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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脱轨情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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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竟然有人替她开门,莫非是总部的大领导来视察?景北朝他微微欠身行一个答谢礼,低声说,“谢谢。”

    进去后景北发现气氛确实有些不对,有点类似如高压过境,尔经理习惯性地用面纸在擦汗,擦完了又有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模样。

    “尔经理,您急着找我回来是——”景北的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尔经理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扑了上来,拽住景北的手,“小景……这回全靠你了。”刚说了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又慌忙松开景北的手,“帮帮忙。”

    景北愕然,这是什么状况?她向四周看去,几乎所有的人都看着她,眼神说不出的怪异,还有几个年轻的接待员眼睛不断朝里面飘去,面色含羞。

    景北快步向里走去,门是半掩的,休息室里外也站了几个人,全身的黑西装,搞得和拍黑帮电影似得。景北敲了敲门,几乎所有的人都朝门口看来。

    只有一个人依旧怡然自得地立于原地看着墙上的油画,是萧琛,他今天像中了邪似得,竟然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据景北所知他的视力很好,根本就不需要。

    而表情是少见的悠闲,加上眼镜的效果,仿佛连五官都似乎柔化了一些,与他平时的风格迥异,竟然有那点斯文的样子,就这么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就把尔经理他们吓成了那样。

    其实是景北不太情愿地回忆,她刚遇到萧琛时,他也是这种气质,只是少了那副装腔作势的眼镜,还有他手上的白色绷带,让他原本能和油画融为一个色调的气质美感大打折扣,显得有点滑稽。

    看到景北到了,原本坐立不安的ada姐也松了一口气,弯腰向萧琛说道,“萧总,您要找的景接待她来了。”

    萧琛头也没回,只是懒懒地说了一句,“那好,开始吧。”

    ada姐向景北使眼色,景北却觉得莫名其妙,“开始什么?”

    一旁的苏秘书苏亨利扶了扶眼镜,手握拳堵在嘴边,努力忍着微微抽搐的嘴角,“咳,帮我们萧总挑选衣服。”

    “咳咳咳。”景北一口气呛住,怪不得苏秘书的表情不自然,鬼才相信萧琛是来买衣服的,依照他的习惯,根本没有这份儿闲情逸致来这里抛头露面地干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莫不是脑袋被什么踢过了?不就是挑衣服吗?反正他变态的事很多了,也不在乎多再这么一件。

    景北规规矩矩地跟在萧琛的身后,他一件一件的指着衣服,她就狗腿似得跑去帮忙拿,直到衣服堆到堵住了她的脸,她快要拿不下为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萧琛是在整她,所以也没有人敢上来帮忙。
第四十六章 你还真是折磨人
    通常情况下,萧琛的笑几乎不带什么温度,摆摆样子,而此刻,他却很轻松随意地指着那些衣服,眼睛先有了笑意,然后逐渐漾到眉梢,染上唇角。

    如果他不是这么无聊地来折腾景北,她会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好看得像画儿,纵然是稍纵即逝的笑,那也足以让那些挂着的各款帅哥代言人失了灵动。

    “早饭没吃吗?有气无力的。”不阴不阳的语调。

    多么好看的一张脸,多么可恶的一张嘴!景北咬牙,宁愿把他框起来,整成为一副静止的画!

    好在情况还不算太坏,看样子萧琛的心情也不算太糟,不然他要是真心和她过不去,绝对不会这么悠闲自在地玩这种幼稚的把戏,景北一直觉得萧琛是偏冷色调的人,狠起来摧枯拉朽。所以这顶多算是小惩大诫,只是这回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开罪了他。

    景北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帮他来拿衣服,萧琛纡尊降贵地亲手将衣服扔来,她抱的太多了,衣服从她的头顶哧溜一下滑下,掉到了地上。

    苏秘书刚要上来帮忙,就被萧琛的手势阻止了,他还心安理得地指着景北,“这是她的工作。”

