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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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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想到云末情况不妙,三步并两步窜到床边,见云末一身衣裳被血染得辩不出颜色,吃了惊,立刻扭头向门外叫道:“姓容的,你还能不能快点,赶紧来看看云末这家伙要死,还是要活?”
  如故无语,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虽然鄙视玉玄说话难听,但看向门外的眼光却多了几分迫切,希望容瑾能走快几步,早些看看云末的伤。
  容瑾清冷的身影迈进门槛,往桌上瞟了一眼,冷道:“是生是死,都是他自找的,急什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反正是要救的,晚救不如早救。”玉玄搔了搔头。
  容瑾不再理会玉玄,冷冷地看向如故。
  如故知道他这是在赶人,不等他开口,自觉往外走。
  容瑾等如故的出了门,冷瞥了眼杵在床边的玉玄,“不出去?”
  玉玄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也得出去?”
  “你留下除了碍手碍脚,还能做什么?”容瑾口气极不客气。
  玉玄俏脸一沉,即时黑了下去,“哼”了一声,扛着大刀,愤愤出门,摔上房门,瞟了眼坐在小院木桌边的如故,蹲上不远处的一块大青石。
  “喂,云夕老东西没欺负你吧?”
  “什么才算欺负?”如故手指绞着一根枯草,漫不经心。
  “就是……就是……”玉玄虽然大大咧咧,满口粗话,但如故始终是个姑娘,涉及到男女之事的话,仍是说不出口,“就是,他有没有对你那……那个。”
  “没有。”
  “还好。”玉玄长嘘了口气。
  “不过,我每天看他和那些女人表演,精彩过无颜的小册子,你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玉玄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猛地起身,“不要脸。”
  如故笑了一下,心里却像灌了一坛子冷水,透心的冷。
  她被迫那些残忍而变态的事,在他们看来,她却是不要脸的。
  打了个合欠,趴在桌上,打算再小睡一下。
  却见玉玄跳出矮墙,挥着大刀,一阵乱砍,把周围的树木砍倒一大片,口中哼哼道:“老子总有一天要砍死你头老牲口,看你怎么不要脸。”
  如故微愣,他骂的不要脸,不是她,而是云夕?
  看着在林子里乱砍发气的玉玄,如故眼眶竟慢慢地热了,眼底凝上泪意。
  吸了吸鼻子,叫道:“人家树和你有仇啊?”
  玉玄铁青着脸,不理,仍是乱砍乱削,直到两条手臂酸痛得几乎握不住刀柄,仍不肯停下。
  如故怕他再这么蛮砍下去,伤了身体,道:“是不是觉得对我有愧啊?”她被云夕劫持,虽然不是他们所为,但他们已经收到风声,没有阻止,反而将计就计。
  不管他们怎么算定她会平安无事,也不管他们事后是怎么救她,但她经历的这些,他们并非全无责任。
  如故没大方到,不和他们计较。
  玉玄砍树的动作骤地停了下来,手撑着刀柄喘粗气,向如故瞪来,见她嘴角竟慢慢扬起一抹笑,心里越加不是滋味,扭了头不看她。
  她说的不错,这次的做法确实让他心里有愧。
  但道歉话,他说不出口,“你如果心里有气,可以打老子一顿,老子不还手。”
  如故笑了,趴回桌上,继续玩自己的枯草。
  玉玄从矮墙上跃回来,蹲到她跟前,“你不相信?”
  “打你,我手痛,吃力不讨好的活,不适合我。”
  玉玄怔了,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嫌打人手痛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玉玄迟疑,“你该不会又想什么鬼点子吧?”她打他几下,没关系,但如果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点子来折腾他,那可不行。
  “害怕?”
  “老子怕个屁。”玉玄嘴里虽硬,但想到如故以前让他和止烨做什么势,后脑门开始发麻。
  “要不,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了,也就当是补偿我了。”
  “如果我能告诉你的,我告诉你,但如果不能告诉你的,你还是另想法子。”
  “好。”
  “你问吧。”
  “你们事先不告诉我这个计划,是怕我炼丹不够勤奋,不能在到达云夕的分坛前炼出麻药?”
