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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龙妖惑:皇兄,请自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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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蕊泪流在心中,她不懂为什么一夕之间她的生活完全被颠覆,料到开始却没有料想到最后结局,这就是结局吗?还是只是个开始?

    起帆时便想抽身而退,那或许才是最聪明的理智,任自己痴痴的留恋晓风残月,也只是他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翘首遥望,苍宇之间,无言轻咽。

    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谎言,善意的害人的。

    童茗守着的谎言就是要隐藏她与椴妃的友好,其实这很简单,除了她宫里面没人与椴妃说话,这样一个安于现状皇上都几乎忘记的女人又有几人能去搭理呢?



………【113:呆不得】………

    主动向童茗献媚的人也没有,太子在大多人眼里与废物没什么两样,这次出征更是让人猜测会死在外面。

    红霞满天,童茗像往常一样从梳妆楼喝药归来,应芜走了已经六日,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又不好去问,宫里就像是没有这么一回事一样,没有战报,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

    宫内歌舞夜夜欢,边疆战火几时休?

    她恍惚间竟走错了方向,回过神来已到了刚入宫时误闯的废弃宫殿。

    荒草比上次见已经涨了老高,可能是下了几场春雨的关系吧,破落的大门没有上锁,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这里是皇宫角落的禁区,没人路过。

    她知道自己不该进去,应该马上离开,可是像是有种神秘的力量在推着她向屋子走去,童茗慢慢榻上石梯,轻轻将门一推,手上没有浮灰。

    里面与自己想的不同,她原以为这里会破败不堪,可却只是东西很陈旧没有人打扫的样子,瓦片年久失修有的已经掉了下来,这里像是很大的样子,几乎与朔望甚至比朔望还要大,曾经一定住着很重要的人,如何就废弃了呢?

    有时太静了反倒让人恐慌,这里太安静了,屋檐上还有野鸟筑巢。

    突然,童茗像是看到了一个影子闪过,想把他看个清楚,童茗慌乱地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却没看到人,难道是幻觉?不对!如果刚才的人影是幻觉,本能告诉自己该出去,这个地方呆不得。



………【114:恍惚间】………

    却一时找不到出去的路。

    外面夕阳西下,椴妃不是说了不可以来这里吗?自己怎么又进来呢?一直以来对什么都没有好奇心的她怎么就非要一次次被这个地方吸引呢?

    “谁?”又是一个人影飘过,飞一般到了她的面前。

    竟是空桐摘星。

    他俊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道:“何人?”说着身形如游龙般穿梭在废弃份屋子之中。一股寒意透过童茗的肌肤游走在五脏六腑之中,那种冰冷几乎要冻结自己的一切。

    鬼魅一般的低声询问,她看清了眼前人却不看再多看一眼。

    “皇上?”与应芜完全不同的刚毅,但也与应涟不一样,这个男人身上带着更多的是绝对的冷酷,而应涟的失神的时候她总能抓出一点哀伤,虽然不明显到连自己都觉得是错觉。

    “你是……童久枫的女儿。”空桐摘星站在童茗身旁,一手托起她的头部,嘴角带着一抹蛊惑人的邪气。

    屋内深沉,静止的不只有童茗的人还有她的心,她慌乱的不能动弹。

    空中散发着幽幽湿木头的*气息,夕阳的余辉泄了一地,空桐摘星颀长的身影被拉出一抹孤寂。“皇上万岁万万岁。”她努力的让自己发出声音打破寂静。

    “为何来这里?”空桐摘星带着些许猜疑,死死盯着她的双眼,像是要从中看到什么真想,却一无所获。

    “我误进的,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就进来看看。”

    他将手放下,“你叫童茗?”朦胧中,童茗身体冰冰凉,恍惚间,深吸一口气,

    “是。”



………【115:梦魇】………

    皇上呆望这童茗,眼神里写满了留恋与疑惑,像是已经穿过她这个人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那有一段他自己都不懂的故事。

    “皇后选你做太子妃真是煞费苦心啊。”童茗不懂他在说什么,自己只是一个边陲小王爷的女儿,选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空桐摘星锐利的目光与她对视,突然说道:“应芜是个很软弱的孩子。”

