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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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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往白子乙看去,只见白子乙正背对了两人立于船头,似乎在探路。沉醉心思动了动,心下一狠,便将那一粒药丸也放入自己口中,而后,双手捧过怀陌的头,让他面对了自己,在他陌然的目光里,缓缓将自己的唇凑上。

这一次怀陌倒是没有拒绝,乖乖任她吻了。

他的皮肤冰凉得不像人该有的,她一碰触,心便忍不住地发颤,也不知是被他冷的,还是被他吓的。她缓缓舔。舐着他的唇,试探着将他的齿关撬开。

怀陌这种时候倒是配合极了,沉醉顺利地将药丸顶入他口中,又确定他已经吞下,这才迅速退开。

如做了贼心虚,沉醉极快地转头往白子乙的方向看去,只见白子乙仍旧淡定地立于船头望着远方,心里才稍微安下。

回头,却见怀陌静静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她,沉醉脸微微泛红。

船行极快,船尾的水花如急浪,以沉醉从未见过的速度前行,如此行了约莫一刻钟,便到了一处海岛。

岛上空气澄净,竟也隐约和方才那药丸有相似的气息。白子乙带着沉醉和怀陌深入岛内,路上偶遇了几人,无不对白子乙一脸恭敬,称“白先生”,而她与怀陌一身狼狈,这些人却恍若未见。

白子乙一一颔首回礼。

显然,白子乙在这岛上声望极高。

最后,白子乙将两人带到了一处清雅的别院。一路之上,沉醉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房屋多简陋,只是白子乙的住处却精致讲究,沉醉牵着怀陌入内,却见院中多艳丽之色,如院中蔷薇和牡丹没有别色,都是极艳的红,摆饰也多以瑰红为主。这里看起来似乎是年轻女子住的地方。

沉醉微微奇怪,“这是白爷爷的住处?”

白子乙笑,“我不住这里,这里是我孙女的住处。不过她早已出了远门,再回来恐怕也是几十年以后的事,你们就在将就着这里住下。”

“几十年以后?”沉醉只觉白子乙说话奇奇怪怪的,先是叫她公主,又说孙女离家几十年……

几十年,又不是离家出走。

白子乙点头,“嗯,也许你们见过也说不定,她爱咋呼却是个善良的孩子,你身边若是有这样的人,说不定就是她了。”

爱咋呼,善良?沉醉首先想到了红久,然后立刻否定。

红久应该是比她还要无依无靠的存在,她至少还有罗敷,红久……

白子乙给两人安排了住处,便说还有事在身,离开了。沉醉追问他怀陌该如何疗养,白子乙只说顺其自然,让他平心静气,一段时日之后他自然会恢复。

沉醉还没来得及问一段时日是多长时日,白子乙已经离开。

回头,只见怀陌仍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冷淡、陌然,却是莫名其妙的依赖。沉醉心头沉重,却随即甩了甩头,刚刚劫后余生,她不想再纠结,便暗中告诫自己,顺其自然。

这院落一应俱全,沉醉查看一番,吃穿住样样皆有。

沉醉首先烧了热水,为怀陌清洗伤口。只是这里虽然什么都有,却没有伤药,沉醉无奈,也只想着先清洗一番,只想着处置妥当了再出去看看。

既然是靠近蓬莱仙山的海岛,那药物也应该有其有用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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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让我先更到这里,剩下的明天补上……

257 我爱你,是不是?

衣服脱去,怀陌身上不少的伤口,肩、胸、背,新伤,还有旧伤,而那旧伤也绝不是多旧,看起来不会超过半年。残颚疈午再久远的伤口,一个也没。

半年……本是强大的男人,不容撼动的存在,却让自己的身体留下这么疼痛的记忆。

哪些是故意的,哪些又是因为她?

再无坚不摧,也始终是凡胎肉体,血肉之躯,刀剑刺进身体里,谁不痛?

方才为她挡下庸人一剑,所受的伤在背上,她让他转过身去,帕子拧了水为他小心清洗妪。

碰上他的伤口,他的身躯几不可察动了动。

沉醉的手微微颤抖,眼泪落到手背上。

他的伤口深,虽然止了血,可是看情况只是这么清理不行。她忍了忍眼泪,迅速起身饵。

手却忽地被人紧紧抓住,她看去,只见怀陌正看着她,他目无表情地问,“去哪里?”

