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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穿越之夕颜公主-第58章

小说: 穿越之夕颜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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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一怔,再次恨恨看向上官凤儿,半眯双目,其中的恨意却越发浓郁,然而嘴角却噙着笑,仿佛一个嗜血罗刹。


    举手又是一划,瞬间,上官凤儿另一边如凝脂一般的容颜上,又出现一条血痕。


    “没错,是与我无关了,但我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让给别人。”女人释怀地看向上官凤儿倾城容颜上的两条刺眼的血红,心下甚是满意。


    “你不是讨厌谎言,而是害怕,你害怕被冷落,害怕被忽视,你渴望受到别人的关注,渴望被众人捧在手心。”上官凤儿直直看向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惧意。


    女人颤抖着双唇,“你,”气急败坏地看向上官凤儿,最终没有说出话来,然而持着匕首的手高高举起,眼中的狠绝似乎想要将上官凤儿千刀万剐。


    上官凤儿眼中依旧没有一丝波澜。






“夫人,王爷找您”就在女人要下手之时,门外头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女人停下了手,细眉一蹙,接着面露欢喜,将那利刀往地上一扔,示意抓着上官凤儿的两个丫鬟,然后转身走出了柴房。


    两个丫鬟用劲将上官凤儿往柴火堆一推,便随那女人去了。


    而上官凤儿却被那么一推,恰巧撞到一旁的柴火,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坠胀,隐隐有些作痛,也不知腹中胎儿如何了。


    她明白,现在当务之急便是逃离此地,然而隐隐的腹痛却阵阵来袭,使得她无法动弹,只得紧捂着小腹,瘫坐在地上。


    秀眉蹙紧,紧咬下唇,似乎希望这样能够减轻腹痛。没多久,果然腹痛消失了。


    上官凤儿不顾面上的疼痛,拾起女人丢下的利刀,那利刀还带着自己的血,不过那血已经干涸。


    扶着身边的柴火,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迈向小窗边,紧咬牙关,一手扶着窗户边,一手拿着利刀用力磨着那窗子的木头制成的护栏。


    分割线————————


    夜,商城驿站


    “主子。”暮晟看着一脸严峻、不言语的李默然。


    恭亲王府方才来了消息,说是上官凤儿被人掳了去。


    “是谁?”李默然微眯媚眼,幽幽开口,却将那手中的狼毫笔折断。


    暮晟迟疑了一下,“是裕亲王夫人。”


    裕亲王就是李世然,而李世然却只有一个王妃一个夫人,夫人便是那章颖。


    犀利的眼眸看向暮晟,“去调查清楚。”


    暮晟纹丝不动,“确认过了,被关在裕亲王府的一个柴房里。”踌躇了一会儿,再次开口,“似乎裕亲王爷还不知道。”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秦香潋带着看戏的心里:李默然,旧爱新欢,看你如何选择。


    李默然沉默了,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又似乎在做着抉择。


    “主子,要去救公子吗?”暮晟见李默然不语,也没有任何表示,心下便替上官凤儿不满起来。


    李默然眉头紧锁,放下已被折断的狼毫笔,再次埋头,“再等等看。”不咸不淡,不紧不慢。


    暮晟见李默然的反应,不免皱起那千年没有动过的眉头,再次开口,“公子,她,受伤了。”猜想李默然听到这个消息后,是不是会去救上官凤儿。


    李默然心下似乎被针扎了一般,瞟了一眼秦香潋,“严重吗,腹中胎儿如何?”却也只吐出这么几个字,然后眼睛再次垂下盯着桌面,耳朵却伸得老长,等待着暮晟的回答。


    “不好说。”暮晟有些担忧、有些郁结,却也没有过多表示:章颖是什么人,她会对上官凤儿如何,李默然比自己清楚。


    “颖儿,”李默然顿了顿,最终开口,“还好吗?”


