重新死死按住,转开视线怒火直喷向承武,咬牙切齿道:“凤承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承武不屑地吸了吸鼻子。
  少年被人剥光了衣裳,和他母亲面对面赤冂裸裸地绑在一起,拖了出去,地上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
  凤承武仔细看着如故漂亮的小脸,“你帮舅舅立了大功,要舅舅怎么奖励你?”
  “你不是我舅舅,是坏人,放开我,我要哥哥。”
  “他不是你的哥哥,他是魔族妖孽,得死啊,从今天开始,你得把他给忘了。”
  “不要,坏蛋,不要杀我哥哥,我不要你们杀我哥哥。”如故边哭边打。
  小拳头小脚落在凤承武身上,虽然不痛,却让他心烦,放开她。
  “哥哥,哥哥……”如故顺着地上刺眼的血痕追了出去。
  追到城门口,看见小郎连同他母亲一起悬挂在午门上,据说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凤承武站在城门前,指着赤身裸体绑在一起的两个人,大声道:“他们母子乱冂伦,丧尽天良,天理不容。”
  臭鸡蛋,烂叶砸向那对可怜的母女。
  吊着的两个人有官兵把守,如故不能靠近,她扑到人群前,想阻止那些人拿东西砸小郎,但她人小,还不到成年人的一半高,能阻止得了谁?只能拼命哭喊,“不是,不是那样的,不要砸我哥哥,不要……不要啊……”
  愤怒的人群哪里会理会一个只得六岁大的女童,更多的臭鸡蛋烂叶子砸了过去,甚至还带了小石块,其中一个砸上他的额头,新鲜的血液流了下来。
  小如故被挤到城墙根上,望着小郎流血的额头,突然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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