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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从良纪事-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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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能不操心,我是孩子的父亲,若是平安出了哪怕一点事,我一样会心痛,我是什么身份你最清楚不过,你只看看平安现在的长相,若是让那些有心人见到了,会是怎样的后果。”孟飞扬继续沉声说道。



  陆皖晚顿时哑然,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平安长得太像孟飞扬,若是再长大一点,或许就会更像小时候的孟飞扬,若是让那些以前认识孟飞扬的人见到,告诉给李琰,只要他起了疑心,凭着他的性子,定是宁杀死,不放过,一想到这种可能,陆皖晚便浑身发寒。



  “绾绾,你明白了吧,平安必须在我身边,只有我才能更好地保护他。”



  这一回,陆皖晚没有再反驳,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孟飞扬看着她,回道:“你若是愿意,可以留在这里照顾平安,平安总是需要你在身边的,但你若真不愿留在我身边,我也不勉强,不过你什么时候想来看平安,我都不会阻止。”



  陆皖晚听完之后神色却越发纠结了,原先她把平安放到珍儿那里,是怕孟飞扬发现了他的存在,不然她哪里舍得离开他,而现在孟飞扬已经接回了他,她也不得不承认平安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作为一个母亲,哪个愿意与孩子长久分开,她若只是偶尔来看一下平安,恐怕渐渐的,平安就会与她这个母亲生疏了吧,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所以孟飞扬给的这个选择题,其实他自己也早知道了答案吧。



  “我会留下来,但我希望你辟出单独一个院子给我和平安住,你随时可以来看平安,但请不要打扰我的生活。”陆皖晚最终只能退了一步,无奈地说道。



  孟飞扬的眼睛微微亮了亮,才看着陆皖晚点了点头,含笑应道:“好,就按你说的,我会让下人去准备,你就跟平安住在他现在那个院子吧。”



  这个陆皖晚没什么意见,她想到自己出来还们跟秦琴打过招呼,且要从教坊搬出来也要同她说一声,便又说道:“你一会儿先送我回教坊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一章 养娃日常
  陆皖晚坐着来时的马车回了教坊,还好她出去的时间不长,并没有人发现,这时还未到午时,陆皖晚刚回了房,秦琴身边的秋葵就送了汤药和午饭过来。



  她一进来见陆皖晚站在床边,就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担忧地开口道:“绾绾,你怎么下床了,你这还病着呢,快回床上躺着去吧。”秋葵是知道陆皖晚的身份的,所以秦琴才派她来照顾陆皖晚。



  “不过就是一些小风寒,无碍的,不用太紧张了。”陆皖晚笑笑与秋葵说道。



  “这病都是由小病拖成大病,你不重视它,它自然会给你点厉害瞧瞧,行了,你快别说话了,快回床上去躺着吧,也赶紧把药喝了。”秋葵这般说着,已是把桌上的汤药端到了陆皖晚面前。



  陆皖晚知晓秋葵是一片好意,便也顺从地喝了药,然后把碗递还给她说道:“我想见见教习,她现在在吗?”



  “她现在应该刚上完课,我一会儿就回去同她说,你先吃了饭再说。”秋葵接过碗,又把食盒里的饭菜端了出来,就是简单的粥食和清淡的小菜,全是适合病人的清淡口味。



  “那你先吃着,我回去看看教习,一会儿我就让她过来看你。”秋葵这般说完,就推门走出了房间。



  陆皖晚并没什么胃口,但为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喝下了那碗粥,然后便坐在软榻上发呆,许是那碗汤药起了作用,她没坐一会儿便昏昏欲睡起来,索性便在软榻上睡了起来。



  “绾绾,绾绾,醒醒,别在这儿睡,你身子还没好,又该着凉了。”



  陆皖晚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看到坐在身边的秦琴,这才总算是清醒了一些,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说道:“教习。你来啦……”



  “怎么在这儿就睡上了,床就在边上也不知道回床上睡。”秦琴替陆皖晚批了批衣服,教训着说道。



  “方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也没在意。”陆皖晚揉着发涨的太阳穴,笑着回道。



  “听秋葵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秦琴起身帮陆皖晚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上问道。



  陆皖晚低头喝了口水,斟酌了一下言语,才开口道:“教习,我许是要搬出去住了。”



  秦琴闻言,顿时皱了眉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教坊里住的不好吗,做什么要搬出去?”



