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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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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看着她,发现她模样竟娇憨可爱,实在和那些恶行想不到一块,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微微一笑,“本宫年纪大了,受不得那个,你自个吃吧。”
  “那我也不吃了。”如故把手里剩下的糕全塞进嘴里,咽下,吃得急,噎住了。
  皇太后看得心紧,“赶紧给郡主倒杯温茶来。”
  如故喝了温茶,才算舒服过来,冲着皇太后笑了笑,“谢谢太后。”
  皇太后瞧着这张天真的脸庞,都快怀疑以前听过的那些事,是别人编出来的。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叫你来?”
  进入正题了,如故立刻把茶放下,“确实奇怪。”
  皇太后和如故并不亲近,突然表现出特别想如故,想到让皇上亲自下旨召如故来,是谁都会奇怪。
  如果懂得讨好人的人,一定说顺着话,说是太后宠爱什么的奉承话。
  那样的话,皇后的妃子们去看她,常说,太后听的多了,真真假假也不会当回事。
  如故竟毫不掩饰在她这里不得宠,皇太后有些意外,回头到身边服侍的嬷嬷笑道:“我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没听过真心话了。”
  嬷嬷是皇太后的亲信,跟在皇太后身边多年,也见惯了后宫妃嫔的奉承拍马,难有半句真心话。
  但这些不是她一个奴才能当着外人的面评价的,“临安郡主年幼,自然天真些。”
  皇太后笑笑,皇家的姑娘,哪个不精得跟鬼一样,像如故这年纪,早满肚子的心眼,她大病一场,竟变成这样,实在难得。
  “是有人求我向你问些话,而这些话,不方便在宫里问。”
  “萧越?”
  嬷嬷咳了一声,如故才想起,萧越在这里是太子,她不该直接叫他名字。
  皇太后对如故对萧越直呼其名,反而不以为然,“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如故不接话了,有些事虽然可以猜,但没有证实之前,不能乱说。
  皇太后微微惊讶,她说话莽撞,却不是毫无分寸。
  她一向不喜欢如故,当听说皇上竟要萧越娶如故的时候,还生了好些天的气。
  越皇拒了婚事,正合她的心意。
  没想到萧越从小到大从来不开口求人,这次竟破天荒地求她,让她促成他和如故的婚事。
  她自然不会同意,但经不起萧越的求,答应先见见如故,看如故是不是真的不同了,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太子妃。
  太子被拒,还死缠烂打,如果传出去,还不把太子的脸丢光了?
  宫里看似太平,实际上,谁不睁大眼睛盯着?
  想把萧越从那位置上拽下来的人,比比皆是。
  越皇对如故这个义女宝贝得不得了,如果她执意不肯嫁明王,越皇也未必会勉强她。
  而明王风流之名都传到了北朝,这样的人也未必非要娶如故。
  如故虽然名声不好,但家世好,有个越皇义母,又有个靖王的爹。
  她嫁了太子,对太子的大业确实有好处,正因为这样,她才勉强答应见一见如故。
  如果她也有意于太子,又肯动用自己的资源助太子一臂之力,那么在她和明王的婚事没告示天下之前,私下了结,让她当个太子妃也没什么不行的,大不了以后再给太子找一个端庄贤淑的侧妃。
  为了萧越的脸面,她不方便招如故入宫,才借了这次休养的机会,把如故召来。
  “这里没有别人,不用顾忌。”
  “太后有什么话,问就是了,如故无不如实回答。”
  “你怎么认识太子的?”
  “是……”如故偷看了皇太后一眼,总不能说是上一世吧?
  嬷嬷插话,“郡主还是如实回答的好。”
  如故干咳了一声,硬着头皮道:“是我家姐打了我的丫头,我气不过,打了回去,恰好被太子看见,然后就认识了。”
  皇太后眼皮跳了一下,还是个悍女,她那孙子真是打仗打坏了脑子?
  “越皇拒绝了联姻,让你嫁给越国的明王?”
  “是。”
  “那你的意思呢?”
  “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不是小女能左右的。”
  “你以前吵着要嫁萧宸,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事不记得了。”如故傻笑,那是极品女要嫁的,不是她。
  “以前的事,真的一点不记得?”
