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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有花开在.有树生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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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视觉。宝儿这时困了,我拍拍它问:“该你了,小宝要不要唱喵喵歌”,宝儿听了在我身上爬上爬下,滚成一团。在小小的花叶舟上,快乐极了,四周及远处很远很远,是无以数计的荷花,到了最好的季节,就遇见了我们几个。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花魇
花叶之舟,载着我们静静地飘在一片荷海之内,荷叶田田,径直长到超过我们的地方,随风摇曳,密密的荷盖叠加成一个青绿的世界,光明透过缝隙,曲曲折折地照了进来,几乎要使我们忘记,在这巨像形成之前,身后那次危险的雪崩以及光明以下,雪莲之上的那个世界,那次刚刚经过且伴随了一场惊慌的风景,真的,此刻除了天光云影,曲径荷池及遥远的未知之境,好多于印象之内,已然渐自模糊,不复昔在。 

  我们就将手探入泛起涟漪的水波之中以手代浆,任意向后划水,花舟便在原处打转,顺时针转了三圈,开始缓缓移动。阿雅说要剥莲蓬来吃,我们一听这个主意不错。我和达达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开始采摘。宝儿见我们吃的起兴,也馋嘴巴巴地绕来绕去用小脑袋不停蹭我,笑着剥了好些放在手里喂它。一会儿功夫,就都吃的好饱好饱,亚子还打了一个嗝,这家伙。我们边说话边划水,奇怪的是水波未兴,花舟的方向却发生倾斜,无论怎么划也无济于事,亚子逃出来司南,我见那司南上斗柄指向的是巽那个方向。亚子问要不要改乘圣人衣襟,达达说不用了,因为这里也不错,况且这花舟子天儿将也必然有它的道理,若是我们真有莫大的计划,即便乘坐了圣人衣襟,所至的目的地也和乘坐花舟相同。听达达这么说,觉得也有道理,于是我们取消了那一想法,决定随水而去,由着花叶之舟载着我们去到接下来当去的地方,索性连水也不划,只顾说笑。 

  亚子说,他在今野呆的时间最短,才来时候也根本没想在今野安家。虽然盐雪很奇妙,但他觉得那里不是他要呆的地方。——所以,我一直都没停下来过脚步,也深信有一条更为隐秘的出处藏在其中,于是就一直找决心爬上最高峰,看清一切,然后顺利出去,我感觉现在只是在梦中,我只是被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带到了这里,而你们只是我梦中所遇见的,但是我经常迷路,走到一个地方出也出不去。你们知道,我的那些羊皮卷,多半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开始的,但我之前应该从不迷路的,直到遇上你们我开始怀疑,作那些地图的时候,是不是我正在迷路,因为我记得我明明是出去了今野并离开很久很远且一直往前的,怎么会回到今野?想不通,不过我依然相信,那个出口一定能够被我找到,或许,就在北落师门。我有时候又会觉得这里好大,可能永远都找不到那条通往外面的路径,所以,有时候,我又觉得,我可能永远也出不去。 

  看上去,亚子黯然神伤,身心俱疲,加之他说话时,花白的胡子,脸上的皱纹都一动一动的,让我忽然之间生出了说不出来的感慨或是悲伤,想说点什么来安慰这个肯和我们结伴而行的老人。虽然有时候,关于他的小气等等很是不满,现在我却只觉得,那都是些微不足道的鸡毛小事,像每个个体都不完满,比如像我的许多毛病,也需要他们一路忍耐。或许,我们彼此都需要慢慢了解,比如我一路上就很少听到亚子说出的这些肺腑之言,或许我们大家都很不容易,亚子也应该是一个很可爱的老人,虽然黑黑瘦瘦,看上去衣服猴儿精的鬼样子,总不怎么讨人待见。 

  我说,行了老头儿,你也别难过了,肯坚持总会有结果的,你要是还觉着不爽快,我干脆还是把有象给你好了,难得你那么喜欢这烂铁,我整天背着也怪沉的。 

  得了,我可不敢要,这玩意儿多烫手,你是一个剑客,你自己拿着玩儿吧。 

  我可不是什么剑客,拜托你往后别这么叫我,听着跟走江湖卖艺的一样。然后,我为了让他高兴些,就硬着头皮说他的歌儿唱得别提多棒了。阿雅和达达听了就开始笑,亚子把小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我是不是真的,我想也没想就跟他说,当然是了。

