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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妓女的儿子-第4章

小说: 妓女的儿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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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婆的话很有深意,我一直在思考她究竟想表达什么内容。所以,无法在继续睡眠。她前面说,我在酒吧,后面却陡然转折,像飚车时候的突然漂移。她说,百合花,该浇水了。这不是在说话,应该是某些暴力电影里面的台词。在楼下吃过早餐,穿过几条街,一座天桥到了蔷薇留下的画廊。我继续完成那些素描。

  蔷薇曾经说,离,其实你我都不了解。当我们看着圣母玛利亚的油画时,我看到的是画的本质,那些人却看着她的乳房,而你,看到的只是堕落,或者说看到的是镜子上照射出来的自己……

  那是我第一次没有反驳她的话,我知道,她想要把一件事情看透,她便能看透。于是,我轻轻的离开。外面有雨淅沥,安静的流走在马路上,然后在转角的地方转进了一家新开的酒吧,遇见了男人婆。上午时分生意很是冷清,男人婆热情的递来一杯烈酒,然后她放着张学友的歌,她应该在当时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说,女人,很假。男人,很虚伪。

  大概下午六点过,接近傍晚。从驳杂的思绪中游离出来,关上门,来到男人婆的酒吧。我想,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男人婆就在策划着上床的时间,或者说,策划着和第十三个客人发生点什么事。男人婆是黑色的,而我确实是那天的第十三个客人。而我们确实发生了很多事。

  此时,天很暗,应该要下雨了。我走进酒吧,稀疏的人散漫的座在一旁,喝着苦涩的酒精。那个女人靠在柜台边和男人婆说着什么,阴暗的灯光下依稀能看到她脸上那病态的苍白。如同米洛书那件蓝色的点缀着白色玫瑰的裙子。

  那个女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在她的面前放着的居然是一杯白开水,而不是一堆酒杯。

  在我喝完第二杯啤酒,抽完一支香烟后那个女人打断了和男人婆之间的谈话。她转向我,轻轻的说,小子,我的百合花,死了没

  不知道,我很忙。不过,它散发的气息依然能够刺穿我的喉咙,让人难过。那个女人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站起来丢给我,说,小子,我现在是病人。

  我一直不能明白,对于我身边的人,对于她们应该做出什么姿态。所以,我只能麻木的接过钥匙,载着她们继续上路。而我知道,不远处,应该是终点。

  此时,有雨淅沥。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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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在匀速直线运动的参照系之间的物理定律下我出色的完成了这次完美的论证,我和米洛书,爱情的种子,开始萌芽。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那总需要去看不同的风景。遇到不同的人,才能让不能重玩的人生尽兴。’这是猫腻的原话。在某些无聊透顶的时候,我应该算得上一个资深的网虫,看小说,亦或者望着屏幕,没有目地的点着鼠标,以借来打发那些让人无所适从的时间。

  奢侈的抛洒着时光,看时间从左手划过,从右手溜走。这是病态的生活。很多时候,就像猫腻的话,我仅仅只是记得。当然,如果愿意,我会记得很多。如果不愿意,我也会忘记很多。所以,自欺欺人的人应该是幸福的,亦显得落寞。

  幸福和落寞显然是挨不着边际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幸福只是某一瞬间的,而落寞应该存在着永恒。这应该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相对论。例如米洛书、男人婆、陆沉欣、、6它们没有相同的论证观点,却都做着同样的事情。爱,不爱。这的却是曾经所言的相对论,亦如:上车,买票。买票上车。

  我和米洛书开始拍拖,这都得归功于我对相对论的很好把握。我们只是默认这种关系,进度缓慢。

  很显然,我很虚伪的把急切想把米洛书拖上床的欲望压制住准备纯情的一点一点把她吃掉。像是一个*的*。纯情可爱的吃着冰欺凌。而米洛书也纯情的配合着一点一点准备被我吃掉,很傻,很单纯的模样。

  我和米洛书开始拍拖。我们默认的都没有说出口,从前些时候开见家长开始。我一直认为米洛书很神经质,她会神经质的说,‘啊,离我们在一起半年了,怎么我还不知道你应该是一位才子作家。’‘啊,离,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画廊兼地下吉他手。’……

