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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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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隐隐约约泛着水光,正静静凝着他。那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如嘲讽如控诉。

怀陌,为了沉醉,你果真要负我,对我狠心到这种地步?

怀陌目色沉凝,半晌,身子侧开,让开一条道,“庸小姐,一路顺风。”

庸皎神色大痛,如濒临绝境的人,最后又被狠狠推了一把,痛苦得飘渺了就更加的不能相信。

终是矜持地冷哼一声,负气从怀陌身前走过。

怀陌静静立在原地,目光还落在原来的方向。

离开,也好。她若不走,他也不知该如何向沉醉交代。

庸皎离开,门前却连一辆马车也没有,只有一匹马,迦绫微微蹙眉,正要责怪下人。庸皎却道:“姐姐莫怪,这是我的意思,爹爹一生戎马,身为女儿的,骑术虽不精湛,但出行也可自己骑马,也省了如大家千金一般,诸多扰攘。”

迦绫听罢,这才缓缓点头答应。

扶了庸皎上马,却见庸皎目光只缓缓落在自己身后,循着看去,只见怀陌正在门内。

他也望着这边,然而,目光平静无波,与庸皎的四目相对,也只是淡淡点头示意,一如一个最最平常的送行男子。庸皎想要见到的,一丝一毫也不见。

庸皎唇角扬起一抹讥笑,手下鞭子扬落之间,快马奔出。

怀陌闭了闭眼,转身,抬脚,正要离开,却忽地惊闻身后一声马儿怒吼嘶鸣,随即,是女子惊叫之声。

猛地转身看去,只见街角处,马上女子被重重摔落到地上,她原本所骑的马儿嘶吼一声,高高扬起前蹄,就要对着她的脸狠狠踩踏下去。电光火石之间,求生本能之下,庸皎护住脸一个翻转,这才堪堪避开马儿践踏。

然而,她刚刚避开马儿,凭空里,却又忽地无数支箭矢从四面八方而来,往她射去。

“阿非,快去救人!”

迦绫惊呼一声,当机立断命令,然而,话还未落,眼风瞥到身侧白影忽而掠过。目光里,便多了一人。

怀陌忽然赶至,将射向庸皎的箭矢纷纷挡去,却仍是慢了一步,不知从哪个方向而来,一直箭矢刺透庸皎左肩。

或许是行刺之人见未能致命,纷纷现身,从四面追杀而来。

只是现身,却惊了人的眼。

这些人,个个身着暗红色的军衣,正是南诏士兵的装扮。

怀陌微微闪神之间,这约莫二十人便齐齐提刀而上,其中为首一人粗犷地大叫一声,“你这不孝女,竟打算嫁杀父仇人,真是不知廉耻,要你活着,怎对得起死去的将军一世英名!”

话落,几把大刀纷纷落至庸皎面门。

庸皎之前被马儿狠狠掼摔到地上,紧接了又是一番拼命翻滚,这时早已无力,只认命地闭上眼。

……

迦绫在一旁看着,阿非甚至还未上前,怀陌出手,眨眼之间,南诏二十多名士兵纷纷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而后,只见他俯身,将地上已经伤重昏去的庸皎抱入怀中,缓缓走回。

与迦绫相视而行,脚步不紧不慢,似乎并不着急怀中人的伤痛,然而,与她擦身而过那一眼,他眼底的讥诮,她悉数接收到了。

迦绫面不改色,静静的笑。

怀陌,我是坏人,你看到了,没错。可你以为,你怀里抱的那位,就是好人 ?'…'没关系,继续这么以为吧。

“公主。”

怀陌早已离开,将庸皎重新抱回了丞相府,阿非出声提醒。

迦绫闭了闭眼,缓缓道:“将牺牲的士兵都安葬了吧,受伤的,重金抚恤。”

话落,迦绫转身,亦跟着进了丞相府。

……

怀陌果真说到做到,那一日离开之后就再没有私下来过。等嫁的日子里,除了她一人无聊,其他人都很忙,忙着筹备婚礼,连无遇平常那样无所事事的,竟也有了些头绪来。

说私下的意思是,下聘的日子,他倒是来了的,带着聘礼,浩浩荡荡的来。

不过那一日主角似乎是无遇,听太聪明说,无遇在前厅吹毛求疵,很是嚣张的看不起了皇家一番,最后是怀陌私下里又拿了一样东西出来,才让无遇那样挑剔的人也闭上了嘴,可惜不知是什么。

她碍于礼数,不好自己跑去见,安静在房中等着,原以为他会觑了空闲私下里来相见,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那么光明磊落,下了聘礼,就这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沉醉哭笑不得,最后作罢。