  “是。”
  太后后面的话活生生地给堵住了。
  人家姑娘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荒唐胡为,婚事也交给了父母做主。
  她总不能跟她说,我孙子想娶你,你别听爹娘的了,把婚事退了,嫁我孙子吧?
  再说,她自己也更偏向于太子不娶如故。
  不管再问什么,如故只是一味装傻。
  皇太后郁闷得太阳穴直跳。
  坐了一会儿,就推说累了,如故立刻起身告辞。
  等如故离开,皇太后揉着涨痛的太阳穴,如故不嫁太子,是她希望的,但想到萧越求她时的眼神,心里就堵得慌,这是那孩子第一次求她。
  嬷嬷递了茶上来,“临安郡主确实是个美人,太子年轻,又长年在军中,少见女人,一时被她迷惑,也是难免的。”
  皇太后‘嗯’了一声,心里却不认同嬷嬷的话。
  太子看似什么事都不在意,心里却事事明白,不是那么容易被人迷惑的,他能这样求她,就是真喜欢上了如故。
  她明明不喜欢如故,但见了她以后,竟半点没有以前的厌恶,反而觉得她天真可爱。
  如果不看她以前的事,现在这模样,确实是讨人喜欢的。
  可见如故真是有她的迷人之处。
  几年前,她就一直想给太子娶妻,可是太子一直以国事为借口给推了,就连成人礼,不过是睡个女人,能有多大的事?还是皇上用兵权压他,他才勉强答应。
  虽然太子从来不和她说心事,但她看得出来,他是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姑娘,而不想和别的皇子一样,婚姻只是为了地位和利益。
  他现在遇上了自己喜欢的,结果却是这样的结果,她都不敢想太子会有多伤心难过。
  嬷嬷知道自己的话,没进到皇太后心里,又道:“反正没太后许可,临安郡主也不会这么快离开,再找时间试探一下她对太子的心意。”
  “也好。”皇太后既然答应了太子,总要有个合理的交待。
  如故在皇太后那里没坐多久就了出来了,她怕一梅不够时间办事,不急着回去,在园子里慢慢闲逛,欣赏园中夜景。
  如故虽然没在皇家长大,但对皇家禁忌并不是一无所知,她刻意避开北皇的住处,朝少人走动的方向慢行。
  这座移宫,论奢华远不如‘留居’,但胜在有大片的蝶心兰,自成一道风景。
  如故闲着无聊,故意给暗中盯着她的隐卫找麻烦。
  一路走,一路采路旁的蝶心兰,采了丢,丢了采,不时还把花瓣揉碎,让他们一朵一朵地数,一片一片花瓣的去凑。
  数死他们,凑死他们。
  如故不用看,也能想到藏在暗处的那些人的眼神有多怨念,对她有多恨之入骨。
  这样的小恶作剧让她心情出奇的好。
  哪里花多,她往哪里走,不知不觉竟进了一所僻静的院子。
  皇帝入住,没有人敢随便喧哗,移宫里自然安静,但这地方却静得有些过分,甚至没有一个下人走动。
  如故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不再往前,正要原路返回地,去外头院子找三顺,突然听见身边窗格里传出一声轻咛。
  如故以为是下人在这里偷偷幽会,正想转身离开,却听见另一个隐约听过的声音传来,“云儿,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真想要急死朕吗?”
  朕?
  如故想起,这是北皇的声音。
  北皇想要宠幸谁,还有谁敢拦着?
  有好好的寝宫不用,巴巴的跑到这僻静的地方,太过诡异。
  而他叫的人叫……云儿……
  如故立刻想到云末,不由自主地凑到窗边,往里看去。
  北皇穿着便袍半躺在软榻上,神态慵懒。
  有人轻笑了一声,从屋角走出,伸手轻搭上北皇的肩膀。
  “明欣急着叫我来,到底是想见我,还是想看美人?”
  他叫的是北皇的字。
  以如故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一个背影,他个子极高,一身宽松的深紫袍子,袍子上的暗金绣纹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他有一双和云末一样修长好看的手。
  北皇的眼睛在这一刹那间黯了,声音也变得有些暗哑,握住那只好看的手,“都想。”
  如故呆了,北皇喜欢男人?
