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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欲 孽-第20章

小说: 欲 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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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娇不信,但话还是没有说出口。等两人回到家,各自要睡下的时候,她对安妮说:“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她好奇。
  
  “是关于唐呈的过往,你听了,就不会想要接触他了。”
  
  月夜投下的冷光,将屋子显得冷清,多少不堪回首都是在这种毫无温度的情况下被提及的?她已无力查证,只听翟娇慢慢说来。
  
  “我和唐呈是高中同学,他有个妹妹叫李又,不过是唐家的养女。十一年前,李又杀死了自己的养父,因为未成年被判终身监禁,可五年后,唐呈提出申诉,亲手将她推入死刑。”翟娇简短地说。
  
  安妮垂眉,忍下心中的波涛澎湃,淡言:“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翟娇气急:“如果真是这样,我会说这样的话?你知道吗,李又杀人的时候根本就没成年,唐呈申诉提供的证据是伪造的!这点,只有我清楚。”
  
  安妮不愿听下去,起身避开,翟娇见状,立时拉住她的胳膊:“李又是我的好朋友,我亲眼看着她栽在唐呈的手里。现在…我不想看到你成为第二个李又!”
  
  安妮猛然甩开她的胳膊,怒道:“她杀人了!她有罪!就算证据是伪造的,她也该偿命!我只不过是唐呈的助理,我又怎会栽在他手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翟娇瞬间怔愣,再回神时,安妮已夺门而出,屋子只空余她一人。
  ~~~~~~~~~
  已经深夜,燕城依然是灯火通明,夜生活也不过才开始。安妮循着无人的小路走了许久,夺门而出不是因为生气,只是无法面对。不论别人怎么可怜李又,也更改不了她杀人的事实,既然杀了人,再多的怜悯都是枉然。
  
  她只想赎罪。
  
  不知不觉,安妮走出了小区,眼前的地界豁然变得繁华。这条街是这区的繁华地段,不少声色场所汇集于此。
  
  安妮坐在花坛上,稍微歇息,打算平复好自己的情绪便回去。可没一会儿,突然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色,眯眯的样子,询问:“小姐,多少钱?”
  
  她不懂:“什么多少钱?”
  
  “你啊,跟你做一晚多少钱?”那男人说着就要上前,安妮顿然明白过来,气急败坏,跳开一步远:“你想歪了,我不是小姐!”
  
  中年男人不信:“你不是小姐你坐这儿干什么,装什么纯。你看看你那丑样子,跟个男人似的,老子是看你可怜才选你!”
  
  人的七宗罪里有一项就是淫,念,犯了淫,念的人,大多是这样的面孔,急不可耐,跟缺粮一样。
  
  安妮瞪着那男人:“滚!小心我报警!”
  
  她说罢转身要走,没想到那男人却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搂进怀里,手不规矩地摸来摸去,嘴里说着粗话:“他妈的,你算个什么玩意,还不让人碰了?婊,子就是婊,子,别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
  
  靠近那男人,安妮才闻出他身上的酒味,酒鬼加色鬼,安妮觉得头疼,使劲挣扎却无果。那男人的手越来越放肆,安妮大喊救命,喊了几声,酒鬼立马捂住她的嘴巴,对着安妮毫不客气地就是一拳。
  
  安妮痛得皱眉,再抬眼时,赫然瞧见路对面停着一辆车,招摇的阿斯顿马丁。车里的男人漠然看着她正在遭受的一切,像恶魔一样。
  
  是卫伦,她惊讶之中忘了挣扎,酒鬼趁势将她按到在地,对着她的脸猛扇了几巴掌。一掌比一掌狠,致使她的脸红肿起来。
  
  她对着卫伦,大喊:“救我!救我!”
  
  不论卫伦有没有听见她的呼救,他也该看清她现在的困境,可他却勾起冷笑,转而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安妮瞪圆了眼看着对面空荡荡的街,早已没了他。她绝望地闭上眼,心痛难耐,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自己。
  
  她早该明白,他那样骄傲的人,在被人伤了自尊之后,是不会怜悯曾伤害过自己的人。无情且绝情,是这男人最强有力的武器。
   


29

29、第 29 章 。。。 
 
 
