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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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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不会对愚蠢地认为修萝是想成全她和云末。
  直觉,修萝是要她以目前看见的东西,来做一些决定。
  这个决定很有可能达成修萝想要的目的。
  影子说过,看到的只是片面的东西,但最真实的东西,却未必看得见。
  推理猜测,没有百分之百的正确。
  只有真相才是最终的结果。
  所以,她看了这一段经历,再怎么动容,也不会为了这一段经历,武断的做出决定。
  她虽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隐隐能感觉到,不会是好事。
  甚至有可能惨烈。
  如故还没做到可以冷静的分析问题,但肉丸子的话让她知道影子,也就是云末内心深处,最纯正的想法。
  影子一直被幽禁在三生镜里,保持着他最初的愿望。
  活一世,就有一世的责任。
  她得先活好这一世,尽好这一世的责任。
  而且,她相信,那些隐藏着的真相,会随之一点点地揭开。
  修萝布好了棋局,就等着她跳进去。
  可惜,她决定做一个观棋人,而不是一颗棋子。
  顺了顺肉丸子已经重新长好的毛发,“你的小情人呢?”
  肉丸子反应了半天,才回过神,如故口中的小情人是什么玩意。
  觉得如故有些不可理喻,怎么会这样奇怪的想法,居然会把一只参看成它的情人。
  不过,从过往的经验来看,和女人辩解,她只会自动补脑你在掩饰,干脆大大方方地道:“三生境里的灵气污染,里面的草药全坏了,嘟嘟当然也不能避免。”
  “烂了?”如故怔了一下。
  “怎么可能?”肉丸子更觉得女人是一种很白痴,想象力又很丰富的生物。
  “那它现在怎么样了?”
  “正在休眠,可能会再次异变。”
  “会异变成什么?”
  肉丸子摊了摊小爪子,表示不清楚。
  嘟嘟是变异的参灵,药性已经和原本的参不同了。
  连它都弄不明白嘟嘟是什么药性,现在再次异变的话,会变成另一种它弄不明白的参灵。
  但嘟嘟再怎么异变,对它而言,都是一样的……不认识!
  迈出地窖,一梅递了封信给她。
  是止烨留下的。
  “丫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久呆了,人会变傻,该出去走走了。”
  如故笑了,是啊,是该出了。
  她摆下的烂摊子,也要去收收了。
  几国虽然已经停战,但各国仍处于戒备的状态。
  尤其南朝建都丰城,为了保证新皇安全,丰城更是处处严查。
  她父亲是北朝人,而母亲是越皇,在这非常时期,不能出现在丰城。
  所以,只能走水路避开南朝的人马,前朝北朝。
  船是水族的船。
  如故上船,就看见甲板角落趴着一只硕大的龟,这只龟有些眼熟。
  如故蹲下,“福宝?”
  福宝听见有人叫它,半点不着急,慢悠悠地伸了一点头出来,漆黑小眼睛往上看了一眼,看清面前如花如玉的容颜。
  立刻‘嗖’地一下把头缩了回去。
  这个女人见它一次,踹一次,还是把头缩起来,比较安全。
  如故有些无语,伸脖子出来慢得像老太爷,缩脖子却快过二八少年。
  “玉玄呢?”
  躲在暗处的玉玄心道:“不许看过来,不许看过来。”
  玉玄对送花事件耿耿于怀,觉得太丢脸,还不想看见如故。
  按理由水族护送如故,不用他这个小族长亲自护送,但到处战乱,他终究不放心,自己上了船。
  打算潜伏在不起眼的暗舱里,只要平安,就不用露面,人不知鬼不觉。
  可惜福宝显然和它的小主人没有心灵相通。
  福宝脑袋缩在龟壳里,偷偷往最角落的船舱望了眼。
  “福宝真乖。”如故起身,向暗舱走来。
  玉玄知道藏不住,狠狠地瞪了福宝一眼。
  福宝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缩在龟壳里打死不再出来。
  玉玄装作没事一样,抱着大刀往门框上一靠,“找老子有事?”
