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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重生打造完美家园+番外-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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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时间让她真叹气,一蹬地,双手撑墙头,竟然连滑了两次,第三次才撑上去。翻过墙,差点没站稳,朝着地面扑倒,手肘触地,可谓难看。

    “你的功夫实在差。”又是嘶哑之声。

    水青一抬头,见鬼面站在房下。

    “云天蓝在哪里?”她被刺激地跳起来。

    “死了。”鬼面呵然冷笑。

    “为什么——非要云天蓝死呢?钱你已经拿到了。”太多人说云天蓝已死,她的耳朵麻木。

    鬼面一个转身,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上二楼房顶。自上而下,望着她的目光如刀如剑凌厉,然后沿着屋顶,几个起落,消失了。

    来时,去时,都由他自己掌握。他没有杀气,否则没有云天蓝在一旁的水青,死个几次都不嫌多。倒更像在耍她似的。

    水青望着鬼面攀上去的墙面,虽然坑坑洼洼,不过她是绝不可能有这本事借它们力的。谁高谁低,别说明白,伤人自尊心。

    “你是谁?”英文,却生隔苍老。

    水青来不及为鬼面的消失而捶胸顿足,打量面前这位弯背佝偻,满脸起皱的老婆婆,“呃——”

    可能是这家的人,问她这个不速来客。

    飞快将院子里的景物浏览一遍,干净整洁,还种了红花绿草,房子也比普通住宅高大,门柱内画了色彩斑斓的图腾和当地宗教的神物。说不上来,有十分特殊的意味。

    老婆婆看水青是女孩子,又似乎对图腾有兴趣,就以为是迟来的游客,“我们已经过了开放时间,请明天再来吧。”

    开放时间?水青忙问:“不好意思,我看房子与别家不同,无意中闯进来的。请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坦亚的家。”老婆婆说到这儿,神情尊敬。

    “坦亚?”是谁?镇长?

    “坦亚是飞雪渡的巫医。”老婆婆算是耐心而慈祥,还帮水青打开前门,“你如果要求药或求医,就早点来排队。”

    巫医属于非洲很神秘的存在。在未开化的原居民部落中,地位崇高。因为诊疗的方式有很多迷信色彩,和现代医学相抵触。所以,像这样巫医和红十字会同时出现在一个镇上的情况,水青还是第一次见。

    “这里也有巫医吗?”因为第一次见,就十分唐突问了这个问题。

    老婆婆面色一沉,嘴角下弯,“坦亚不是普通的巫医,她可是去美国学习回来的,比任何外来医生的医术都高明。”

    巫医对于有信仰的当地人,是不可亵渎的。

    水青自知无理,不在多说,谢了谢就走。

    对方却显然不接受她迟来的礼貌,关门声响很大,惊得水青回头。

    门前照样画满图腾,还挂着奇奇怪怪的骨头和毛发。再看屋顶,刚才的鬼影早没有了踪迹。仿佛从来不存在,只是一个爱丽丝的仙境梦游而已。偏偏,鬼面消失在巫医家的屋顶上。真是有点奇遇感。

    一步一回头,总似乎被某种东西牵引了,心里放不下。

    到了车上,见温桓正往餐桌上放一盘黑乎乎看不出本色的食物,一块块黏搭着。

    “猜猜这是什么?”英俊的绅士灰头土脸,还一头的汗,心情却好得很,所谓的苦中作乐。

    水青还在想鬼面的事,云里雾里得没出来,被他问得急了,随口掰一个,“意大利面。”

    “你是天才”温桓啪啪鼓掌,“说实话,在我都怀疑自己一开始到底放得是什么东西的关键一刻,你的话如雷贯耳,彻底复苏了我的记忆。不错,就是意大利面。来,来,尝尝味道。”

    不,她不是天才,他才是水青觉得不讽刺温桓一句,不足以向这位“呕像”表达自己的崇拜。可是,刚张嘴,手机就在口袋震动了起来。

    “喂?”拿着叉子,她在黑方地里找面条。

    “是我。”

    水青,顷刻间——

    流泪。


第346章 飞雪渡 飞雪芦(下)

    “是我。”又一声。无论如何变调, 无论如何孱弱,中提琴的音色始终沉稳优美。

    水青跌坐在椅子里,右耳紧紧贴着手机,左手捂着嘴,发出又喜又悲的呜咽。她曾以为,也许这一辈子,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尽管她还没放弃,但当所有人都说他不在的时候,她其实内心已经绝望。