“我去找找看,这里有没有伤药。”

怀陌仍旧冷漠地看着她,没说话,也没松手。

沉醉目光瞥向他已经赤;裸的上身,这里虽然不若天元还是寒冬,但这样衣襟敞着也怕着凉。他的衣服又是血腥又是汗湿,根本不能穿了,可是眼前无奈,她也只得重新给他披上。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里面看看。”她说着,想了想,又补充道,“不是去外面。”

怀陌似乎考虑了一下,这才松手。

怀着侥幸的心,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有药箱,就在卧室,很明显的地方,她进去就看到了,心中感慨自己好命,打开却傻了眼。一盒子的瓶瓶罐罐,长得一模一样,连个标签也没有。她拔开瓶塞来看,唯一能分辨出的只有两种,一种是粉末,一种是水液。粉末都是白色的,水液都是透明色的,连味道也没差,这要让她如何分辨?当然,就是有差,她也分辨不出。

沉醉纠结,索性直接将药箱抱了出去。

怀陌的目光一直在她所在的方向,见到她出来,仿佛才松了一口气。沉醉走至他面前,将药箱递给他看。

“哪个是伤药?”

怀陌看着她,仿佛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

沉醉心里咯噔一跳,该不会……忘了吧?

“你忘了吗?”沉醉不抱希望,悲哀地问他。

怀陌只是静静看着她。

沉醉很想哭,只得自己咬牙将那些小瓶一个个打开来仔细看。当然,她完全不懂药,不论她看得如何仔细,结果都是一样——完全看不懂。

沉醉放弃,又将东西收好,急急起身,“在这里等我,我出去外面看看,能不能要些伤药回来。”

怀陌闻言,猛地捉住她的手。

沉醉蹙眉,“你的伤要治,不能这么拖着。你的毒我可以先不管,可是外伤不治会要命的。”

怀陌的回答就是随手从药箱里拿了瓶药给她,“这个。”

“……”沉醉望着他淡定的模样,忍不住唇角抽搐。

她发誓,他就是随手拿了一瓶,他连拿药时,都是目不转睛看着她,他根本没有看药!

“这个……用错了药也是会要命的。”她讪讪道。

他将药塞进她手中,执拗地盯着她。

沉醉忽然觉得人生好艰难。

她被他抓得死死的,不能走开,还被他用力塞了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手中,一本真经地催促她,“上药。”

沉醉,“……”

她好想就地打个滚,她也好想像怀陌一样耍赖!

沉醉凄凉,只差迎风垂泪了。

两人僵持着,怀陌唇角动了动,好似看懂了沉醉的凄凉,而后,竟缓声道,“都一样。”

沉醉愣住,“啊?”

怀陌又重复了一遍,“这些瓶子,一种药。”

怀陌惜字如金,但意思沉醉却是听明白了的,这些林林总总的小瓶子,看起来不下二十个,竟然是一种药?

沉醉不信,生怕怀陌是敷衍她,又拿了一瓶水液和一瓶粉末递到怀陌眼前,“这两个瓶子里面的,也是一种药吗?”

怀陌看着她,轻轻点头。

“你确定?”沉醉太过惊讶,声音也不自觉拔高。

怀陌没出声,只是毫不犹豫拿过她手中装了粉末的瓶子,而后一洒,便干净利落地洒到了旁边的水盆里。

沉醉看去,只见原本的粉末入水即溶,而那盆原本还沾了些血的水竟瞬间变得透明清澈,一如瓶子里的水液。沉醉看了看水盆,又往自己手中剩下的药瓶里看了看,竟是看不出任何的差别。

怀陌静静注视着她,俨然在等她主动信服。

沉醉心中顿时有一千只沉醉开始大骂这里原本的主人,谁会这么无聊将同一种药装成二十多个瓶子啊?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将一种药分成两种状态,再分装成二十多个瓶子她到底是无聊到了什么程度啊?!

她怎么那么像红久啊!

暗骂以后,仍是不放心。虽然药是同一种,可也不能就这么认定它就是伤药。沉醉想了想,眼前的怀陌显然靠不住,她握紧了药瓶,咬了咬牙,坐回他身边,又将瓶子交给他,“我也受伤了,你先帮我上药,好不好?”