  四儿之前说,她能制住玉玄,就能制住云夕,以她以前配制的麻药不可能制得住云夕,由此可见,他们已经预知她能配出更高级的麻药。
  也就是说,他们知道能让她炼丹事血功倍的办法。
  “是。”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别的原因,是吗?”
  “是。”
  “是什么?”
  “云夕无比狡猾,如果你事先知道,很容易被他看出来,他如果看出来了,就会猜到我们会将计就计,那样的话,一定会对你不利。”
  果然……
  如故笑笑闭上眼,之前的那些怨气慢慢地消散。
  以前做卧底的时候,他们的上司也常常不告诉她们任务是什么,常常在行动前,才会设法通知他们,也就是怕他们一不小心,被人看出蹊跷,破坏计划不说,还会丢掉性命。
  这样做法,实际上是对他们的保护。
  对府云夕的这件事,他们虽然将计就是地利用了她,但他们让她参于了他们的行动。
  这种感觉强过以前把她排斥在外。
  “再给我说说,我失踪后,京里的情况吧。”
  “你在进宫去参加桃花节的路上被劫持,震惊整个京城。北皇脸面扫地,令太子天佑无论如何要找到如故。而靖王为了找你,几乎把帝京的地皮都翻了过来。”
  如故突然觉得,自己该回去看看这个平时极少亲近的爹。
  屋里!
  四儿站在窗边,道:“容瑾不放心如故一个人在外面,才让玉玄出去。明明是好心,偏偏要摆出个恶人样子,不让她承他的情。”
  他话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往屋里二人看去。
  云末神情淡淡的,而容瑾也是面无表情,表面上看,没什么不同,但他却感觉一股杀气在那二人之间游荡,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我出去打点水。”开了门一溜烟地出去。
  虽然说容瑾的医术天下无双,都说没有容瑾治不好的病,医不好的伤,如故也相信,有容瑾在,云末的伤一定能治。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却七上八下。
  连平时咋咋呼呼的玉玄也安静得一言不发,恐惧也和她一样的在担心。
  一个时辰过去,木门‘嘎’地一声打开。
  如故想装作没事一样,但人却站了起来,向门口方向快走两步,望着容瑾冷冰冰的脸,却开不了口问话。
  到是玉玄急急问道:“云末小子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容瑾睨了一眼如故,默然离开,眸子比进屋的时候更冷了几分。
  如故心里突突直跳,站在门口,反而不敢进屋了。
  她怕进去看见的是一具没了气息的尸体。
  玉玄从她身边掠过,急窜进屋,一边看向床上双止紧闭的云末,一边向正为云末盖被子的四儿问道:“他怎么样?”
  四儿道:“容瑾给他下了迷药,让他沉睡,便于养伤。”
  站在门外的如故松了口气,转身走向在溪边洗手的容瑾,一言不发,在他不远处的大石上屈腿坐下。
  容瑾微转头向她看来,只见她望着远处浮云,神色间淡淡,收回视线,继续洗手上的血污,“为什么不进去看他?”
  如故微怔了一下,他是在和她说话?
