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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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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身子几不可察颤了颤。

日日夜夜,若是回去,怎么可能是日日夜夜?

文帝、朝廷……还有迦绫。

她喜欢这里,山中不知年岁,岁月静好。

两人一路吻至床上,沉醉忽地抓住怀陌的手,“怀陌,我会怀孕吗?”

怀陌低笑,吻着她的脖子,将她整个身子紧紧按入自己怀中,反问,“我们这样,你自己说呢?”

“我不知道,这事一直是你在控制。”沉醉诚实地说。

“嗯,”怀陌抬起身来,手指轻轻划过她裸。露的胸口,又一路划至她平坦的小腹,笑,“这事我可控制不准,我也只是尽力。”

沉醉被他的手指撩。拨得浑身发麻,抓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我怀孕,就让我在这里吧。不回去,在这里养胎。”

怀陌双目顿时一眯,目光乍地凌厉。

沉醉垂眸,“有了孩子,等你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熬。”

沉醉话刚落,怀陌忽地用力抽手,将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抽出,冷哼一声,直起身来。

沉醉一颤,看向他。

只见他冷了脸,冷冷睨着她,目光有些凶狠又有些埋怨,显然,他不理解她。

而后,他冷冷抓过衣服,下床。

沉醉拉过被子裹住身子坐起,目光追随他,“你去哪里?”

“吹风。”怀陌冷冷吐出两个字,就往外走。

沉醉一慌,跟着下地,来不及穿鞋,地面凉,寒从脚入,冻得她下意识一颤。

她忙道,“这么晚了,吹什么风?外面冷。”

“冷风灭火。”

“你灭……什么火?”沉醉结巴。

“欲.火,灭了火,省了给你机会躲我。”

怀陌冷冷说完,摔门而去。

沉醉浑身僵冷,坐回床上。手掌紧紧抓着被子,微微颤抖。

刚才,他有多想要她,她感觉得那么清楚,如果不是为了取悦他,他早就……已经这样,他却宁愿出去吹风也不愿意要她?

她说有了孩子,她就不回去,在这里等他。于是,他宁愿自己难受也不给她机会,让她怀上孩子?

可是当初,他也不一样这么安排沉鱼的?为了让沉鱼躲开那波云诡谲之地,甚至不惜让她诈死,只让她在安稳处等着他,尘埃落定之后,再与她携手看海晏河清。

怎么如今到了她这里,他却仿佛分分秒秒也等不得?让她回去,真的好吗?

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往后艰难的日子可想而知。在那样的明争暗斗里,信任被毁去怎么办?

沉醉心中如哽着什么,她不想埋怨怀陌,可是她就是觉得心头沉闷。目光落在地上,怀陌的外衣还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他只穿了中衣便出去了。

外面寒风呼呼吹着,听起来已经冷到了骨子里。

沉醉动了动,想将衣服为他送去,终究算了。他在生她的气而已,和衣服无关。

她缓缓躺下,刚刚躺下,门就被怀陌从外面踹开了。她一动,心中一时喜,一时忧,一时无奈。

喜他回来了,却忧他的生气,无奈……他果然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想到这里,沉醉顿时哭笑不得。

她听得他开门关门的声音,而后就大步进来,直接走向她,毫不停顿,直接掀开她的被子,便上床来,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他的衣服大约是在他一路走来时就脱去了,他赤。裸着,被冷风吹得冰冷,就来抱她,她被冷得连连寒噤。

“怀陌……”她无奈地低斥。

她发誓,他绝对是报复她的。

可惜,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便被他堵住了唇。

“唔……”

怀陌用力地吻着她,如发泄怒火一般,眸子还大睁着,恶狠狠地瞪着她,俨然是在警告她不许再惹他生气。

沉醉挣扎了两下,索性算了。挣扎不动,也是心疼他。

他浑身都是冰的,她忍了忍,主动抱住他,想让他暖和一些。

怀陌感觉到她的顺从温柔,这才不再那么用力。却是翻身到她身上,手掌缓缓往下移……

沉醉提醒他,“别这样……上火。”

怀陌冷睨她一眼。

沉醉忍不住轻笑,“爷我可是为你着想,省了你再要去吹冷风。”

怀陌邪恶一笑,轻轻咬上她的唇,“吹冷风做什么?有你在……”

“不是不要我?”沉醉笑。

“嗯,不要你,你就得意了,爷才不会上了你的当。”怀陌咬着她的唇,舌尖动情地舔过她的耳珠。

两人结合那一刻,怀陌在她耳边低道,“好,若是怀孕,你就在这里。”