  陆皖晚沉默了片刻,方才又说道:“教习。其实我一直没告诉您,我已经成了亲,连孩子都有了……”



  陆皖晚这话无疑是惊到了秦琴,张着嘴半天没有声响,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神情古怪地看着陆皖晚说道:“绾绾,你可瞒得真够紧的,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我同孩子的父亲有一些矛盾,我本不想提他。但现在他找来了,所以我……”陆皖晚为了不让秦琴担心,只能扯了个谎。



  “不就是小夫妻吵架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既然连孩子都替她生了,就好好跟他过日子。”秦琴其实也是一个挺传统的人,觉得女子嫁了人,便该好好相夫教子,故才这样劝着陆皖晚。



  陆皖晚点点头。很是受教的模样,“所以我决定跟他回去了,他晚上会派人来接我。”



  秦琴这回倒是没什么意见了,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绾绾,你同我说说呗,你夫君是怎样一个人,能让你看上,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陆皖晚不知该怎么形容孟飞扬,顿时有些为难,皱眉想了想,才勉强说道:“他啊……挺强势的,别人做什么都要按照他的意思来,反正……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秦琴听着觉得陆皖晚口中这人似乎不怎么样,便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他是做什么的?”



  陆皖晚又是想了片刻,才缓缓回道:“做生意的吧……”



  秦琴闻言疑惑地看了陆皖晚一眼,“怎么,你连自己男人做什么的都不确定啊。”



  “他现在是在做生意呢。”陆皖晚硬着头皮说道,当真是违心的很。



  “做生意好啊,珍儿和青青的夫君不都是做生意的吧,她们现在都过的很好,这做生意的可比那些当官的好,当官的人心眼儿多,又惯会花言巧语的,不值得托付终身。”秦琴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陆皖晚只想“呵呵”,若是秦琴知道孟飞扬是个反贼头头,恐怕就会把方才那些话收回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来接你啊?”秦琴又问道。



  “晚上。”陆皖晚与那马车夫约好了时间,让他们晚上再过来。



  “这么着急啊。”秦琴面上有些不舍,喃喃道。



  “反正我也没走远,他买的宅子就在城西,你若是得空,可以来我府上看我。”陆皖晚安慰着秦琴说道。



  “你夫君若是不介意,我自然会上门。”秦琴犹豫了一下,这般说道。



  “他自然不会介意,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他才不会有什么话说呢。”陆皖晚自然听出了秦琴话中的隐意,直接说道。



  秦琴闻言便笑了,“看来你夫君是十分喜欢你的,不然你也不会这般无忌惮了。”



  陆皖晚愣了愣,心中顿时十分复杂,她一直觉得孟飞扬是不喜欢她的,但她会说出方才那般言语,便是笃定孟飞扬不会为难她的朋友,但她为何会有这样的笃定呢,陆皖晚一时不敢多想。



  “行了,那你收拾一下吧,你身子还没好,记得晚上走的时候多穿些衣服,我晚上要是忙,就不去送你了,等过几日我再去你府上看你。”秦琴这般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倒也是豁达。



  陆皖晚本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随意捡了几件常穿的衣服,便算是收拾了,然后就又躺在床上睡了。这回因为没了心事,便睡得分外的沉,一下就睡到了天黑。



  等陆皖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她觉得脑袋清醒了许多。头也没那么昏沉了,便洗了脸,换了衣服,拿着行礼离开了房间。



  陆皖晚走到后门的时候,便看到秋葵等在那里。见着她立即便迎了上来。



  “教习今儿晚上要给一个挂牌的女妓撑场,可能不能过来送你了,她让我把这些东西给你。”秋葵边说着,边把手中的包裹交给了陆皖晚。



  陆皖晚拿着包裹,有些好奇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教习让你到了地方再打开来看。”秋葵笑着回道。



