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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童养媳乌荷-第29章

小说: 童养媳乌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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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宋欢儿指着恒生,一时语塞,“你不在乎吗?你是回春堂将来的坐堂大夫,怎么能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呢?” 
  其实宋欢儿说的事情恒生早早就明白了,早到什么时候呢?或许是小时候搂着乌荷睡觉的那个夜晚,或许是那年寒冬他在桥洞下找到乌荷带她回家的时候,又或许是每次她柔柔怯怯全心信赖唤他恒生的时候……可不论是早还是晚,他都比任何人明白乌荷对他意味着什么,而他又对乌荷意味着什么。 
  恒生略微理了理思路,道:“你只知道乌荷是哥哥的童养媳,却不知道哥哥并不喜欢乌荷。” 
  这次换宋欢儿愣住了,恒生想了想,继续道,“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有许多旁人都不明白。可是我可以告诉大小姐一句话,就算哥哥现在还在,他也不会娶乌荷的。因为哥哥曾经说过,等到有机会,他会让乌荷离开,远远的离开……既然哥哥不要乌荷蚂蚁**首发,我要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哥哥亏欠乌荷良多,他若是知道,定然也会高兴的举双手赞成,这一点因事涉兄长德行,恒生不便多说。 
  “可是……”宋欢儿仍是觉得不妥,这时阿林从外面进来头也不抬的道,“龚师傅来了。”恒生正有事情想与龚师傅说,当下谢过宋欢儿的关心,头也不回的走了。宋欢儿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自己一副好心被人家弃若敝履,心里既难过又委屈,不由得红了眼眶。偏她是个生来好面子的人,昂起头,颇有骨气的吸吸鼻子,对阿林道,“恒生这样是不对的,对……对……对我们回春堂的声誉有损……”她在那儿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个合适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阿林跟了她许久,自然知道她真实的想法。可正因为知道,所以心里也会跟着悲伤,但他怕眼前女子擦觉出自己的心绪而远离自己,便只将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面上一片恭敬之色。 
  “小姐说的极是。” 
  “那……”宋欢儿罕见的没有向阿林发号施令,反而以商量的语气同他讲,“要是我们把浮生哥哥找出来,他是个读书人,定然懂很多……很多道理。我们让他来劝恒生,恒生会听吧?”宋欢儿心虚的眨巴下眼睛,最后几个字与其说是发问,不如说是肯定。阿林了然的点点头道,“小姐说的极是。” 
  宋欢儿舒出口气,瞥见见阿林深深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知为何虚的慌,赶紧背起双手抬头挺胸,一本正经道,“本小姐是为了恒生的名声着想。”顿顿又道,“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了我们回春堂的声誉,你可不要想多了。” 
  阿林乖觉的拱拱手道,“小姐说的极是,小姐是为了回春堂殚精竭虑,大家都不会多想的。” 
  “嗯哼~这就好!”宋欢儿迈步朝外走,脸上又有了新的神采。 
  恒生急速奔回乌荷养病的那间屋子,还未进门苏青就冲他嘘嘘声,指了指门里,示意他不要打搅。恒生从宋欢儿口中知道苏青并不是欺软怕硬的小人,兼之她是龚师傅的得意弟子,因此心存敬意,当下放缓脚步走近门边。辅一靠近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 
  “乌荷,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用词严厉,语调却很柔和。恒生看了看旁边的苏青,确定这是龚师傅的声音。只是奇怪,龚师傅为何要说乌荷错了,明明是姓薛的仗势欺人,伤了他们家乌荷。 
  “师傅~”声音细细柔柔,只听他们家乌荷略微带着哭音慢吞吞道,“……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一直听你的话,听师姐的话,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师姐让我干什么,我也干什么,就算师姐骂我,我觉得委屈,我也不敢和她顶嘴,怕惹你们不高兴,我明明很听你们的话的,可是……“ 
  “可是师傅却不想理你,师姐们却要欺负你,对不对?” 
  “……” 
  没有听到乌荷的回答,恒生不用想也知道,她定然是睁着双懵懂清澈的眼睛委屈迷茫的看着龚师傅。恒生心底一疼,原来他们家乌荷在天香楼受了如此多的委屈,亏他以为龚师傅他们都会像他一样喜欢乌荷,爱护乌荷。 
  “……乌荷,师姐们欺负你,不是因为你不讨人喜欢,相反是你太讨人喜欢了,勤快踏实,从不抱怨,有好吃的,你给师姐们留着,有好东西,你让师姐们先挑,师姐骂你了,你从不还口,相反还待她更好,师姐偷懒让你擦柜子,你也乖乖的去擦,既不说一个不字,也不来找师傅告状……” 
  “我想讨她们喜欢,讨师傅喜欢……” 
  “可她们不但不喜欢你,相反还越来越过分是不是?” 