  达达跟亚子说,不管选择哪条路,也无论走到哪里,我们任何一个,,都是行在祂的路上,所以,你不要难过。像我一心想投奔光明,又在途中寻找,又心生无限悔恨,转而不敢面向光明,又不想再与黑暗为伍,继而行在一条举步维艰的路上,至死都在重复一句“对不起,我错了”。遇上你们,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向光明奔跑,虽然我内心已然复杂,依然兵荒马乱的打仗,但是我决定要彻底的弃暗投明,哪怕光明融化了,我不复存在。

  他说话时,有一种安静和坚定,也像我们寻向终极的一股鼓舞灵魂的力量。达达剥了一个莲蓬给阿雅,问她,你呢。她说,饱了。我们捧腹。

  阿雅说,我想回家,感觉好久都没回去了,我想家,不过和你们在一起也很快乐,但我还是想回家,看我的奶奶和爸爸妈妈,魏宝也好久没有回家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去的——要不,你们都和我回去么,大家在一起多好,可以住在我家,跟我一起爬树玩儿。

  而我的家,好像在东原。阿雅说话的时候,我想起了这个,但是还是要把她送回家的,因为我答应了她,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而且我还要保护她,这,是我和我自己说好的。最最重要的是我要找到我遗失了的爱情,然后一直下去。永永远远不再遗失不再有分离和寻找。我还要保护并照顾好喔儿子小宝,因为这是我爱人给我的。

  “你呢魏宝”

  我,,我顿时语塞了。我觉得我想说的都已经在才刚的内心活动中,陈述过了。只是他们没有听到。我说,我很感谢你们能和我一起结伴而行,我要找到我的爱情,找到我的爱人。

  这时阿雅拿了一个莲蓬自己剥了起来,达达说你饿的可真快。我们谁也不说话,一下安静。就听到了亚子打呼噜的声响。怀中的宝儿,叫了一下,我发现是它肥肥的尾巴拖入水中被一条锦鲤给啄到了,乐的我,伸手晃了晃,吓跑了锦鲤它又安然睡去了。

  阿雅嚷嚷着困了,枕着五子争头,慢慢睡了。我和达达聊些之前经过的那些地方,以及在千堆雪他和亚子在遥远的雪岛上用沙漏丈量球径的见闻,直至睡去。花舟之内,很舒服,泛着温温的热量,像是谁的体温。睡前,觉得花舟在我睡之后,会载了我们继续在荷塘内漂流,顺着不是前行亦是前行的方向,或许一梦醒来,舟就会到达岸边,抑或让在花下。总之,暂时算定无论如何该是及美好且没什么危险的。因为荷叶上空更高的所在,白云之上,有大光明在一直照耀着我们,我们凭此便有了前行的勇气和安宁的感觉,即便睡去,也不会害怕。

  不知在一处作了多久的停泊,像是已靠岸了一样,还是暂时搁浅,因为是在无岸之岸,这叶花舟便再不行动了,我们醒来的时候,已是花塘以外许久的一泊水中。远远的花塘在我们眼中,已成了天际一抹淡绿,像烟霞水雾,偶尔微动。水平如镜,有倒影其上。花舟向前一射远,是一大片笼罩四野的金黄。亚子一跃而起,说,前方肯定有宝藏,看,我们发财了。说完笑嘻嘻的往过跑。

  依旧是无岸之岸,奇怪他竟未沉至水中。

  阿雅问达达,你说是什么呢?

  不清楚,不管是什么,都想去看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说着达达大步出舟,也沿着水面过去了。

  我们靠岸了么,我问阿雅。

  是啊。

  但是我怎么看到的全部是水,花在水中央。

  阿雅说,这边是水,那边是岸。说着就让我和他一起去看。宝儿依旧酣睡,叫也叫不醒,就把它抱在了怀中,向那片金黄迈进,这时候,我背的包包里就泛起光,散出热来——是那枚黄色的陨石。不知道,此处是否到了他的故乡。我的右脚腕上又系了那条赤绳。另一头延伸至不远处的金黄之境,走近前,见达达和亚子在远处行走交谈,欣赏眼前的风景。是一片平阔的花野,无论如何也叫不出,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的泛着光辉的花儿名字。花团锦簇的延伸至地极去了,到了他们所说是岸的地方,在我的水边依旧是水。阿雅见状,早已飞奔到花野之中,快乐的玩耍起来。我低头看水,再放目看花,有莫名的感动和心痛,竟要淌泪一样。我迈步往前,却有一道透明的墙阻隔了我,继而我向上飞,要翻墙过去,但那墙像分隔了天地间两个世界一般,高无止境。我就这样远远近近的被阻止在了花野之外,能相望却不能相近,甚至都说不好,他有没有看到我,这个远路而来的少年。

