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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4章

小说: 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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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
负责人没明说,但意会他这套书的好与坏与职称挂钩。为了保质保量完成这套书,出一口几年搞不上副教授职称的恶气,元辰是除了上课时间就全都窝在房问里写啊写。他希望评上这个职称,不仅仅是考虑工资、房子等待遇的提高,而是要别人承认他的学术地位和个人价值。
米艳和女儿元芳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苏玲玲想烧饭并没有什么难,若是连这点也学不会,她白担了聪明的名。哪知,真上阵才发现自己在家在单位吃现成饭吃惯了,一点不知道这些饭菜是如何做出来的。
米已经淘好放在电饭锅了,她放了点水,看看不够又添了点水,插上电源又觉得水太多,又勺掉一些水才放了上去。接着开始切肉。她不知道该怎么切。双手握了刀把在砧板上拚命地砍。砍得一块一块肉掉在地上。她只能弯腰去捡上来放在水笼头上洗洗再放进肉盆里,有的还不知道飞到了哪个角落。她找来找去找不到,只能作罢。后来看看。似乎有一半肉失踪,她只能再低下头找。
接着切萝卜,这还行。她按照削苹果的方法削着皮,然后按那种方法切成一瓣又一瓣。样子很好看,但所耗时间也很长。最后洗鱼,因为她买的是杀好的鱼,所以没费什么周折就搞好了。她开始打开双头煤气灶的一边炖萝卜排骨汤,只是放佐料时又费了一番思量。书上说放盐多少克,姜沫多少克……她对克是多少一点概念也没有。只能不断地在哪里添添加加。盐多了添水。水多了添盐。反复多次,才盖上了盖子。
另一边火已打开,她系起围裙准备做红烧鱼。她按照书上所讲的标准,约约乎乎放着油盐酱糖葱姜,她听到米艳在那里叽咕:“她做一顿饭比人家生个孩子时间都长。”
元辰走进客厅说:“米艳,你指点指点她,这样也能快点。”
米艳发出的声音沉重如钝器敲击:“这不是她不会,而是放不下小姐的架子。做饭总是不能有唱歌跳舞心态的。”
元辰什么也不说地走进厨房时,苏玲玲正端起锅准备往碗里倒烧得焦黑散碎的鱼,锅把烫手,手一松,连鱼带锅掉在地上。当两人目光相遇时,苏玲玲再也憋不住地哭出了声音。后来在元辰的帮助下总算搞好了两个素菜和一个汤。
开饭时已经八点半,围着饭桌的几个人个个脸色凝重,米艳嚼着夹生饭,这盘挑挑那盘挑挑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元辰调和地说:
“玲玲烧的饭和菜有点美国风格。美国饭菜都不烧得过分熟,以防破坏营养成份。中国的菜因过度注重色香味而……”元辰的话在米艳越来越拉长的脸中打住了。而苏玲玲的眼泪又在米艳无声胜有声的责难中流了出来。
米艳“啪”地搁下了筷子,说:“哭什么!搞得像比我还委屈似的。”
苏玲玲急忙擦拭掉眼泪。元辰莫名其妙地看着米艳。
米艳甩手就摔碎了手中的一个碗,呜呜大叫道:“我忙你和女儿几十年还不够。还要再忙你这女人,我怎么就这样倒霉啊!”