    神悲悯

    云天蓝还在,在电话的那头,不知道什么地方,但确实和她同处在一个空间里。

    “别哭。”他停顿,好像在换气。

    看来,伤得很重。她立刻强收住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你在哪儿?”捡最精炼的问题,即使一秒,她也不敢浪费。

    “不知道。”三个字而已,他咳嗽两声。

    温桓目光一敛,吐唇语,问是不是云天蓝。

    水青点头。

    温桓神情激动,在她面前踱步,抓着头,懊恼没有事先装手机信号跟踪器。但他还是决定放手一试,打开所有的电脑和仪器,进行电话来源的搜索。

    “现在,听我把话说完,我时间不多。”云天蓝这么说。

    水青喜悦的心本来高高悬起,因为他遗言式的说法,往黑窟窿里狠狠一摔,只觉得手脚发麻,眼前昏黑。

    “我不在原来那群人手上。他们把我留在沙漠里等死,我却被另一群人发现了。这群人让我又多活了两天,不过,他们是沙漠上的盗匪,以劫取商旅的财物为生。只要身上有足够的财物上交,他们就能放人。同样,如果不能赎自己,他们就杀人。我试图说服他们联系家里人,并保证能给他们一大笔钱。但他们不愿冒险和外面的人接触,坚持没钱就没命。显然,这也是他们的生存之道。”一长串的话,到声嘶力竭,剧咳。

    水青每听他咳一声,心里就拉出一道血口子,但她不能打断他。

    “他们唯一愿意仁慈的,就是允许我死之前打一通电话和家人告别。而我,只记得你的号码。”本想,无声无息死了,或许她的痛苦不会延续很久。可他,却会死不瞑目吧。希望她能记住他一辈子,他还是自私选了她作为最后通话的对象。

    亲耳听到令天地崩塌的噩耗,居然是云天蓝亲口说出来的。

    水青全身抖了起来,无法接受。明明都听到他了,却是死亡之音吗?

    “他们给我三分钟。”咳嗽,咳嗽,还有他吐去淤血的杂声,“还有一分钟了。韩水青,我本来想,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就不浪费时间跟你谈恋爱,直接结婚。反正,我们都认识很多年了。而世事无常,多一天都少一天。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水青实在忍不住,截过话,“我嫁给你,云天蓝,你回来我就嫁给你其实,我们交往很多年了,我也爱你很多年了。你回来,哪怕就在非洲结婚都行。我在飞雪渡,应该离你不远。你让我跟那些人说话,我愿意支付任何数额的赎金,按照他们的要求交付,只要他们放了你。”

    背景传来凶恶的男人声音,似乎在催促。

    “水青——”时间快到了。知道她爱他,死也不可怕。

    水青手心出汗,无意识往裤袋上擦,感到一个突起的小东西,那是珠子。

    她突然蹦了起来,大喊,“云天蓝,你身上有值钱东西的我给你的手珠还在吗?那珠子很贵很贵,里面——”

    嘟…嘟…嘟…嘟…

    电话断了。

    水青血红双眼,瞪着手机。她的话还没说完呢而且,云天蓝听到了没有?她到底在说什么啊?一段段都是废话一个个都是废字她该早点想到手珠的,怎么那么笨最后几秒钟才想起来。还有说什么很贵很贵,直接告诉其中的奥妙就好了啊难怪听人说秘密总是关键时候就没有了,说的人多半神志都和她一样,处于半疯半傻的状态,所以废话一箩筐,却不说正题。

    那串手珠不知道还在不在?还有,就算在,她话没说完,也不知道云天蓝够不够聪明能悟出来?不过,这都已经要被杀的时候了,时间也紧迫到极点。

    全怪她蠢

    水青双手猛打起头来。

    温桓见了大惊,过来就抓她两只失控的手。因她突生的蛮力,只好将两手反过背去,紧紧把人嵌在他的手臂和胸膛之间,“你干什么只要他还活着,就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他没跟绑匪一起走,就是在附近。你镇定点告诉我他到底说了什么,一个字都别漏。”

