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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00章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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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止烨的烧退下去,他自然不会再发冷。
  从脚底到手指头,如故一遍一遍地搓,直到止烨不再发抖,而唇色不再那么苍白,才停了下来,给他系好衣衫系带,重新盖上薄被。
  突然感觉有人推开门,转身见容瑾冷清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进门就闻到满屋子的酒味,冷冰冰的目光在如故渗着汗珠的额头掠过,落在床头放着的酒壶上。
  如故见惯了容瑾冰冷不近人情的模样,冷不丁见着他,仍打了个寒战。
  容瑾精通医术,如故做了些什么,他一眼就能明白,如故不需要,也不想解释。
  门外柳儿战战兢兢地小声道:“容公子……刚止烨他冷得厉害。”
  容瑾连眼角都没向柳儿斜一下,进了屋,走到床边,把止烨的脉。
  如故两眼望天,哧,医术好了不起啊?
  容瑾墨黑的长发微湿,还沾着没干的露珠,而眼睑下有一抹青色,不知多少天没好好睡过。
  如故对容瑾的那点不爽随之消散,接着想起,容瑾平时给人把脉都用的金丝,但他这次却用的手指。
  偷偷往他手腕上看去,青色的阔大袖口绣青竹图案盖住他的手背,看不见手腕。
  止烨身上的毒没去,体内的伤无法愈合,伤口的炎症会让止烨会反复的发烧,他每天都会用酒给止烨退烧,防止过高的体温造成生命危险。
  附近山头的蝶心兰已经找遍,没有一株可用的蝶心兰,他只能去更远的地方碰运气,希望边远的地方或许能有一两株蝶心兰存活。
  来来去去,在路上不敢有丝毫停留,就是怕止烨体温过高发生危险,而止烨体内有伤,他又不敢把这些活交给别人去做,怕手法不当,反而引起受损的内脏出血。
  他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一股的酒味,而守在门口的柳儿焦急不安地直掉眼泪,他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心下里却是紧了一下,直到发现止烨身上的烧正在减退,而止烨体内的伤没受到任何影响,才松了口气。
  只是之前,如故就用过古怪的办法给止烨治伤,所以他并没有特别的惊讶。
  感觉到如故肆无忌惮在他身上乱看的眼神,本就没温度的眼眸,又冷了三分。
  容瑾平时就冷冰冰的,再冷也还是冷冰冰的,如故直接无视了他神色的不善,接着看。
  比起她离开云秀坊的时候,容瑾又清减了一些,面容仍然好看得让人眼花,但疏远冷清的外表掩饰不住眼底的那抹疲惫。
  可见这些日子,他为止烨的事奔波受了不少的累。
  一个冷得不尽人情的人,可以为别人做到这一步。
  如故突然觉得他冷冰冰的外壳包裹着的心,不是那么冷酷无情,这个无情的世界也不是那么无情。
  容瑾一缕发梢上的露水一点一点汇成一滴,从黑亮的发缕下滑下来,滴在他的浓密的长睫上,打了个转滑进他的眼睛。
  在二十一世纪,医生在手术时,如果有汗珠滑下,助理就会帮他拭去汗珠,免得影响医生手术的进行。
  如故想也没地扯着袖子去拭他的眼角渗出的水滴。
  衣袖还没碰到他的眼角,金光一闪,手腕上缠上一股金丝,手腕隔着衣袖仍能感觉到紧勒感。
  如故不会怀疑如果她继续下去,这条金丝会毫不犹豫地勒进衣袖割断她的手腕动脉。
  “好心不得好报。”如故翻了个白眼,把手缩了回去。
  容瑾没有接着为难她,金丝无声无息地从她手腕退开,仍缩回他袖中。
  如故‘咦’了一声,去扒他袖子,“你的金丝在的啊。”
  人家是好了疤忘了痛,她是裹了伤口,就忘了这伤是怎么来的。
  容瑾的脸彻底地冷了下去,蓦地放开止烨的手腕,向她冷瞥过去,眼里的寒芒像冰刀一样锋利。
  如故‘哦’了一声,扒着容瑾衣袖的手停下,悻悻地缩了回去,“我找你有点事。”
  容瑾冷清清地起身,走到药架边,开始配药。
  “嚓,这种时候,不是该问一句‘什么事’的吗?”