  酒鬼扇完最后一巴掌的时候,安妮豁然睁开眼,黑眸圆瞪,在黑夜里显得有些吓人。酒鬼啐了她一口,随即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裤子脱下。他又急切地去扒安妮的衣服,这举动令安妮惊恐,随之她尖叫起来,发了疯一样,眼前越来越模糊,直到变化了镜像。
  
  “你走开!滚!你不要过来,你就这样对我的妈妈?我看到了!我全部都看到了!”她嘶吼,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养父,而此时的养父很生气,再也不是平日里和蔼的父亲形象。
  
  养父朝她步步逼近,指着她手里的日记本:“拿来!趁我还没发怒之前,拿过来!”
  
  她紧紧保护着日记本:“这是证据,你骗了我十几年,原来你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养父冷笑:“那是你妈妈犯贱,她犯贱我就要惩罚她,我是警察啊,难道不对吗?我算是个好警察,你有那样的母亲,我却依然不嫌弃你,还将你养大。”
  
  “你是变态!我要拿这个去警局,我要举报你!你这个禽兽!”她说着就要走,却被孔武有力的养父轻而易举就擒拿住了。
  
  她使劲挣扎,大喊大叫,养父一个擒贼的姿势就将她按到在地,并捂住她的嘴巴。他顺势夺走那日记本,丢到一米远的桌子上,他说:“一本日记而已,你就算拿到警察局又怎样?谁信?谁信啊!哈哈。”
  
  她瞪着他,心中却发慌,不住地问自己,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养父似看穿了她的心事,他笑着起身,用绳子捆住了她的双手双脚,将她的自由控制在椅子上。他揉揉眉头,很厌烦:“虽然我真的很讨厌你,可毕竟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了,马上我就要升职了,在这个当口不能出什么岔子,算你命大。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你。”
  
  他走过来,在她惊恐的瞪视下扒光她的衣服,让她浑身赤,裸。这是少女初育的身子,青嫩却独具诱惑。他眯起眼,尖指甲滑过她的皮肤。
  
  她浑身都颤栗起来,身子止不住的发抖,想要嘶喊,嘴却被塞住。她只能拼命瞪着他,用眼神来反抗,可都是徒劳。
  
  养父轻蔑地笑:“我知道你喜欢我儿子,想跟他在一起吗?”
  她瞪着他。
  
  他转身从里屋拿出一个照相机,对着安妮的裸,体‘咔嚓’‘咔嚓’连照了几张相。安妮又气又怒,使劲挣扎身子,竟随椅子一起跌倒在地。那是冬天,快过年了,暖气却停了,地面冰冷无比,她伏在地上,泪流满面。
  
  养父指着照相机说:“我不会怎么样你,同样的,我也希望你安分守己,乖乖听话。你若要举报我,或者给我惹出什么是非来,这照片我可就发出去,让所有认识你的人都人手一份,到时你可就丑大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无情的声音,一字一字进入她耳中,少女的脑海随着养父的言语在想象。想象她的裸,照被所有人看见,他们会嘲笑她,会嫌弃她,甚至连唐呈都不会再要她。那时,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孤独,无助,彷徨。
  
  养父见她不再挣扎,替她松绑,一时竟恢复了和蔼的模样:“又又啊,你要为唐呈想想,如果让别人知道他有个我这样的父亲,他得多丢脸?如果我身败名裂了,他将来怎么活?岂不要遭万人唾弃?”
  
  她看着养父,想到了那个疼爱自己的哥哥。
  
  养父笑了一笑:“乖啊!我还是你爸爸,今天的事儿,我们就当没发生,好不好?”
  
  她怔愣,恍惚地点点头。养父很满意,放了她,让她自己回屋穿衣服。她机械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桌上摆着一张全家合照,养父,养母,哥哥,还有她。每一个人都笑得的那么幸福,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她还以为这是个幸福的家庭。
  
  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她其实活在罪恶之下。
  
  ~~~~~~~~~~~~~
  脚步声越来越近,酒鬼还在扒着她的衣服,浑然未觉。安妮浑身只剩下上下内衣,她从思绪里回神,第一反应就要呼救,可看到酒鬼身后的人时,她愣了。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酒鬼的后脑勺,酒鬼还未反应过来,瞬间就倒在地上,额上一个洞口,血从里面流出来,死相很难看。
  
  安妮吃惊地看着他,接着就害怕起来:“你杀人了!”
  
