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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砖头王老五相亲记-第3章

小说: 砖头王老五相亲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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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和另一个被选上的白白净净的女孩子一起到了西城区少年宫。
  进了少年宫,里面还有十几个我这么大的小孩儿已经等在里面,高矮胖瘦,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手掌大而手指细长,这特点是那个领导模样的总结的,他还说要组建少年宫乐队,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手指长这个成为音乐家的先天优势。随后他就让我们每人选一样堆放成一堆儿的稀奇古怪能发声的东西,他管它们叫乐器,呵呵,我知道这词儿也算够早的了。我当时动作慢,等他们都抢完了,只剩个圆圆的有几根细长绳子的东西,我问这是什么,那领导模样的人告诉我说是月琴。
  很小的一件事儿都会影响一生,这话一点儿没错。有个现在总在电视里抛头露面的女的,我就不说名字了,就是和我一起被挑上的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不过她现在的头衔是著名青年女钢琴家。在一个访谈节目里,她对着镜头笑模孜孜的,说自己从小喜欢弹钢琴,还没上学就对钢琴产生了浓厚兴趣,并迅速地无师自通,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天才一样——扯淡,在少年宫都练了一个多月了,她还说自己讨厌那个黑糊糊的大怪物呢!“那你为什么选它?”我还这么问过她,她说那天十几个同学往上一涌,她没站住,就靠在那个大东西上,一动也不敢动,结果领导就让她负责这个大家伙的演奏。说这话时她还哭了,是那么的无助。
  忘了究竟因为什么原因我没再去练琴,反正不是自己故意不去的,虽然特烦走那么远的路,少年宫离家好几站地呢,而且练的也苦,那一阵儿手指肚儿直起茧子……但我那时还不会编借口呢,不会撒谎。呵呵,不,不,现在也不会。
  虽然小学的时候被老师什么的夸奖“特聪明”,可假如人能够重新选择活一回的话,我倒希望从中学开始,还得是高中。因为从那时候起,我直说了,算了,还是不直说了,反正就是少年维特情窦初开呗。呵呵,这你怎么这么愿意听呢?
  那女孩子叫刘颖,长得还成,嗯,和你有一拼,不过关键是特别那什么,就是挺性感的。从高一她转学过来开始,每当这姑娘上讲台写板书,都能把全班震了!你知道,中学课堂基本上没消停的时候,总是一股低低的嘈杂声,就像有好多苍蝇在教室里飞。可一旦刘颖走上讲台,那瞬间就变得特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屏着呼吸,望着她写板书时的背影,傻看着,怎么说,用个优雅点儿的形容,就是曼妙的女人曲线轻微流转,那一会儿连谁咽吐沫都听得见。整个高一一年时间,我经常是神魂颠倒,甚至愚蠢的办了傻事儿,把自己对她的所谓爱慕之情告诉给几个不错的同学,结果可想而知,班里每个人都知道了这事儿,还有几个哥们儿私下问我是不是有过什么。
  呵呵,真没什么,这没必要瞒你,我是直到高二才展开追求的行动。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说这些你愿意听么(3)
偷偷摸摸塞给刘颖的那封信,很多内容都忘记了,就记得结尾挺荡气回肠的,我写的是:爱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接到信以后,刘颖就趁着课间操教室没人的时候,在我课本里放了张纸条儿,约着放学后到学校后门口见面。那地方可实在不怎么样,有十几只绿油油的大垃圾桶横在那儿。你知道,咱们北京人倒垃圾一般都倒不准的,甭管那垃圾桶有多大的口儿。结果啊,风就裹着沙尘和塑料袋、废纸之类的小件垃圾,吹了我一个多小时!还不敢动窝儿,怕刘颖远远地不到我就走了。
  刘颖去的很晚,估计她是要躲开任何一个可能遇到的同学。我们一见面,话也不说,一路前后脚地,很快走到月坛公园,那时候月坛还不收门票呢。
