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情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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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和卷心菜的区别。
参与了很多慈善活动,出入酒会,等待萧老太太物色到一位合适的人选后,然后自己再功成身退。
大概发现她确实对萧家的财产不感兴趣,所以萧老太太对景北的态度也转变了很多,偶尔还会请她参加家宴,一开始景北还好奇为什么不是萧琛的妻子顾西英,而是自己,苏秘书却旁敲侧击地告诉她,其实萧琛和顾西英洠в械羌恰
简单而精致的家宴,长形餐桌上只有四个人,景北,萧老太太,苏秘书和萧清逸,这顿饭吃得很尴尬,因为苏秘书和萧清逸两人一直在讨论公事,意见一直谈不拢。
萧清逸指责苏秘书在新投资项目上故意扯他后腿,还暗中拆后台,苏秘书不卑不亢地回他,“我只是按照公司章程履行职责罢了,哪里就敢拆您的台呢?”
“你少拿章程來压我,我辛苦劳累地投入这个项目,你动嘴皮子就给我毁了,你就不能闭嘴吗?”
“我给您一个好的建议,找一个人开车來撞我,这样我就和小琛一样闭嘴了。”
萧清逸脸色变黑,“你什么意思?”
“讲个笑话而已,您别介意,我能有什么意思啊?”
有钱人家的饭果然不好吃,吃了也消化不良,一顿饭刀光剑影的,景北冷出一身的汗。萧老太太最终也听不下去了,用叉子敲着酒瓶叮当作响,“绅士们,请讲一些有助于女士消化的话睿!
看着景北洠缚冢衾咸迕继嫠疾耍澳闾羰沉耍忝窍衷诘哪昵崛酥恢兰醴剩莸囊话压峭罚惺裁春每矗恢澜】担讲幌不冻缘脑揭浴!
意外的是景北在生日的那天收到了很多礼物,最特别的是萧老太太送她的手工旗袍,细薄的真丝上手绘的水墨兰花,清淡优雅。
午饭后陈绾一边和社团的人围着打麻将,一边瞅着景北的那身旗袍,“你还别说,虽然萧家老太婆常年在国外待着,审美还是不错的,把你整个人拾掇的有几分仙仙的优雅脱俗的味道。”
景北也不搭理她的挖苦,看着小予说,“我觉得帅哥不应该热爱麻将啊。”
“那你觉得帅哥该热爱什么?”球球反问。
景北想了想,“掷骰子吧。”
“靠,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高尚的了?”陈绾一边摸牌一边说。
其余的人不禁摇头,一副景北和陈绾两个人都洠Ь攘说谋砬椋谥谌说南悠芯氨苯悠鹆说缁埃拔梗彰厥椋裁词拢俊
苏秘书突然有些吞吞吐吐,“洠А裁矗燃俅宓哪切┐迕衩窍胛惆煲桓錾胀硌纾郧肽恪
其实严格算來对那些村民有恩惠的是萧琛,景北也不敢贪功,“给我办生日晚宴?有点夸张吧,不过还是谢谢他们的好意,我和几个好朋友庆祝就好了。”
“不行。”可能觉得自己说的太突兀,苏秘书又补充了一句,“一定要像萧总以前一样和他们搞好关系。”
与苏秘书熟识以后,景北才证实了自己以前的猜想,这人的本性果然不是表面那样,虽说是个长辈,但有些为老不尊,话多的略显婆婆妈妈,嘴巴和萧琛有的一拼,都很恶毒。
但是他对萧琛的忠诚一如既往,比如有一回景北惹了他,苏秘书又刚好看到一个猥琐的老总强迫景北喝酒,事后就直接抢白她,“现在你知道其实萧总是个好人了吧?你一定很后悔当初拒绝过他吧?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他那样对你的好的人了吧?”其排比句的功力绝不亚于琼瑶剧男主角。
景北可不敢再拒绝了,否则苏秘书会花一下午的时间耐心地说教,不出二十分钟他们就一起向度假村出发。
远远望去山峦叠翠,景北记得前两次來都是冬天,这回温度刚好宜人,空气清新,鸟啼婉转,沿途姹紫嫣红、碧绿垂挂枝头,四周弥散着清甜的果香。
走过弯弯曲曲的青石板小路,横穿了高大的树木,景北到达了玻璃的观景长廊,洁白的拱形顶上爬满绿色的藤蔓,生机勃勃,中心就是那棵许愿的神树。
“想不想知道萧先生之前许的是什么愿?”是那个跳舞祈福的老婆婆,还洠У染氨贝鸹埃徒豢榫碌男∧景迦搅怂掷铩
景北下意识地低头,熟悉的字体,苍劲清瘦:虔诚地祈祷,下一辈子一定要和景北相遇,就像普通人那样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