    “不知道。”暮晟缄默,心下替上官凤儿难过起来。


    秦香潋挑了挑眉头,心里极为赞同暮晟的回答。


    “你”李默然心知暮晟一直对章颖不满,迟疑了一下,“吩咐下去,现在就启程。”说完,再次看了眼秦香潋。


    暮晟呆立了会儿,最终还是出了李默然的房间,居然有些愤恨起来,是替上官凤儿愤恨:现在就启程,是为了上官凤儿还是章颖,莫非你还担心那章颖被上官凤儿给伤害了。




温情男人

裕亲王府,某柴房


    一个时辰过去了,小窗户下一半五根护栏就快要被割断了,待这一根割断,只需一根粗木头穿插进入,使劲一撬,护栏便可被撬开了,也就是说可以从这个小窗户逃出去。


    拾起之前敲打柴房门的粗木棍,穿插到一个护栏里,使劲一撬,整个护栏被撬下,掉落在地板上,好在上官凤儿事先在地板上铺上了一层柴火,才没发出声响。


    小心翼翼地将那护栏搬移到旁边,然后从柴火丛选了一捆较小的,拖到窗户边上,翻倒在地上。


    “嘭、嘭”柴房外头传来两道沉闷的声响,接着锁匙与木门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


    上官凤儿心下一惊,赶紧双手扶上窗户边,一脚蹬上柴火,爬上窗子,然而此时小腹却又传来阵痛。


    就在此时,柴房门被打开了,“你就打算从那边走吗?”是个很好听的男声。


    上官凤儿不理会来人,将头一探,借着月光,才发现那窗户外头居然是湖,月光下,湖面波关粼粼。心下不禁后悔天黑前没有认真地观察窗外的地形,结果前功尽弃了。


    然而背后的人,似乎靠近了。秀眉蹙紧,扭头看向身后,只见柴房里头黑漆漆的,却看不出来人的模样。


    上官凤儿迟疑了一下:现在是进退两难了,若前进,则要跳下那湖,此时自己没有太多的精力;若是往柴房退,则要面对一个此时还不知是敌是友的人。


    她轻咬了咬朱唇,一不做二不休重新退了下来,然而脚下却寻不着着陆点,双脚在空中飘浮着,此时一双温暖的大手从后面抱住她。


    上官凤儿愣了一下,也没太过于拘谨,任那人将自己抱了下来。


    男人一抱上官凤儿,心下便生了疑惑:如此柔软的身体,以及传来阵阵的体香,难道是个女人


    “谢谢。”安全踩到地面之后,上官凤儿微笑着朝黑暗说了句,不过神经却依旧紧绷着:此人能够出现在这里,想来并不简单,再说至今为止,自己连对方是敌是友还无法分辨清楚,因此接下来得多防着点了。


    温暖的大手抚上上官凤儿的面颊,上官凤儿往后仰了仰,离了那双大手。


    男人诧诧一笑,大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疼吗?”很是贴心、温情的声音,似乎还有些许的心疼。


    上官凤儿秀眉微微一蹙,然后点了点头,“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才怪了,只是她不是那种喜欢拿着自己的痛苦到处宣扬的人。


    “对不起。”黑暗中传来略带歉意的声音。


    上官凤儿眉头微微一挑,看着黑暗,“与你无关。”该道歉的人是那个唤李默然为子轩哥哥的女人,而不是别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有一个男人如此包容一个女人,想来这男人与掳自己来的女人关系不一般,也许他很爱那个女人吧。


    转而一想,似乎那些下人都尊称那女人为夫人,后来又有人说到王爷,难道他便是之前那些人口中的王爷。




红颜白骨

王爷?除了李默然之外,还有两个,分别是之前大皇子李世然与七皇子李浚然,二人先后被封为裕亲王与安亲王。


    黑暗中,上官凤儿将美目瞪得大大的,似乎这样就能够看清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能够辨别出对方到底是哪个王爷。


    “你不是想逃吗,我送你走。”黑暗中传来男人温润和煦的声音。


    上官凤儿沉默了一小会儿,毅然仰头微笑道,“我可以自己走。”她不想欠陌生人的人情,更何况对方有可能是李默然的对手,既然是李默然的对手,那么,也就是她的对手。


    “你确信自己可以走出去。”男人低笑:这个女人似乎比一般的女人要有趣得多。


    上官凤儿走到柴房门口,探出脑袋,借着明朗的月光瞧了瞧外头,只见那守着柴房的两人已经瘫软在地。


    她转身看向屋内的一片黑暗,重新掂量了一下,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头:不就是一个王府吗,今晚又是有月亮的夜晚,根据月亮所处位置及时间的规律:上上东东,下下西西,走出一个小小的王府还不是难题。


