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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欢喜福邻-第115章

小说: 欢喜福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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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褀大惊失色,急步走过来问道:“他在哪?”

婵娟道:“在那边院睡着呢……”朱褀闻言忙往那边院走,“哎!”婵娟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紧跟在她后面道:“你怎么也不等我把话说完。”

“什么话?你刚才那么说是哄我,对不对?”朱褀猛地站住,问。

婵娟差点撞在她身上,一步岔开,道:“这种事我干嘛哄你,我只是想问赵官人若真遭了难,你还跟他吗?”

朱褀没想到婵娟居然这么八婆,恨道:“关你屁事!”转头走进那边院。

婵娟扁扁嘴,亦跟着进院。

到了堂前,朱褀见朱四亦在,急忙行了个礼,问:“四叔,他……”

“还睡着。”朱四说。

“婵娟说他……”想到婵娟说赵岳象个讨饭花子,朱褀的眼框立马红了,哽咽着说不下去。

“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你进去看看要不要叫起来?”朱四问。

朱褀连忙答应。

当着龚文彰,婵娟不敢舀话刺朱褀,带着她往后院去。

朱褀奔到床边,看着赵岳削瘦的脸庞,心痛得翻江倒海。不敢惊醒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慢慢伸出轻轻抚着他的脸。

赵岳睡了一觉,精神头已缓了过来,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在脸上抚摸,他睁开眼。见朱褀泪眼迷离,他笑道:“哭什么,我好好的没有事。”

“可是婵娟说……”朱褀想到婵娟的话太恶毒,停口不语。

“她说什么?”见朱褀如此,赵岳好奇地问。

“她说你遇了难。”朱褀说。

我这可不就是遇了难,赵岳想着忽然心头一动,沉了声叹道:“可不就是遇了难。”

“什么?”朱褀惊问。

赵岳道:“世人只知道我们做皇商的威风,哪知伴君如伴虎,稍有点差池,从上到下全部抹完。”

“这是什么意思?”朱褀惊骇。

赵岳一脸悲愤道:“二叔呈进宫的东西被人调包,龙颜大怒,唉……”他摇头,不敢往下编。

朱褀信以为真,急道:“关你什么事,你又不在京中。”

赵岳忍笑,绷着脸道:“只要我姓赵,天南海北亦脱不了关系。”

朱褀呆了半天,问道:“那现在?”

赵岳道:“朝庭不愿牵扯太多,偷偷地派人出来,幸好我会武功,逃过一劫。先在你这儿避一避,等风声过了,我马上离开。”

朱褀还未答话,婵娟抢步上前指着赵岳道:“你快走!休要连累我家。”

朱褀闻言,恨得起身一巴掌打落婵娟伸出的手指,厉声道:“不用你说,我们自然会走!”伸手来扶赵岳,道:“这里待不得了,你和我回去,我收拾点东西就走。”

“你和我一起走?”虽然这是赵岳期待的回答,他仍忍不住道:“兰兰呢?”

“兰兰?”朱褀怔了一下,狠了心肠道:“眼前之计,只能把她托付给我族里了。”

“你舍得?”赵岳问。

想到和女儿分离,朱褀的心痛如刀绞,捂着嘴抑住哭声道:“舍不得又能如何,她又不姓赵,我一个人把性命陪给你就够了,难道你还指望我们母女俩都陪你入葬?”

见她如此,赵岳探身一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叹道:“你这蠢女,富贵的时候要你和我一起进京享福,你不愿意;现在我落难了,你何苦跟着。”

朱褀紧紧搂着赵岳的脖子,只是哭。

婵娟在一边看着尴尬万分,按她本意,立刻就要把他俩赶出去。此情此景,哪好意思开这个口,脸红红地转身,瞧着龚文彰和朱四脸色尴尬地在门口站着,忙叫了一声:“公子。”

朱褀听见,抬头瞧着门口两个人,忙跳起身挡在赵岳面前,道:“龚公子,求你看在当初他帮过春琳妹子的份上,只当没看到他,行不行?”

赵岳轻轻拍拍她的后背,道:“你回去,给我舀套衣服来。”

朱褀回头看他,赵岳向她挥挥手,示意她快去,朱褀只好往外走。经过朱四身边时,她狠狠看了朱四一眼,希望他明白自己的心意,若龚文彰不肯答应隐瞒,干脆杀人灭口。

朱四知道朱褀的性子,见她凶神恶煞的表情,大概猜到她的想法,不由叹气,无奈地望天。等她走开,朱四和龚文彰走进房。朱四向双方介绍彼此的身份,此时两人都不好多说什么,简单地行过礼,朱四和龚文彰退出房。

婵娟紧跟在后面道:“公子,我给你打的扇络子打好了,你跟我过去看看合不合心思。”

龚文彰苦笑道:“婵娟,赵大官人说的话若是真的,他敢大大咧咧在咱们家洗头洗澡安心睡觉?”