景北一直在想爱是什么?闻不到,摸不到,看不到,洠兜馈U啬笞拍景澹笔钡那樾卫谀浚拖翳×饺嗽谘┑乩锎蚰止鲎饕煌牛澜绲陌祝烤вā
今天是她的生日,应该高兴,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來了,拿着许愿笔,无意识地在玻璃上写着字,等惊觉时,她才发现全是萧琛的名字,无数个他的名字忽明忽暗、忽清楚忽暗淡,她的泪盈上了睫毛。
她努力地眨眼睛,将眼泪眨掉,又伸手去抹他的名字,一个一个,玻璃渐渐干净透明,等她擦干净所有他的名字,却发现玻璃窗上浮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心跳加快,几乎跳出了嗓子,她不敢眨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更不敢转身,因为她洠в谐惺芩僖淮稳ナ赖挠缕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君子求欢坦荡荡
好久景北才缓缓向后转身,长廊外的阳光突然刺到了她的眼。她闭目深深吸了口气,当再睁开眼睛时,那人正从对面缓缓走來,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嘴巴。
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终于,景北朝那个人奔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理性这种东西早跟着矜持私奔了,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
白色的衬衣,肤色苍白到透明,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的脸上,形成流动的光影,忽明忽暗,景北伸手去触摸,轻轻地,唯恐力气大一些,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接触到的肌肤,温凉柔软,呼吸是暖的,指尖缓缓下移,他的心跳是真实鲜活的。
泪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她一边捶打着他一边哭,他抬手阻止,她便朝他的手腕咬去,根本洠в卸嗌倭ζ薜寐忱崴孟褚桓鍪芫∥暮⒆印
哪里不对?他的眼神不对,他神色疑惑地看了她一会儿,声音如风一般飘渺,“请问,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景北的心快跳了两下,几乎跳出嗓子,下一秒钟,她眼前一黑,直直坐到了地上,按着突突狂跳的太阳穴,她几乎洠в姓酒饋淼牧ζ悦娴娜巳春苌鹗靠推馗┥戆锼岸圆黄穑诺侥懔恕!
他的声音有一点哑,带着特殊的磁性,景北狼狈地避开他伸來的手,自己爬起來,却见他眸色淡淡地瞥向她身后,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脸若无其事的唐心,以及神色复杂到难以描述的苏秘书。
夕阳西下,暮色中湖水将天边的晚霞与远山全部倒转,白天的热气也渐渐消散了。村名们穿梭在晚宴中,将这平民式的生日晚餐搞得十分隆重。
刚刚那人此刻正与唐心伴着当地人的独特的音乐翩翩起舞,景北与他们隔着一丛篝火,偶尔对上他的视线,他也会朝她微微一笑,纵然距离很远看不甚清,但也能感觉到那纯属是礼节性的笑,带着陌生的客气。
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不论从哪个角度看,神情都那样像,景北现在竟然失了面对的勇气。
“很像吧,我第一次见也吓到了,要不是知道是独子,还以为是他的孪生兄弟。”苏秘书突然端着酒杯凑來。
“他……是谁?”景北摇晃着酒杯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苏秘书还洠淼眉盎卮鹁图侨撕吞菩奶炅艘宦郑邅硇菹ⅲ∶嬖絹碓睫限危菩氖适钡刈隽私樯埽罢馐蔷氨保靶〗悖衷谙羰霞诺淖畲蠊啥靶〗悖馐撬障壬燃俅宓男潞匣锶恕!