  以前的中学生谈恋爱其实一点儿不复杂,对吧?什么也不懂啊!我先表达对她的仰慕之情,不过我知道,千万不能说比如你身材很棒之类的实话,呵呵,废话,我也不傻。刘颖满脸通红低着头,一言不发……你也有初恋吧?那个夜晚我就不细说了。什么?没有?其实也没什么,有风有树有月亮,具体还有什么就忘了,这姑娘坐旁边,虽然还有段距离,可我呼吸都急促起来。你别笑啊,我说的实话。年轻女孩的体香让人直晕,因为那之前没和女孩子有意识地挨的这么近。后来就学着电视里演的那样去吻她,她倒也没拒绝,我敢说那是我俩的初吻,因为我们只会,就是人工呼吸,你能明白吗?我说不清楚,反正嘴对嘴之后,就不知道还应该干吗,结果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稀里糊涂的不完全的吻,可一点儿也没妨碍好心情,把她送回家,我赶紧去找一个铁哥们儿,告诉他约会的事儿,这厮很为我操心,第一句话就是:你摸她啦?——那时候我就知道人和人不一样,这么伟大的爱,有人就奔*那儿琢磨。你别笑。不过,和刘颖的爱情没维持多长时间,因为和她约会要占用踢球时间,而且也实在不知道和她在一起说什么……好吧,说实话吧,她在一个多月后告诉我:她挺喜欢我的,但不是爱,而且明年就要迎接高考,还是得以学习为主,反正是冠冕堂皇一大套。我记得还和她争辩呢,说我们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最后也没什么结论。现在我知道了,那其实就是人家拒绝呢,不过用一种比较友好的方式而已。可是,你不能要求我懂太多是吧?毕竟我那时候是初次陷入情网嘛。
  再后来就简单了,高考,上大学,父亲癌症去世了……后来遇到你,第一次之后再约你你还不理我……
  我说这些你愿意听吗?
  愿意。谢云浅笑盈盈地说。
  这是我和谢云第二次约会,是大三那年的元旦晚会之后,当时谢云上大二。后来,我们就在一起,足足五年。
  

不做那苟且之事(1)
我捞到一个好活儿,去法国采访个世界汽车展,为期七天。说是采访,其实就是国内一家汽车企业对媒体的公关活动,掏钱请一些记者过去转悠转悠,稿子都是现成的,照着稍微润色即可在各自报纸杂志上刊登。
  几年前,我写了篇似乎是《中国汽车业生存之道》这样名字的通讯,临发稿前,一家私营公关公司的姓马的小伙子辗转托人找到我,希望在文章里替他们公司代理的汽车企业美言几句,我说这属于宣传软文,得找广告部商量,记者这儿只是负责实事求是地采写发稿。小马苦着脸软磨硬泡,说公司本身就小,而且客户给的代理费都放在几家都市类日报了,实在再掏不出太多广告费,边说着边拿出两千块钱给我“意思意思”。一来二去折腾了好几天,我实在是有点儿于心不忍,觉得这兄弟顶着酷暑满头大汗的还真执著,再加上其实在文章里添个把描述某企业的段落也没什么影响,就照他的要求做了,钱则是死活没收。
  后来小马告诉我,本来他就是刚进公司的新人,没什么业绩,又因为傻乎乎地当着老总的面提部门管理的问题以及建议,结果得罪了部门主管,托我那事儿要是办不成,人家主管做什么决定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真要失业了再找可不容易。我也长吁短叹地表示理解,不过此后和他也并没什么深交,无非是在MSN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几句。
  谁知过了一年多时间,这哥们儿就跳槽到一家规模很大的外资公关公司,短时间内又因为业绩出色而晋升为行业主管,真是人不可貌相。小马挺仗义,只要是有外出考察、开研讨会之类的美差,即使客户指名找的是十几家“知名媒体”,他也要把影响力平平的我们杂志塞进去。照他的话说,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老兄真帮过忙,这些都是应该做的。不过以往基本上也就是安排国内游荡,撑死去了趟香港,去欧洲还是第一次。
  离出发日期还有一个多礼拜时间,正好下期杂志没有写稿任务,于是和社长以及肖主任打好招呼,就在家闲待着,顺带准备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一堆换洗衣服加上两条中南海香烟,已经占了箱子的一半儿,剩下的一半儿还要准备装从国外买回来的礼品,好打点领导亲朋。
  抽空给杨玲打了个电话,想请她出去吃饭,她说工作忙走不开。看来上礼拜的初次约会没给人家留下什么美好回忆,没准还因为那个无意的冒失举动而存有恶劣印象?我挂下电话暗道声妈的,怅然若失。
  老太太去以前同事家串门了,晚上不回来,于是凑合煮了两袋方便面,然后去家门口的家乐福前的地摊上转悠,买了本《股票实战大全》和几张光盘。那卖盘的家伙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悄声问要不要*,如果要的话正好不用找钱了。我说要亚洲的不要欧美的,他说有大陆的可以看着玩玩,亲不亲故乡人。三言两语之后迅速成交。正准备回家观摩,老刘电话打了进来。
  “成啊兄弟,去法国转悠去了,那地方不错,山美水美人也美。”
  “你丫以前去过?公费吧?”
