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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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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玩一会嘛。嗯?舅舅好不好。”紫风央求道。
  “好,再玩一会。”说着,他起身去洗手间。
  紫风到底是孩子,劲儿很快就缓过来了,额头上的汗还没干就又撒开腿去那一群小孩蹦床那儿去玩了。
  肖宛如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显得有点百无聊赖。
  她肆意地抬头看一些男人和女人,男男女女老老小小的真是开心,难怪这里取名叫“施乐基”,她的快乐随着青月一起去了。
  忽然,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极了了青月。
  这么长时间来她一看见青阳在家就想起了青月,有时候在家里只要知道青阳在家她心里就有一种慢慢的踏实感。
  原来真的是青阳,她站起身本想过去招呼他一起过来,但是远远看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夏小雨跟他在一起。
  龚青阳带着夏小雨径直地朝里面走去了,他们选了一个靠近小拐角的地方坐下来,人太多,他们根本就没有看见肖宛如和紫风。
  肖宛如一直都没在意,夏小雨也只是偶尔的去家里,不过在家里很客气,婆婆总是念叨着想念她,没想到这会儿他们自己还独自出来约会了。她忽然心里有点讨厌起夏小雨来了。
  她本想再多坐久一会儿,观察观察。
  一想到肖文涛还在卫生间,她又害怕过会儿文涛看见他们,她就靠近的叫了紫风赶紧地离开了。
  在门口,她打电话给肖文涛说她和紫风已经出来了,让他直接到门口会和。
  肖文涛出来后,肖宛如并没有告诉他青阳和夏小雨在里面,因为她还不确定他们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傍晚五点多,夏小雨跟着青阳直接回去了。
  看着夏小雨带来那么多的板栗、花生什么的,高兴的不得了,她到不是一个势力的城市人,只是这些东西对她来说确实是有诱惑力的,当年在白水沟的岁月虽然有着太多伤心但是这些可以犒劳肠胃的东西确实是令人难以忘怀。
  龚母让肖宛如收拾一下准备做晚饭,肖宛如客气地跟夏小雨道了暂时的别,夏小雨笑着说:“我也帮忙吧。”
  龚母笑着说:“不用不用 ,宛如一个人就可以了。你陪我聊聊天。”
  肖宛如心里有着些许的不爽,但是她一看到龚青阳陪着自己的儿子乐呵打闹她就又心平气和了,笑笑地进了厨房。
  龚父坐在旁边的轮椅上边听着她们的聊天,偶尔的插上一两句,他康复的很不错,虽然肌肉萎缩的厉害,但是已经能断断续续地说上几个短句了,就是有的时候还是憋的厉害,卡壳说不出来。
  老年人喜欢忆苦思甜,龚母尤其如此。
  在加上龚父已经能说上那么几句,越发的聊起从前来了。
  她说当年下放他们不知是第多少拨,下放要发喜报,下放的喜报是市革命委员会发的,喜报上写着:xxx同志积极响应毛主席的号召,立志到农村去干革命,走革命化的道路,做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那时候,激、激动。”龚父接道。
  “后来都回城了嘛?”夏小雨问道。
  “从下放的第一天起,或者从还没有下放开始,有人就开始如何回城的工作了。”龚母说。
  “这个跟电影里很像啊。”夏小雨说。
  “岂止是像,很多人还是把自己弄伤残了才回得城,不过也有人留下来扎根的。”
  “哦。”
  “我当时是因为怀上了青阳,使了钱才得以脱身而退的。老龚还在那儿呆了很长时间。”说完,龚母对于自己的回城以及后来赶上的一切心里还是满怀欣喜。
  龚父一直都不插话了,只是凝重地听她们聊着那一段滑稽而又激动的岁月,有伤害也有期待。
  




如纸的苏绣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地方确实真实的取材于现实,欢迎撒点花浇点水,郎里格朗。:》
  龚父终于还是结巴地插上一句话:“你妈妈姓什么?”
