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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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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过去查看他伤得怎么样,却一动不能动。
  用意念问肉丸子,“我不知怎么了,动不了,你能不能去帮我看看容瑾怎么样了?”
  肉丸子在三生镯里道:“过不去的。”
  “为什么?”
  “云末和容瑾两个人用魂力把附近封锁住,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除非他们离开,撤走魂力,否则过不去的。”
  如故明白了。
  他们二人相拼,不想伤及无辜,所以帮灵魂之力把附近封锁住。
  除非有和他们一样强大的魂力的人,否则没有人可以靠近。
  她不能动弹就是被他们的魂力锁住。
  直到看见云末抱着冰护法的尸体和云末各种离开,身上的灵魂之力随之消失,她才能行动。
  想也不想地向容瑾的方向追去。
  容瑾有最好的医术,他不给自己治伤,就这么离开。
  如故本以为,他虽然受伤,但或许不会太过严重。
  结果看见靠坐在树下的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他的伤重得超出她的想象。
  她不知道他得有多强大的意志,才能这样强撑。
  不管怎么样,他答应了她,只要他肯顾惜自己的身体,他一定不会有事。
  如故望天。
  云末,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和朝夕相处的容瑾,可以到你死我活拼杀。
  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样关系?
  如故深吸了口气,手指轻抚过三生镯。
  想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
  怜心被‘杀’,靖王府一定乱了套。
  靖王府是她讨厌的地方。
  但她那个看似精明,实际傻乎乎的爹,她不能不管。
  母亲表面上看,恨死了父亲,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但如果她那个爹,真有什么事,母亲的精神支柱恐怕就要倒了。
  一个人没了精神支柱,面临的可能就是死亡。
  她那个娘为了她忙活了半辈子。
  也该让她来为她忙一下了。
  如故收起噬魂,往林子外方向走去。
  风吹落叶,这片林子,又重新恢复安静。
  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在容瑾坐过的树下浮现。
  极艳丽的眉眼,她面无表情,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但眼底深处却滚滚涌动,远不似表面上这么平静。
  她看着树下的血迹,手紧握成拳。
  “你终究还是因她而伤。”
  “一世又一世,你总是那么宁静平和,无喜无怒,可是你今天是生气了吗?”
  “沙华,是你本来就有喜怒哀乐,而我看错了你,还是你变了?”
  “我不相信,我会看错你。”
  如果他真是这样凌烈的性子,怎么可能一世又一世,从不与人相争,即便是有多事的鬼魂对他挑衅,他也只是漠然离开。
  她不相信,她会看错。
  她认识他这么久,今天是第一次看他出手。
  虽然知道沙华没有弱的,但没想到他竟强大凌厉到,连她都进不了他的封锁结界。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伤在云末的盘龙枪下。
  修萝蹲下身,手指沾了点血迹,“她还是太弱,如果再强些,对云末再恨些,就能杀了云末,也就不用你出手,你也就不用受这伤,是吗?”
  她把指上的血迹握入掌心。
  云末。
  我不相信,封印了天地共主之身的你,真能逆天。
  **
  如故出了树林,见林子边停着一辆马车。
  一把好上的冰玉扇子柄揭开帘子。
  如故笑了,向马车走去。
  只有无颜那个骚包,才会用这么奢侈的扇子。
  无颜百无聊赖地坐在车厢里,见她上车,斜眼向她睨来,明明是懒懒洋洋的样子,却说不出的妩媚,“怎么这么慢。”
  如故无语地‘哧’了一声,坐到矮几对面,接过他递来的茶水,“你怎么会在这儿?”
  “等你。”无颜瞟了眼她手上沾着的血迹,眉梢一扬,“看样子,有些惨烈。”
  “你看见了?”
  他是未必知,天底下的事,只要他想知道,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她能看见容瑾和云末相拼,他看见也不奇怪。
  而且,以他的轻身功夫,他不想别人发现,她根本发现不了他。
  “我这种文雅的人,怎么会去看那种暴力血腥的事。”
  如故一口茶差点喷了出去。
  他文雅?