    “但有时也很坚强。”童茗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敢跟他对话。

    “你的心没在他身上。”这一说屋子又静下来了,童茗傻傻的呆在他,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一般浑身发麻。空桐摘星的表情变得缓和,冲她微微一笑:“呵,不过没关系,朕知道你不会负他!”不像是话外有话,只听得出来他对童茗的信任。

    这种信任童茗很不适应。

    “以后不要来这里了。”像是命令又像是劝告。

    转眼间阳光消散,化作粉尘轻轻洒落在大地之上。童茗的身体突然虚脱般的无力,难道这是个梦?倘若这是梦,又怎么会梦到皇帝呢?不对,不是梦,为什么自己如此疲惫?就像被鬼吸走了大量元气一样,全身无力。身体慢慢失去了支撑力。冷风飕飕刮过,她眼前一片漆黑。

    “姑娘,喝口茶吧,看你像是累了。”她再微微睁开眼,一个慈祥的老奶奶坐在身边,手里捧着一碗水递给她喝。



………【116:深幽的眼神】………

    “这是哪里?”凉凉的,童茗打了个哆嗦。看不清远处是什么风景,一片雾蒙蒙的,这里她梦到过,静静地,旁边有路过的人,都是两眼呆滞手脚扣着锁链,这个老婆婆她也是见过的。

    她总是跟自己说“喝了吧,喝了就会忘记所有痛苦,才能幸福。”

    角落里的旧木桌上浸着斑斑点点的茶渍,周身就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墙。

    “姑娘,这是忘川啊,你来过的,每次都忘了喝茶,所以才会这么痛苦啊!”老婆婆眼神里尽力慈爱将碗端到她嘴边:“来,喝了它,你才能重生。”

    树影婆娑,老婆婆见她不喝变将碗放下,深深叹了口气:“姑娘,执迷不悟,害人害己啊。”“婆婆,我不懂。”

    “天意不可违,切忌切忌啊!”夜色如歌,蒙蒙的雨飘落下来,雾便慢慢撤去,老婆婆消失了,天地一片白茫茫。

    不知从哪透进来微微月光,一个消瘦的青衣少年出现在远处,眉目如画,一双清澈的眸子在微弱的光亮下闪着让人舒畅的魅力。

    纯净的似曾相识……

    童茗想走近再看清楚些,突然听到有人唤她。

    “童茗!童茗!”童茗渐渐恢复了意识,长长的睫毛时不时颤动一下,双唇柔美又惨白。一双深幽的眼映入童茗的眸――“你……”



………【117:梦中】………

    雨洒落在两人身上,雨水止不住顺着屋檐往下落,真的,不是梦,每每被梦魔纠缠活过来都是他。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一道煞白闪电伴着雷鸣划破长空,深深劈进了他们的心底,童茗清醒过来。

    宿命的牵引还是自作孽不可活呢?

    她没来由一抖,天上雷声阵阵,震得她心底惴惴不安,可应涟的体温却又让她好安心。

    一种不寻常的气息环绕在二人之间,浓浓的相思,疼惜者谁,定格的一刹那,是人生的无语缄默。

    “我怎么了?”童茗从应涟的怀里闪开,心里有着一百个疑问。

    “我路过时便看到你倒在这里,正巧下了雨,只好将你先抱进来。”应涟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不像是在撒谎。

    “谢谢。”雨水落在地上一缕孤细的炊烟燃起,在两人心头久久的迂回,一种难以言说的思绪在眉间缠绕。夜色渐渐沉下来,雨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尴尬如黑绸子一般笼罩了童茗,猛地一道闪电在夜空中绽开,正在愣神的她吓得倒退了几步,打了个哆嗦。“你好像总是会昏厥过去。”他体贴的将外衣脱下扔在她身上,他心中也有百般好奇。

    所有的一切早就拉开了帷幕,只是无人知晓。

    “以前只是会做些奇怪的梦,可最近的梦越来越真实,就像是真的,我都分不清到底哪的生活才是真实。”童茗清明而透彻的眼神让应涟相信却不太明白。

    “那梦中都是什么?”



………【118:世人安泰】………

    “经常出现一些人,反复的出现,有一个好慈祥的老婆婆总是让我喝茶,可我总是没喝,还有……”她想起梦中总是会出现或是隐约出现的男子,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应涟靠近了她,四目相对,童茗后悔自己为何又与他说了这么多,不是早就下定决心离这个人远远的吗?