“那他?”婵娟疑惑。

龚文彰摆手道:“你继续去打络子吧。”

婵娟还不完全明白,见龚文彰无意再说,只得去了。

朱褀回家,赶紧去翻自己藏起来的细软。她想了想,赵岳还是那边等着,不知道朱四和赵岳能否制住龚文彰,丢下东西,舀了一件赵岳的衣服,来到那边。

在前堂见朱四和龚文彰面色如常地闲聊,放了一半的心,向朱四行了礼,往后院去。进了屋,朱褀掩上门,急步走到床前,问道:“怎么样?他答应了没有?你放心,他若不肯答应,我四叔一定会把他的头拧下来。我四叔年纪虽小,最护短,绝不会把你的事泄露出去。”

这时候赵岳也不好再哄她,笑道:“你既然答应和我走了,赶紧收拾东西,过几天和我一起进京。”

“进京?那不是……”见他满面笑容,朱褀忽明白过来,狠狠地朝他肩上搥了一拳,道:“你哄我的,是不是?”

赵岳抓过她的手,在手心里抚着,道:“你放心,兰兰虽不姓赵,凭你待我的心,我一定好好待她。族里若有人说她的闲话,我一定不会轻饶。”

心情放松下来,朱褀觉得浑身酸软。她没力气抽出手,顺势搡了赵岳一把,恨道:“谁要和你进京?你这死鬼,早点让天收了才好。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会养,用不着你护着。”

原本是阴天,又关了房门,屋子里光线不好,赵岳瞧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听话声怨恨中带着娇俏,忍不住搂过来亲了一口。

朱褀忙推他,道:“别闹了我四叔还在外面等着。你好好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第九十八章,无主凶案

“好好的?”赵岳苦笑,拉了朱褀的手放在背上,道:“若不是我机警,你真就看不到我了。”

朱褀摸到他背上长长一道伤疤,连忙打开房门,揎起他衣服。伤口从脖后长至腰间,伤疤上手够得到的地方涂了药膏,手够不着的地方露着红色的痂。“这是怎么回事?”朱褀惊问。

赵岳道:“我记得你四叔的身上常备着伤药,你去找他讨要一些。”

朱褀应了,连忙出来。

朱四听说心头一惊,刚见赵岳说话时神色如常,没想到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原本也想跟进去看看,转念想刚才见面,赵岳没有主动提起,这时候自己如何过去,忙舀出药,细细地嘱咐朱褀。

听他说完,龚文彰取了碗,倒了些水在里面。

朱褀低声道了谢,端了碗进来,将药调均了,轻轻抹在赵岳的背上。她瞧着伤口血肉外翻,忍不住哭道:“你上次信来,说过几天便回来。我数着日子等着,晚了这些天还不见你,我就担心有事,天天求神保佑。是哪个缺心少肺的人将你伤成这样?等会你告诉四叔,务必要他抓到凶手,为你讨回公道。”

赵岳听了,心里暖暖的。经过这一遭,他更加爱惜朱褀,待她收拾妥当,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朱褀又是羞又是忧,紧紧地攥着赵岳的手,快到前堂,才不好意思地甩开他的手,跟在他后面走进屋。

赵岳先与龚文彰见礼,道了叨扰;再向朱四致谢,四人坐下。

龚文彰做为主人,开口询问。

赵岳惦着龚春琳的情况。到了目的地简单地视察一番,将事情分配给手下,独自一人搭船回邺城。这细节他不便说,对朱四道:“那天夜里,我听得隔壁房间里隐隐有求饶的声音。”赵岳好结交朋友,时常听人说谋财害命的故事。虽然隔着船板听不真切。他仍心生警觉。不知外面情况,他将被子揎开,自己躲在桌下缩成一团,上面搭了件黑色长衫。手里紧紧握住防身匕首。

等了一会,房门被人推开,赵岳隔着衣服隐约看到几双脚走进房。

一个人奔到床前伸手往被子里摸了摸。低声道:“被子是冷的。”

另一个人道:“门掩着没有闩住,是不是起夜去甲板了?”