  在她记忆中,他从来不会主动和她说话。
  容瑾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答,抬头起来,却见她怔怔地看着他发呆,眉心微微一蹙,起身转身离开。
  如故看着容瑾走开,慢慢地垂下了眼。
  只要知道他不会再有生命危险,能活着,就够了。
  至于她,还是不要靠他太近,只有站在遥望着他的地方,才能最快的成长。
  如故起身,捉了几条鱼,就着溪水打理干净,回到猎户小院,见玉玄正架了火堆,烤着野兔。
  容瑾不见人影,四儿说容瑾去了附近采药。
  玉玄难道好脾气地主动接下如故手上的鱼,用树枝穿了,加了些作料,放到火上烤。
  四儿递了刚烧好的水给如故,“你明天一早得动身回京。”
  如故接过水碗,轻点了下头。
  云末仍在昏睡,就算醒了,他那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自由行动,还得留在这里再养一养。
  可是京里为如故失踪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云夕只是暂时被封住部分记忆。
  考虑到如果如故失踪的事闹得太大,会引起云夕注意,万一刺激得他想起什么,那么他们就白累了这一场。
  这才决定让如故尽快赶回京城,就说并不是被劫持,而是不耐烦和那些大家小姐一起,所以溜出去玩了几天。
  如故和那些大户家的闺秀向来不合,加上她以前又一直是个任性妄为的性子,这样的解释也算勉强可以蒙混过去。
  另外就是,绝不能让人发现如故到过这里,留下蛛丝马迹,所以联系了本该回到本家接受考核的玉玄前来接如故回去。
  因为玉玄这时候该在本家考核,就算他在这里被人认出来,也可以推说是人家看走眼。
  四儿说,云末的伤虽然极重,但有容瑾在,云末绝不会死在这里,如故可以放心离开。
  如故虽然被人算计了一场,虽然憋了一肚子的气,但能就此摆脱云夕,这一路上吃的苦头,也不算白吃。
  **
  犁头村是出了名的高山皇帝远的偏僻小村。
  按理,这种地方应该官不像官,土匪成群,百姓被欺负得苦不堪言。
  但犁头村的百姓却过得比谁都滋润。
  过往的来人总结,说是因为犁头村的民风好,团结。
  一家有事,百家响应,要想欺负谁,真不容易。
  如果换成以前,如故听说这样的地方,一定也会感叹一回,世上难得还有这样人心纯净的地方。
  但如故刚刚从云夕的淫窝里出来。
  对着这些风言风语,也就翻了个白眼。
  犁头村是鬼殿的地盘,全民皆是鬼殿的人。
  一个庞大的组织,必定有严格的等阶和制度。
  帮里成员讲的全是帮规,一层服从一层,能不团结?
  云末可以潜进分坛的秘密所在,把分坛给挑了,但他毕竟有伤在身,不可能把犁头村的所有村民杀光。
  如故要回去帝京,必须从犁头村过。
  分坛被挑,丝毫没影响犁头村的次序,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犁头村的底子,如故实在不能把这地方和大贼窝联系在一起。
  这天,犁头村小酒馆里一如既往的聚了一堆喝茶闲聊的。
  因为过了饭市时间,已经没有什么人吃饭,来这里的,都是要碗茶闲坐吹牛的。
  掌柜也就跟着闲着。
  这掌柜以前也是个了不起的侠客,还曾参加了围剿魔君云溟。
  但自从那次围剿魔君以后,就再不在外面闯荡,回了犁头村,开了这家酒馆,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再不参与江湖上的事。
  他不参与江湖上的事,不表示他不八卦。
  长年窝在村里的人,也就喜欢抓着他讲外头的人和事,一来打发时间,二来也算跟着见识了一回。
  掌柜被人吹捧几句,也就有些轻飘飘的,吐沫横飞地讲当年围剿魔君的事。
  “当年我们接到请帖,约好一起进山除魔。我们数千人进了山,一个魔没看见,只看见万年青下坐着一个正在看书的白衣男子。说起那事,就丢人。我们一大帮人,基本上都是大老爷们,个别女的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角,哪个不是四五十岁的老娘们?我们这样一帮子人,看见那男人,竟一个个地痴了。那些老娘们瞧着他,还不要脸地做出一副羞达达的模样,真他娘的没把人寒碜死。”
  有人哄笑,“掌柜,你们那帮子人该不会全是断袖帮吧。”
  “滚你娘的断袖。”掌柜开口就骂。
  “既然不是断袖,得长得多俊的男人,才能让你们看成这样啊?”
  “那张脸说多俊也算上不,但硬是让人看着挪不开眼,想一直这么看着,反正就是邪门。”
  “后来呢?”
  “他看见我们这一大帮子的人,竟半点不惊慌,只淡淡地笑了一下。如果说刚才看那一眼,把我们这一半的人给迷住了,这一笑,就把另一半的人给迷住了。”
  掌柜仿佛又看见那张脸,神色有些痴迷。
  “喂,我说,你别光发怔,往下说呀。”
  掌柜被人叫了两声,才回过神来,“他说:难得大家大老远的来,他云溟也不能让大家白走一趟,他给我们一柱香时间,如果在这一柱香时间里,有人碰到他的一片衣角,他的头就双手奉给我们。但如果过了一柱香时间,我们没有人碰到他一片衣服,他也就不客气了。然后,我们才反应过来,这个看着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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