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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砖头王老五相亲记-第6章

小说: 砖头王老五相亲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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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芳怎么样?挺好的吧?”
  “挺好的,胖了点儿。”估计她说的肯定是我那女同学的同事,于是胡乱应付着。
  “啊?胖了点儿?她再胖可怎么办啊!”徐唱语气夸张,很是惊恐。
  “等等,我再回忆回忆,嗯,细看吧,其实也没胖,不胖反瘦。”看来那不知道胖成什么样儿的介绍人还真没说清楚具体关系,所以徐唱以为我和介绍人是同事或相熟的朋友,这倒也没必要点破。
  “你到底什么眼神儿啊?呵呵。唉,她跟我一样,喝凉水都能长肉,我现在每天就吃一顿饭呢,那也不成,法国这儿垃圾食品太多。快看,那是奥赛博物馆,是火车站改建成的,梵高自画像就是这儿的镇馆之宝。”
  “哦。真美。”
  “美吧?别看那边啦,看这边,这堆黑乎乎的大柱子过去就是协和广场,你看不见,对,路易十六就是在这个广场登的断头台。你去过了啊,广场中间那个仿古埃及的方尖碑看了没?”
  “哦哦。”
  “你老哦哦什么啊?赶紧往前看,马上要过亚历山大三世桥啦,香榭丽舍大街和荣军院广场就是这桥连起来的,塞纳河上最漂亮的桥就是它了……嘿!桥上那俩大喇还冲咱们招手呢!”
  “大喇?”
  “就是打扮时髦的成熟美女的意思。你不知道?”
  “呵呵,知道,这词儿十几年前国内常说,可早不流行了。”
  “文艺复兴呗,其实流行就是个轮回。”
  “说话真深刻啊。你在巴黎进修什么?”
  “比较文学。”
  “专门研究大喇?”
  “还有小喇啊,要不怎么比较?嘿嘿。”
  船上基本是欧美游客,个个都显得十分活跃,不停地向岸上的人挥手欢呼,并且得到热烈的回应。每当船过桥时,桥上停留的人群不但打招呼,有的还往游船上泼瓶子里的矿泉水,被泼到的人以及同伴就和泼水的人一同哈哈大笑。河两岸经常有三五结伴的人们席地而坐,弹琴唱歌甚至跳舞,引得游船上的人也手舞足蹈。徐唱笑着扭头望向我:“你说巴黎像不像是在举行个大PARTY?”
  “是啊,我一个朋友说,在这里,相爱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儿。”
  “哈哈,那你是不是很快就会爱上我了?”
  游船回到埃菲尔铁塔下的码头,见时间还早,我和徐唱就又坐上公交车,来到巴黎圣母院旁边紧靠塞纳河岸的一片草坪坐下,随后就静静凝望着夜色中的这座著名建筑。
  “空气中都有浪漫的味道啊。”我使劲地紧着鼻子。
  “是啊是啊,痴迷了?我刚来的时候兴奋的好几夜没睡觉呢,你也是吧?刚才见到你觉得你特疲惫。”
  “嗯,本来我晚上就睡不着,早上又起得特别早,跟着大部队东逛西逛,没法不累,你想,一天时间把圣心教堂和凡尔赛宫全转了,还逛了香榭丽舍大街,登了埃菲尔铁塔,晚上又去红磨坊,多紧张啊。除了疲惫,还看出什么来了?”

巴黎一夜(2)
“你多大?”
  “快三十五了,怎么了?”
  “哈哈,怎么乍一见觉得像四十出头的呢。”
  “哦,我长相的确是比较憨厚。还有呢?”
  “老大,这和憨厚可没关系。其他的也没什么了,人家可是淑女,哪能老盯着男生看啊。”徐唱嘻嘻笑着。
  “你二十六岁?”
  “是啊是啊!”徐唱说“是啊”、“好啊”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重复两遍,烂漫的样子很是好笑。
  “我觉得你也就二十出头……”
  “不怀好意哦?”