  “想和你研究一下夜来香的问题。”
  玉玄俏脸直接黑了,‘刷’地一下把门关拢,他不想再看见这死女人了。
  如故笑得有眉没眼,之前的郁积化去不少。
  影子说的对,活一世,就有一世的责任。
  她虽然想知道以前都发生过什么事,但她不会让往事成为这一世的负担。
  这一世,她有朋友,有亲人。
  不再是她一个人。
  福宝从它的专门通道,慢慢地爬进来,蹲到玉玄脚边。
  玉玄蹲下,“福宝,我是不是疯了?”
  福宝睨了他一眼,继续前爬,爬上它的垫子,打了个哈欠,开始睡觉。
  玉玄一肚子话,找不到人说,见福宝不理不睬的,恼了,直接把它从通道踹了出去。
  **
  如故心情平静下来,回了船舱听一梅汇报这次战役的细节。
  越国被南朝占领的时候,越国军心大乱,凤瑶和素锦乘乱逃走,不知所踪。
  如故眉心微蹙,隐隐有些不安。
  听说越皇还没有离开北朝。
  她回到北朝,径直去了靖南王府。
  回到靖南王府,才知道父亲靖王早一步被送去了越皇的军营,她回来晚一步。
  一迈进大堂门槛,老太太就一拐杖砸了过来。
  如故避身让开。
  老太太眼泪婆娑地指着她,“你这个丧门星,你要把你爹送去越国做人质,老死他乡,怎么不把我老太婆一起送去?”
  如故冷冷地看着老太太,叹了口气,人偏执到这一步,真是无药可救,“北皇是不可能让老太太去越国的。”
  要把老太太扣在北朝,父亲才不会真正投靠越国,才不会和北朝为敌。
  “另外,只有让老太太尝尝母子分离的滋味,我娘才能解得了心头之恨。”
  老太太的脸慢慢扭曲。
  不再追着打如故,冷冷道:“你来就是说这些的?”
  “嗯。”如故半点不隐瞒自己的心思,“这也是我希望的。”
  “你……”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如果这话让你爹听见,他会怎么对你?”
  “应该对我娘更加愧疚,更加死心踏地地留在越国。到了这个地步,老太太还指望我爹对你没有半点怨恨?”
  “我年纪轻轻就守寡,辛辛苦苦把你爹他们兄弟几个拉扯大,他对我只有感恩,怎么可能怨恨我。你当人人都像你这个没良心的的畜生?”
  “如果老太太当年,对我娘能好一点,对我能有一点善心,我爹和我娘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老太太,不管你认不认,这都是你作的孽,你种下的恶果,不过恶果熟了,也只能你自己个慢慢品尝。”
  老太太气得浑身颤抖,“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是要走了,这里我以后也不会再来。”
  这是她最后一次进靖王府,等父亲随母亲离开,这里她再也不会来了。
  从靖王府出来,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心脏蓦地紧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心态平静,才向马车走去。
  车帘揭开,望进一双墨黑的眼眸,心绪终究是不能像她所想的那样平静。
  起起伏伏,慢慢地翻起了千层浪。
  “上车吧。”云末伸手过来。
  如故视线落在那只修长而干净的手掌上。
  他养大她两次,两次,她都把他忘了。
  他对面这样的她,一定很难过吧。
  “越皇快拨营了,再不上车,要赶不上见一面了。”他微微一笑,是他惯有的温和口气。
  如故缓缓伸手过去。
  他手掌一握,把她拉上马车。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有力而温暖。
  就是这样一双手,把她拉扯大。
  有好一阵没有见过他,他比最后一次见又清瘦了一些,可见这些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如故眼底突然酸涩,差点落下泪来。
  “怎么?”
  “没什么。”
  “以后,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要爬得更高,直到把你踩到脚下。”
  云末笑了,“那你还得再努力些。”
  如故也笑了,其实,他们也不一定要拼得你死我活。
  其实可以换一种活法。
  “你为什么不做皇帝?”
  “我为什么要做皇帝?”他反问。
  “那么辛苦才重建南朝,难道不想站在万人之上?”
  “你这么看我?”
  如故不回答他的问题,接着道:“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快要大婚了?”都说南朝太子一定要娶白族的圣女。
  南朝复兴,那么他是不是也该和白族的圣女成亲了?