  “你没看见,怎么知道林子里有事发生,而且惨烈。”
  无颜用扇子敲敲如故手背上沾着的血迹,“都带血了,还不惨烈?”
  “就凭这点血迹,断定惨烈,是不是有点牵强?”
  “凤儿,你夫君我虽然不喜欢暴力,但不表示对暴力一无所知。”他指指天,“高手相拼,气流相撞,整个林子的树叶‘哗哗’乱响,有眼睛都看得见,还用进林子?”
  如故哑然,她当时只关注打斗的那两个人,还真没注意到这些。
  “说吧,你手上沾着的是云末的血,还是容瑾的?”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两个?”
  “靖王府后院的那场戏,观众除了你,另外还有两个,一个站这里,一个在这里。”无颜用扇子柄在桌上画了个草图,圈了两个位置出来。
  “这两个地方,离你藏身之地和怜心被掐的位置,都很近。不管是你还是怜心如果有事,那两位动动手指就能救下。可是怜心被人‘掐’住,却没有人出手阻止凶手。只是有人用金针刺入怜心的心脉,让她不会被人掐死。”
  “能让你和凶手都不察觉的人,这世上不多,指着手指头也能数出来,能一针护住怜心心脉的人,得懂医,而且手法高明,那么就只剩下云末和容瑾。”
  如故微微一怔,原来容瑾和云末当时都在场。
  “那也只能说明,是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在场,另一个可能是其他人,你为什么确认是他们两个?”
  “直觉。”
  如故无语,这算什么破理由?
  不过他确实猜对了。
  “那你该告诉我,这是谁的血了。”
  “容瑾。”
  “云末没事?”
  如故轻摇了摇头,想到冰护法的死,心里堵得厉害。
  她不是对冰护法的死感到难受,而是对她的痴情有些嫉妒。
  嫉妒冰护法可以这样不顾一切的爱。
  不管生死,都只有一个信念。
  多么简单而单纯的人生。
  “不可能啊。”无颜扇子轻敲掌心,“云末功夫不错,但容瑾也不菜鸟,容瑾能伤到,让你碰他,云末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容瑾如果不是伤到难以行动,如故不可能碰得到他的身份。
  “云末没事,是不是很失望?”如故瞟了无颜一眼,不打算把凶手是冰护法的事告诉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错。”无颜摇头。
  “错?”如故微愕。
  “他死了,我的人生也会变得无趣。”无颜手托了腮,看着如故,忽地眨了眨左眼一笑,神情暧昧,“不过,我现在有了凤儿,或许可以培养其他兴趣。”
  他把一本书举到她面前,“最新孤本,很有趣,我们试试?”
  如故有意瞒下凶手,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其实在她说云末没事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凶手是谁。
  容瑾和云末眼看着凶手‘掐死’怜心,却不出手,那么凶手必然是他们认识的人。
  他们护住怜心不死,却放走凶手,并不表示他们不追究,而是在等她离开靖王府后再追究。
  否则的话,就不会有这场生死之战。
  容瑾除了帮他配药打杂的小厮,从不和别人多来往,凶手不会是他的人。
  那么就只能是云末的人。
  从气流上看,容瑾和云末那场搏杀,谁也没留余地。
  容瑾受伤,而云末不可能全身而退。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有人在关键时候为云末挨了那一下。
  能在他们结界之内的,只有杀怜心的那人。
  一般来说,两大高手相拼,不管生死,男人都会遵守信义,在一边旁观。
  但一个怀着爱慕之情的女人,往往会在看见心爱的男人有危险的时候,本能地做出反应。
  无颜不止一次,看见冰护法在殇王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痴痴的眼神。
  那么凶手是谁,已经再明白不过。
  不过如故不肯说,他也就当作不知道。
  而且,容瑾能伤重到那程度,代云末受下那一击的女人不可能还活得下来。
  人已经死了,他也没必要再揪住不放。
  如故被茶咳得一阵咳。
  真是自恋到无药可治的家伙。
  一把夺过他手中书册摔到他脸上,“滚。”
  无颜用扇子护着脸,任那书掉到桌上,不理,“不喜欢?那我再找别的。”
  如故连话都懒得再和他说了,背靠了车厢,闭目养神。
  突然发现,笼在心里难以平静的阴影竟不知什么时候散掉了。