  接着想到无颜离开之前说的话。
  不管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事,见到什么奇怪的人,不要理会。
  原来如此……
  那人又笑了一下,不追究北皇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在软榻靠背上轻轻按了按,身旁地板慢慢滑开,另一张软榻缓缓升起,与北皇躺的那张合二为一,成了一张大床。
  升起的榻上躺着一个美人,美人羞答答地垂着头,不敢看面前的两个男人。
  北皇伸手抬起美人的脸,整个人僵住,慢慢地眼里露出痴迷之色。
  如故视线落在美人的脸上,脸色微微一变。
  那美人竟和母亲越皇有几分相似。
  “春宵一刻值千金,明欣想就这么看一夜?”那叫云儿的紫袍人已经绕到北皇的背后,给他解开衣襟。
  北皇长舒了口气,两眼仍不离美人,猛地把美人摁倒,在她脸上又亲又啃,热情奔放得让如故这个厚脸皮都有些不好意思再看。
  过了一会儿,北皇突然气恼地把美人一把推开,眼里浮上愠意。
  如故这才发现,北皇下头竟没反应,微微一怔,难道北皇不行?
  他不行,这人却送个美人来给他,等于是打他的脸。
  如故心想,这紫袍人要倒霉了。
  结果北皇却又重新扯了美人过来,把自己软搭搭的东西在她身上磨蹭,眼里是满满的怒意。
  紫袍人轻抚他的背,“她真是伤你太深,既然真非她不能,要想得她,也不是不能,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北皇回头怒道:“你非要气我,是不?”
  那人笑了一下,不再说下去,竟解开衣衫,俯身上前。
  北皇微微发白的脸,渐渐泛红,喉头滑动,勾出低沉的声音。
  如故怔了。
  北皇竟是双栖动物,听他们谈话,他还暗恋着一个女人。
  听那人口气,北皇是可以得到那女人的,但北皇却选择拿别的女人来发泄。
  重点是,屋里的那女人和母亲长得挺像……
  乱了,全乱了。
  如故深吸了口气,往后退开,就在这时,却见那人转头过来,冲着她所在的位置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是一张世间少有的绝色容颜,即便是看惯容瑾,玉玄那等绝色男儿的如故,看见那张脸,也不能不感叹,上天对他的恩宠。
  然那双让人生寒的阴晦眼眸,象是直接能把她看穿。
  如故后背一麻,直觉,她被发现了,吓得往后急退一步,见那人俯身在北皇耳边说了句什么。
  如故不敢再呆,飞快地跑开。
  她自从进了移宫,就没离开过自己的住处,不认得路,慌乱之下,走错了路,没一会儿功夫,就迷失了方向。
  只得静下心来,原路返回。
  然一转身,却见那紫衣人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手中拈着朵蝶心兰,放到鼻下闻了闻。
  如故惊了一下,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平静地向那人看去。
  他把手中的蝶心兰递了过来,如故扫了一眼,不接。
  他笑了一笑,把那朵在指间揉碎,“你好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
  “好像是。”他能追到这里来,她就算否认也没有用。
  “这可怎么办呢?”他声音柔软得像在和情人说话。
  “灭口?”
  “是啊,确实是要灭口的,在这里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错了,我是来陪太后的,我的丫头就留在别院,如果我没有回去,就明说我出了事。”
  “一个丫头,很好处理。”
  “要取一个丫头的命,当然容易,不过我可不止这一个丫头,我的丫头一向谨慎,我到时间没有回去,她们就会把消息传给我娘,不管我是死也好,失踪也罢,都是在这移宫里,北皇和皇太后脱不了关系,我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越国和北朝的盟约也就到头了,不知北皇是不是喜欢这样的结果?”
  如故想到无颜说的那句话,她最擅长的是——狗仗人势。
  囧了一下。
  狗仗人势就狗仗人势吧,活命重要。
  那人看了她一阵,慢慢道:“以前,还真是看低了你。”
  如故挑眉。
  那人突然伸手来捏住她的下巴,快得如故没办法躲开。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张脸和你母亲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样?”
  “我哪个母亲?”
  “越皇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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