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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7章

小说: 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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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辰更急切地问:“她出了什么大事?你告诉我。”
苏玲玲故意卖关子说:“她出事,你这做父亲的不知道,到问我这局外人。”
元辰难堪地说:“你不要误解,我心里装的全是你们。”
苏玲玲一声冷笑:“装着我们?真装着我们能每天逛到十二点才回来吗?”说完,到梳妆台自顾脱外衣。不理元辰的茬。
元辰嘀咕说:“米艳一不在家,你们就闹得天翻地覆。”
一提米艳。苏玲玲气得把木梳甩到了梳妆台上,“当”的一声触目惊心。她粗声大声地说:“别跟我提米艳、米艳、米艳!让我今天忘了她喘口气行吧?”
元辰见她跟他急,连忙说:“行,行,行。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管了。”
苏玲玲听着他那退缩的口吻,气冲心门,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元辰悻悻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脑中一片乱糟糟。当他看到她长长的手指上缠着许多胶布时,那种怜香惜玉的心情涌了上来。想她原来在家是个千娇万宠的女孩,而且那么聪明有文才,而到他家来却完完全全变成了个劳动力,粗细不分地干。不仅米艳以往干的事交给了她,连他自己和元芳一直干的事都交给了她。现在米艳象对待女佣一样对待她,甚至不许他对她有点慈悲之心去帮忙。米艳是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元辰心中带着歉疚靠过去,伸手揽苏玲玲的肩膀,但苏玲玲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元辰愣了下,更用力拥抱她。苏玲玲原也是做做态,元辰坚持,她也就罢了。元辰疼她,使她的哭声有了对象。她把原来的小声哭,换成了大声。把近一年的委屈一起进发。
哭声渐歇,元辰总算找到了机会说话。他一面轻抚她的背,一面低声软语:“我知道你心中很苦,但我也没办法。米艳心中肯定也不好受,看着自己的男人另娶女人……我实在不忍心与你联合起来对付米艳。”
苏玲玲坐了起来,盯着元辰:“我什么时候要求你和我联合对付她的。我只希望大家都能体贴一下别人。不要有意识折磨我。是啊,你没办法,你住她房间里去吧!”说完,又倒下哭了起来。
元辰也倒下,伏在她的后背上说;“我不是不管,但你得给我一段时间,想想办法。”
“结婚这么长时间还不够吗?你要真想管,早就想出办法管起来了。”
“你知道,我在联络朋友想做生意赚钱。”元辰解释说。
正文 第十一章 玫瑰?情人?激情
11。 玫瑰?情人?激情
元辰的生意苏玲玲是知道的。先是听了一个熟人的话,推销“新女人”化妆品。那一段时间,他还放下教师清高的架子到宿舍附近小心翼翼地敲门向女主人陈述“新女人”的好处,说是涂一次就能换一副嘴脸。
可那些女主人都笑着推辞,说自己现在的嘴脸很好,不需要换。还说换来换去换成丑八怪可不得了。气得元辰在家大发感慨:“现在的女人怎么不要脸呢?”
苏玲玲提醒他说话不要太刎薄。
他才不好意思狡辩说:“我本意不是如此,是你听歪了听出了言外之音。”
最近,他又听信另一个熟人的话,到处推销狗皮膏药。说什么这个膏药是根据祖国传统医学理论“正气存内,邪不可于”、“元气充沛,脏腑强盛”和“内病外治”的基本观点,在总结前人养生保健经验的基础上,采用数十种天然中草药,精心研制而成的。对治疗妇女脾肾两虚、气血不和引起的月经不调、痛经、带下及胃脘痛、腹涨、腹泻、中老年虚劳、腰肌劳损、产后腰痛等病症有独特的疗效。
元辰这次是下了一点功夫的,天天在家背产品说明书。像当年为考职称读英语一样刻苦。可怜他对医学一窍不通,只能小学生般地在家摇头晃脑地背着定义:什么叫妇女痛经?