苏玲玲再也坐不下去了,放下碗筷冲进卧室,恶狠狠地关上门,伏在床上放声痛哭!客厅传来了米艳的骂声和摔碎盆碗声。晚上究竟闹到几点她不知道。只知道元辰一直坐在客厅里,听着米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反反复复地诉说自己多年来为他的牺牲和艰辛。苏玲玲在伤心和委屈中渐渐睡去。
在刺眼的灯光中醒来,看到元辰正在脱着衣裤,脸上说不上是疲惫还是伤心。元辰上床后,凝视了她一会儿,便伸出手将她搂进了怀里。透过这用力的拥抱,她感受到了他的伤感和无奈。她忍不住眼泪又涌上了眼眶。
这一次,她看清了米艳的真实面目:米艳体贴元辰是真,但米艳离婚却是假,她不肯在感情上离开元辰。米艳对她充满了一个老女人的嫉妒。
正文 第六章 偷窥的眼睛
6。 偷窥的眼睛
苏玲玲做饭失败后,就想着做盖浇面。上班的空隙时间,她到旁边那个有名的皮肚面店向掌勺老太作了专门请教。
慈眉善目的老太热心地给她讲了制作过程:把净肉皮用大锅清水煮到透明状,然后捞起放在通风处晾干,丢入用紧贴肉皮的肥膘熬制的猪油煎炸,待皮肚金黄脆香时再捞起加佐料烧好。煮面也要讲究,先将面条存清汤里煮到七成熟放入浓鸡汤里,洒入菜苗、榨菜、鸡丝或肉丝,最后再加入熟皮肚煮沸即行。
苏玲玲下班后就买了原料仿做,果不其然,香味扑鼻。只是当她将皮肚面盛到台上时,米艳突然用如刀的眼光盯着她说:“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是寡妇!走着瞧,寡妇也比你强!”说完,转身进了房间恶狠狠地关了门。
苏玲玲惊呆在那儿了,她一点也不知道何处得罪了米艳。
元芳自己盛了一碗面不声不响地吃着。元辰拉着苏玲玲进了房间解释说:“这种面叫老寡妇面,是一个寡妇家的特色面。米艳触景生情,别计较,一会儿就没事了。”
苏玲玲明白原因后,叽咕说:“典型的BT(变态)心理,像瘌痢头阿Q不许人提‘癞’字那样。”随后躺倒在床上也不想吃面了。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苏玲玲开始做事小心翼翼。
那次,她站在洗衣机前准备洗自己和元辰的衣服时,才发现米艳和元芳的衣服已经倒在洗衣桶里了。她准备将内衣和外衣分类洗。可当她提起元芳的*和三角短裤时,一股恶臭让她捂着鼻子,恶心得吐了起来,一个姑娘家不知怎么会*上奶渍斑斑、*里血臭淋漓。等到吐够了抬起头,才知道满脸是泪。然后,在自来水哗哗地冲击下,让自己的哭声放了点出来。
客厅里奶油爆米花味、茶叶味、各种水果味不断弥漫进她的鼻子,元辰、元芳和米艳三口的交谈声与电视机喧杂声,一浪一浪地传递着温暖的信息。那一刻,她才悟出她在家中的位置不过是一个保姆式的二奶。
很多事,一旦开起了头,就会不断地发展下去。米艳自从上次和苏玲玲撕破脸后,一有不如意便做脸色或开骂。苏玲玲是在受宠的环境中长大的,心理没有折皱,没有阴暗,甚至连防人之心都没有。而米艳这种人是受尽感情折磨的人,心理的皱折一层又一层,以至整个心理都很阴暗。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米艳被苏玲玲的聪明美丽、年轻单纯、处处得宠所激怒,她不开心也看不得苏玲玲开心,她没人爱也看不得苏玲玲被人爱。因此,她的老女人妒忌之火随时燃烧爆发。每次燃烧爆发苏玲玲都毫无准备,来不及招架。总是在被伤过后,她才知道心里有多痛。
花澜终于又拿起书本复习考研。
耀从此不提感情的事。白天尽量多地帮助花澜处理工作,晚上与花澜一起上培训班,花澜坐在耀的车后,有时候会说:“不知高宇晚上在干什么?”
花澜说外语不行,耀就放弃自己的学习天天帮助花澜背单词。只是她背着背着就走神。
花澜说:“不知高宇考职称外语能否过关?”
花澜闹睡不着,耀就买了许多保健药给她安定神经。可她还是睡不着。花澜说:“不知高宇最近有没有出差?”
花澜每天的饭菜都是由耀买好送过去的。吃着吃着,花澜说:“不知高宇现在有没有吃饭?”
有一次。耀给花澜洗衣服,花澜又说:“不知高宇家是谁洗衣服?”
平时,花澜说到高宇耀就叹口气不吱声了,他不想跟她争执影响她学习情绪。这一次终于忍不住了,他说:
“阿凤,你再深的思念也等考完再说。现在你必须要强制自己专心复习。”
花澜认真地说:“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对我好,我就会嫁你。”
耀苦笑着道出一番哲理:“男人的一生,只间或有一小会儿跌在梦里,瞬间的眩晕似的。但一会儿过后,我们就会清醒地踩在现实的土地上。”
花澜想了想问:“你是不是想说你对我的爱情只是瞬间的梦?”
耀说:“我对你的爱情不是梦,只是我曾经对你的痴迷已如同梦消失了。我知道你心中只有高宇。我不会再勉强你。我只想为我曾经扰乱过你的心作一点补偿。”
后来,花澜和耀两个人都没考取研究生。
花澜看着考分静静地说:“我知道我考不取的。我考试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高宇,我怀疑我的答卷上也写上了高宇的名字。”
耀绝望地叹了一口气说:“花澜,我心情不好,我们去酒吧喝酒吧!”