怀陌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看着她。

她蹙眉,似真似假地低道,“我很疼。”

她不说还好,原本一直紧紧惦记着他现在的状态,她自己就跟全然没受伤似的,一路折腾。现在一说,肩上的伤便立刻刺辣辣的发疼。

所以说,沉醉不知那些紫衣人从何而来,是敌是友。

庸人杀她,显然是要她的命,而她被沉鱼推到,紫衣人杀她那一刻,原本可以要她的命,却只是刺了她的肩。当然,不是说肩伤就小,那一剑戳中痛点,直接将她痛晕了过去,但却远远不致命。

就像是有意让她看起来伤重,实则却并没有那么重似的。

沉醉心思转捻,猜不透紫衣人的来历。

身上微凉,沉醉方才回过神来,却只见怀陌默默为她解开上衣。

手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即使至今,他每一次褪去她的衣服,她还会不好意思。

怀陌显然不解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目光落到她的肩上。

她手心紧了紧,终究松开了手。

衣衫半褪,她不好意思地将目光别开,只觉怀陌冰凉的手指触上她的皮肤,她一颤,又猛地捉住怀陌的手。

怀陌看她。

她喉头涩涩的,其实她心中的疑惑,她一直不敢问出来。但是她怕那药有问题,她虽然自愿帮他试药,却也怕死,怕就这样离开。

她涩声问,“怀陌,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怀陌沉默,没出声。

沉醉眼眶顿时一阵酸热,湿意就涌了出来,她哽咽地问,“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怀陌深深凝着她,眉头恍惚间拧了拧,却始终没吱声。

沉醉缓缓闭上眼睛,泪珠滚落,正落在怀陌的手背上。

怀陌冰冷僵硬的手也颤了颤,眼底竟升起痛苦之色。

“你说,我记住,以后再不忘记。”他忽地僵硬出声,隐约带了些温情。

她该高兴才是,比起之前那个嗜血的魔头,他现在至少还懂得讨好她了,可是他这样的讨好,也正好说明他不记得了,他真的不记得她是谁了。

“我……”沉醉张嘴,话却再说不下去,只含泪瞅着他。

这一刻,她好恨沉鱼和迦绫,不是都说爱吗?可若是真爱,怎么能这么对他?

“爱人 ?'…'”怀陌试探地出声。

沉醉目光动了动。

“我爱你,是不是?”虽是疑问,那嗓音里却有股强烈的确定,就像他过去一样,过去,他什么都知道。

可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去那里,让自己落到这地步?

沉醉眼睛里又是一重模糊,她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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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从早更到晚……

258 沉醉,妻子,我不忘

“我是沉醉,是你的妻子。残颚疈午你是怀陌,是我的丈夫。”

沉醉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说这话时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觉胸腔沉重,像被塞满了什么冷硬的东西。她的声音轻得如飘散在空气里的羽毛,轻盈却有些虚无。她不是故意这样的,只是仿佛她说话稍微重了,脏腑就会磕碰上胸腔里那团冷硬的东西,那东西有着冷厉的棱角,碰上去就会割得疼痛。

怀陌的眸子如子夜漆黑,凝着她,仿佛早已料到她的话不能说得清明,他早做好了准备,所以即使飘渺,他也听得清楚。

他道,“沉醉,妻子,我不忘。”

沉醉笑着,眼睛酸得比方才还厉害娆。

怀陌忘记了她,却显然,有些本能没用忘记。譬如为她处理伤口,利落干净,俨然就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好大夫。

她从头到尾不敢看自己的伤口,只静静看着怀陌专注的模样。他虽然一如既往冷漠,然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无形中他就少了原有的阴沉莫测,过去,即使关心她,他也只露三分。此刻,他忘记了掩藏,便悉数流露出来。

他专注看着她的模样,让她心软得无意复加柑。

她微微失神间,怀陌已经为她处理好了伤口。失去记忆的怀陌甚至比原来的他还要可爱一些,伤口弄好,立刻老实地将她的衣服重新穿上。却又拧眉盯着她的外衣看了看。

沉醉这才敢低头,循着他的视线看,只见自己外衣脏污,已经破损。脏乱的程度,只比他的好一点。

沉醉倒不介意这些,再说,现在也不是在意的时候。只觉伤口处沁出丝丝凉意,还有一股安宁的感觉从伤口沁入,沉醉揣度这药应该有用,至少也不至于有毒,这才转而为怀陌上药。

只是上完了药,沉醉才发现,怀陌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就是她再不介意,她也不想他穿这么血腥污秽的衣服。

想了想,她又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毫无悬念,里面都是女子的衣饰。

沉醉正左右为难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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