沉醉十指抓紧了床单。

……

怀陌第二日回京,刚刚到了城门口处,就只见长孙长丰已经候在那里,显然他一出现,文帝便已经得了消息。

“丞相大人,皇上已经寻你多时,派我在此等候,大人随我入宫吧。”

怀陌淡道,“也不急在一时,怀陌总要先回府换身衣服。”

“皇上有令,丞相大人不要让我为难。大人也可放心,你回京的消息,我自会派人送去丞相府,让夫人安心。”

怀陌颔首。

而几乎同一时刻,在丞相府中的迦绫便已得到消息。

“回来了?终于知道回来了。”迦绫眼色讥诮,唇角的笑如冰棱一样冷厉。

“是,今日一早回的京,如今正随长孙长丰进宫去见文帝。”

“在哪里发现他的?”

“城外十里。”阿非回道。

“十里以外呢?”迦绫连声问。

阿非垂眸,“并未发现任何踪迹,他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迦绫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双目决绝,“阿非,让沉鱼来见我。”

“这里……?”阿非迟疑,“丞相府中随处都是的眼线,避无可避。”

迦绫冷笑,“还要避什么?怀陌将我逼至无路可走,他早晚也会知道我要做什么。”

“公主,如今便下定论,是否为时过早?毕竟关于怀陌这一月和沉醉在一起一事,也不过是沉鱼片面之词。那女子心机深沉狠毒,少不得添油加醋,好使公主为她所用。”

迦绫冷冷抬眸,“你以为,小小一个沉鱼就能利用我吗?我与她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至于怀陌这一月去了哪里……哼,我若是信怀陌一个月还没找到沉醉,那我才是傻了。”

迦绫挥了挥手,“去吧,把沉鱼给我叫过来。否则,一直让她在暗中得利,倒让我做了坏人,这事实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是,公主。”阿非颔首,又问,“那二皇子呢?是否请他过来一叙?二皇子入京以来,还未见过公主。”

迦绫沉吟片刻,“现在还不是相见的时候,等我有了决定再见不迟。”

阿非颔首离开。

迦绫转身,走回梳妆台前,将右方木盒打开,里面叠了几封信。

其中两封是沉鱼写的,分别是一月以前和几日之前。

一月前,沉鱼对她说:

沉醉狐媚,勾。引怀陌鬼迷心窍。公主,你虽貌美,但男人若执念太深,美貌亦讨不得好。沉鱼不才,与怀陌有过一段过去,他虽念旧情,然我比起沉醉和公主,却独独缺一个机会使他回心转意。不论你我,若是单独行动,必定势落,败于沉醉。如今之计,沉鱼看来,只有你我联合,请公主助我入府,到怀陌身边。公主大恩,沉鱼永世难忘,此生铭记。若公主有其他顾忌,只当沉鱼妄言,听过便罢。

当时,迦绫看过心火斗生,没有出手除去沉鱼已经是心慈手软,当然也有其他顾及,毕竟时机还不成熟。但这事她确实是看过便罢,若说记住了什么,就是记住在时机对时,除去那野心勃勃的女子,以绝后患,

然而之后,怀陌在西楼与文帝一番吵闹,就失踪了。就像是人家蒸发一般,不论是她,还是文帝,全然不知怀陌下落。没想,几日之前,沉鱼再来信,却是告诉她,怀陌从来不曾失踪,他一直便在九清宫,他与九清宫宫主离渊实为师徒关系,早与离渊里应外合。离渊将沉醉带走,怀陌佯装与文帝撕破脸皮,摔门而去,实则就是径直去找沉醉。

两人在九清宫里恩爱非常,逍遥快活。

果然,之后便传来消息,离渊收沉醉做义女。

沉醉原本出身低微,父亲不过小小副将,她能嫁给怀陌已经算是奇迹,也因着她这身份,文帝才能对她揉圆捏扁,随意处置,说娶就娶,说贬就贬。可是现在,沉醉身份却大不同了,沉醉认了离渊为父,文帝从今以后就注定投鼠忌器,再也动弹不得她。

迦绫当即心惊,沉醉不回来还好,若是回来……恐怕这正室的名分,也得让回去。

迦绫原本唯一拿捏不准的只是,沉醉会不会回来。毕竟沉醉遭怀陌利用,又由她亲手破坏,两人那般惨烈的决裂。破镜难重圆,更何况是沉醉,那女子看来是深爱怀陌,女人就是这样,越是深爱,越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论怎么看,沉醉会愿意回来的机会都极为渺茫。若是她轻举妄动,听了沉鱼片面之词,无异于是自己引狼入室。

也就是她正犹疑不定之时,萧尧却派人送来了信。

——离渊义女,公主故人,小心。

迦绫拿捏不准萧尧为何会送信给她,但他虽然语焉不详,话中意思迦绫却懂了。

要她小心,实则正是在她猜不透答案之时告诉了她答案——沉醉会回来!

