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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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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氏见陈屠夫要走,起身走到卫长蕖的身边,递了两个牛皮纸包裹在卫长蕖的手中。
    “长蕖,天色暗下来了,你赶紧送陈师傅出门,否则该看不见路了,”江氏道。
    “嗯,”卫长蕖冲江氏点了一下头,然后又转目对陈屠夫道:“陈师傅,咱们走吧。”
    说完,卫长蕖便在前面领路,陈屠夫紧步跟了上去,两人走到前院的时候,见李安已经牵着牛车站在了门口。
    陈屠夫走到车前,李安将牛鼻套绳递到了他的手中。
    李安将牛鼻套绳递给陈屠夫之后,卫长蕖对他道:“陈师傅,没什么事情了,你自己进屋去吃饭吧,二舅,王叔,三叔他们还等着你喝酒呢。”
    “好叻,”李安应了一声,离开之前没忘记叮嘱陈屠夫一声。
    他道:“陈老弟,天色暗淡了,这黄泥道不好走,你刚才喝了酒,赶车可要注意着一点,别急了。”
    几句话说完,李安才转身进了屋。
    李安进屋之后,卫长蕖将手里的牛皮纸包裹递到了陈屠夫的手里,道:“陈师傅,这些花生,瓜子,还有糖糕,你拿回去给婶子尝尝,东西不多,算是给婶子拜个早年。”
    “卫姑娘,你真是太客气了,”陈屠夫与卫长蕖客套了两句。
    眼见天快黑了,他也不多作推辞,顺手就将东西接下了。
    卫长蕖瞧着陈屠夫爬上牛车,亲眼送他离开之后,才关了大门,转身进了屋子。
    卫长蕖走进花厅,瞧见江云贵他们还在一边吃饭,一边摆龙门阵,几个大老爷们聊得热火朝天。
    宋礼学倒是半点酒没沾,几口扒完饭,就溜进屋去温书了。
    好在有地暖,屋子里暖烘烘的,就算桌上的菜冷了,也不至于会凝结在一起,将就着吃还是能行的。
    卫长蕖见江云贵,卫文水他们几乎是在喝酒,摆龙门阵,根本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往盘子里伸筷子,也懒得再吩咐春桃,春禾姐妹俩去热菜。
    见几个大老爷们迟迟不下桌,最后,卫长蕖才让春桃炸了两盘椒盐花生米,端去桌上给他们下酒,再吩咐春禾去烧了壶热茶。
    几个大老爷们吃吃喝喝的,一直吃到了天黑的时候,才下桌子。
    春桃,春禾姐妹俩瞧见一桌子杯盘狼藉,赶紧手脚麻利的收拾起来,杨氏,余氏瞧见两个小丫头辛苦,也起身去帮把手。
    虽然江老爷子没喝多少酒,但是下桌的时候,也有些晃晃悠悠的,江氏,冯氏坐在一旁瞧见了,赶紧起身去搀扶着。
    姑嫂两人将江老爷子扶坐在了沙发椅上,再找了个靠枕给江老爷子靠着,卫长蕖赶紧倒了杯热茶过来,给江老爷子解解酒气。
    只见一群人围着老爷子,忙得团团转。
    江老爷子喝了酒,鼻子里哼哼出声,嘴巴里呼出淡淡的酒气。
    吴氏闻见酒气就冲着江老爷子,啐道:“自个喝不得就,还要逞能,这不害了翠香,云霞要照顾你这个老头子么。”
    “老婆子,你嘴巴咋这样多呢,我这不是高兴,才喝了两杯嘛,”江老爷子十分不服吴氏的话。
    老爷子与吴氏说完,又抬眼看了看江氏与冯氏,道:“翠香,云霞啊,你俩甭着急,爹没啥事情啊,你们自个去忙事,甭操心我,”这老爷子喝了酒,嘴巴也变得碎碎念念。
    卫长蕖瞧见老爷子那副老小的模样,就有些忍不住想笑,她将茶杯递到老爷子的嘴边,道:“姥爷,您就别说话了,先喝杯热茶解解酒气,嗯,来,张嘴巴。”
    卫长蕖说话轻轻的,她话落,老爷子真乖乖的将嘴巴张开,活脱脱就像一个老小孩。
    卫长蕖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扶着老爷子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服侍他喝下一杯热茶。
    

  ☆、第一百零八章 不要脸的,老皇帝

服侍老爷子喝下一杯热茶之后,卫长蕖又用手给老爷子顺了顺胸口,靠近老爷子轻声问道:“姥爷,可舒服些了。”
    老爷子打了个酒嗝,整个人看上去,还真就精神了许多。
    他瞧见卫长蕖那副关心自己的神色,抖了抖胡茬子,道:“蕖儿可真孝顺哟,姥爷喝了热茶,已经好受多了,蕖儿啊,你甭操心姥爷的事情,自个忙去,啊。”
    卫长蕖听老爷子说话的思路清晰,这才放心,伸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冯氏,江氏围坐在江老爷子的身旁,陪着江老爷子与吴氏摆龙门阵,聊天解闷,同时看顾着老爷子。