  来人正是卫伦,一身的戾气,他将装有消音器的枪用手绢擦干净,随即收起来。安妮盯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转而又见他打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来处理尸体便挂了。
  
  这儿恢复安静,他做完了一切才朝她看来。若没有那蔽体的内衣,她简直是赤,裸,还有那头短发,上面沾了枯草,乍一看,像个偷,情被捉的女人。
  
  他冷笑:“剪了头发?想重新开始?”
  
  她没听出他在讽刺自己,依然惊魂未定,反复说:“你杀人了!”
  
  卫伦冷哼,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裹住,转而粗野地将她抱起来。她微微回神,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低眉:“刚才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偿还我什么?”
  
  “我一无所有。”她忽然觉得难受,原来他救自己是需要偿还的。可她又问自己,你在奢望什么呢?
  
  卫伦笑:“不难,想偿还,怎么样都可以。”
  
  ~~~~~~~~~~
  他将她放进车里,然后发动汽车,绝尘而去。车子超速了,可他满不在乎,能开多快就多快,直到回到那栋小区,他们曾住的地方。
  
  他一路将她抱回去,开门,落锁,再将她放在床上,没有去开灯。她瞬间明白过来,他需要自己的怎样偿还。
  
  黑暗中,只见他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他盯着她:“需要我帮忙?”
  
  她绝望,动手将仅剩的衣物脱掉。两人坦诚相见,隐隐之中,她听到他在轻笑。是对她的不屑,轻蔑,与看不起。她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又掉了一层价。
  
  事实的确如此,他将她扑到,毫不客气地挺,身进去,然后粗暴地对待她。从脖颈开始,不是亲吻而下,而是用牙齿一路噬咬,她疼得发抖,皮肤被他揉弄得发红,被咬的地方都是微微出血。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凶狂的一面,几乎拿她当发泄对象,当没有感知的玩偶,可以任意而为。
  卫伦忽然拽住她的头发,下了狠力,她痛得龇牙,他又用力,说:“你现在这样子,很像出狱的时候。”
  
  她装听不见,他便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胳膊,狠狠地咬,以为她会求饶,可她只是死死抿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松开牙齿,停止身下的运动,只是那样瞧着她。
  
  光线不亮,但也够了。她的双颊浮肿,是被那酒鬼掌掴的,长长的睫毛沾着泪水,唇抿得毫无血色,整个人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
  
  “他妈的!”他骂:“老子没兴趣奸,尸!”
  
  她睁开眼,惶恐不安,微微张嘴:“我可以叫。”
  
  他瞪着她,听她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
  
  他笑了,猛然扼住她的脖子,吼道:“那我需要一个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像现在这样为我着想?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你却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觉得呼吸困难,但没有挣扎,因为亏欠在心里生根发芽。他却松了手,说:“你想死?我偏不如你愿。我会慢慢折磨你,叫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就着她的身子,粗野地律动,直到攀上情,欲的顶端,然后翻身到另一边,躺着。
  
  两人睁眼看着天花板,薄纱窗帘遮住了本就不亮的月光,屋子没开暖气,冷得很。她侧身,背对着他,脑子一片混乱,不知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仔细想想,想到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便小声地问:“你很想要个孩子?”
  
  “你杀了孩子。”他说。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当初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没有回答,但她知道答案,他以为自己会排斥肚里的孩子,以为自己会接受不了,因为那时的她正拼命地想要逃离他的身边,所以他才会隐瞒。
  
  但他不知道,她也是个女人,有母性,怎会那么残忍地去杀害自己的孩子?他那神秘的家庭处处在排斥着她,她就算真心想留在他身边,也总会被他的家人赶走。这样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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