  米洛书一直没能看清我,而我后来才知道。我一直在她的城堡外面徘徊,进不了城。这违背了我一直以来的原则。如果两个人相爱,一开始让我们*了衣服、裤子,裸露相对。男人婆似乎很赞赏我的这种观点,她这么说,世人书君书很黄很暴力,君书世人书很傻很单纯。

  我和米洛书开始拍拖。我站在左岸半岛,米洛书的楼下。拿着一束她最喜欢的紫色玫瑰花,十三朵。这看上去让路人觉得我是个傻冒的浪漫的年轻人,小区门口的保安一定是这样认为。他鄙夷嫉妒的眼光很好的说明了他内心的想法,他应该认为我很花痴,虽然我依旧认为米洛书应该喜欢百合花,而不是玫瑰花。而我不得不在这个重要的日子满足她看上去假意的喜欢。拿着她最喜欢的玫瑰花,十三朵紫色的玫瑰花。

  她看上去真的很清纯。而我这个只对玫瑰花和百合花有深刻研究的花痴的却认为米洛书打心底应该喜欢的是百合花,似乎她只是在欣赏那些不同的风景。

  一直以来,我对于理科是很反感的。读书的那会儿只要是数学课,基本上我一定会望着一长串的计算公示呕吐的。所以我不认为在这方面会有成就或者感兴趣。七月,和我一样对数学反感到一上课就敲着同桌我的,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痛,应该来大姨妈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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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流氓式语句让我的思维也渐渐变得流氓式,从第一次的惊恐到后来可以从容镇定的回答她,哦,我用第二次方程式计算下需要禁欲多少天。这是很大的对人性的改变。七月试图让我彻底改变,她用更流氓的语句说,那不如计算下左手边和你三点一线的女生距离上床的时间。

  后来七月反感到痛不欲生,那一次她竟然说了一句让我到后来都认为很直观的解释。七月说,离他妈德,我要生小孩了。她说得很快,让我误以为她在说,离他妈,我要生小孩了。随后我拿起笔计算了好一会儿问道,七月,我还是没算出来,他/她是我的吗?

  七月当时瞪了我一眼,说,不是,我被数学*了。

  到后来,我依旧对数学反感,却阴差阳错的在七月流氓式的引导下居然在计算方面颇有成就,时常被学校点名表扬。

  所以也就顺而然之的在以后我便拿来计算那些和我有着某种细微关系的女孩,计算和她们上床的时间。而每一次我却计算不到她们生小孩的时间,很久以后在见到七月的时候我才明白,大概她们也和七月当初一样,被数学*了。

  我站在左岸半岛,米洛书的楼下拿着一束玫瑰花。在旁人和保安鄙夷的眼神下从容镇定的计算着米洛书出门的时间,像一位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将军。然后准备给米洛书一个惊喜,这是我们人士满月,拍拖满周岁的日子。我期待着米洛书惊喜的神情。

  脑海里不停地计算着十分钟以后米洛书激动的拥抱这我的结果。

  五分钟后,我从来没有想过时间会如此缓慢。我想,下次演出的时候我应该拿着吉他和乐队唱一首李天华的《一天一世纪》,那一定是个感人的场面。

  七分钟后,我从来没想过时间竟会像过了一辈子般缓慢。我想,下次演出的时候我应该拿着吉他和乐队唱的不是《一天一世纪》,而应该是《一秒一万年》。那会是全名感动的时刻。

  十分钟后,我从来没想过时间然会停滞下来。我想我应该自编一首歌曲,歌名应该叫《我心永恒》我更加没想过从未失误的计算竟然TMD像计算和我有某种细微关系的女人生小孩的时候一样,狗日的失算了。

  二十分钟后,我几乎忘记了我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我在做什么。我想,我成了永恒,在我即将感到时间要将我石化的时候,米洛书打电话过来,她说,离,在做什么。我想你了。

  昨天分开后她便陪同她的父亲去了海南,见了她从小指腹为婚的表哥。挂上电话后我失神的来到男人婆的酒吧,我依稀记得那个保安鄙夷妒忌的眼神突然间变成了嘲笑。

  桌上堆满了酒杯,抽了记不清的香烟。男人婆打烊后扶着我回家去。

  看过一本书,开篇第一句话是,堕落后,陷入疯狂。结尾的最后一句是,疯狂后,沦落平静。写的是什么,我想我忘记了。我想此刻应该是疯狂的时候,所以当男人婆为我敷上热毛巾的时候,我罪恶的双手立即变的不安分起来。