    “他落在另一群沙漠强盗手上,只能自己用钱赎,我的钱强盗不要。他这样一个被关了那么多天的人质,哪来的钱?”眼泪如山洪爆发,她崩溃了,竟又大笑,“这叫什么事?还有这么笨的强盗,目光短浅,一点野心都没有。明明我可以给他们很多很多钱,多到他们这辈子都不需要打劫,他们却不要。哈哈哈——神经病一群神经病”眼泪一颗颗落。

    她也是神经病到底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连最爱人的性命都救不了。她今年才二十四岁,如果能活到八十岁的话,还有五十六年。一个人的五十六年,守着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却失去了最爱,这是宇宙间最可怕的酷刑

    原来,重生不是一种幸运,而是一种惩罚。早知道,当初被刺一刀时,就无怨无悔死了算了,还想什么回家呢?

    温桓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压在胸前,长臂紧紧箍住她的双臂,低吼着,“可以了,冷静点。哭有什么用?闹有什么用?总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见过绝望的人,没见过绝望却让人看着心碎的女人。他宁愿她强颜欢笑,也宁愿她用讽刺的语气来嘲笑看不惯的人或事,但不是崩溃到要死了的程度。

    什么爱,真能激烈到连灵魂几乎都被烧毁?他曾经无从想象,如今亲眼见证。

    被温桓箍得纹丝不能动,水青才停止了挣扎。她的脸半边贴着他的胸膛,和他的身体同温,鼻息间呼吸着清爽和暖的空气,只有沙漠之风的香。还听见了如战鼓般的,他的心跳。

    但他,暖不了她渐渐凉下去的心。

    “我今天还是没看到。阿肯说温度太低,不过可以等几天以后的暖——”比利一上车,车子就往他那儿倾斜,见头儿和水青的姿势很有问题,暖流的流字就自动息声。不过外国人对暧昧不太避讳,他虽然不说话,圆豆眼却骨碌碌转不停,脸上笑嘻嘻。

    水青不能乱动之后,狂躁的血液就慢下来,再加上比利的声音,令她清醒。想抬头,谁知温桓扣得太紧。

    “放手。”清醒了,也发现自己等于被温桓这家伙占了个大便宜。

    “冷静了没有?”温桓不松开,免得她发起疯来殃及他。

    水青闭闭哭到酸楚的眼睛,深呼吸一口,瓮声瓮气回答,“冷静了。”

    温桓这才放开手,往后退得老远,表示自己纯粹是处理突发状况,免得挨淑女打耳光。

    “比利,你刚才想说什么?”可是,他到底有点尴尬,找个话头来说。

    “噢,头儿,我们能不能多留几天?都等了这几晚,放弃可惜。”比利咧咧嘴,配合到位。

    “多留几天是没问题,不过你究竟等着看什么?”反正,就算他想走,那位韩小姐不走,他也不能丢下她不管。前段时间联络上云家人,雇主云安日请他负责韩水青的安全。所以,将人安全送回家,是继找云天蓝后的工作。

    “阿肯说,等我看到了,就知道了。”多神秘多刺激多兴奋

    “废话。”温桓了解比利庞大身躯下的幼小童心,只是他认为挺无聊,“坐下吃饭。云天蓝打电话来了,听水青详细说一遍,看看有没有线索。”

    比利一听案子有了新发展,马上精神抖擞坐下,低头却看到餐盘,神情顿时就蔫了,“头儿,今天你做饭?”

    “总不能一直麻烦韩小姐,她一天三顿做六人份的饭,很辛苦的。而且,等这个案子完了,你跟我都得适应回来这种做饭技术。所以,抱怨免了,吃光才算。你常说减肥减肥,这几天肯定又胖了,顿顿不少吃……”二话不说,哦,不,是边唠叨边给比利盛了一大碗。

    比利苦哈哈一张脸,瞪了半天,“头儿,吃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东?不然,吃什么也不知道,我的胃袋会误以为根本还没吃过晚饭的。”

    “你猜。”温桓看看水青,后者虽然坐下了,两眼空洞。

    “土豆泥?”黑乎乎跟泥灰一样,比利觉得胃抽筋。

    “再猜”想要缓和气氛,温桓尽着努力。

    “总不会是肉?”最有想象力的艺术家都会拿这盘东西无奈,比利小心翼翼用叉子探索。

    “吃饭”水青原本捏得发青的拳头摊平了往桌上使劲一拍。

    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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