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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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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外面传来动静。

随即,些微的声响,若不是这里的安静,几乎听不到。

迦绫缓缓抬眸,看向来人,一身黑衣的阿非。

阿非眼色迟疑,她心中大约已经知道了答案。

心中叹,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问出了口,“情况怎样?”

“全军覆没。”阿非沉痛,毕竟,死的都是自己的同胞。

“九清宫的厉害,我自然知道,我原本怀疑的只是……离渊果真会这么容忍她吗?原来,果然还有这样的男人,不是亲生的女儿,也可以这样纵容。”如喃喃自语一般,带着颓唐,那是失败之后独有的。

阿非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解释了清楚:“我们暗中埋伏三百人,明里两百人,再加上来路不明两百人,全都是在出手前最后一刻,被忽然出现的紫衣人一剑封喉。这些人个个修为高深,出现不早不晚,我们的人没有一个有反抗的力量。”

“紫衣人……”迦绫目光微微有些散,“她如今……果然是家大势大。这个下马威,给得好。”

说罢,迦绫缓缓起身,“走吧,赶在这最后的时间,进宫。”

阿非颔首,本是硬朗的男子,望着迦绫的眼中却是不忍和痛心。他上前一步,劝慰道:“那沉鱼也是个祸害,便是这次达成了原本的计划,往后也难以预料控制。这事就在此地了结,属下是认同的。”

迦绫闻言,缓缓转过头去,对上阿非,难得笑了笑,简单的笑,“谢谢你,阿非。我知道,沉鱼也是个祸害,我原本也有忌讳,也有动摇。可你不懂,我不甘心的,不是我最后放弃了,而是我最后的放弃,是被沉醉逼的,是她用势力压过我的,可从来……都是我用权势压过比人。这一次交手,我惨败收尾,往后的路,恐怕不会顺遂。”

阿非猛地单膝跪地,“属下誓死追随公主!”

两人先后出门,却见庸皎等在了前路上。她脸色惨白,怔怔望着迦绫。

迦绫见到了她,脚步未停,庸皎却也难得的没有上前,甚至不说一句话。只是眼色失落,脸色煞白,就望着她。其实,迦绫的决定,她也知道,无可反驳。

庸皎自己也有眼线,她知道方才外面发生了什么。

沉醉给的期限,迦绫等到最后这一刻,打的什么主意,庸皎知道。其实,她和迦绫一样,都不肯相信沉醉此时的势力,所以,她赞成迦绫这时的试探。牺牲几百人,只为试探沉醉如今权势有多大,不,应该说,是离渊愿意给予沉醉的权势有多大。

可结果,太让人心寒了。

她们……一败涂地,沉醉的权势,便是她那日狠话的保障,她们若是强行坚持,后果恐怕就果真是万劫不复。

人,有的时候,不得不投降。

失了风骨,可是还有命在。

迦绫与庸皎擦身而过,谁也没有说话。

之后,迦绫一路上了马车,直入皇宫。

无遇和沉醉气派的队伍,一路到了文帝的养心殿。

两人到时,只见文帝肃然坐在龙椅之上,迦绫和怀陌也在那里。

沉醉目光迅速掠过怀陌,却独独落在迦绫身上。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视,沉醉傲然一笑,迦绫掀了掀唇。

“文帝,许久不见了。”无遇大步走进,并无任何礼仪,只是一笑,便算打了招呼。

文帝脸上此刻也看不出情绪,只是颔首,“是,许久不见了。”

随即,目光又落到了沉醉身上,“想不到你认了离渊为父。”

文帝说这话时,话中情绪藏得深,只是沉醉知道,绝对不是善意。在她决定借用无遇权势压人的时候,她实际上便是为自己树了无数的仇敌,可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原本,她倒是没有权势,不用权势压人,可她不用权势压人的后果就是和怀陌险些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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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想不到的。”无遇淡道,又对沉醉嘱咐,“你先去外面等我,我和文帝说一些事。”

沉醉颔首,又朝文帝略略行了礼,便缓缓退出养心殿。

身后,还能听到无遇的声音,“无事不登三宝殿,若不是今日为我女儿的终身大事,我也不来见你。我女儿看上你的丞相了,死活要嫁给他,你便拟一道圣旨赐个婚。三月十六是个好日子,我看就这一日。”

