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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红灯停,绿灯行(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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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擦手用了没觉得不对劲儿!”罗既说道,一条毛巾能有什么不对劲儿,无非就是有点异味之类。
  “啊!就是这个不对劲儿,你刚才用我毛巾擦手?”白漾跳起来,神啊,她的毛巾啊居然被一个男人给用了,那她明天擦脸不就相当于接受罗既的间接抚摸?啊,抚摸,刚才罗既好像也拍了她的脸。
  
  她最近反射弧增长了总是后知后觉。
  “擦了,那天还用它擦过脸。”罗既很“诚实”。
  “太令人发指了你,你过来,过来受死!”白漾抻开着毛巾,神情阴险大大地。
  罗既慢悠悠过来在她面前站定,他比白漾高不少所以得低着头。
  “弯腰!这么高,你让我搬个凳子么?”白漾叫道,心里还在感慨,自己这是发什么癫呢,这不就等于又把毛巾送给他擦了次脸么?
  罗既弯腰和她脸对脸,白漾把毛巾呼在他脸上,只给露出眼睛以上。
  “还用我毛巾不?”
  摇头。
  “哼!”
  “呼~呼呼~~呼呼呼~~”
  
  你个死罗既,你以为你是刘德华演决战紫禁之巅隔着纱拍吻戏啊?手欲动却发现还是只能捶到他后背,腿想抬却发现双腿已经被固定。
  罗既的气息很近,似乎也不那么让她想躲得远远的,那股淡淡的味道竟然似乎还让她的鼻子欲罢不能……反正隔着毛巾她就多闻一会儿……也无妨吧?
  味道离开了,白漾的鼻子“怅然若失”。
  睁开眼,面前是专注看着她的罗既。
  “白漾,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罗既说道,声音是些微的沙哑,带着诱惑的语调。
  一辈子!
  宛若一声惊雷劈在白漾头顶还带着雷击后的花纹,狰狞。
  白漾嘴动了又动,眼睛眨了又眨终于什么也没说,只是去开了门:“你回去吧。”
  罗既从她身边走过她忙侧了头。
  
  一辈子,又是一辈子,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在热恋的时候许下一个一辈子却在离开的时候全部带走?
  一辈子!
  拽出脖子上的项链打开那小小的心,相片里小小的头像巧笑倩兮。
  “他也曾经许你一辈子,可你却赔上了你的后半辈子,男人们的话都是假的对么?如果重新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拒绝相信一辈子的谎言是不是?”
  相片里的人依旧笑得甜美。
  坐在沙发上白漾很不平静,蓦地又想起幽篁里的那次见面,虽然,她并未出现在他面前,她只是听见他的声音便厌恶得转身就跑。
  十一年了,还是只有厌恶和憎恨。
  她知道恨一个人会很痛苦,可对她来说,如果没有恨也许她撑不到今天,如果没有恨也许她都不知道怎么继续以后的生活。
  
  凌晨三点。
  “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漾漾,我爱你,一辈子。”
  面前的白纸上写着这两行字。
  反复看反复看,看到头疼似乎明白了什么,摸起电话打给瞿琛,那头果然是如狮子吼一般:“有话说有屁放,姐姐我忙着论文呢。”
  “如果有两个男人跟你表白,一个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一个说‘我爱你,一辈子’你会选哪一个?”白漾语气很诚恳。
  电话那头是倒吸气的声音:“哪个都不选!第一个,想,说明只是他的意愿或者计划,但你知道,计划没有变化快,他有无数个理由改变计划,第二个还用说么,你傻啊,爱你一辈子只是心里活动,至于肉体如何完全都没包括进去。姑奶奶,不,祖奶奶,您还有别的重要事件,比如外星人来访火星撞地球之类的?如果没有那小的想继续忙论文去成么?”瞿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难道不带有一点祈求的意味么?就像你刚才问的你想如何如何,你表达了你的主观想法其实是在征求我的同意是吧?”白漾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十秒钟之后忽然提高了分贝:“白漾,你去死,你都知道答案还问我干嘛?啊啊啊啊,我想杀了你!这一句绝对是我的意愿和计划!”
  嘟嘟嘟,暴躁的某个论文狂挂了她的电话。
  白漾心情好了,看,跟精神系专家说完话立刻就精神!关键问题是,瞿琛提醒白漾记起了一件几乎被她遗忘的事——论文,她暑假要去C城参加研讨会,可是她的论文还没有深化和拓展。
  