她这次回来,连太明珠也不见了,据太聪明说,是送回到了孩子的外公那里,于是,怀陌不在,陪伴她的人便又少了一个。

好不容易,日子终于到了十五,第二日,便是她大婚的日子。

红久早早的被太聪明拉了下去,为了让她早些睡下,第二天一整天足够她劳累。连无遇也提前将该说的都说了,其实他的话就只有一个主旨,就是明日他会亲自送嫁,让她嫁得最最风光。

所有人都想让她睡个好觉,沉醉自己躺在床上,心跳却厉害得很,来来回回也没睡着。

倒是连第一次都不如了。第一次的大婚前一夜,她是伤心的是绝望的,可笑的却是,在她伤心绝望以后,她就这么睡了。

现在才终于体会到待嫁时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她正翻来覆去间,却忽地听到脚步轻轻落地的声音。霎时,双眼猛地睁开,转身便坐起,还未见来人,已惊喜出声,“怀陌!”

然而,却在看清来人时,双眼下意识地黯淡下去。

那人见她神情,勾唇轻轻一笑,却是道不尽的嘲讽。

“怎会是你?”

沉醉的目光静静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深紫色长袍,暗纹绣着龙纹,能如此高调,容貌又能与怀陌不相上下的,除了萧尧还有谁?

“你明日不也要大婚吗?”沉醉静静地问,迅速掩下那阵失落。

不是萧尧让她失落,而是她自己的期待让她失落,她原本期待的是怀陌来的……

“我大婚,又不是与你,为何不能来?”萧尧反问一声,竟大方地坐到了桌旁。甚为自来熟的执起茶壶,为自己倒了茶水。“恩,我知道,你与云罗公主今夜不能见面,却又睡不着,于是你只能来找我。”沉醉点点头。

萧尧一笑,“你若一定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萧尧的解释

恩,萧尧竟没有再执拗地和她争执,看起来是个好现象。沉醉扬了扬唇。

“过来,陪我喝一杯。”萧尧自斟了一杯酒,又另拿了一个杯子,满上。

沉醉挑眉,“我不喝酒。”

萧尧笑,“明日太阳升起,便是罗敷有夫,使君有妇,算作临别一聚如何?这是我最后一次以这样的身份见你。”

这样的身份……什么身份?他没说明,她心中却知道,他无妻,便是自由的身份。顿时忍不住暗叹,静静看着他脸上的笑,那笑却偏偏掩不去他眼中此时的颓淡,她只觉心中跟着难以言喻的窒闷,不由蹙眉嬖。

“不愿意就算了。”萧尧见她坐在床上一动未动,却也不恼,只是径自仰头将酒喝尽,又满了一杯,“那你就在那里,我在这里,我坐到天亮就走,你若困了,你睡就是。”

沉醉,“……”

她本来就睡不着,现在萧尧一闹,她还要怎么睡乐?

“对了,不要妄想叫人来将我赶走。你这周围有怀陌的人盯着,到时若是让他知道我在你房中,小心明日他临时反悔,不要你了。”

萧尧眼中的幸灾乐祸,真是太嚣张了!

沉醉咬了咬牙,妥协了。

倒不是怕怀陌不要,他若是不要,她转身和孩子走了就是。只是让怀陌知道了萧尧半夜来这里,又将是一番不平静。

掀被下床,她只着了中衣,虽是穿得规整,但到底于礼不合,随意拿过一件外衫披上,走至萧尧身旁的位置坐下。

萧尧将满了酒的杯子放到她手中,妖孽地笑:“临别一杯,喝完以后,我放你嫁给他。”

“果真想清了放下?”她挑眉。

“恩,”他淡应一声。

沉醉点点头,这杯酒着实该喝。

她喝尽,却不料萧尧凝着她,又道了一句:“至少一年,至多两年,必定原物收回。”

“噗……”

含在口中的一杯酒,生生喷出来。

萧尧不知是料定了,还是反应快,竟完完全全的躲了开去,毫发无伤。

沉醉一面咳嗽,一面瞪他,萧尧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肆无忌惮地大笑出来。沉醉很想将手边酒壶里剩下的酒全泼到他的脸上,让他笑!

将她取笑够了,他才好心地拿出手帕,又嫌弃地指了指她的衣服,“真脏!”

