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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第128章

小说: 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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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启听言顿了顿,随后微微勾唇:“不错,那又如何。既然这是他选择的路,本王又有何顾忌?”

“倒是失踪的盛京,和那邪先生要小心。尤其是你这小妻子,她身怀圣物,必然会遭他们的重点关注。”丰元帝提醒道。

“已经动了,三日前在缙云侯府。你帮我查一查灵山寺,从云瑞下手查。”盛启手指敲着石桌道,外面的战事他虽忧虑但心中有数。原本这失踪的盛京和邪先生他也没看重,但三日前在缙云候府内发生的事,让他警惕了起来!

“你怀疑九曲山?!”丰元帝听言骇然!

盛启面色也很沉:“希望不是。”

“我会查。”丰元帝面色微微发白。

丰元帝清楚:九曲山这个地方,若是真的有不轨之心,若是真的有联合之意,那么远远不止大盛会崩乱。

九曲山有四百八十寺云集,其中以灵山之灵山寺冠名天下……

------题外话------

妖孽和顺帝就这么走了?

第三卷的所有线,都是第二卷铺开过的,现在都是大收网了,布吉岛乃们恍然发觉前面的布局原来是在这里用了么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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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时间的说明:原本为了让广大的亲不要熬夜,我是定自早八点更新的。但是我如果不定时在凌晨,就会自作死的熬夜。唯有卡住这个点,我才会一定要在十二点之前写完稿子,让我的作息不会变得不堪。

所以现在的更新时间,一般都是在凌晨一点。这样晚一些,不会在12点,如此那些忍不住的就还是得早早去睡觉啦啦啦啦~

记住熬夜伤身!

第2章 洞房花烛,风雨夜来打京城

彼时在新房之内,小碧虽送来吃食,但见云菱正歇着,便与流玉服侍着将她安置好才出房门守着。两小丫鬟虽是第一次相见,但小碧善谈,很快便与流玉十分投缘。

待盛启回屋时,外间流玉已迷糊睡着。唯小碧尚且清醒守着,见盛启进屋,忙起身要行礼。

盛启却抬手阻问:“王妃睡下了?”

“回王爷,王妃已睡了一阵,这会该是精神足了。”小碧也是个伶俐的丫鬟,还能给盛启提醒这话。

“去吧。”盛启听说只望内屋去,小碧也知他素来不需婢女服侍,则小声叫醒流玉往屋外去了。

流玉哼唧了一声,听清楚小碧的话,两人才起身离开。

小碧出了屋,能够察觉四下的守卫比此前又密集了。即便是不曾习武的流玉,也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低压。

“这是?”流玉一直在后院,并不知赫连繁烬和秋清风到来之事。

“尽本分之事就好。”小碧在王府待的日子不短了,这种风浪虽也是第一次,但总归比流玉要淡然得多。

“嗯。”流玉点头,她虽担心云菱。但她也知道这时候云菱身边有盛启,而后者是不会让云菱出事的。

那时盛启进了内屋,穿过屏风便看见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云菱。后者娇俏的脸蛋上,那些脂粉已被洗干净。露出她原本光洁娇嫩的肌肤,唯那细长的眉彰显着她初嫁人的妩媚。

因正熟睡着,她那小巧的鼻翼微翕。时而会不经意的动一动唇,或者长睫微颤一下。即便是睡着,也这样有生气。

盛启看了一阵,才伸手轻抚上那滑腻的脸蛋,云菱也没有反应的继续睡。他闷声浅笑着靠近,点头轻咬住那入口柔软的小脸,以牙齿细细的啃着。

“唔——”云菱这会是没法安稳睡了,小手从被子里跑出来,直接打在盛启的脸上。

盛启伸手握住这出来闹的小手,一掌扣住她那细柔的颈,咬得更欢腾了。

“唔——”云菱被闹得没法安生,另一只手也出来抗议了。

盛启见她这样都还不乐意张开眼,方松开她那可人的脸蛋,两手扣住她的手腕凝着那因她骚扰而鼓着的小脸。其中一边脸上,还有他染上去的湿润,以及他留下的细微齿痕。他这回咬得算重了,可她还是不醒。