  “废话,谁自己掏腰包!唉,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咱杂志社的状况你还不清楚,甭说去外国采访了,去外地都他妈困难,你说这社长怎么这么废物呢?”
  我赶紧拦住他即将滔滔不绝的对社长的抱怨:“要不你去,我歇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不做那苟且之事(2)
“得了,别夺人之美了,回来别忘给我带礼物就成。”
  “没问题。对了,打电话什么事儿?”
  “没什么,你现在有安排吗?估计你也闲置着,要不过来玩玩吧,我正和小姐聊天呢,闻颦鼓思良将。等你啊,就东单那老地方。”
  “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有谁?”
  “老家伙带了一帮人。”
  老刘口中的“老家伙”姓林,和老刘住一个大院儿。老林的岁数我没问过,看着怎么着也得小五十了。他自称做生意,不过看着还是玩邪道的可能性大。记得第一次和这几个人去歌厅,玩到一半儿老林临时有事先走了,后来在包房外的过道里老刘和另外包间几个喝多了的客人呛呛起来,好像也就是因为走路碰撞之类的小事儿,好在光叫骂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劝开了。回到包房老刘被我强拉着唱了会儿歌,还是气不顺,醉醺醺地就给老林打了电话,结果过了半个小时,老林进了包房,拉着老刘去找那几个客人,发现人家已经走了。闹了这么一场后顿觉无趣,于是我们也结账走人。我和老林扶着颤颤悠悠的老刘走出歌厅,见马路对面停着四五辆小车,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三五一堆地站那儿抽烟聊天儿。老林领袖般大大咧咧地摆手招呼声“没事了”,这帮人立刻开车散去。
  这场景让我记忆深刻,事后讲给老刘听,他也有些后怕,说自己这几年也不摸老林的底,不过再怎么着老林是不会害他的。
  平心而论,老林虽说是满嘴脏话,一点儿正经没有,典型一副老流氓模样,可最大的优点是充满活力,在歌厅里总是带头领着大家一起闹闹哄哄,蹦蹦跳跳,一点不像这个年龄的人。这一点倒真让我和老刘颇为羡慕,总想像自己五十岁的时候会是什么光景。
  把东西放回家,出门打上车立刻就有些后悔。这是老毛病了,每次去歌厅玩都是这样,相约的时候还有些兴致,半路上一想到去了无非就是那点事儿:喝酒,和小姐臭贫,然后头疼难受晕晕乎乎回家睡觉,就觉得一阵无聊。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可在家待着更无聊,姑且就当出来体验生活了,为将来写点东西做准备,我这样安慰自己。
  已经八点半了,城里依旧堵车,出租车就在内环路上走走停停,我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夜色把城市打扮的很美丽,掩饰了白天阳光下的一切肮脏。
  东单这家歌厅素以小姐放的开著称,游戏花样繁多,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创意。进了二楼紧里面的包房,老林等好几个人和小姐们正有说有笑,一见我,立刻把身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小姐轻轻推过来:“你把我们兄弟陪好了啊,这兄弟来的次数少,内向,他要不爽我可不给钱。”然后转向我:“先给你点了,不成就换。”
  这小姐似乎怕生意丢了,连忙搀着我坐下:“来,大哥,喝杯酒。”
  干了小半杯不知是什么牌子的洋酒,小姐又迅速斟上,边递过来一片哈密瓜。
  “大哥是哪儿人啊?”
  “昆明的。”
  “巧了。”
  “你也是昆明的?”
  “我是贵州的。”
  “哪儿巧了?”
  “都那片儿的呗。大哥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啊,闲着呢,没事儿干。”
  “我知道,大哥是不想说。您一定是知识分子,看的出来。”
  这对话实在无聊。其实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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