那间英格兰风格的休闲酒吧,客人大多是外籍人员。全木质的装修,做旧了的森林木色,羊皮纸灯罩,很随意却又很讲究。
酒相当好,就着音乐,滑入咽喉,像是一种无言的抚慰。
爱尔兰女郎在唱着一首英文歌曲。她的歌喉低沉动人且收放自如,凄楚忧伤的声音在吧间缭绕回旋……
她耳朵上的坠子在幽暗的灯光里则似一滴欲坠未坠的泪珠。她穿着白色的晚礼服在台上随着音乐轻轻扭动,线条犹如月光下柔和的流水。
因为双方都很伤感,耀喝了很多酒,花澜也是。
耀说:“阿凤,依我的眼光看,高宇对你的感情属似是而非。理想时代的理想感情已经随着上一代的人远去了。现代人对待感情是物质交换,是醉生梦死的迷乱,还有似是而非的游戏。你太认真地去投入的话,不只是过程的不堪,还有终局时的受伤害。”
花澜说:“凭我的感觉,高宇对我不是这样的。”
耀说:“就算他对你有一份真情,但绝对不会为你而离婚。因为他是一个非常非常现实的人,他绝对不会为了爱情毁了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花澜说:“我知道这个事实。其实,我从不祈求他为我离婚,我只要他知道我爱他就行。”
耀冷笑一声:“假如他一直就这样到老,你会为他守候到老吗?”
花澜痴愣着:“我也不知道啊!”
耀说:“曹雪芹真是一个伟大的人物。他把男女分为泥做的和水做的。泥做的男人任凭爱情的阳光照耀都不会离开地面,而水做的女人一遇爱情的阳光就升腾至云里雾里,如梦般。”
耀喝干了杯中的酒又说:“高宇的婚姻也不是不会改变。只要有一个有政治实力或者经济实力的女人愿意嫁他,他就会离婚。”
花澜不高兴了,说:“耀,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但你也不能把高宇想得那么俗啊!”
耀给花澜添了酒,又给自己斟满杯,叹了口气:“不是我故意歪曲他的形象,事实如此啊!女人是永远也看不清所迷恋的男人的,只有男人看男人才能看到本质。”
花澜没说话,只是喝酒。
耀又一口喝干杯说:“阿凤,你没有钱,没有权,你只有对高宇的一片爱。高宇当然高兴,却是苦了你自己。”
花澜红了眼圈。
舞曲响起,耀拉了花澜*舞池。花澜用了全部柔情与耀跳。
苏玲玲在矛盾中对元辰家已渐渐地失去了热情。每天下班跨进门的一霎那,她的脸自然阴沉起来,心中的郁闷就此升腾。长期生存在这种环境中,她的心理也开始有了阴影,她害怕不久,她身上也要沾染米艳身上的阴险之气。
米艳总是斜躺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着龙凤枕头瞥了下开门进来的她,露出疲惫已极的神态。
她进门脱下高跟皮鞋,摆在门口的鞋柜上,然后边趿边往里走。
“你好!”米艳见苏玲玲不理她,强忍着怒气用变调的嗓门挤出了招呼。
“你好!”苏玲玲没正眼看米艳,但嘴里也回了一个招呼。因为疲倦、不满。她的声调也有些不自然。
她轻轻地关了门,一个人躲进卧室里躺在床上,紧紧地闭上眼睛,任热泪往*。
事实上,她每天都是要很晚回来,星期六、星期日也赶去加班,即使生病了也不休假,并不是单位特别忙,也不是想当工作狂,她只是惧怕这个阴冷的家,无论如何呆在单位总比呆在家里强。总共就90平米的地方,怎么躲闪都会跟这米艳照面。
米艳的眼睛精气充足。阴暗刻薄时如解剖一切、刺伤一切的刀,偶面平和的笑中也充满幸灾乐祸的线索。关在房里又闷,开着门又避不开那双偷窥的眼睛。换句话说,只要她一进门就落进了米艳的势力范围,没有她安安稳稳的立足之地。她的心痛痛地想:五十女人是个精啊!
“你赶快出来做饭,一会儿。元辰他们就要回来了。”米艳抱着龙凤枕头隔着房门中气十足地喊着。无论如何,你猜不出这是一个常年闹着从头至脚,从骨到肉,从心到肺都为这个家忙生了病,老说自己“快要死”的人的声音。
正文 第七章 不要只愿意慰藉女人身体的男
7。 不要只愿意慰藉女人身体的男人
苏玲玲刚走出房门,米艳又提醒说:“我最近气血不调,吃完饭后,你记着到中药店去给我配人参、党参、太子参、黄芪、伏苓、白术六种补气药和当归、大枣、熟地、桑椹、白芍五种补血药。”
苏玲玲一边做晚饭一边恶毒地想:米艳要真死了多好!
晚上,元辰回家,苏玲玲哭诉道:“米艳现在把我当成了佣人,她成心折磨我。”
元辰说:“你别把她当回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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