“菱儿?”盛启轻唤了一句,云菱的反应是往被子里缩了缩。原本那双手也要缩回来的,但是被盛启扣住了,所以只能是缩脑袋了。

盛启贴了脸追近,张嘴咬住那像躲进被子里的菱唇。修长的手臂探入被衾将她的背扣住,直接将她整个人隔着被衾抱住。

如此之下云菱是动不了了,她被盛启熊抱住了。不仅如此,还被夺了新鲜口气。这么一来那是想不醒都不成了,因为她又不是死人。

“讨厌——”云菱微喘着气,水眸羞恼的瞪着扰人清梦的男人,菱唇微肿着,桃腮艳艳惹人怜。

盛启薄唇上扬的弧度几乎要咧到耳根了,他低头浅亲着小人儿的唇厮磨着。那些细密的吻落在云菱的脸上,牙齿细细的啃咬,让她只觉得痒痒得不行。

“别这样咬了。”云菱抗议的推着,轻笑的声音却停不下来。

“起来帮本王更衣。”盛启如愿的将云菱闹醒了,这才坐起身来道。

云菱方睡醒,虽被闹了一阵,身体尚且不肯挪动。这会停下来便趴在柔软的榻上不乐意动了,这会子听说只往被窝里钻着道:“自己脱嘛,人家好困。”

“还是不起来?”盛启俯身凝着正在赖皮的小娇妻,黑眸里有点点星光。

云菱卷了被子往床里头滚道:“不起来!”以为这样就能躲过盛启的魔抓。

盛启看得只觉好笑,却是脱了靴上床将那一卷的被褥捞过来。随后那身手可真不愧了这“高手”二字的称谓,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将云菱从被团里抽丝剥茧出来。

“欸——”云菱还没机会挣扎,人已经被捞入盛启的怀里。

“讨厌讨厌,都没有让着我。”云菱抱住盛启的颈,一双细长腿缠着他的腰在后蹬腿。

盛启靠着床梁倚着,手掌托住那小臀往腰上带了一下,让她坐得更舒适一些,也让两人的身体也因此靠得更紧密一些。

“菱儿。”盛启捏着云菱的小脸,将小人儿拥入怀里。

云菱因此趴在盛启的胸膛上,她能听到他健康稳定的心脏跳动声。也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如同他方才的吻,淳而宁人心。

盛启没有再动,就这般抱着云菱。后者亦是安静的靠着,呼吸慢慢平顺下来。

隔了好长一阵,云菱才抬起头来看着盛启,见他黑眸幽亮不知在想什么。她伸手抱着他的脸,柔声问道:“累了么?”她想着应付那些事,只怕脑力耗费颇大。但她并没有去问怎么处置的,因为她知道他心里有数。

盛启没有吱声,只以修匀的手指扣上她的唇轻抚。

“来,我给你将衣服脱了”云菱说话间给盛启解开那大红的新郎服。

盛启也没阻她,且配合着让她脱。

“其实你穿红色也好看,若是能够拍下来的。欸——回头我给你画起来。”云菱叨叨说着,发觉自己可以画下来。以她的画技,虽然不能画得很有技巧,但是将人搬下纸应该还是可以的。

“好,画好了拿来本王查阅,画得不好就罚你画到可以为止。”盛启起身吹了灯,拥住云菱侧身躺下来道。

“哪有这样的,我又不是画师。万一你很挑剔,那不是给你折腾我的借口?”云菱自然的靠在盛启的怀里,挪了舒服的位置躺下。

“那一定是你画得不好。”盛启搂着小人儿,下颚抵在那柔软的青丝上。可嗅见她身上清甜的药香,期间还有些许越过是晨起沐浴时焚的百合花香,取意百年好合之意。如他今晨亦焚了合欢香,取意新婚合欢之意。

“才不是呢,必须是你要挑剔。咱得说好了,最多重画一次。”云菱嘀咕道。

“那不成,若是你将本王画成丑八怪,再画一次仍旧是那当如何是好。”盛启舒意的抱着美人,黑眸微眯起来。

两人东拉西扯的胡说着,却都乐此不疲。他们虽曾一起在外游历了一年有余,但夜里总还是分着房睡。这是云菱的坚持,她怕这么早就一起躺着,会把盛启这好好的人弄坏了。毕竟那什么经常忍也不好,不过这以后三年他能忍得住么?

而厉王府之外,今夜注定不安生。赫连繁烬和秋清风的到来,合奏了今夜京都城的风雨。丰元帝知晓盛启的意思,后者今晚是不会出手了。

盛启已让影卫全数回王府,将王府守成铜墙铁壁。他给长风下的令,亦告知了墨夜的一点是:今夜无论如何,不管京都城,还是王府上发生任何事。他们必须迅速的清理,绝对不允许滋扰他洞房!