    再次转身,朝柴房外走去,这柴房建的好生奇怪,居然在湖面上,只一条木桥通往岸边。


    “你不怕府里的护院?”身后传来男子十分悠闲地询问。


    上官凤儿回过头,看着身后一直跟随着自己的男人,“嗯,我怕,但是不是有你在吗。”


    男人爽朗一笑,“你觉得我打得过那些护院?”


    上官凤儿停住脚步,转头朝那男人撅了撅嘴,“第一次听说有护院敢打主人的。”


    月光下,男人的容颜被照亮,虽不似李默然那般精雕细琢,也少了几分的阴柔,却是一个谦谦君子,清风朗月。


    他没有反驳上官凤儿的话,只是微微一笑,随即快步追了上去,与上官凤儿肩并肩同行,“你不在乎面上的伤?”


    上官凤儿抿了抿唇,“在乎,又不在乎。”


    “怎么说?”男子剑眉微蹙,不解地看着上官凤儿。


    “在乎,是因为担心所爱之人介意;”上官凤儿说着,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朗月,然后扭头对着男子,继续道,“不在乎,是因为谁都一样,过世之后,再美的红颜,再丑陋,都只是一堆白骨,没有了美丑、贵贱之分。”


    男人挑了挑眉头,轻笑,“似乎有些道理。”


    微风吹过,上官凤儿突然觉得有些清爽起来,之前的腹痛似乎不复,“不是有些道理,而是很有道理。”


    男人微蹙眉头,玩味地笑看着上官凤儿,凝思了一会儿,嗤笑了起来。


    上官凤儿也笑了,然后耸耸肩,“很难想象突然有一天,一个白森森的骷髅架子,站起身来,对着躺在它身旁的另一具骷髅架说:看我长得多英俊,你这个丑鬼。”说着,还做起了鬼脸来。


    “哈哈哈。”男人听闻上官凤儿的冷笑话,不觉大笑起来:这个女人果然与自己见过的那些喜欢矫揉造作的女子不同。


    二人一路谈笑,不知不觉便到了王府的一个相对较矮的围墙,男子抱起上官凤儿,轻轻一跃,便飞出了围墙。


    “呃,那个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回去。”一着地,上官凤儿便挣脱了男子的怀抱,转头看向男子。


    男子不在意上官凤儿的疏离,“送佛送到西。”




红玫瑰与白玫瑰

上官凤儿笑了笑,便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走起路来,而男子则依旧与她并肩。


    二人沉默了良久


    “你知道她掳走我的目的?”上官凤儿秀眉微蹙,转眼看向男子。


    月光照耀下的男子熠熠生辉,上官凤儿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清风朗月,辄思玄度。


    “知道。”男子风轻云淡。


    上官凤儿诧异:无论在何时,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男人看出上官凤儿心中所想,欣然一笑,“若是有两件衣裳让你选一件,只能选一件的话,无论你选择哪件,心中都还是无法放下另外一件,特别是某日看见别人穿着那件曾经被自己放弃的衣服,心中有些愤恨是在所难免的。”


    男人的话,让上官凤儿想起张爱玲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一句话: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记得陈奕迅唱的那首《红玫瑰》还是上官凤儿喜欢的,而其中便有那么一句: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再想到那女人说李默然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话,上官凤儿竟有些难受起来:自己在李默然的心中究竟是那红玫瑰还是白玫瑰,然而无论是哪一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默然的心中是不是还在为那个得不到的而骚动着。


    突然,上官凤儿觉得小腹再次传来坠胀感,接着却是痛,无尽的痛。


    她停住了脚步,双手紧捂小腹,身子蜷在了一起,秀眉蹙紧,豆大的汗水不断出鼻尖、额头、下巴冒出。


    “怎么啦?”男子瞧见上官凤儿的痛楚,心下却生疑起来: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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