艺高人胆大,大约就是这样的。

无遇仗着自己血洗皇宫的本事,直接上门指使文帝来了。

恐怕从古至今,也不见有那个人求圣旨是像无遇一样求的。

后面的话,便再也听不见。

但她要的结局,已经得到。

迦绫果然在这里,这个时间来,想来就是求取消婚约的。

怀陌,看来三月十六,真的是要换我嫁给你了。

带了太聪明在外面等候,眼风却忽地瞟到一抹白影,她循着看去,大约知道了是谁。

和太聪明说了一声,她独自走去。

刚刚走近,手腕便被捉住。

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子被他用力一扯,便扯进了他的怀中。坚实的手臂随即紧紧环住她的纤腰,足尖随即离地,他施展轻功,便将她带到了一处假山之后。

身子被不轻不重地扯到他身前,她被困在他和假山石之间。

她这时才来得及仔细看他铁青的脸色,不悦的眸子。

她低低的笑,问,“怎么,你这个时候可以来见我?”

“皇上知道我对你鬼迷心窍,你在我眼前晃,我不来找你,他倒起疑了。”他解释,却是硬邦邦的语气。

沉醉点点头,“恩,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若不是这样,你还不来找我。”“你找收拾?”

沉醉一笑,猛地就扑入他怀中,小手缠着他的腰,忍不住地激动,“我见迦绫也在,她是来求取消你与庸皎婚约的是不是?”

他的怒气,她似乎全然不接招。怀陌忍不住头疼,却仍是轻轻哼了一声,“就在你进宫前一刻钟,她来请了取消婚约的圣旨。”

“怎么说的?”她在他怀中,双眸晶亮,慧黠地朝他笑。

“你会不知?这一局,不是全由你主导的?”他挑眉反问,“竟敢带着我儿子出来冒险,若是今日出了差池,我就算追至天上地下,也饶不了你!”

迦绫的说辞,其实也只能有一种。只能说……庸皎不愿。

因为怀陌已经没了拒绝的权利,唯一能拒绝这婚事的那一人,自然就只有庸皎。而庸皎的拒绝,却也是绝对有用的。庸皎愿意时,嫁“杀父仇人”这一点当然就各种好说,可若是庸皎不愿意了,文帝还要强行赐婚,不引起暴乱才怪。无论是南诏人,还是天元人,都不会谅解他。

沉醉自然也是抓准了这一点,才会去逼迦绫,逼庸皎,让她们主动放弃。

“我没有冒险,若没有完全的把握,我怎敢带着你的孩子出来?”沉醉笑笑的,凝着他微拧的眉头。

他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担忧多余生气,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问,“刚才……怕不怕?”

想起路上的血光,沉醉身子几不可察一颤,却仍是摇了摇头,“不怕,我知道你跟了我一路。”

怀陌挑眉。

沉醉笑,“我知道,就算是万无一失了,你还是会亲自在那里。要护我安稳,万无一失你也不信,你只相信自己。”

金屋藏娇

沉醉笑,“我知道,就算是万无一失了,你还是会亲自在那里。要护我安稳,万无一失你也不信,你只相信自己。”

她话落,得意地看着男人凝着她,眼睛里那流光溢彩的痴恋。

“恩,倒是越来越贴心了。”

他似乎已经用力抿了唇,然而,唇角上扬的弧度还是那么高,怎么也压不下。

沉醉心中高兴,忍不住咯咯地笑,直直盯着他的唇,只觉滑稽嬖。

“看什么?”他灼灼地凝着她,忽地哑了声,唇,离她又靠近了一些。

沉醉想,他夸的“贴心”,她还真是不枉负,他这样子,她一下就领会了那意思。

眉眼一弯,狡黠地笑,“这里可不可以亲你?老”

她说着,移开目光,作势往周围看。

原本是故意调戏他的话,果然,她目光刚刚移开,他灼热激烈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上,她笑,双手顺势攀上他的脖子。

他选的这地方也好,偏远的假山后,她又被他完全圈在怀里,一点存在感也无,她放心地和他厮磨、沉迷,直至双眼渐渐迷蒙,身体上的感觉强烈。

直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几名宫女低笑交谈。

她一凛,霎时清醒了过来,身子随即绷得紧紧的。男人还吻着她的脖子,察觉到她的异样,哑声低笑:“怕?”