这一令下,很快深入每一个影卫的心中。他们知道他们的王爷很看重这一次的大婚,且那王妃亦是他们的令主。所以这样的任务,他们自然责无旁贷。

盛启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厉王府与外界屏蔽开。也许明日之后,他们面对的是腥风血雨。但是今夜里,他要给云菱的,是一个安静的,祥和的洞房花烛夜。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扰的夜!

而盛启办到了……

同一夜里,寝食难安的赫连繁烬,自然也不可能安生。但他也得到了完全的回报,那就是今晚的厉王府,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进去。

“真够狠的,竟然为了让自己的洞房安生,将全部影卫都调回王府。可若是京都城四处爆炸,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安宁的躺在屋子里。”赫连繁烬像是恶作剧的顽童,盛启想安静的洞房,他就偏偏要闹!

“恐怕小王爷不能如愿。”秋清风踏夜而来,进了屋却给赫连繁烬泼了冷水。

赫连繁烬放下手中的酒杯道:“来人!”

“奴婢在,王爷有何吩咐?”一名青衣女子进屋。

“自下去领死。”赫连繁烬启唇下令,竟然让秋清风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进来,尚且能听到他说的话。

青衣女子肩头一颤,却知事无可挽回:“奴婢,领命。”

赫连繁烬并无收回成命之意,征战已经让他见惯了流血,让他明白没有制下,就没有强大的军队和属下。

这一年多来,赫连繁烬从带兵到出征,到攻城夺地下来。一步步并非看上去那般风光如意,他起初走在军营里,只被当成纨绔公子哥。可如今他走在军营里,是所有将士敬畏的主帅!

在这一年里,赫连繁烬不仅面貌变了,内心也变得无情冷酷。战争最容易改变一个人,无论是生死观还是价值观。

“小王爷越发威严了。”秋清风见此说道,若论谁能理解赫连繁烬,大约非他莫属了。

初到北贪国,秋清风所要做的,其实跟赫连繁烬初带兵时要做的差不多。这一年多下来,他们都不再是从前那个人。

“顺帝何尝不是。”赫连繁烬取多一只酒杯,放下斟满后道,“你方才所言,什么意思?”

秋清风坐下身来,端起酒杯喝尽道:“方圆三百里,同样布有影卫。但这些影卫并不管厮杀之事,他们只是安静的候着。你说他们是用来作何的?”

“该死的盛启!”赫连繁烬自然清楚,这些人什么都不干,就是放着他派人去丢雷丸的。

秋清风放下酒杯,声音平静得惊人:“你倒也能弄些死士去炸,但想必他们也不会出来。盛启既然铁了心,那便是雷打不动。与其做这些,不如多做一些日后有用的。他今晚不管事,正是好时机。”

赫连繁烬一双琉璃的眸盯着秋清风,随后缓缓道:“你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朕会知,不该知道的,朕永远不知。”秋清风那淡漠的眸看向赫连繁烬,这一句话里的意思,足够清楚明白了。

“呵呵——从前倒不知秋少庄主,是这样工于心计之人,本王似乎更应该小心的人是你。”赫连繁烬却不觉得这是一句动听的话。这话意里,可有不太好的隐晦示威。这是在告诉他赫连繁烬,该知道的他秋清风都知道。

“呵——若早用心,何须今日。朕所谋者,唯美人矣。”秋清风说罢站起身来,并不告辞而自离去。那白月一般的衣袍,夜色里孤寂森凉。

“唯美人矣?”赫连繁烬笑了笑,再自斟自酌了一杯酒,才起身呢喃:“那就要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赫连繁烬放下酒杯,出了屋带上护卫,悄然去了崇王府。

……

彼时皇宫之内,丰元帝亦是未眠。

程皇后熬了参汤去乾坤殿时,已是深夜子时。

“陛下先喝参汤,再忙着也不迟。”程皇后并未劝丰元帝早些歇息,因为她很清楚今日来了两位不得了之人。而厉王今日新婚,总不能让他忙前忙后。那么操心这些事的,唯有他这位皇帝了。

“先放着。”丰元帝站立凝着京都城的沙盘,凤眸一步步看下来,脑中描画的是盯防的兵力和布局。

程皇后看丰元帝精神集中,并不好打扰。她只放下参汤,人却没有走。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沙盘,那等于是缩小的京都城全景。但其上有她不认识的旗子,以及一些古怪的符号。

良久之后,丰元帝回身要召人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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