  “崔。”夏小雨答。
  “崔兰香?”他这一个名字问的一点也不结巴,尤为流利。
  “那是我小姨。”夏小雨笑着说,“我妈叫崔金枝。”
  龚父点点头,心想这么说来崔金枝还是嫁在了本村,于是不好再发问了。
  龚母说:“当年,我们刚回来的时候有些人都还隐约地记得,不过时间长了都老了,现在都记得不是很清了。”
  这一次龚父睡觉前久久不能入睡,他越来越觉得夏小雨像极了一个人。
  次日,他早早的起来了,手推着自己的轮椅在书房里四处翻找着,一些旧书被他抽出来又放进去,旧书柜子底他也没放过。多年未动的书翻起来时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仿佛尘埃落定多年的往事又被重新惊起,他时不时地被灰尘呛得咳嗽起来。
  “终于找到了。”他内心一阵惊喜。
  那是个包裹着老照片的书皮本子。内夹的一块苏绣手帕已经像一张枯纸,风干了温柔。他轻轻地翻过夹好,真害怕一下子就脆掉了。他终于抽出一张照片,双手举高过头仔细辨认,又放下,如此往复,这些黑白的老照片已经放了几十年,很多张都已经模糊了容颜,但是他还是在一张照片里陷入了沉思。
  这是一张合照,里面有崔兰香和一个帅气的男子,崔兰香编着两个齐肩小短辫,整齐的刘海,干净青春而又清秀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羞涩,背后是一片白水沟的板栗树林场子,这是他们在白水沟荒唐岁月里的诗意的过往,想回忆却又无法完成救赎,于是就只有尘封箱底,这一次他翻出了是用颤抖的双手来捧着这段历史。如今或许缘分未尽,还是又有人来续。
  当年他们带着青春的激情而去,当荒诞的现实越来越涤荡着成熟而又理性的躯体的时候,他们很多人想尽了办法回城,靠关系、靠金钱、靠自残。能走的就走了,留下的继续挣扎,要是没有龚母和那些聊剩无几的书籍和与世无争的处世态度,他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结果是他成了悲剧中的一个例外,龚母惊险地怀上了,她家里使了钱使了人借着病名回去了。由于名额和其它原因他还在那继续的呆着,不过这种日子是有盼头的,他心里充满了希望。
  而很多大龄的男女青年为了等上级组织安排回城甚至压抑着自己的青春,错过了年华,回城后也错过了终生的幸福。那些在农村扎根了几年终于耐不住而爱上了当地女子的城市男青年,面对回城和相爱的人,后来他们义无反顾地回到了大城市的怀抱,他们不是没有良心而是城市的生活对他们当初荒诞的激情来讲太具有诱惑性了,这让老龚想起了他。
  他是他老龚的朋友。
  当初,他爱上了年龄仅十五岁的当地姑娘。崔兰香是他们经常提及的一个人,农村姑娘里长得这么水灵、皮肉细腻的不多见,有的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跟他们一起下放而来的。
  他阻止过这个朋友,劝他在他们自己这些人里选一个,免得到时候痛苦,但是他没有听从他的建议,他被爱情迷惑了双眼,说什么愿意扎根白水沟为着心爱的人儿。这种爱情的开头是唯美的,结局注定是悲剧的,老龚猜得到这结局但是却阻止不了这开始。
  农村的日子对于他们而言是单调而又无望的,唯独爱情让他们这些年轻的人心里充满了希望,但是爱情也是偷偷摸摸的进行。
  后来回城的人也是一拨一拨的走,走的欢天喜地、喜极而泣,尤其是那些在农村呆的时间过长的没有婚姻和爱情的大龄男女们。
  家里曾经给他动过关系,可是为着崔兰香他还是留下了,老龚当时还是觉得他不会留下了,但在内心却真诚地给他们祝福过。
  后来不出所料,他还是先他们一步回了城,他的父母给他弄了一个机械仪表厂工人的位置在等着他。
  老龚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晚上,他来找自己说帮他送给兰香一个东西,那是一块上好的苏绣手帕。
  他说自己没有脸去跟她道别。
  最后那块苏绣还呆在他自己现在的书柜里。
  一个月后,路过的火车道上发生了一件事故。
  一个漂亮的姑娘试图自杀,还好被搬道工救下了,但是侧面的头皮连带着毛发都被快速的火车撕掉了,血流了整个面庞,据说差点一尸两命。
  他替朋友去看过兰香,但是被兰香的母亲追着骂出来。
  此后,他不得而知。直到在他离开白水沟多年后,朋友求他一起去打听过兰香,想给她一些补偿但是兰香已经远嫁遥远的外乡,孩子早已送了外地。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能理解当初朋友年轻所犯下的错。
  这一次,他从一开始见到夏小雨的时候他心里就有过一阵悸动,这么相似的面庞让他一直内疚不已。
  他总希望在这个陌生相似的脸庞上能补偿些什么,虽然他不是“他”。
  他收拾好了一切,用干净的布子把这些东西擦了又擦,整齐地放在书柜的底端一角,用一把小锁悄然地锁上了,他想也许永远都不要再打开了,他把钥匙压在一个景德镇陶瓷花瓶底。
  就在他把轮椅转过来的时候,龚母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来了,“老龚,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到书房了,快喝点润润,我在外面听到你咳嗽了。”
  “哪有这么、这么娇贵的。”老龚双手接过瓷杯,有点抖擞。
  龚母走过来,推着他的轮椅到窗口的书桌旁。
  她高兴地对他说:“老龚,你看我认的这个干女儿怎样?”