  如故无语。
  容瑾两眼只看手中草药,对如故的话不理不睬。
  “那我直接说了。”
  如故站到他身边,浑身都觉得冷,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冷,如果不是有事求他,真想离他远点。
  她等了一下,如她所料的,没等到任何回应。
  似乎根本不认为她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不过没马上赶她走,已经算是给她机会了。
  如故回头,见柳儿还站在门口,眉头瞬间拧起,“你要听着?”
  他们信得过这个柳儿,不表示她信得过。
  他们对她不避忌,不表示她可以让她知道自己的秘密。
  柳儿两眼微红,向容瑾看去。
  容瑾不看如故,同样不看她一眼。
  柳儿可怜兮兮的目光像落在了一面无知无觉的冰墙上,委屈地轻咬了唇。
  容瑾曾下过令,不许任何人碰止烨的身体,就连她也不行,所以她每天守在止烨身边,看着他难受,很想去握住他的手,但不敢违逆容瑾的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而不敢碰他一下。
  可是今天如故一来就去解止烨的衣服,而她却不能阻止。
  容瑾回来,明明看见了,却没有对如故做出任何责怪的举动。
  柳儿想着这些日子,他连止烨的手指头都没敢动一下,憋屈得要死。
  云末说过,如果三天内找不到干净的药引,就要把止烨送走。
  送去什么地方,却不说。
  柳儿意识到,止烨将被送去的地方,云末不会再让她跟着。
  也就是说,如果一旦止烨被送走,她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止烨了。
  接下来的日子,对她而言就变得无比的珍贵,哪怕是能多看他一眼,是一眼。
  刚才如故赶她出去,她不能走,因为如故是止烨的妻主,她没有立场留下,但现在容瑾回来了,她相信容瑾这样干干净净的男子,是不会愿意和如故这种女人单独相处的。
  只要容瑾一句话,她就可以留下。
  如故平时虽然无赖,但大多是笑嘻嘻的,很少给人脸色看,这时脸却慢慢垮了下来,嘴角牵起一丝冷意,“我不知道柳姑娘和止烨是什么关系,也没兴趣知道,但不表示我可以没底线的容忍,更不表示柳姑娘可以利用和止烨的关系,窥视我的言行。”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她不否认和府里几位公子的不合,她也不会管他们私底下的事,哪怕是包养小的,但是只限于私底下。
  她的大度,不表示他们包养的小三小四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到她面前,但不表示她们有资格窥视她的隐私。
  那些被包养的小老婆,跑到正房面前耀武扬威的事,在她这里想也别想。
  如故看在止烨的面子上,会给他们一些空间,但如果柳儿因此以为,可以无视她,可以任意贱踏她,那就大错特错。
  她不要脸,如故自然也就不会给她脸。
  柳儿的脸又是一阵惨白,“郡主误会了,柳儿只是……只是止烨身子不好,身边要个人服侍,而其他人又不方便,所以云公子让柳儿暂时照看止烨……”
  她口口声声误会,脚下却没往后搁半步,仍偷眼看容瑾。
  可是容瑾眼里只有手下的药物,至于其他漠不关心,如故和柳儿的针锋相对,跟他没半点关系。
  只是这两个女人在病人房里吵闹,让他有些反感。
  如故冷哼。
  止烨?
  云末?
  她直呼止烨的名字,还搬出云末来压她?
  抬出云末,又怎么样?
  当她还是以前那个处处顾忌云末的极品女?
  就算云末在面前,她也不介意狠狠的给他一耳光。
  是谁给他权利,弄这么个女人在她面前张牙舞爪的?
  “柳姑娘口中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包括本郡主?”