沉醉恶狠狠瞪他一眼,负气地用力扯过他手中帕子,潦草地擦了擦,又狠狠扔回给他。萧尧笑着接过。

酒,终究没喝下去,之后萧尧也没有再要她喝。她不过是坐在一旁,看他喝酒。

他每一杯酒入口,沉醉就很想问一句,你什么时候走?但是他动作着实太快,总是她还没有问出口,他就又一杯入了口中。如此接连几次,她都挫败了,自己乖乖安静下去。

两人沉默良久,房间里的空气诡异得厉害。终于,萧尧淡淡开了口,“萧云罗是长孙长丰的女儿。”

沉醉真真愣了片刻,方才明白过来萧尧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云罗……是长孙长丰的女儿?!

“萧云罗不是长孙长丰的大哥长孙长云的女儿吗?”反应过来,当即就脱口而出。

若说萧云罗是别人的女儿,她还不至于惊讶,但叔叔成了亲爹……这乱。伦乱的!

萧尧点点头,笑着凝向她,“恩,萧云罗是长孙长云的女儿这是朝廷上下都知道的,而我说的,却是秘密,所以你不要说出去。”

沉醉,“……”

“长孙长云奉命领兵打仗,娇妻独守空房。长孙长丰觊觎大嫂,便借酒与她行了云雨,不知道是强迫的还是两厢情愿,总之那以后,长孙长云的妻子便有了长孙长丰的骨肉。后来长孙长云战死沙场,大约是那女子觉得对不起长孙长云,生下萧云罗以后便跟着殉情去了。长孙长丰原想要顺势将萧云罗养在膝下,不料丑事被下人揭发,险些殃及长孙一家颜面尽失。长孙皇后为顾全大局,这才出面,以长孙长云为国捐躯为由,求皇上收养了萧云罗,从此养在长孙皇后身边,又赐了公主的名号。那揭发这事的下人正是长孙大夫人的丫鬟,不久便生死不明,这么多年过去,恐怕连皇后自己都快忘了萧云罗的身世。但是我却知道,长孙长丰不会忘记,这么多年,总是暗中时时送着东西个萧云罗。不管萧云罗是否认他为父,长孙长丰却是认她为女的,不仅认,更是爱极,甚至远胜于自己名正言顺的儿子。”

萧尧淡淡说完,又饮尽一杯。

沉醉听过,反应了半晌,方才接受过来,又忍不住唏嘘。

“既是秘密,告诉我做什么?”沉醉问。

“真不明白?”萧尧一笑反问。

沉醉沉默。

“解释。我在向你解释,我娶萧云罗的原因。”

沉醉皱眉,心中又是一阵难熬。猛地一狠心,她淡道:“解释做什么?若我心中有你,你都要娶了,说什么我也不要听;我心中既无你,你又何须向我解释?”

“若你心中有我,我立刻就可以改变主意,不娶。”萧尧抬眸,眼中从一开始就不真实的笑终于没了,却又换上了更逼人的紧。窒,“你现在告诉我也有效,只要你说,我立刻带你远走高飞,不顾一切。”

沉醉只觉有什么狠狠哽在了咽口,逼得她的鼻子一酸,险些落了泪出来。

难得,她竟然可以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萧尧的目光,执念太深,带着的不顾一切太激烈,她常常不敢直视。这一次,她却敢了。与怀陌岛上一番经历,她知道了落西,回想起萧尧胸口上生来便有的字……

她长叹,“萧尧,你弄错人了,我不是落西,你这样深的爱,其实并不属于我。”

萧尧听她说起落西,似乎惊讶,眉头微挑,随即又笑了,“你既然知道了落西,那我也不瞒你。你是不是落西已经不重要,我爱的人是你。从我们宫中第一次相遇,你对你的丫鬟说,能记一辈子的,不是缘就是孽,我就像是被你的话魇着了一般。努力避开与你一生的孽,却似乎……”

萧尧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只是自嘲地摇了摇头。沉醉心中长叹,果然是孽,只是这一段孽,到底要怎么终结才好?

因她而起,然而,至今,她却再也控制不了。

“其实也好了结。”如看穿了她心头想法,萧尧淡薄出声。

沉醉抬眸看去。

“让我不甘心的只是,你原本已经要与我在一起,是怀陌用不光明的手段强抢了你。他将你从我这里抢去,我只想抢回来。胜者王,败者寇,怀陌对这帝位有兴趣,我也有,这一场帝位的争夺,我必定要争赢,赢了,不论你愿意与否,我也要将你夺回。若是败了……我从此忘记你,就是让自己前尘尽忘,也不会再想你,你我从那时了断。”

“你……”沉醉不知该怎么说。

萧尧这样,就是要逼得她天天祈祷他大败给怀陌吗?

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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