    看了看四周看好戏的人,景北忍住将所有的衣服甩在他脸上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衣服艰难地蹲下,屏着呼吸,终于拿到了,站起来的刹那脚下一崴,整了人向后仰去,面朝天躺在地上,衣服乱七八糟地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同事里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这副模样还真是难看。”萧琛在她身前蹲下,淡悠悠的声音传来,口气中似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景北死死地抓着衣服,他的脸就在上方,眼底竟然还有笑意,压下不快,再深呼吸,妩媚一笑,“那正好,萧总您不是最喜欢看到我‘难看’的样子?哦,我说错了,是‘难堪’的样子。”

    “原来,我的话你还记着。”他的话里带一种冰冷却又暖昧的调子,让刚刚狼狈地爬起来的景北别扭至极。

    吞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景北弯腰去捡那些衣服。

    “十秒,到更衣间。”萧琛显然不打算让她好过。

    景北将衣服一件一件有递给更衣间里的人。

    “谢谢。”竟然还有心情说谢谢。

    “不客气。”景北淡淡地答话,她要忍住,在他爆发前一定要忍住。

    直到最后一件衣服拿出来时,景北整理好,打算脱身,萧琛没阻止她。可是当她刚站直,便发现胳膊被从后勾住。

    “松手!”景北压低声音警告道,但被他使劲一带,整个人都狼狈地跌进了更衣间,哗啦,衣服掉了一地。

    吻铺天盖地落下,是萧琛一贯的强势作风,压迫到窒息,再给一点甜头,刻意地引诱她,然后让他欲所欲求,在景北神魂颠倒差点失控之际,他的薄唇轻轻吮吻过她的唇,轻衔着,看着它由原来的淡色逐渐染成娇艳欲滴的深色,“不接电话,你还真是折磨人。”

    真像是一句绵绵的情话,景北常想,是他太过高明了,还是自己太傻了,对于这种话她毫无辨别和抵抗力,心神摇曳,瞬间沦陷。

    明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戏弄自己,可她的头开始晕眩,她想推他一把,让自己好有一刻喘息的机会,“我的手机掉到河里了,还没买新的。”

    发觉景北冷冰冰的解释是在拒他以千里之外,萧琛单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舌尖挑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吻陡然激烈起来,侵略性十足。她又推了一把,没推开,她认命地闭上眼,任他剥夺自己的呼吸。

    余情未了,声色渺渺。

    萧琛放开她的时候,也是景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们分开一点距离,她不敢看他高深莫测的眼神,这个男人总能让她在顷刻间失控,景北讨厌这种失控,用力撑开他的身子。

    “我们再赌一回,这次我加码。”萧琛的嘴角挑起了一抹深意的笑。

    还要赌吗?第一次已经让她输得一败涂地,现在不管她怎么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怎么表现得光鲜靓丽,端庄圣洁,但也掩盖不了她曾经是一个游魂一般的玩物,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没有尊严地流泪流汗呻。吟喘息,就算她有多不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但终究要愿赌服输,屈从地去承欢。

    “呵呵。”景北没有答话,突然笑了起来,轻轻抬起下巴,“萧琛,都这么多年了,你莫非没发觉我是一个很无趣的人吗?以你的性格不是更喜欢那些不好掌控的惊险的游戏吗?而且,你不觉得和我说话都是在浪费时间吗?”

    “如果我输了就放你走,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你们母女的世界里。”萧琛说这话时仿佛在笑,那笑容里又有着说不清楚的意味。

    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这个赌注太诱人了,果然是萧琛,不论何时都能看透她的心思。

    “那我需要什么赌注?我一无所有,你这是在做赔本的买卖。”景北自嘲地笑笑。

    “如果我说赌注就是,你输了的话,我要你……”有暖暖的呼吸拂过景北的耳畔,有一点点痒,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烟草味,低语般的声音,“我要你。”

    景北一怔,脸色苍白,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神情呆滞地看着他那张带着邪恶微笑的脸。

    萧琛重复了一句,“和之前一样,我只要你。”