    几个大老爷们喝上了脸,下桌之后,都端了椅子坐在花厅里喝茶,嗑瓜子仁解酒气。
    杨氏,余氏帮着春桃,春禾收拾好锅碗瓢盆,两人再回到花厅的时候,王老实,卫文水,江云贵身上的酒气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几个女人碰在一处,就有摆谈不完的龙门阵。
    只见杨氏,杨氏两个妇人伸手往自己身上一擦,将自己手上的水渍擦干净,然后就挤在沙发椅上,陪着江氏,冯氏她们唠嗑起来。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说过不停,又有卫长羽,江孝丹,卫长娟几个孩子的嬉闹声,花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热闹得不得了。
    到了夜深的时候,几个女人依旧聊得意犹未尽,还没有散伙的意思。
    这时候,一道鼾声突然响起,众人寻声一瞧,才看见江老爷子已经靠在沙发椅上睡着了,那鼾声是一个接一个的打得响亮。
    吴氏轻轻拉了江老爷子一把,见江老爷子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继续呼呼呼的大睡。
    “这老头子,咋坐着还能睡着呢,”吴氏啐道。
    卫长蕖的视线落在江老爷子满是皱纹的脸上,心道:花厅里暖烘烘的,老爷子刚才又喝了一些烧酒,不睡着才有怪事。
    杨氏,余氏瞧见江老爷子就那样歪着头,靠在枕头上呼呼大睡,这才发觉夜已经深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呼呼的寒风刮在窗纸上。
    “春兰妹子,夜深了,咱们也赶紧回家睡觉吧,”杨氏扭头就对余氏说。
    杨氏的话音才落口,就见余氏已经从椅子抬起了屁股:“嫂子,咱们这就走,”与杨氏说完,余氏便走去搀扶王苗氏,“娘,咱们回家了。”
    王老实沾染的酒气早醒了,他见余氏正搀扶自个的老娘,也赶紧起身,几步走过去搭把手。
    卫长莺,卫长蓉姐妹俩瞧见杨氏动作,也跟着站了起来,只有卫长娟还在与江孝丹,卫长羽闹得火热。
    杨氏看了卫长娟一眼,含笑啐道:“这小丫头片子,咋疯得跟个野猴子似的。”
    “他爹,你赶紧去将娟儿牵过来,夜深了,咱们赶紧回家,别耽搁老四家的休息,”啐完卫长娟,杨氏转目与卫文水道。
    卫文水二话不说,走上前一把就将卫长娟拉了过来。
    “娟儿姐姐,明天再来陪长羽玩哟,丹儿姐姐也在呢,”瞧见卫长娟被拉走,卫长羽就冲着她喊出声。
    卫长娟一边跟着卫文水走,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看卫长羽,一副念念不舍的模样。
    夜深了,卫长蕖见余氏,杨氏他们准备各自回家,也不多挽留。
    “娘,你与二舅妈送姥姥,姥爷回屋休息,我去送送春兰婶子,三婶他们,”卫长蕖与江氏道。
    卫长蕖说完,江氏接过话,道:“蕖儿,你去吧,今晚没有月亮,外面黑灯瞎火的,记得拿上两只蜡烛给你春兰婶子,三婶照路。”
    卫长蕖便让杨氏,余氏他们先在花厅里等片刻,她则出了花厅去取些东西。
    不多时,只见卫长蕖提了两块肉,两块猪肝,取了两只蜡烛回到了花厅。
    卫长蕖提着东西走到杨氏,余氏他们面前,道:“三婶,春兰婶子,这些猪肉,猪肝你们提回去过年吧,”说话间,卫长蕖顺手就将东西往杨氏,余氏手中塞去。
    杨氏,余氏眼瞅着卫长蕖递来的肉。
    这两大块肉,割得又宽,又长,起码也得有十多斤,这上人家里白吃白喝了,走的时候还要打包,心里咋过意得去哟。
    “蕖儿,你咋还给我们送猪肉呐,我们这些人吃了吃了,喝也喝了,万不能再拿你的猪肉了,这样不像话,”杨氏推脱道。
    卫长蕖可不管杨氏说什么,两块猪肉她还是给得起的。
    两块猪肉都绑了草绳,卫长蕖见杨氏推脱说不要,余氏也是一脸不好意思,便直接将两块猪肉挂在了两人的手上。
    “三婶,春兰婶子,你们就放心收下吧,两块猪肉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当是我给你们拜个早年。”
    余氏盯着卫长蕖含笑的脸,吱吱呜呜道:“这…。这咋好意思呐,这么大一块肉,值老多钱了。”
    王小山见自个的娘横竖一脸不好意思,便笑哈哈道:“娘,这可是长蕖姐的一片心意,你只管收下就是了,如若不然,长蕖姐该不高兴了。”
    “就你这小子脸皮子厚,”王小山刚说完,就被余氏啐了一句。