  睁眼向无颜看去,无颜却拿着那本,歪过一边有滋有味地慢慢翻看去了。
  如故撇脸,真是疯了。
  他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无赖骚包。
  她居然会以为,他刚才是故意胡闹,化去她心里的阴霾之气。
  重新闭眼,虽然没做什么,但大起大伏的情绪,让她觉得疲惫。
  无颜微侧脸向如故看去,眼里漾开一丝浅浅笑意。
  心道:“傻瓜,如果你阴霾下去,就会渐渐地被噬魂邪念所噬,到时就不是你控制噬魂,而是噬魂控制你了。”
  回到靖王府,府里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下人看如故的眼神也古古怪怪。
  如故眉心微蹙。
  在车上的时候,已经听无颜说过,府里所有人都认为是素锦‘掐死’怜心。
  素锦做了冰护法的替死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人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
  管家跑来,“二小姐,王爷让二小姐去翠园。”
  怜心住在翠园。
  如故点了下头,跟着管家朝翠园走去。
  无颜手中扇子轮了一圈,这事不对,叫道:“凤儿,也不等等我。”
  “我去姑娘的闺房,你跟着去干嘛?”
  “小姨子有事,做姐夫的去看望一下,也是应该,是不?”
  管家嘴角微抽,都说明王视礼数为粪土,但这也太不合规矩。
  如故早习惯了无颜的厚脸皮,直接不理他了,他爱怎么就怎么。
  无颜冲不自在的管家笑了一下,闲然自得地跟上如故。
  靖王,老太太,靖王妃和素锦全在怜心外屋。
  老太太阴沉着脸,看着如故进来,冷哼了一声,道:“怜心没死,已经醒了。”
  “然后呢?”如故面色平静,怜心不死是必然的。
  “这么说,你知道怜心出事?”老太太强忍怒气。
  “刚才回府的路上,我已经告诉凤儿了。”无颜摇着扇子,把话接了过去。
  如故飞快地看向无颜。
  无颜冲她眨眼一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有人看过如故去过后院,只要有她不在场的证据,那么她就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这些人爱怎么斗怎么斗,爱怎么咬怎么咬。
  如故看着无颜微微一笑,重看向老太太,“凶手是谁?”
  “临安,你别以为有明王帮你撒谎,你就可以置身事外。”靖王妃一脸怒容。
  “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掐死怜心,然后嫁祸给我们素锦,临安,你为了把素锦逼上死路,不惜手足相残,你太狠毒了。”
  如故不理靖王妃,径直看向靖王,“父亲也这样认为?”
  靖王对上女儿讯问的眼神,像有根针在心口上扎下,自从她生下来,他就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她不信任他这个爹,也是在所难免。
  “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凶手,只不过,有人乱咬,总要当面澄清,把疯狗的嘴堵回去。”
  老太太脸色一变,得终究没说什么。
  “爹。”素锦小脸瞬间惨白,不敢相信地看着靖王。
  “王爷。”靖王妃料到靖王会袒护如故,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话,变了脸色。
  无颜是对如故儿时的生活亲眼目睹,虽然后来查过,当时靖王并不知道如故被送走的事,但他对能把女儿疏忽到这地步的靖王,实在没有好印象。
  所以才让如故置身事外,让他们叶家狗咬狗。
  听靖王说出这话,倒有些意外。
  再看如故,见一抹欣慰的笑在她眼里一闪而过。
  突然有些心疼。
  当年,如果父亲对他母子再多留心一点,他和母亲也不会被虐待得那么惨。
  他被父亲忽视了那么多年,临‘死’也没等到父亲的保护。
  后来被养父虐待,对‘父亲’这种生物,更是恨得入骨。
  但剥开那些恨,又岂能没有一点期待,期待亲人的爱护。
  如故和他一样,是从小被父亲忽视的存在。
  不管她过得再怎么辛苦,心底深处也会有渴望。
  不管靖王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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