沉醉,“……”

瞪了他一眼,她在皇宫里公然和男子拥吻,如此伤风败俗,怎么不怕?

“那……进去?”他用目光示意不远处的一个假山洞,眼神绝对不良善。

沉醉浑身一缩,坚定地摇头。

笑话,亲着亲着到了山洞里,这和两人偷情要被发现却反而双双躲到床上去有什么区别?虽然……他们不一定会被发现,但是……

他们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只听得那几名宫女的声音越来越近。大约是料定了这里偏远不会有人,所以连八卦起来也肆无忌惮。

只听得其中一人笑道:“你可知今日发生了大事?九清宫的宫主到了。”

另一人随口一接,“怎会不知?他到得轰轰烈烈,从进了城起,就跟游街似的,轰轰烈烈一路直入宫门,连守卫的禁军都不敢拦他,来了就自己找到养心殿去向皇上求圣旨。”

“恩,听说他还带了他的义女来,我听养心殿外面伺候的侍卫说,好像是来要求赐婚的,说那女子死活要嫁给咱们丞相呢。”说罢,那宫女就笑了起来,“也是,咱们丞相从来招女子喜爱,如今都娶过两次了,眼前紧接了还要再有一次,还有人乐此不疲地来凑热闹,我看丞相大人这辈子都得不了闲,注定了是桃花源源如水流啊。”

这宫女显然还不知道迦绫今日来的目的。

沉醉听到这里,却是狠狠瞪了拥着他的男人一眼,低得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危险,“桃花源源如水流?”

怀陌眼睛里含笑,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呵哄,“如水流我也只要你这朵。”

耳边,宫女的八卦还在继续。

“就说你们不懂,那女子可不是别人,就是丞相大人最先娶的那位。”

“咦?那女子不是在被贬为侍婢以后就失踪了吗?”

“回来了呗。”

“啊,好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我还以为传她失踪不过是丞相大人保全颜面的说法,其实我一直以为她是和虞王殿下双宿双栖来的。我可是听说了的,她嫁给丞相大人那一日,虞王殿下为了她都可以和皇上、娘娘为敌了。后来传她失踪,别人怎么想我是不知的,但我心中认定了,她就是去找虞王殿下,被虞王殿下金屋藏娇藏起来了。”

……

几名宫女渐渐走远,后面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便再也听不清。

当然,沉醉也没有心思去听了,她此刻只觉汗毛直立,浑身上下都窜着阴凉的气息。硬着头皮,才敢对上男人的眼,果然不出意料,只见他此刻眼中冷沉危险,就跟她真的被萧尧“金屋藏娇”了似的。

却就是不说话。

沉醉的心直往下沉,受不了那压迫,终于讪笑着主动开口,“她们……乱说的。”

“你的意思是,你还希望她们不是乱说的?”他的嗓音蓦地拔高。

某人就是在无理取闹。可怜她,分明不是她犯的错,还要为别人承受犯错的后果。

明知他无理取闹的时候,她多说多错,越说被欺负得越惨。她索性不说话了,当然,她不说话也是要被欺负的。又被他按在怀里深深地吻,吻得她意乱情迷,晕头转向。唇上有微微热。辣的感觉,她想……她一会儿不要见人了!

小腹忽地被硬硬的东西抵上,沉醉浑身一颤,猛地往身上的男人推去。

却怎么撼动得了,勉强躲开他的吻已经艰难。她趁机提醒他,“怀陌,无遇应该在等我了!”

怀陌不善地瞪了她一眼,大约在怪她不懂风情,却到底还是收敛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借以平静自己身体里的欲。火,一面缓缓为她整理衣服。

末了,却又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脖子里,不动了。

沉醉羞红着脸提醒他。

得来他不悦地嘟囔一声,“等一等,我现在无法见人。”

沉醉,“……”

抬眼,看天空。

……

沉醉回去时,无遇也不过刚刚从养心殿出来,一手随意握了明黄的绢缎,应该就是圣旨了。

紧接了无遇出来的是迦绫,她手中亦捧着圣旨,不过比起无遇随意的态度,她的姿态显然要恭敬许多。

迎面,相遇。

迦绫的目光落在沉醉的唇上,轻轻一眯。

沉醉大约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怀陌那男人,生气不分场合,她的唇此时应该已经快肿或者已经肿了。却也不避讳,毫无退缩与迦绫相视,微微一笑,“公主当真守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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