  真是飞不过去了,就生出了在花野边上躺躺的想法,以不辜负我遇到的这个动人风景及我足上凭空而系的赤绳——而我又不相信,这会是凭空而系,笃信总有缘因。我顺水而卧,却发觉躺在了四周一团红色云朵之中,干燥舒适,像厚厚的红色棉花。云朵围绕了我,空出两个我的空间旋转,缓缓上升,上升,我的双手顿觉无处安放。勾起了仿若诸多前尘往事里,无法描述的味觉,令人神驰,分不清这到底是三天还是两夜,似有耳语呢喃,风铃乍响。似有九孔之棉自上轻拢了我,某一时刻的一切片段。赤绳长长随着上升,缓缓的渐自垂直于水面,像极了垂钓的鱼线。

  我就真的怀揣好梦,被这突如其来又似候之良久的红色云朵,送到了空中,未入花野。也想不起来,底是哪年哪世,午后干燥,偶尔拥抱过的一场嘉好之梦。

歌诀
直至那世所有的红晕气息全部隐去,直至那条在足上的红绳消失,一头去了花里,一头散入水里,满目依旧金灿灿金灿灿金灿灿一片。余我一个浮在无形之围的上方远远望着,独自流泪。渐渐被沉重拽入水中,沉到花舟之底。花舟渐放光明,宛如一面隔世的镜子,隐隐于水深处,于镜深里,有音乐响起,有影像射入我的婆娑之瞳。想要我明了有一世的纠缠,尘封在这里。

  我就素面朝水,有波光粼粼。其上掩映的花舟、诸多画面依旧不停切换,只是静默无声。觉得自己不再淌泪,觉得现在我正沉在自己的泪里,觉得这,只是最后一次,觉得我自己快要窒息,上方只有一管芦苇,我就探手取了过来,一头含在嘴里,一头伸出水面,小心翼翼的呼吸。花舟影像瞬间全无,一片黯淡之际,我顿觉下沉,像是被水内潜藏的蛇束缚周身动弹不得。细看,是长长的水草缠住了我,同时依旧绽放了缥缈如烟云的舞姿来迷惑水域,仿佛它有意识一般。我似乎感觉到它不怀好意的笑容要我认命,我只记得我的路还没走完,不能死在这里,我告诉自己,外面的花野之遇,也只是最后一次——现今,该烟消云散了,于是我拼命开始挣扎,手被滑腻的水草死缚抽脱不出,越是挣扎越往下沉,已觉距花舟好远好远,甚至水面之外的诸多光亮也不甚清晰。不知道,水的最沉之底又会连通着哪里?此时,心里并不恐惧,只是,心有不甘而已。

  还是那枚金色的陨石,像一道锐利的锋芒,绕我周身一过,将水草顿时斩断,复落入兜中,似有别意。顾不了许多,我足下轻摇,借着水漾浮出水面,奇怪宝儿明明同我一起,现在却与花周内安然成睡。像个洁白的婴儿。不远处,是我无从越过的花野,亚子他们正在玩笑嬉闹。满头满脑的插着似乎解语的花儿。

  阿雅回头看我,我们四目以对,脉不言传。伸手拂过水面,抓了一把粼粼的水痕——一种近乎不易察觉的光纤在手,用手绷直,俨然成弦,轻轻拨动,金石音生。我振振衣衫,于花舟之内,宝儿近旁,心头遣韵,十指相抚,就有隔世的骊音自幽谷而来,袅袅咽咽,远远遥遥,穿透一切屏障径入花野之围,因我,正对着他,像是,诀别:

  “花事渐近,著雨水节令

  我的今年真就原谅了你

  月牙隐匿,似你样顽皮

  清澈的眸子不是往昔

  落墨成锦,若雍阳境地

  散在了哪里错解谜题

  我在这里,旧事重提

  若知结局,是否当初还会爱你

  小锁钥,重开启,桃花开解交集

  云朵轻叹息,

  浮生难解难系

  善珍重,此别离,年年今日平安报你

  干支次第,在我遇上你的年纪

  岁月流光,爱要悄悄迁移”

  音符漫天飞舞中,我见阿雅第一个朝我走来,从我说的水里,她说的岸边。她说,怎么唱这么悲伤的歌儿?是不是你想起了什么?我不知道当说些什么,只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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