妇女经期由于大脑皮质兴奋性降低,全身及局部的抵抗力有所下降,人就易受外界和内在环境因素如环境变化、情绪波动、寒冷刺激、过度疲劳等影响,而致身体不适、痛经乃至月经周期紊乱等症状。就痛经而言,它是月经期间常见的一种症状,是妇女在经期盆腔充血而发生在下腹部为主的一种轻重程度不一的坠胀痛感。
痛经多发生在于经期l一2天时,也可为经前疼痛的月经预兆。有时疼痛多为阵发性下腹部绞痛、胀痛、坠痛,也可以放射至腰部、骶部、股内侧及阴?道、肛?门,疼痛严重时可有面色苍白、四肢冰冷、出冷汗、乏力等,还可出现恶心、呕吐、腹泻、尿频、尿急以及头疼、眩晕等症状。
苏玲玲看他背诵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说他不是文学教师而是妇女痛经专家,劝他不要搞这无效劳动,可他不听,继续在她面前头点来点去地背:功能性痛经,虽非一种病理现象,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一种症状,但它直接影响着女性的身体健康。经前、经期、经后的痛经性腹痛,造成心身不适,影响到工作时,就需要及时治疗……
想到这一切,再看他又为做这生意天天与人打麻将,苏玲玲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淌眼泪一边把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
“我就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好的大学老师不在学术上争个高低,却反而去搞自己不熟悉的行业。你估测估测自己是不是做生意的料?不要到头来两脚踏空,你也不是年轻。”
“别跟我提学业。做生意不去试,又怎么能知道自己不行?”元辰心中对苏玲玲提他的学业和年龄很是不满,涨红了脸申辩着。
苏玲玲知道触到了他的痛处,沉着脸没有再说下去。心想,他也是在单位评职称屡屡不顺才想此昏招救自己。时间在麻将台上流失,生意是否能在麻将台上做好却是个悬案。
她知道那个崇拜、迷恋他的女孩已经从她身上消失。她已能很冷静地看到他身上的软弱、可怜和淡淡的不甘心。
元辰看她不闹了,就劝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这句没有任何依据,没有任何保证的乐观语言,她实在无法信任。相反的,她只觉得由此而带来的那份失望让她疲惫不堪。经过这一晚的折腾,背负了元辰父女俩的烦恼,她的心情更沉重。从前一直寄托在元辰身上的转机希望,经过今晚的对谈、哭泣、争吵,已化成空中的碎片,她抓不住,寄托不得。那种落空的感觉让她由失望的忧虑变成绝望的恐惧。
当初为什么没有听一听父母的劝告?而是一心嫌父母太俗、太势利,片面地扩大了她们之间的爱情,坚定了嫁他的愚蠢决心。
她从元辰的怀里挣脱出来,平静地说:“去洗澡吧!”说完,在衣橱里取出他的换洗衣服。
元辰进浴室的微躬背影让她看出了他的老态。她转身到梳妆台前看自己也成了一个憔悴的小妇人。
元辰乱混着,元芳也象没戏唱的人,米艳又把沉重的家务压在她头上,整个家中已变成为了油盐酱醋。而这油盐酱醋又充满了纷争。让这生活琐事变得更难以忍受。
元辰浴罢,她又进了去。热水在身上流着,让她觉得更慵懒疲倦。工作和家务虽然让她心累,而心中一无寄托,才是她恹恹无趣的主要原因。
苏玲玲身穿元辰送她的红内衣躺在床上,元辰搂抱她。她闻到了她第一次接触时闻到的男性气味。一样的身躯,一样的气味,却无法产生类似的激情。元辰一会儿也无趣地松了手。这就是去年那娇柔无比的恋人嘛?这就是他爱得献了四年玫瑰的情人嘛?如今竟是如此的冷漠。他们之间有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无忧无虑笑过,有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体贴温存过?他难过地叹了口气转头睡了。
正文 第十二章 做妻还是做妾
12。做妻还是做妾
由于昨晚上闹过,苏玲玲一上班就觉得精力不济。到十点多钟,瞌睡不断光临。手中正好是一个长长的广角稿,编着编着眼前的字都发糊。她正想上楼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只听服务台小姐跑来说“楼下有人找”。
她乘电梯下去到停车场看到家中那辆熟悉的宝马车停在那里。
不远处,母亲微笑地看着她。阳光下显得那样亲切和慈爱。苏玲玲眼眶一热,喊了声:“妈——”
母亲慢慢地张开双臂,苏玲玲迅速地跑过去接过她的双手,淡淡的一点情怯和迟疑都被母亲的笑容化开了。当母亲仔细端详着她的那双粗糙而缠满胶布的手时,她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
母亲眼圈也红了,把自己的纸巾拿出来给她擦眼泪,幽幽地说:“离家还不足一年,怎么憔悴得脱了形。”苏玲玲刚擦干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母亲看来来往往的人朝这边看,说:“不哭了。”打开车门把她拉上了车。
苏玲玲看着在身旁开车的母亲,衣着华贵气质高雅,漆黑的头发按惯例高高盘在脑后,细看竟然看到有两根白发在里面刺着眼。她歉意的想:这两根白发很有可能是思念她所长出来的。
母亲透过反光镜看女儿,身上的衣服还是在娘家时穿的,烟灰的颜色褪得发了白,一粒钮扣还掉了。脸色发黄也不化点儿淡妆。渐渐地,两人的眼圈都发红了。苏玲玲打破沉默问:“爸爸好吗?”