    “啊!”忽然一阵惨叫,尖利刺耳的叫喊剖开漆黑安详的夜色,应涟一把拽住童茗,跑了出去,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大门口,鲜血肆意横流……

    应涟迅速将童茗的眼睛遮住,紧紧抱在怀中。

    电闪雷鸣,一种苍白诡异的气氛从这里弥散开来。

    另一边,桑雨在青轩宫等了好久还是没见应涟回来,便让人支着伞要去寻他,有人说他往南边去了,到了半路桥上,见一个男人身着素白色的衣衫,正站在石桥之上,她好奇走过去,正是救了她的荀译。

    荀译想要行礼无奈手里捧着两盏莲花灯,桑雨好奇的拿过两盏精致的莲花灯,见上面贴着纸条,一盏上面写道――“愿爱妻至今平安,望有生之年能得以相见。”

    另一盏则写着――“世人安泰。”



………【119:先生痴情】………

    她不解的望着荀译,他微微一笑解释道:“我娘子每年生辰的时候都会放莲花灯祈福,她总是希望上苍保佑世间不再有灾害疾病,这盏是我替她放的,至于我,则没娘子的救世善心,只希望再见她,所以另一盏是我自己的。”

    桑雨只听得入了神:“先生好痴情。”

    荀译倒是不好意思起来笑道:“呵,她是我娘子,找她是应该的。”

    桑雨将莲花灯还与荀译,诚恳的说道:“先生的真情一定会感动上苍,你与你娘子定会重逢的。”

    石板桥上回荡的是等,痴情的等。穿越古今,小桥流水潺潺流过,爱情易老,真情不老。在这潇潇的细雨之中,笑看风花雪月,信笺无处可送,门扉为你而闭。红尘绝恋,心伤,心殇。桑雨眼中含泪,荀译似乎触动了自己对爱的模糊概念,这样的感情,自己拥有吗?应涟爱自己吗?

    雨越下越大,北阙的雨水好多呀,望着随着流水远去的心愿,桑雨愈发想见到应涟。

    烟雨蒙蒙,远处走近两个人影,“涟哥哥!”桑雨兴奋地叫出来,应涟正走向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应涟紧握住童茗的手两人在雨中,他向前看过去竟是桑雨和荀译:“你怎么在这。”桑雨的鞋已经浸湿了,而在桑雨看过去应涟和那女子已经全被浇透了,她从没见过应涟这么狼狈。

    “我来找你。”她急忙拿着伞帮他遮雨。

    童茗实在没想到竟是这么与桑雨认识,再看看其他人更是不知怎么解释,她告诉自己该跟桑雨热情的打个招呼可是嘴张开了却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她低头说道:“我自己回去了。”便径直从桑雨身边走过。



………【120:微妙】………

    “童茗,拿着伞。”应涟将桑雨的伞拿过来紧忙跑过去递给童茗,望着她的眼睛却被她闪开了。童茗没有将伞又反递到他的手上,转身离去。

    应涟回过头来才发现桑雨呆呆的站在桥上看着自己,回过神来忙从下人手中将伞拿过来再为她遮挡。

    桑雨傻傻的挤出一个微笑:“我们回去吧。”

    他以为她会问,会怪罪,没想到只是一句回家,这个时候他知道但凡懂点人事室该跟着回去的,可是他的确不能回去。

    那边还有桩惨案要解决,这种事按理说不该由自己管,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次的事很蹊跷,似乎跟自己有关系。

    “先回去吧,我还有事,一会儿就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应涟温柔的劝着桑雨,然后便大步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荀译只感到自己的处境好奇怪,站在那里弄不清状况。

    “可能半路遇到太子妃,两人就一起回来了。”荀译极力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她是太子妃?”桑雨知道太子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却一直没见过太子妃,原来刚才那个女子就是啊,为什么她的眼神那么淡漠?像是什么都没有想的样子,又好像不愿意跟自己说话。

    她当然能感觉到应涟与这个女人有着一种微妙的关系,像是有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一种怕被人发现的微妙。



………【121:嗡嗡】………

    但是被她嗅到了,再简单的女人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也会变得异常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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