同时也正好说明沉鱼所言不虚。过去近一月,怀陌就是和沉醉在一起逍遥!

迦绫想到这里,拳头狠狠捏紧了。

“怀陌,你将我置于何地!”

木盒之内,还有最后一封信,是迦生给她的,询问是否需要他多做停留,相陪数日。

迦绫在收到萧尧的信之后立刻便回了,请迦生再留几日。

迦生此时正在皇宫之内。

247 迦生

怀陌入得宫门时,一名身着暗红绣云纹长袍的男子正从宫中走出,那男子形容温儒,举止恬雅,眉目清澈,却透着一股秀美之气,约有些男生女相。残颚疈午怀陌往他看去,他也正往怀陌看来,两人目光一时相对。

男子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怀陌目光淡然,两人擦身而过,什么也没留下,仿佛只是大街之上两个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的陌生人。男子出宫而去,怀陌进宫。

随后,怀陌淡声问长孙长丰,“那是谁?”

长孙长丰凝目,“不知。”

怀陌看了看长孙长丰,没再多话,径直往文帝养心殿去妪。

“去哪里了?”文帝负手立在怀陌身前,两人面对了面,文帝冷声问。

怀陌垂眸,“离京。”

“哼!”文帝狠狠看着他,冷哼,“朕还当你永远不回来了呢!遏”

怀陌恭声道,“臣找到沉醉自会回来。”

“你当真找到她了?”

怀陌颔首,“九清宫那等大事,臣若是不知,也算白活了这么多年。”

文帝眯眼看了看他,又问,“人呢?怎不见你把她带回?”

“她不愿回,臣如今也带不走她。”怀陌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落寞。

文帝沉默。

“臣自知无故离京多日,将分内之事弃于不顾,有失职责,恳请皇上责罚。”怀陌顿了顿,又道,“不论皇上如何决定,臣也无一字怨言。”

文帝目色颇深,静静看着怀陌。半晌,道:“你离京这些日,朕对外宣称你卧病,你如今不过病愈而已。不过怀陌,病一次朕是体恤,若接连病去,你这身子骨也难担大任,到时不要怪朕不念情。”

怀陌颔首,“谢皇上。”

文帝没再说话。

“皇上若无其他事,臣告退。”

那双经岁月晕染过的眸子愈加的深远,仿佛足以洞悉世事,抬眼,看向怀陌,“你离开那一夜太放肆,与朕大吵大闹,不信朕尚未动手。现在,你自己告诉朕,西楼弹琴那女子是谁。”

果然还惦记着这事……怀陌坦诚,“沉醉。”

“沉醉?”文帝重复,声音竟隐隐有些失望。

“皇上该知道才是。”怀陌目无表情地说。

确实,当晚花月如就命了人将画像画出,的确是沉醉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看了心中空荡。其实,他心中又何尝不知那就是沉醉?原本就是冲了沉醉去。

不过是,忽地琴音像极故人,心中莫名生了些什么情绪。什么情绪?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隔着屏风听琴时,心是满的;看了画像见了人,心是空的。

“她……”皇帝缓缓沉吟,“师承何处?”

怀陌忽地勾了勾唇,那神色看起来颇为嘲讽,并未正面回答,却道,“沉醉如今十七。”

“十七……”文帝目光幽远,心中转捻,那人已经离开十八年。

不是那人。

文帝不再说话。

怀陌默了默,“难道教她琴艺之人不是她的母亲?”

文帝闻言,抬眸,嘲讽地看向他,“你消息倒是快,离京一月,该知道的半点没落下。”

怀陌不隐晦,“皇上忘了吗?沉府外原本守着的就是臣的人。您派人抓走了谁,臣自然知道。”

“那你就该知道朕这么做的原因,”文帝冷哼,“去告诉沉醉,她何时来见朕,朕何时放了她母亲。”

“臣不会告诉她,皇上若是能够,自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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