  柳儿噎一下,“郡主身子娇贵,这种下人的活……”
  “住嘴。”
  如故来见止烨,知道担着多大的风险,如果长时间不出去,难免会节外生枝,可是这女人竟不知进退地浪费她本就不多的时间,再好的脾气也火了。
  玉玄和云末不知道什么时候,双双出现在门外。
  “感情你不是来看止烨,而是来耍郡主威风的?”玉玄已经恢复了男装,臭着脸,又瞪柳儿,“她让你走,你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
  ------题外话------
  小剧场:
  止烨:“容瑾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好起来啊?我躺得腰痛腿痛浑身痛,还不能调戏如故。”
  玉玄:“这个不是容瑾说了算。”
  “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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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7 出事

  如故无语望天,这就叫耍威风?
  那是他没见过她威风的时候。
  柳儿知道临安府的几位对如故都是极其憎恶的,没想到玉玄会责怪她,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委屈地看向和玉玄并肩而站的云末,“云公子。”
  云末面无表情,淡道:“柳姑娘,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柳儿哽住,大眼里慢慢凝了泪,却安静柔顺地向如故行了一礼,默默退了开去。
  如故讥笑了一声,伸手关门,真是一眼都不想再看他。
  在门关拢的那一瞬间,突然听见云末轻飘飘的声音传来,“柳儿知道,她离开这里的时候,不会带走这里的任何一点记忆,才会哪怕是一眨眼的时间,都特别珍惜。”
  如故关门的手顿住,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离开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云末淡看了她一眼,却没再说下去,转身离开。
  玉玄看了看云末的背影,又看了看如故,也没回答如故的问题,转身追着云末去了。
  如故突然觉得一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心脏,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最终深吸了口气,把门轻轻关拢。
  平静地走到容瑾面前,从三生镯里取出三棵蝶心兰,递给容瑾,“你看,这个能用吗?”
  清幽的花香飘开,容瑾眼角余光瞟了眼如故手中完好的蝶心兰,调配药粉的手停了下来,清清冷冷的眸子划开一抹惊讶。
  “这个不会有追踪粉,我只是不知道它是不是可以用。”
  外头的所有蝶心兰被落下的不仅仅是追踪粉,还有另一种改变药性的药物,让止烨无药可用。
  如故能保证手中的蝶心兰没有追踪粉,但不能保证药性没有改变。
  容瑾闻到那花香,就知道这花上没有追踪粉。
  只是他不明白,他们费尽了心力,也没能找到的干净蝶心兰,怎么会被如故短短一天的时间找到。
  没立刻接如故手中的蝶心兰,慢慢抬起眼,自他进屋后,第一次正视向如故的眼。
  如故拿着蝶心兰的手往前伸了伸,“止烨是为了救我才伤成这样,我来,就是想你亲口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这个能不能救得了他,如果不能,我会再想办法。”
  容瑾没回答如故的问题,却说出了另一番话。
  “柳姑娘在见到止烨之前服下了一种毒药,那毒药三天后发作,发作前如果不服下解药,会暴死,而服下解药,服药后的所有记忆,都会消失。柳姑娘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选择留下这段记忆死去,二是忘掉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
  如故怔住,这是容瑾和她说的最多话的一次。
  他是在给她解释云末那句话的意思以及柳儿的失态?
  而她从头到尾没吃过什么药,容瑾这话也是在告诉她,她不会失忆?
  如故突然觉得有些轻飘飘,搓着手,嘿嘿一笑,“我来只是想看看止烨,并且把这个给你,如果这东西能用的话,记不记得这里的事,都没什么关系。”
  虽然如故不喜欢失忆,甚至痛恨失忆,但能用失去这点记忆换止烨的命,就算再拿去她更多的记忆,她也是原意的。
  容瑾虽然没有明着回答她的问题,却把那三棵蝶心兰捣碎了,把汁挤出来滴入他配好的药剂里,走向止烨。
  这算是行了?
  “蝶心兰够吗?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想办法。”如故喜笑颜开,狗腿地跟在容瑾后面。
  “够了。”
  “这么说,止烨会醒来,是吧?”
  “嗯。”容瑾已经不耐烦搭理如故,勉强应了一声。
  “那他大概什么时候会醒?”如故厚着脸皮接着问。
  容瑾拿起空碗转身走向门口。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如故追到门口,容瑾已经不见了踪影,有些郁闷,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
  讪讪地回到床边,摸摸他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滚烫,略松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握住止烨的手,“止烨,你被你养父那样打法,都没被打死,活脱脱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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