  乌荷浅浅的嗯了声,恒生在外边听见不知该难过还是该生气。 
  “傻乌荷,咱们活在这个世上不是来讨别人高兴的,而是要自己高兴。要让自己高兴,首先得学会拒绝别人,要对他们说‘不’,比如,师姐既然不喜欢做,我也不喜欢做,比如,师傅,我一个晚上抄不出十遍书,我不抄……诸如此类的蚂。蚁首。发,当我们让自己高兴了,别人也会喜欢你的,毕竟人贵在自强而后强于人。” 
  “师傅,我还是不大明白,我若是不听你的话,你真的会高兴吗?” 
  “乌荷若是不信,那就跟师傅回天香楼去试试。” 
  恒生原本想安安静静在外头让龚师傅说完自己想说的话,而今听她要让乌荷重新回到那个糟糕透顶的地方,再也顾不得苏青的阻拦,一把推开房门,大声道,“乌荷不回去。” 
  龚师傅慈爱的笑了笑,“你是恒生?”恒生点点头,走到床边,见乌荷果然双睫盈泪,抬起袖子就给她擦掉,复又去看她的伤口,乌荷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恒生一面检查伤口一面与龚师傅道,“乌荷的额头就是在天香楼伤的,若是回去,下次还不定被那群千金小姐们伤成什么样呢!” 
  “是吗?” 
  “当然!” 
  恒生回过头,却见龚师傅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 
  “露露已被我遣回了家,至于马牛张三位小姐,我怎么听说突然生了莫名其妙的病,脸上长红斑,都不敢出门了呢?” 
  “这……”恒生心虚的错开眼,随后又一本正经道,“我们回春堂专治疑难杂症,除了价格贵了些。” 
  “那我让苏青回去同他们建议建议用回春堂的药。”龚师傅眼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相称的狡黠之色,恒生不好意思的道,“那我先谢过了。” 
  龚师傅点点头,“既如此,乌荷回天香楼的事情……” 
  “还是不能回去,我想过了,反正我又不指望她有多大的出息,现在这样,挺好……挺……乌荷,你拉我做什么?”恒生低头,乌荷仰着头,一下一下扯着他的袖子,小声道,“恒生,我想回去。” 



  ☆、36、零叁陆 

  马、牛、张三位小姐这一病就病了一个来月,期间又是吃药又是敷面的,花费数多银子都进了回春堂的腰包,幸得大夫医术高明三位小姐终得痊愈。这日几人聚在张小姐家感叹了翻病势稀奇,又唏嘘了会儿薛小姐运道不佳,最后定下五月十七这个黄道吉日回天香楼去,继续学习闺阁女子出嫁之前必懂的香道技艺。 
  十七日这天,马小姐带上丫鬟搬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天香楼,辅一穿过后院的月洞门就看见了进来的冤家——乌荷臭丫头!她一张脸光洁嫩白,不见丝毫瑕疵,此刻正与魏春花两个有说有笑的剪花枝玩儿。 
  马小姐一看乌荷那样子就生气,自己三个在家里生红斑吃苦药,十天半月连人都不敢见,而这个样样比不上自己的臭丫头凭什么光彩照人,笑容娇俏?马小姐乃久病之人,乍然看见一个往日里瞧不顺眼的人活得比自己开心,当下便发起了小姐脾气。与身后丫鬟使个眼色,后者会意,放下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上前来。 
  魏春花那日喝酒被她父亲魏员外给知悉了。魏员外是当世罕有的古板遵礼之人,当即修书一封与龚师傅,责其教徒不严,又严令魏春花禁足两月,面壁思过。可怜魏春花皮猴子一般的性情,硬是被她老爹修理的可怜兮兮,幸得龚师傅出面求情,她才得以提前回来,只是一回来就听说了乌荷被薛露露欺负,额头上打出了口子,气得她当即就要找薛孔雀生事,哪只薛孔雀已经被遣了出去。魏春花只觉一口闷气卡在胸口,挫败的紧,想来想去,便将这事婉转说与她爹听,魏员外自来秉持正义,当下招来交好的儒生秀才痛骂薛家为富不仁。 
  古来有句话,成群的读书人惹不得。这薛家惹火了魏员外便如捅了马蜂窝般,今儿个出篇“生而不教,枉为人父“,明儿个出本“论国之蛀虫如何腐蚀道德基准”等等三天一小篇,五天一大本,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只骂得脸皮如铁船一般厚的薛父连门都不敢出。 
  乌荷不常出门,魏春花便将外头的事当做笑话说与她听,正说得起兴,不想被马家的丫鬟给打断了。那日欺负人的除了薛孔雀,还有这姓马的跟班儿,魏春花当即沉下脸道,“你来做什么?” 