第 31 章

  凌晨四点,白漾把需要的书目重新整理完毕心满意足爬到床上去睡了。一睁眼睛才六点半,难得今天居然没用罗既来叫门,一想到罗既手边不自觉地摸了摸嘴角,好像还有点招她喜欢的味道。
  再闻闻,呃,哦,对,还没刷牙呢。洗脸刷牙,破天荒的,白漾对着镜子看七长八不短的头发忽然有了去做个美发的冲动,拿着她那把缺了两齿的木梳一会儿弄个三七分一会儿是个二八分一会儿来个汉奸头,似乎怎么看都不好看,索性划拉一把弄乱了看着还正常了点儿。时间还早索性坐下来看书。
  七点半,白漾不时看向门,一直等到七点四十门口也没个动静儿,不能等了,再等就迟到扣工资了,边下楼边打电话,那边却一直是关机,白漾心里忍不住就打起了小鼓,难道是路上塞车?难道手机没电了?又或者是昨天被扫地出门觉得没了面子?
  一百个想法也都是猜测,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今天白漾运气不好,早上没有专车,路上没有顺风车,就连公交车都是等了二十几分钟才姗姗来迟,结果繁忙的人民路路口居然发生车祸,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白漾迟到了半个小时,前脚刚迈进鉴定中心后脚就被推进解剖室了,解剖台上一堆骨头和肉,若不是白漾是专业人士大概会以为那是哪家早上去拉猪肉的车上掉下来的一坨,耿立的电话跟着就追过来了:“看看能不能和上次的凑成一副。”
  “一副?打麻将啊?哥哥,你真是我亲哥诶,知道我早上没吃饭特意送一堆肉给我是不?得了,我记心上了啊。”挂了电话白漾戳戳那坨肉,凉冰冰的,难怪保存得这么好,原来是冰柜里放过,没准儿还真能和上个月的凑成一副完整的。
  空着肚子白漾开始折腾这一坨肉,一边折腾一边感慨,不知道多大仇恨给剁得像排骨一样。一节节排好经过骨骼及骨头断裂处对比居然真给她凑出大半个人身,这就好办了,个体识别就容易得多。
  
  等白漾出了解剖室正好是十二点,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大概都是去吃饭了,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看看,有一个未接电话匆忙翻开一看,罗既。
  打回去还是不打呢?白漾拿着电话犹豫了片刻还是按了绿键。
  “白漾!”
  “你找我有事啊?”白漾问道,好吧其实她想问的是他为什么没来送她上班。
  “嗯,我在S市,电话没电了。”罗既说道。
  “啊?S市?难怪没来接……啊,就这事儿啊?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说完了白漾觉得有点不大对头,什么时候回来这样的问题好象不是她该问的……吧?
  “很快就回来,别担心。”罗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是怕没人叫我起床迟到扣奖金。那,你小心点儿吧。”白漾说道,今天跟罗既说话总觉得像张不开嘴,难不成昨晚上她爬起来啃了强力胶没抹干净?
  罗既似乎是轻声笑了,不过很快,快到白漾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明天叫你起床。再见。”罗既挂了电话。
  明天应该不会迟到了吧?
  
  下班没人来接白漾还觉得有点怪怪的,晚饭一个人吃也有点怪怪的。
  因为要把论文深化拓展白漾也没那么多心思去关心别的,罗既那么大个人了总会照顾好自己的,天南海北的她胳膊没那么长挂着也没用,还是把自己管好得了。不过,其实白漾心里还有点犯嘀咕,罗既忽然一夜之间跑到S市做什么去了?没听老魏说有什么急事外派啊,难不成又和谁谁谁去旅游了?
  回过神发现自己又想得远了,捶自己脑袋一下骂句没出息,人家不就出个门么,谁还没个急事惦记个啥!跟谁去还用告诉你么,即使你是警察人家也不是取保候审不能离境啊。
  