母亲说:“你爸出差厦门了。大家都很好。就是你让大家牵挂。”
苏玲玲想当时不顾一切地嫁元辰,实在伤透大家的心。想想现在过的日子,觉得当时真犯不着这样。
车子很快地驶入别墅区,这个别墅区是一个全长约1400米,占地面积103亩、总建筑面积3万多平方米,总投资7000多万元的别墅群。这里进出的都是先富起来的人,每幢别墅的样式各不相同,各自仿照了英、法、德、意、日、西班牙、希腊等lO多个国家和阿拉伯地区耀族风格建成的单体别墅,它们以气势宏伟、高雅华贵、金碧辉煌的异国风韵,鹤立鸡群般地傲然耸立在这个城市风景最秀丽的地方。沿着草坪中间的路直抵家中。
小狗“嘟噜”见车回来,高兴得上窜下跳地吠。母亲迅速地出了车门,苏玲玲迟迟疑疑地也下了车。刚踏上院前的磨石子地面,嘟噜愣了愣后,立即低呜一声扑进她怀里。
弟弟国子笑着迎出来说:“你不象话,不接你也不回来,你看狗都想成这样了,何况我们大家。”等走近看到她疲倦的脸色,忽然僵在那里了。
母亲说:“不要站在外面,进屋说吧。”说完递来一直是她穿的红色绣花软缎拖鞋。
苏玲玲看着这双熟悉的拖鞋百感交集。当她脱下那双磨了半个跟的皮鞋,国子突然惊叫:“看姐的袜子!”母亲难过地说:“真不知,你在人家都过的什么日子,连袜子上也是洞连洞。”
苏玲玲不好意思地笑着,强调说:“日子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悲惨,但懒得整理自己倒是真的。”
国子递过来一杯咖啡。苏玲玲冰冷的手在热乎乎的咖啡杯上*着,闻着在热气中慢慢扩展的咖啡芳香,往日温暖、优雅、无忧的生活都涌上心头。眼泪一滴掉进了杯中,跟着一滴又一滴地掉了进去。啜泣到最后终于哭出了声。母亲和国子都没有劝她,一任她把心里的委屈发泄出来。
稍顷,国子在母亲的示意下送了热毛巾来,她才算停止了哭泣。
门前的太阳渐渐走远了。大家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母亲端坐着,用一种母性的沉稳及可商量的语气说:“那个家如果实在难过,你就回娘家吧,现在离婚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况且刚过年你才二十五岁,不相信找不到一个让你舒心的人家。”
苏玲玲嗫嚅说:“元辰对我还算好。只是米艳……”
母亲打断她的话说:“真对你好,还忍心看你受那么多罪。”
苏玲玲接着说:“他那个前妻个性太要强了。”
“什么前妻,是弃妇,是仗着劳苦功高不愿退出夫妻之情的怨妇!谁的个性不强,强也要强得合情合理,强到蛮不讲理就是恶了。”母亲一贯温和的声音变激愤了,最后几个字似乎在吼。
“想从前你在家*得如朵花,现在是什么模样,手开裂得如孩子嘴,人瘦得干筋瘪枣也没有人心疼。怪不得同意离婚呢,原来是想再找丫头来服侍她。拾到劳动力用啊!他家要牛要马,要找人干活,雇个保姆得了,要糟蹋你干什么!”
天色有点暗,苏玲玲说要回去做饭。母亲一听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似地叫着:“哪个规定你一定要回去做饭的。其它人难道都没手没脚?”
苏玲玲说:“米艳身体不好,元芳是小辈,叫谁做啊!”
母亲立即说:“你的身体就好?元芳辈份小,年龄还不是和你差不多大。元辰也不能做吗?”
国子说:“今天就留在家里吧,都是大人,你愁他们会没饭吃?”
母亲又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犹可,最毒妇人心。米艳一定是因情感问题心理变态了,不然不会留在那个尴尬的家中,也不会老是想方设法折磨你。”
苏玲玲现在已是元家的人了,还是有心维护一下元家的面子。便辩解说:“不是这样的……”
母亲盯着她说:“不是这样是怎样?”
苏玲玲倒真也想不出搪塞的理由。
“古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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