  “我姓云,并非南朝人。我是哪里的人,你不会不知道。”
  泪意涌了上来,如故吸了吸鼻子,泪却仍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他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突然手臂环过她的肩膀,猛地把她抱入怀里。
  三生境被污染,如果如故炼丹失败,他的主魂也会就此散去,那么他也将化在八荒之中。
  其实,除了炼出净化丹,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杀了容瑾,毁掉三生镯,释出他的那脉魂,他仍可活命。
  容瑾重伤,要杀容瑾,并不是不可能。
  但他什么也没做,平静地安排战事,任由自己的生死掌控在她的手中。
  因为,他知道,如果杀了容瑾。
  他和她之间的结,真的成了死结,再也解不开。
  如故的手缓缓环上他的腰,这是回来以后,第一次心安理得地抱着他。
  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
  她对他,还有太多的疑问,但这一瞬间,却什么也不想问了。
  她不说话,他也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曾经,三个月时间,就天翻地覆,即便是他血染三生界,满手血腥,她仍回不到他身边。
  经过这些,他已经不相信承诺。
  到处是烂摊子,要一处一处的收拾。
  在这些烂摊子收好之前,她不会安心地留在他身边。
  既然不能安心,那么,他就一处一处的把那些烂摊子收拾了,到她肯心安为止。
  他会等下去,等到她想留在他身边,再不去别处的时候。
  马车停下,他慢慢放开她。
  四目相对,均是微微一笑。
  不需太多的语言,彼此心明,也就够了。
  “不要我陪你去?”有他陪着,靖王再大的火气,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发作。
  “不了。”她做出来的坑爹事,不让她那爹把气发出来,怎么安心呆在越国?
  **
  靖王虽然一肚子气,但以他为质,换北朝太平,他不可能逃走。
  所以,他名义上被囚禁,实际上,大门敝着,连守卫都没有一个。
  靖王一个人坐在桌边生闷气。
  凤真对靖王有气,自然也不会去看他的臭脸,两人一人一个营房,互不理睬。
  凤真揭开窗帘,看见下人端了没动过的饭菜从靖王的营房出来,气得脸青,愤愤地摔上窗帘。
  骂道:“不吃拉,饿死那该千刀杀的老混蛋。”
  如故笑嘻嘻地进来,“真饿死了,娘不心痛?”
  凤真听见如故的声音,脸上立刻化开笑意,转身过来,想到如故说的话,脸立刻又是一沉,“他本就该死,我心疼什么?”
  如故不接话,笑着坐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茶喝。
  “不信?”凤真坐到如故对面。
  “嗯。”如故点头。
  “如果真恨,为什么死活要拽去越国?又何必看见他不吃饭而生气?”
  凤真沉默下去。
  如故握住母亲的手,“爹心里又不是没有娘,都跟娘回越国了,娘退一步,以前的事,不就揭过了?”
  “他害我们母子分离,难道我就这么算了?”
  凤真当年被母亲控制,不能抚养如故,指望靖王能好好抚养如故,结果差点失去如故,她心里过不了这个坎。
  “我不是好好的?”
  凤真叹气,“你还没去看过你爹吧?”
  “嗯,我怕去看了爹,被他大卸八块,就见不着娘了。”
  “尽胡说,你爹怎么可能……”
  如故笑了。
  凤真这才发现,她不自觉中在给靖王辩护,脸不由地红了。
  如故起身,“算了,胳膊都是往里拐的,论亲啊,娘还是和爹更亲,我走了。”
  “整天胡说八道,没个正经。”
  如故笑笑。
  凤真忙位住她,“怜心……娘知道怜心不懂事……”
  如故嘴角的笑慢慢收去,“娘心疼怜心,我理解,但娘真的觉得怜心应该在这世上存在吗?”
  凤真垂下头,当年怜心并不是完全没有生存的机会,但她当时毅然决定放弃怜心,她没有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但对怜心始终有愧。
  “娘为了让我活下来,不惜一切代价,对怜心自然也会这样,但她以食人血而生,她该活,可是被她吸干血而死的人,就该死吗?”
  “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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