  罗既说很快就回来,这一很快就快出了一周,白漾每天挤公车订鸡腿饭边吃边看书吃得她消化不良,到厨房一看也没有水果,这时候就念起罗既的好来。
  星期四了,今天该吃狮子头饭,白漾一边翻着书页一边摸起电话看也不看就打过去了,她已经很熟练了:“狮子头饭,水果要梨子,一瓶矿泉水,家属楼5号。”
  书看得专注也不觉得饿,等门板被拍响白漾一时都没想起来是谁,抱着书去开门,一个大大的袋子提到她眼前:“狮子头饭,两斤梨,两瓶矿泉水。今天对付吃点儿明天晚上好好吃。”
  “罗既,我给你接风洗尘吧。”顺便出去改善改善。
  “不是看书吗?”罗既盯着她手里的书。
  “不差这一会儿,你等我换下衣服。”白漾蹭蹭蹭跑进卧室去了,一会儿又风风火火的出来,“走,跟姐吃酱骨头去。”
  已过了饭时饭店里食客比服务员还少,白漾挑的那家周围站了一溜人,靠窗就坐了她和罗既,点完了菜服务员去后厨传菜,白漾小声和罗既说:“这么高规格的饭不知道吃了会不会消化不良。”
  “应该不会。这几天都吃什么了?”罗既问她。
  “饭呗,你今天回来的?”
  “有人订餐我赶紧回来送外卖,白漾,你想不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罗既问道。
  “那你打算用什么身份向我报备行程?”白漾挑挑眉毛看罗既。
  难道是因为刚去过国际大都市,她怎么横看竖看都觉得他有点不一样呢,从头看起,发型,没变;脸型,没有明显整容痕迹;眉毛还是那两道不弄不淡的,眼睛还是那样黑漆漆的葡萄一般的,嘴巴,嗯,发现问题了,嘴角上翘弧度更大。
  “笑啥?比牙白啊?”白漾问道。
  “我打算用你现任男朋友未来老公的身份报备行程,身份正当吧?”罗既忽然隔着桌子伸手握住白漾的,白漾的手还抱着热热的玻璃杯子。
  “放手。”
  “白漾!”
  “啥身份你也没权利把我手给烫熟了啊!我可就指着这双手吃饭了。”白漾说道,抽回手,烫。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白漾说啥事等饱了再说,秋风扫落叶似的吃完了却见罗既面前的碟子里干干净净。
  “菜不合胃口啊?”显得她像个吃货。
  “飞机上吃过了,白漾……”
  还没等罗既的话说完忽然一阵浓郁的酒气欺近,白漾定睛一看,哟嘿,相亲男,她终于想起一个词来形容她和他的缘分: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相亲男双手撑着桌边,哀怨十足、一脸全家跳了楼的表情问,好在不是咆哮造型,看着怪可怜的。
  “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白漾斜斜眼,可怜也跟她没关系。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真帮不上。服务员,买单。”白漾喊道。
  问她有啥用,她是解剖尸体又不是解密大脑记忆存储细胞的。
  罗既拉开那相亲男一边又把白漾环在怀里:“走吧。”又很不善意地看了眼那醉酒的男人,往出走白漾也见了小服务员们交头接耳。
  想想也是,相亲男这小台词甩的小表情摆的,不知情的铁定以为是她劈腿然后那位黯然销魂呢,这事闹的。
  两人往回走,路上人迹稀少,好在不那么冷。
  “我不在的几天好像发生了不少事。”罗既开口,手仍旧环在白漾肩膀上。
  “没啥事儿,马桶也正常门锁也正常。”白漾说道,相对而言这一周还算消停的。
  “你呢?”
  “我?你什么意思?你看我哪儿不正常了?”白漾停步斜视罗既。耶,出去一趟回来眼光挑剔看不上她这乡下妞了?
  罗既拍她脑门一下:“我不是说你不正常,我怕有不正常的打扰你。”
  “你说他啊?他不是不正常,他是因为他爸因为某种不咋光彩的原因死了他才这样的,看着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撕去虚伪的外表露出这样的内囊基本等于毁灭性打击。”白漾说着话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忽而又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罗既,“所以,我心里没有英雄,我谁也不崇拜。”
  “我很崇拜没有英雄崇拜的你!呵呵。”罗既说道。
  “我可不是白给人崇拜的,香火钱拿来。”白漾伸出手就被罗既紧紧攥住。
  “如果你乐意就把我的身心都拿去吧,请接受我最虔诚的崇拜。”罗既喜剧演员一般念着台词。
  白漾愣了片刻便哈哈大笑,谁能想到寡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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