  夏季,夜燥。

  房间里回荡着经久不衰的亢奋的战斗声,很久,很久才渐渐平息。真是疯狂的一夜,*的时候,我竟然在床柜上沾着被我丢在一旁湿毛巾上的水迹写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男人婆正好翻过身压在我的身上,良久才在缓慢的动作下写道,让,不能重玩的人生尽兴。

  ……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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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应该是一开始就被期满的婚姻。或者是隐藏在衣领下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或者是高楼般的绿色太阳帽。亦或者……只是,这注定了它们没有平静的剧情。结局。难以预料。

  悲喜,伤痛。冷暖自己。也许,所谓慢慢人生路。只不过是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浅浅梦境。

  ‘我们原本不应该是这样’轻抚着躺在我身旁的男人婆,我说道。突然想起自己从来不知道男人婆的名字,又或者。是我忘记了。我应该知道的,只是我怕那些刻板的文字深深挤压在心底,然后在经许年后,直击脑海。

  一开始,男人婆叫老板娘。后来,在某一段时候。她才叫男人婆。以后就习惯了这般。有些东西一旦成为习惯就开始变得恐惧。至少在想要抚平那些东西,将耗尽生命。

  我的声音有点嘶哑。这应该是因为昨夜的疯狂导致的。而导致的原因我是这样认为的。一、因为米洛书不该一声不吭的走掉。所以我才会喝酒。二、因为男人婆趁我喝多了以后又一次勾引起了男人原始的激情。然后她一定*了我。她一直想这么做的。三、因为我不应该想起那句话,或者说我应该想的是柳下惠的故事。不过,我大概做不到柳下惠那样子的。所以,我还是没能找出最根本的原因,也就只好归功于昨夜的疯狂。

  我想,我应该用阿Q精神来安慰一下自己,而不是如同一个跑进妓院的姑娘被*后的样子。很傻很单纯的样子。

  我的声音有点嘶哑。我说,她最后还是死了。

  此刻大约是早上九点多。几缕阳光透过玻璃穿过窗帘的间隙照射在床头,房间的门掩虚着。很显然那个女人进来过。看了看垃圾桶里那肮脏的保险套,那个女人因为这样才没有叫醒自己吧。昨夜的疯狂也没能让我忘记好好的保护自己。

  当我彻过头的时候,男人婆媚眼如斯的望着我,殷红的嘴唇。尖尖的鼻子。一头凌乱如海藻般的头发。

  我竟然不知道男人婆到底多大了,印象中的她一直是个如同二十多岁的人,有着二十多岁女人该有的靓丽。我想,她应该接近三十了吧。这点,从从她*时候的疯狂计算到的。人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男人婆望着我,对于我说的话,她思考了很久也没能说出点什么,以至于让我认为我说出了一个满含哲理的深奥难懂的问题。知道下午男人婆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对于这个问题做哪怕支言片语的解答。这大概是封尘在她脑海深处不愿在揭开的东西吧。只是关于那些人,那些事。早已搁浅流落在旅途中。

  有一次,无意中我端着绿茶从掩虚的房门瞧见男人婆对着那些东西发呆。那些泛黄的东西。所以她才会一直竭力不让那些人,那些事苏醒过来。

  用安妮宝贝的话应该这样说,榨干了生命。汲取了生命。死气淋然。

  ‘那是一场风花雪夜的事’我端着一杯已经喝得淡青的绿茶,站在窗台边说着。

  偶尔能从张开窗帘的丝薄处瞧见外面模糊晃动的身影。用力的汲取着那丝微薄的阳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陆沉欣的引导下,早已钟意这种冷暖相间的格调。‘我们只能在糜烂中延续着糜烂,逃不掉的,虽然我们向往光明。’这句话,是陆沉欣曾经对我说的,它已经刻在了我的心底。陆沉欣啊,生我的女人啊。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让我随着你的脚步。

  如此这般的行走呢。

  那个女人此时换上一张CD,依旧是那张荼毒着神经和时空太白的CD。那个女人,一刻也容不得停歇下来。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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