  那丫头只冲魏春花福了福身,便对乌荷吩咐道,“乌荷,去给我家小姐帮行李。”态度冷硬,气势逼人。 
  乌荷以前常被她吩咐,晓得这丫鬟与她家小姐一样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不由得朝后缩了缩身子。 
  魏春花见这丫鬟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耀武扬威,一点儿都不将自己放进眼里,气得往乌荷面前一挡,道,“乌荷又不是你们小姐的丫鬟,不去!” 
  那丫鬟在乌荷面前充大尾巴狼还行,在魏员外女儿面前,却是不敢的。咬咬牙瞪了缩在后面的乌荷一眼,便求助的回望她家小姐。 
  没用的东西,马小姐低声喝骂着走到三人面前,那丫鬟乖觉的缩到她身后去。魏春花挺挺胸,撇头哼道,“薛孔雀都不见了,你还狐假虎威呀?”马小姐冷哼一声径直越过魏春花的肩头对乌荷道,“去,把我的屋子收拾了。” 
  乌荷抬起头,正好对上马师姐威严毕露森冷不容置疑的目光,往常的遭遇浮现在眼前,乌荷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垂下眸子,那脚却未挪动分毫。 
  咦,奇了怪了,这丫头明明怕她,怎么又不听话呢?马小姐不由得诧异,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继而仔仔细细打量乌荷,还是那样胆小怯懦老实巴交的傻样儿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看什么看?”魏春花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乌荷要和我去吃烤红薯,才没空给你收拾破屋子,哼!” 
  魏春花话音刚落,院子里继而响起了第二道声音,“你与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随着声音的走进,眼前出现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个宽胸手长,一个精明外露,赫然便是牛师姐与张师姐。 
  魏春花见一下子就出了两个冤家,暗叹倒霉之外,也禁不住收了气焰。 
  牛师姐抄着双手居高临下扫了她二人两眼,对乌荷喝道,“露露被你害得再不能进天香楼,这帐我还没与你算呢!叫你收拾屋子算轻的,要是惹急了我,准叫你吃拳头。”牛师姐一向力气大,魏春花看了看她粗壮的胳膊,心虚的眯了眯眼睛。乌荷本来抿着嘴巴半句话都不想说,听牛师姐威胁她,不由得抬起头小声反驳,“我小黄哥哥说了,他打架最厉害。” 
  “什么?你说什么?”牛师姐吃惊的长大嘴巴,显然没料到乌荷会搬出小黄来,那天在香堂中,小黄那乡下野蛮子的架势可把她们吓了一跳。 
  乌荷,好样的!魏春花心底赞了句,捏着乌荷的手紧了紧,给与她鼓励。乌荷报与一笑,脊背也挺了挺,就像师傅说的,不能害怕,自己若是害怕了对方会更得意,然后她们会像在香堂里一般欺负她,也许会变本加厉!她可不能再受伤,让恒生担心,否则她跟着龚师傅回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马、牛两位师姐为乌荷突然的不听话而诧异的失了言语,乌荷与春花手牵着手一副绝不示弱的样子,场上的气氛有些僵。张师姐看看院子周围已经围了好些瞧热闹的蚂蚁同门,心想难道今天要当着这么多人在全堂的呆瓜面前丢脸?绝对不行,要是她们三个被呆瓜给打败了,那以后在其他师妹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讲?想到此,张师姐扬起一朵笑容,温声软语道,“乌荷呀,师姐们不是故意找事,实在是师姐们的东西太多了,需要你帮帮忙。”乌荷水灵灵的眸子朝她们身后的行礼看了看,依旧不为所动。张师姐有些下不了台,顿顿又半是恳求半是威胁的道,“我们是师姐,你是师妹,师姐有吩咐,师妹怎可首发不从?” 
  魏春花低低骂了声师姐有什么了不起,声音虽小,却也叫旁边的人听见了。围观的师姐们便有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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