  我们的话题从敲钟人卡西莫多到徐唱就读的学校、她所学的专业,间或着向来来往往的游艇上的游客挥手叫喊。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钟了,徐唱要赶着回家,于是说定明天黄昏时分在这里再见,准备满足我的要求,去见识拉丁区的酒吧街。
  “知道不?我就住在拉丁区。”徐唱指引着我如何坐地铁,然后笑呵呵地挥手告别。
  第二天,我和徐唱俨然是很熟的朋友,一见面就互相开着玩笑,然后往拉丁区溜达。我抱怨着没去成卢浮宫,那可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艺术博物馆,三大宝贝——胜利女神、维纳斯、蒙娜丽莎让自己期待很久呢。徐唱说是挺可惜,不过法国工人*是家常便饭,就跟国内加班似的,很正常,都形成一种文化了。我很奇怪,巴黎是著名旅游城市,各国游客这么多,怎么就不能我家大门常打开,张开怀抱等你呢?徐唱笑了,说连外交官、宪兵都曾经*呢,刚刚还举行一次各行业大*,反对总统萨科齐的改革,这帮人也是闲的,每周工作三十五个小时,每年有七周带薪假期,平均寿命长的要命,可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高福利的国家,偏偏酷爱上街,动不动就不干活,看来光勇敢不勤劳,比不上中国人民全面。
  拉丁区的街道不宽,两边尽是些书店,随意走进一家,里面空间逼仄,有不少人正埋头挑选书籍。见我进来,年轻的老板和颜悦色地打着招呼,徐唱用法语和这个金发小伙子说了些什么,随后按照老板的指引领着我来到一个书架,说这些都是介绍法国和巴黎的书和画册,如果感兴趣可以挑一本。我琢磨还是看带画的吧,徐唱笑了,掏钱买了本画册递过来,说是送给祖国人民的礼物。
  走出书店,拐了几条街,渐渐的热闹起来——这里已经是酒吧区中心了。我们先在一个小店吃了饱饱的一顿巧克力馅饼就可乐,然后便找了间酒吧靠窗的位置安营扎寨。这个街区纵横几条街道几乎是一家挨一家的酒吧和咖啡馆,肤色各异的人们从各个方向涌出,将每个酒吧挤得满满当当。我和徐唱喝了几瓶啤酒,两人的眼神都开始有些迷离。徐唱说拉丁区其实就是大学区,所以人总是这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加上今天是周末,所以人满为患。
  “知道不?巴金留学时就住在拉丁区,据说从他家到先贤祠也就几分钟路程,不过我没去找过。”
  “这儿挺好啊,跟北京酒吧街似的,热闹。”我望着窗外,认真比较着这里与三里屯的异同。
  徐唱笑了:“你是来玩的,感觉不到,待久了,再热闹也会觉得孤独的,或者这么说吧,越热闹越孤独。”
  “这话有哲理啊,我一会儿拿笔记下来。其实也能理解,毕竟身在异乡。你应该多交交朋友啊。”
  “和老外能有什么真正友谊啊,老外都挺实诚的,可说不到一块儿去,也就是闲聊可以。中国人在这儿基本上不来往,各忙各的。”。 最好的txt下载网

巴黎一夜(3)
“这儿有唐人街吗?”我问道。
  “有啊有啊,不过没什么意思,要想去明天带你去看。”
  “来不及了,”我惋惜不已,“后天中午就得走了,明天下午还临时安排了个集体活动,去巴黎旁边的一个小镇。”
  “嗯,值得一去,周边很多小镇其实比巴黎更有情调呢。”
  “你情调的‘调’字怎么发音含糊?大舌头这么严重?”
  “好多了呢,最严重是上中学的时候,记得周围不少同学都跟大人似的戴手表,我也想戴,就和我妈说,妈妈,给唱唱买宝……”
  其实总共也没喝多少瓶啤酒,不过感觉自己也有些大舌头了,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被徐唱传染的。
  这时,隔了好几桌的一个外国女孩儿端着瓶啤酒走了过来,指着我和徐唱讲着生硬的中文:“中国?”我俩一起点头。那姑娘笑了:“北京,我知道!”接下来说的汉语就基本听不懂了。徐唱用法语和那女孩聊了一会儿,然后碰杯致意。“那女孩儿是巴黎大学的,说自己作为交流学生去语言大学学过两月中文,还夸北京漂亮呢!”徐唱指着那姑娘的背影,“嘿嘿,这法国小喇说话的时候怎么老瞟你啊?看上你了吧?”