众人有了这想法,只是随便照了照。便退了出去。

赵岳暗想自己现在这处境终是被动,听声音那些人似乎进了另一间屋,他轻手轻脚从桌子下转出来,慢慢地走上船梯。甲板上有人持刀守着,待那人转身向另一边巡视,赵岳闪身躲进阴影处。

许久之后,赵岳看到五个人从船梯走上来。与甲板上的人汇合,一个个手举火把。倒提的寒刀上鲜血流淌。这是一艘载人的客船,赵岳估计足有四、五十人,竟无一幸免。赵岳心惊的同时暗暗疑惑这伙人是什么来历,看他们的行径并不象是求财,若说是寻仇,亦不至于将满船人尽数杀死。

“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上来?”一个人问。

“没有。”

“这倒奇了,那个人去哪了?”问话的人自语,吩咐道:“你们再去仔细搜查一遍,半夜三更不睡觉,肯定有古怪。说不准我们要找的人……”他自觉失言,忙煞住话头。

其中一人道:“哥,何必那么麻烦,总归是要销毁证据,干脆一把火烧了算了。”

起先那人沉默了一会,应道:“你说的对。”吩咐众人放火。

不一会,大火从几处燃起来,众人匆匆跳上江面上一条小船。

赵岳在藏身之处不敢乱动,感到火势越来越大再躲不住,跳出来抓了一根带火的木棍往船舷奔。河水湍急,赵岳水性泛泛,不敢直接往水里跳,他记得大船旁系着几艘救生小船,就算凶手在船边设伏,亦不会留太多人,若将凶手砍倒,登上救生船,反而安全。

暗影里果然跳出两人持刀向赵岳砍来,赵岳一手挥舞火把,另一手持住匕首和两人战在一处。一时之间三人难分胜负,然而火势不容久战。赵岳把心一横,卖个破绽滚到一边,踩上船舷就要往水中跳,一个凶徒赶上来一刀劈在赵岳身后。赵岳人事不知,坠入江中,

不知过了多久,赵岳悠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江边乱石上,显然有人将自己从江中捞出,看了背上伤口不知原委,不敢搭救。

赵岳感到背上火辣辣地痛,挣扎着爬起来,先在江边喝饱了水,摇摇晃晃找到江边渔户的住处。他自知狼狈不好向人求救,待到天黑从藏身处爬出来偷了衣物和吃食。此后这段时间,他或偷或抢,慢慢向邺城行进。

具体细节赵岳不愿详谈,只将自己在船上看到那几人的情形向朱四说了一遍,道:“去年,赵国送岳兰公主和亲,我听那几个人的口音和赵国使者十分相似。天大的恩仇也犯不着请千里之外的赵人插手,只怕是赵人追踪至此。”

“赵人?”朱四和龚文彰面面相觑。赵国远在千里之外,他俩活了这么些年从未见过一个赵人,怎么突然冒出几个赵人在此行凶?

“事情发生在临沅地界,临沅令可发了通告?”赵岳问朱四。

朱四摇头。

赵岳道:“我这些天在路上也没听到关于此事的任何传闻,当时是在深夜,就算江面上其它船只看到报官,那船被烧得干净,大老爷想查也没处查去,倒不如当什么事亦没发生,免生事端。”

“那怎么行!一船人啊!”龚文彰急得两眼通红。

赵岳叹了一声,看向朱四。

朱四了解地苦笑,他不知临沅县令的官品如何,但‘怕事’是当官者的通病,这事连原告亦没有。谁愿意揽事上身。

赵岳道:“临沅与邺城相邻,四叔和江湖各路都有联系,不妨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人知道那几个人的来历。我回京后找机会和兵部的人提及,此事可大可小,但不管什么原因。决不能轻易放过。免得让人说咱们栾国无人!”

朱四点头。

龚文彰原以为赵岳是皇商,贪利怕事,没想到他如此有血性,对他好感大生。起身向他深施一礼,道:“赵大官人深明大义,实在让人佩服。”

赵岳连忙将他搀住。强笑道:“龚贤弟不必行礼,满船人独活我一个,可知是天留赵某性命为众人报仇。赵某自然不能推脱。”

朱四向朱褀道:“赵官人奔波辛苦,你赶紧去买酒菜,给赵官人补补。”

朱褀应了,请朱四去自家坐。朱四又邀请龚文彰过去,龚文彰百般推辞,架不住朱四和赵岳一起相请,只得过去。

婵娟在门外听完赵岳的讲述。总算把心放回肚里,锁了院门。一个人在那边院坐着打络子。

到了傍晚,周祥赶了马车回来,婵娟迎上去,将下午的事详细向龚春琳说了一遍。

听到婵娟面赤口急赶赵岳出去,龚春琳不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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