  老龚直点头,喝下一小口,并不直接回答她。
  “我想要是这孩子能跟青阳和的来,我想——”龚母顿了一顿。
  “你想怎样?”老龚问道。
  “我想既做了干女儿,又做儿媳妇。”说完,龚母就乐得呵呵地笑。
  老龚觉得自己的老伴就是爱瞎折腾,这个脾气性格自从年轻那会儿就没改过永远都这么乐观,他还是有些犹豫,许久说道:“这个?”
  “你也别太当真,老头子。我不过是怕宛如万一要是哪一天走了,我怕这心里空落着不是滋味。”龚母说道,一下子又有点怅然所失。
  老龚只是点着头,一切都由龚母决定,这么多年他信任她。但是他的担心还是留在了心底。
  他不清楚夏小雨的来历。
  他很想弄清楚,但是他成了一个废人,坐在轮椅上他寸步难行。
  没多久,龚母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夏小雨打来的,她被西雅正式地录用了,名单赫然在新进员工表里,她是给她报喜来了。
  龚母高兴地拍着老龚的肩膀,高兴地像个的孩子,她乐着说:“你看,我说吧,真是的,小雨被那个叫什么西雅的公司正式录用了,这不就天经地义地留下来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去多做点好吃的,咱们也乐呵一下。”龚母高兴地离开了。
  忽而又转过身对老龚说:“对了,我过会儿要出去多买点菜,晚上叫这个孩子过来吃饭。”
  “好。”老龚朝她摆摆手,安然地在他的窗前喝着莲子羹。
  这一次夏小雨的去留,在肖文涛和夏小雨的顶头上司谢也那儿梗了一下,夏小雨的女上司对手下这个刚进来三个月的实习生感到很嫉妒,她不是嫉妒她的年轻,也不是嫉妒她的相貌,更不是嫉妒她的才华,她嫉妒她的执着和奋进,这无形中给了她一种潜在的压力。
  这种嫉妒变成了恐慌。
  所以她不想留下她,留下说不准就是一个祸害,对自己而言。
  什么都不可怕,成长和壮大是最可怕的。
  可是肖文涛似乎对这个勤奋的员工很看好,他直接就表扬了包括夏小雨在内的这一批实习生,但是她还是在会上不动声色地列出了一个充足的理由:“这一批实习生确实都不错,可是有几个专业不是非常的对口。所以,我觉得还是要择优录用,毕竟西雅是一个注重创意和生存的公司。”
  肖文涛笑着对她说:“就在他们专业并不算十分对口的情况下,他们表现出了极大的创造性,这跟谢也小姐的领导着实地分不开,可见我们西雅确实是一块丰沃的土地,更为重要的是有一批辛勤而又智慧的园丁。”
  谢也看见肖文涛对着自己露出了平时难得的微笑,心里松懈了几分。
  “肖总您过奖了,都是他们努力。”谢也这个时候知道给个台阶就得下,否则晾的时间久了,很难下来,知难而退也是一个生存之道。
  她不明白,为什么肖文涛对这个刚进公司的实习生这么用劲儿是为什么,论容貌、论气质、论见识,她一个黄毛丫头哪里比得上自己,这个肖文涛不会是看上她了吧,肯定不会,那很有可能就是他家亲戚了。
  在还未摸透真相的时候,谢也想还是留得青山在,慢慢打柴烧吧,暂时就留下她,看这样子是不留下不行了。
  于是,她对着肖文涛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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