    王小山缩了缩脖子,赶紧闭上了嘴巴,卫长蕖瞧见他那副滑稽的模样,心里有些想笑。
    王小山与她同岁,在这个时代,已经算得上是大小子了,但凡家里有点钱财的,也早就说了亲事,可是这王小山的玩性却还重得很,性子半点不显成熟。
    “春兰婶子,小山说得很对,你们若是不肯收下,我可真就不高兴了,”说完,卫长蕖还真装出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模样。
    余氏,杨氏对看了一眼,两个女人扭扭捏捏的,这时候,卫文水突然插了一句话进来。
    “好了,咱们都听蕖儿的,将猪肉收下,这样磨蹭下去,天都该亮了。”
    卫文水将话说完,杨氏,余氏这才点了头。
    卫长蕖取了火折子,将蜡烛都点燃了,再递给王老实与卫文水。
    “我送大家出去吧,”卫长蕖淡淡道,屋内的烛光一晃一晃的,映照在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
    卫长蕖将杨氏,余氏他们送出了宅院,顺手插上了大门,这才折身回了房。
    腊月二十八,凉国都成尚京。
    临近新年,辞旧迎新,凉国都成尚京更是喜气一片,酒楼,客栈皆挂上了大红灯笼,贴上了红对联,就连秦楼楚馆也是披红挂彩的,放眼望去,大街之上一片喜红之色,天子脚下着实是一派繁华的景象。
    尚京城内,一堵青砖高墙围着一座十分不起眼的院落。
    青砖高墙将整座小院遮得严严实实的,小院门口蹲着两只雄狮,大门常年锁着,隐隐透着神秘之感。
    此时,小院的正厅里响起了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那嘶哑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声音里透出冰冷刺骨的凉意。
    只见一名身裹黑袍,头上还罩着一顶黑纱斗笠的男子直挺挺的跪在厅内。
    正厅的*门紧紧关闭着,就算是大白日,厅内的光线也异常暗淡,暗淡得跟人间炼狱一般。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那黑纱斗笠的男子跪在地上,头微微的垂着。
    “你是该死,本尊辛辛苦苦才设下的暗桩,就一朝,就一朝的功夫全给毁了,你是万死难辞其咎,”黑纱斗笠男子的话落,另一个凉薄刺骨的声音响起。
    在黑纱斗笠男的正前方,另一位黑衣男子与他背对而立,从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为强大,更为阴狠。
    一句阴狠的话落下,那男子慢慢的转过身来,显露出一张银色的面具,面具将男子的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银色面具之下,两道幽冥一般的视线落在斗笠男的头顶上。
    斗笠男敏锐的察觉到一股压抑之感,这一次,主子是真的动怒了。
    “主子,属下办事不利,甘愿赴死,”说话间,斗笠男捡起地上的佩刀,恭敬的举到银面男子的面前。
    银面男冰冷的目光落在明晃晃的刀刃之上,他的目光甚是比刀刃更加冰寒。
    “鬼面,你是该死,但是不是现在,你以为本尊的侄儿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你出动了一百多名死士,里应外合,竟然还没能割下凌启的人头,损了一百多名死士不说,就连本尊安插在瑞亲王府的暗桩也给那小子拔出了,你真是很行,嗯,若不是念在你跟随本尊多年的份上,本尊真恨不得一掌劈了你。”
    银面男说话的语气生硬至极,想来是怒极攻心,连语气里都带着浓浓的杀气。
    “你的命还值几个钱,暂且留下,如若下次再做出这等蠢事,新帐旧账一起算。”
    纵使是死士也没有几个愿意去死,鬼面听了银面男后面一句话,心里压着的那一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多谢主子不杀之恩,往后,鬼面一定誓死效忠主子。”
    “嗯,”银面男冷冷的嗯了一声,他单手撘在身后,一对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鬼面,问道:“你可查到了我那好侄儿,现在身在何处?”
    将话说完,银面男的眼眸泄溢出一丝丝阴冷的笑意,那笑意里暗藏着浓浓的杀机。
    鬼面听了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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