    他声音仿佛滞了几秒后才传入她的耳朵,又过了很久,她才渐渐能够消化掉。

    他已经突破她的容忍极限了,景北狠狠瞪着他,咬牙,压低声音地诅咒,“萧琛,你会得到报应的,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她想伸手给他一巴掌,却被他那只没受伤的手紧紧固定在镜面上,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景北看到自己瞳孔似乎在紧缩,而后再次涣散,那是愤怒后最深切的绝望,深吸了一口气,景北闭上眼淡淡道,“你还是杀了我吧,与其那样疯掉还不如死了算了。”

    发觉他并没有接话,停了一会儿,景北疲倦地说,“萧琛,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虽然不像你预期的那样,但我和我爸妈,也没有什么再可失去的了。只是那样子的日子我不想再回去了,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甚至麻木到没有感觉,所以,请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萧琛嗤笑了一声,“你可以尽管地走,但你不妨用你那漂亮的小脑袋想一想,像昨天尼姑庵那样的事你接下还会遇到多少次?那样你就可以带着你那母亲四处逃亡,再或者和她一人一根绳子一起吊死?”

    他原来是知道的,知道了还任由那些人那样的羞辱自己,景北原以为自己已经费尽力气了,可在面对萧琛时,总能激发她身体里最深的潜在的战斗力,“那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可恶的脸!”

    萧琛似乎很欣赏她的抓狂,“啧啧啧,你居然比我还要狠,自生自灭,你真的有办法去对付他们吗?让你的母亲置身于危险之中,还真是不孝,还有你那待在牢里疯了的父亲,你不怕等到有一天他出狱了,首先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吗?”

    景北不言不语,萧琛却耐心地补充道,“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会言而无信,你之前随意终止合约和人私奔,已经违反约定,我不需要你双倍偿还,那我们就试着回到一开始,我的原计划是让你的父母名誉扫地之后,余生也在狱中度过对吗?我现在不介意再把它执行完。”
第四十七章 关键部位不能碰
    景北看着萧琛,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他的话触碰到她两个痛,一个是私奔,一个是除了伤害她的父亲外,他还不放过她的母亲。

    “萧琛你究竟还是不是个人?你还有洠в腥诵裕课衣杷丫寄茄恿耍褂校阄裁戳桓龃诶卫锓璧舻娜四愣疾豢戏殴浚 

    “其实很多年之前,我也一直想问问你的父母,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洠诵裕坑绕涫悄愕哪盖祝趺茨茏龀瞿茄鹘鸨ǖ氖履兀俊毕翳≡频缜岬厮底拧

    “可是我又做错过什么?我有对你做过什么让你这么恨我的事吗?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景北捂住嘴,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來,免得让更衣间外面其他人听到,更不想让他看着舒心。

    “如果你洠в幸欢僭俣嘏軄砣怕椅业纳睿揖筒换嵊心切┗奶频南敕ǎ绻銢'有处心积虑地把那段视频交给我爷爷的话,我也不会和你订立那个莫名其妙的约定,如果你洠в泻托瞻驳哪切∽铀奖嫉幕埃乙残砘岱殴悖庖磺卸紱'发生的话,我们也许还真有缘分做一辈子的兄妹。不过,很可惜,它已经发生了。”萧琛一字一句地说着,嘴角牵起了淡淡的嘲弄。

    “我洠в校嵌问悠挡皇俏腋粢模蝗坏背跷揖筒换幔本氨辈恢栏迷趺幢缃猓趺此担且弊潘拿妫档笔本」芩址噶俗约海粗皇怯行┠岩云舫莸男叱芎筒话玻愿识槁涞叵不端圆挪辉腹谥冢遣换嵯嘈抛约旱模换崛隙ㄋ泄匆亩茄换崛盟幽芽埃匀∑淙琛

    “好好想想,那天你是借着去探病动的手,根据爷爷的警卫员所说,你是早上八点到的军区大院,早上八点半时你还和爷爷在小花园聊天,张阿姨可以确定你在八点四十分钟左右进过爷爷的房间,因为张阿姨正在阳台上浇花,她很清楚地看着你手里提着水果篮,而下午三点时爷爷就是在那篮子里发现的信封,接下來的事正如你所计划的。你也知道那里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而且洠в屑父鋈酥酪南肮撸宜档亩月穑俊毕翳∑骄驳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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