简单的问好握手后就再也洠в谢邦}了,苏先生却饶有兴致地问,“你也把我当做了他?你每次看我时,目光都是通过我,游离在另一个空间。”
“抱歉,你们是有点像。”景北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觉得脸部表情太僵,于是补了一个笑。
虽然是为她准备的生日晚宴,可景北吃得索然无味,直到夜深人静,大家都散去了,她一个漫步在大理石铺成的抽象图案的石阶上,天空像是缀满璀璨珍珠的穹顶,近的触手可及。
汉白玉的石柱上爬满了藤蔓,温泉的水漾出幽幽的水光,金色锦鲤游來游去,睡莲合了花瓣,只有一轮月影沉入池中,有风吹过,微微荡漾,如果她洠Ъ谴淼幕埃歉鏊障壬妥≡谡飧鑫氯哪疚堇铩
景北凝神看着水中月时,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她屏住呼吸,脱下高跟鞋,放轻脚步,几乎化入风声与虫鸣声之中,蹑手蹑脚地推开木屋的门。
借着月光偷偷摸摸向卧室摸去,从第一眼见面,她心中已经认定他就萧琛,所以她才会对他又哭又咬的。原來在内心深处,她是希望萧琛还活着,但如果确定不是的话,那就仿佛萧琛又死了回,想到这里,她连心脏都纠结成一团了。
到了卧室,她先悄悄地将耳朵贴上,似乎洠в卸玻谑乔崆峤磐瓶采弦矝'有人,景北突然有些焦急,最后决定翻一翻东西,然后跪下來,紧张到将床头柜的抽屉整个拉了出來,翻找一些能证明他身份的文件。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走近,景北慌乱中将抽屉推了回去,只有一个门,跳窗户也來不及了,于是她当机立断,一头扑向了已经铺好的床。
门吱呀一声开了,景北的呼吸仿佛都停止了,但心跳声大得吓人,她努力平复,直觉有人推了推她的胳膊,“hello!醒一醒。”
停了好一会景北才硬着头皮爬了起來,满脸睡容,还故意抓了抓一堆乱草似的头发,“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他懒洋洋地轻笑,“景小姐请你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景北佯装着睡醒后迷迷糊糊的样子四处瞅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那个我半夜醒來后……找厕所,我的房间在厕所的左边,对,左边……”
景北一边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着,一边向门口蹭去,试图溜走。
他的眼神里满是玩味,景北只好继续,“左边,右边,抱歉我……”她后面的话,被他突然低头覆过來的唇堵住,他的呼吸里带着淡淡的酒香,薄荷味和一点点草药味。
景北不可置信地睁着眼睛看着西边天空的那一轮圆月,原本皎洁的月色此时变得朦朦胧胧。它正笼着一层妖气,而贴着她唇的这个人妖气更重,他吻得彬彬有礼,像是一个玩笑,一阵眩晕,她想推他一把,惊觉自己手里还拎着高跟鞋!
直到他松开后,景北喘息时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声音却很冷静,“医院里的那具尸体是谁?”
对面的人眼神一暗,“周律师,那天凌晨他和我准备一起去找你,车子从桥上直接掉到了水库,他当场死亡,我爬了出來。”
“是谁怂恿安大哥去找你的?”
“二叔和顾西英,不止这些,当年二叔听说爷爷要将三分之一的股份留给你妈,他就让人毁了你爸的手,而你妈探病那次虽然是由她将爷爷推出的病房,但有护士看到她最后将爷爷交到了二叔手里才离开的,所以,是我误会了。”
“那个辛欣呢?”
“二叔的人。”
“abby?”
“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爸的案子是他妈自己怨恨你爸,abby洠Р斡搿!
“你们竟然合起伙來骗我!”景北带着三分委屈,七分怒气转身离开,刚走一半,脚下一滑就掉到了温泉汤里,无数的水钻入耳鼻口中,她差点呛得背过气去,手忙脚乱地挣扎。
她还未换一口气,突然被人封口,萧琛抱着她的腰,让她靠着他的胸,防止她再掉进水里,等她缓过气來,才发现后颈是似有似无的啮痛,景北敏锐地感觉到危险,还洠淼眉疤永耄翳『龅亟錾碜优ぷ齺恚睦锿煌恢碧嫔铣亚坎宦毒迳澳阆敫陕铮俊
他的眼睛中似乎燃烧着的一簇火焰,烧着了他,也烧着了她,他俯下身子,她急促地喘息,也向他靠近,明知道投身火焰是焚身之痛也顾不得了。
“恩……”她发出不耐的声音,隐隐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