  陆皖晚也没再多问,与秋葵道了别,便走出了教坊。



  孟飞扬的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这次孟飞扬并没有亲来,只派了影枭过来。倒是让陆皖晚松了口气,她与影枭微微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



  陆皖晚回到孟飞扬府上的时候,他已是派人将房间收拾好了,不仅多添了一些家具,连被褥都换了一床新的。他并没有再露面,茶水点心也是丫鬟送过来的,想来他也是有事要忙。



  平安一见陆皖晚回来,就又黏在了她身上,生怕她又忽然不见了一般。然而到了要就寝的时候,陆皖晚还是要与他分开,去外间的榻上睡,她的风寒还没好。担心传染给他,便让奶娘带着他睡。哪知平安死活不肯,哭闹着要跟她睡。他回到孟飞扬身边后脾气已渐渐有所收敛,只不过认人这个习惯可不容易改掉。



  奶娘哄了他许久,他还是不肯跟她走,委屈地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陆皖晚:“母亲不带我睡……”



  陆皖晚见他这模样,心都要揪起来了,指着脸上的布巾柔声安抚他:“母亲病着,怕将你也弄病了,你跟奶娘一起睡好不好?”



  平安撅着嘴便朝外跑:“我要去跟父亲睡。”



  陆皖晚连忙追上去,他的小脚步倒是飞快,好一会儿才叫她追上。他还是坚持要去找父亲,说父亲一定会带他睡的。



  陆皖晚朝西角亮灯的书房看了一眼,低下头与他问道:“每晚都是你父亲带你睡的吗?”



  “嗯!”平安用力点头。



  这倒让陆皖晚没想到,孟飞扬居然会亲自带孩子,他哪里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我要找父亲。”平安摇着她的手央求。



  晚上天寒,一直站在外面怕会冻着,陆皖晚将他仔细抱在怀里:“好,我送你去。”



  影枭守在书房外,见到陆皖晚抱着孩子过来,眼睛都直了,连忙进去禀告,又匆匆出来迎接,“夫人怎么来了?”他神色讪讪,自然是又想起了当初那险些射中她的那一箭。



  “叫陆姑娘。”孟飞扬自他身后走出来,衣裳单薄,夹带了一层炭火的热气,手中搭了件披风。



  影枭愣了愣,一时无言。



  陆皖晚抿着唇将平安放下来,平安便立即跑去了孟飞扬身边,抱着他的腿抽着小鼻子。



  孟飞扬弯腰将披风披在他身上,一边系一边问:“怎么哭了?”



  “母亲不带我睡。”他瘪着嘴抽抽搭搭,一面朝陆皖晚瞄。



  陆皖晚又不舍又无奈,叹息道:“我病着呢,你带他睡吧。”



  孟飞扬看了看她的脸色,那病态的潮红在双颊上还未退去。“既然病着就别站在风里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平安见陆皖晚转身要走,连忙伸手拽住她衣角:“母亲不走。”



  孟飞扬拍拍他的小手:“让母亲去歇着,你也早些睡。”



  平安摇头,一手抱着他腿,一手扯着陆皖晚的衣角:“一起睡一起睡。”



  陆皖晚不禁有些尴尬,看了一眼孟飞扬,他也有些不自在。白日里刚刚把话说清楚,可要如何对这么小的孩子说清楚?



  “乖,母亲明日一早再来看你。”陆皖晚轻轻拨开他的小手,脚步匆忙地转身走了。



  孟飞扬一直目送她远离至不见,才弯腰抱起平安回屋。



  大约是生病的缘故,来孟飞扬府上的第一晚她竟是睡得极沉,第二日陆皖晚是被人弄醒的,一睁开眼就见到平安趴在床头边,穿着厚厚的袄衣,戴着兽皮软帽,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



  陆皖晚怕过了病气给平安,便侧过了头去,抬手摸了摸脸颊额头似乎没那么烫了,便放心了一些,一边穿衣一边逗平安:“你居然偷偷跑进来,小心母亲打你。”



  平安抱着她的胳膊,小腿蹬着想往床上爬,口中哼哼唧唧,也不知回了什么,反倒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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