  午夜时分,徐唱说得回家了,意犹未尽的我也只好起身,担心太晚了不安全,便送她一直到她租住的楼下。临分手前,有点儿晕乎的徐唱和有点儿晕乎的我约好回北京后再一醉方休,并祝我接下来几天玩得开心。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脸庞在夜色中竟显得明艳不可方物。见我一直看着她,徐唱低下头,略为沉吟,问是不是还想喝,我回答人生得意须尽欢,一会独自杀回酒吧街,她笑了,说那还不如去她家小坐,尝尝老外送她的法国红酒。我学着她的口气说好啊好啊。
  进了房间刚刚关上门,徐唱的双臂就紧紧环绕着我,温软的嘴唇令人目眩神迷……
  睁开眼,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拍拍旁边光着身子的徐唱,嬉笑间,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徐唱食指竖在唇间示意我噤声,然后按下了接听键,边把毛巾被扯过去盖在身上。
  “嗯,醒了,哪也没去。你怎么样?好啊好啊,不睡懒觉了。嗯,结婚的时间再商量,我还没和家人朋友说有你这么个人呢。九月太紧了,考虑考虑年底吧。我很想你,嗯,我也爱你。拜拜。”
  “谁呀?”我很诧异。
  “男朋友,交往三年了,准备回国就结婚呢。现在是国内几点了啊?还不睡,真是个夜猫子!”徐唱神态自若。
  我笑了笑没说话,然后起床穿好了衣服,犹豫片刻,俯身凑向依旧慵懒地躺在床上的徐唱,徐唱就那么笑嘻嘻地看着我,眼睛里是纯洁的光。互相吻了一下后;我扭头离开。
  后来徐唱和我再也没有联系。
  巴黎街头指示牌很多,我沿着其中标明地铁图案的牌子指示的方向慢慢溜达着。我很喜欢走在异乡的土地上,周围是行色匆匆的陌生的人们,他们有着怎样的生活?他们是不是也在为爱苦苦追逐?每次来到不同的城市,我都会如此想象一番,引得自己惆怅万分。
  这条通往地铁的道路还挺热闹,无数俊男帅哥天真孩童白发老者,当然还有面容姣好的“大喇小喇”与我擦肩而过,一个中年男子迎面经过两棵梧桐树间的窄路时示意我先行,并报以友善的微笑,我也点头致意。
  有生之年,我们是再也不会见面了吧。
  

为什么要结婚(1)
我坐在方庄写意山水茶馆里,看着老刘在远处停车场里停车,取票。
  这是从法国回来后第二次出门,第一次出门是还没来得及调整好时差的时候,就被四姨逼着去相亲,结果大败而归。其余时间就在家里休养生息,上网看看股票,回大量在巴黎关机期间收到的短信,当然,*几个蛮横的病态短信我是置之不理。
  其间,刘原打过一个电话。
  “喂?刘原吧?记得记得,真没忘。是么?抱歉,前一阵子出了趟国,手机没开。”
  “哦,我说怎么手机总是关机呢。问你个事儿,我可是信任你才问的,那个老刘,他没结婚呢吧?”
  “没有啊,怎么,你看上了?”
  “别逗了,我有男朋友。是我那妹妹看上了,什么亲妹妹啊,就是那天后海和我一起的同事。”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胖姑娘的模糊形象。
  刘原说胖姑娘有天和她闲聊时,说老刘这人不错,接着再问就脸红红的什么也不说,扭扭捏捏的,尽显少女之羞怯。据此,刘原敏锐地感觉到胖姑娘对老刘有意思,准备替他俩说合说合。我回忆起那天老刘自顾自地和胖姑娘交谈、把我甩给刘原的细节,觉得这事靠谱儿,于是约好周日下午四点见。这茶馆是刘原定的,因为她和老板熟,可以打五折。
  “你先别告诉老刘是什么事儿,把他弄到茶馆就好,咱们给他个惊喜。不行,你不能不去,你必须去!”
  等约老刘见见的时候,他说有点事儿正要和我谈。想到不管什么事儿当着刘原她们都不方便,就把和老刘见面的时间提前到三点。
  “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的?电话里还不说。”我把在巴黎机场免税店买的低档红酒递给老刘,“便宜货,笑纳吧你就。”
  “还真是便宜货。”老刘看了看酒标,“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你走的第三天吧好像,社长和肖主任干起来了。”
  “啊?动手了?”
  “人家俩大小也是处级领导,这层面哪能轻易干力气活儿,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没文化?不过两人在社委会上吵的很凶,基本上调和不了了,老肖已经准备向上级写信,反映有关杂志社经营策略不当的情况。”
  “怎么弄到这么个份上?”我很诧异。
  “估计是前一阵子老肖要被提拔成总编辑的传言闹的,社长觉得位置不稳吧,所以积下来的矛盾就爆发了,没辙,摊牌呗。”
  “你肯定是偏着老肖了?”
  “你知道,我跟老肖十几年交情了,而且关键是社长经营理念确实不对头,他来了两年多了吧?你看咱们杂志订数剩多少了……对他这人我倒没什么意见,人不坏。”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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