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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从良纪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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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老男子闻言轻哼了一声,好似对胖商人逐利的行为很是不屑,随即感慨道:“这仗若是打起来,苦的还是平民百姓啊……”



  陆皖晚坐在这桌人的后面,静静地听他们说话,等到壶中的茶喝完,她才在桌上留下些银钱,起身离开了。



  陆皖晚回到教坊的时候,已是到了傍晚,远远的就看到自己院子前面站着一个人,见他走来,便也急急迎了上来。



  “陆先生您总算是回来了,我家教习都找了您一天了,您快跟我去见她吧。”来人是秦琴的贴身女史秋葵,她也是急了,上来就拉起陆皖晚往秦琴的房间走。



  陆皖晚被她拉着走了几步,也猜到秦琴找她应该是为了诗诗的事情,便语带歉疚地说道:“今日没有我的课,我便出去买了些东西,倒是让秋葵姑娘等久了。”



  秋葵对陆皖晚挺有好感,也没生气,笑吟吟地转过头来与她说道:“这哪里怪先生,我们教习也没提前跟先生说好,教习虽然也着急,但定不会怪先生的。”



  两人说话间已是到了秦琴的房间,秋葵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只让陆皖晚进去。



  秦琴看到陆皖晚进来,明显是松了口气的模样,嗔了她一眼说道:“你跑哪儿去了,都找了你一天了。”



  陆皖晚在秦琴对面坐下,这才笑嘻嘻地回道:“我去找交赎金的冤大头了啊。”



  秦琴听了陆皖晚的话,心中甚是好奇,忍不住追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自然是找到了。”陆皖晚面上的神情甚是得意,“教习您再耐心等等,说不准明儿就有人会送钱来给诗诗赎身,而且保证没有后患。”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找的谁给诗诗赎身?”秦琴被陆皖晚说的疑惑更甚,更加想知道那出钱给诗诗赎身的人是谁了。



  “就是那君子莫。”陆皖晚也不再隐瞒,如实回道。



  秦琴一听,脸色立即就变了,颇有些激动地斥责着陆皖晚,“绾绾,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知道诗诗对那君子莫是恨之入骨,你怎么能让他帮诗诗赎身,你这不是又把诗诗往火坑里推吗!”



  “教习,您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跟您解释。”陆皖晚知道秦琴是关心则乱,便安抚地说道。



  “那你说,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秦琴稍稍压住火气,与陆皖晚说道。



  “我只是让君子莫出钱出面,人自然是不可能给他的,而且他现在正在君府中禁足,也不可能实施监督着赎人的过程,我们只要买通了他的下人,就能借着他的名头,神不知过不觉地将诗诗送走了。”陆皖晚将自己的计划与秦琴说道。



  秦琴听完,倒也是冷静了下来,思忖了片刻之后,方才带着疑虑地说道:“可那君子莫手下的人有那么容易买通吗?”



  “要买通的人不多,一个足矣,其余的人吗,等他们来赎人的时候,只要把他们都打晕了,再换上我们的人,不就万无一失了吗。”陆皖晚早就计划好了,而她们要买通的那个人,简钰那边自然会帮忙搞定。



  “听你这么说完,倒也是可行的,就怕那君子莫事后发现了真相,会再向教坊要人。”秦琴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他不敢的。”陆皖晚却是胸有成竹地说道,“教习以为他为什么会被禁足,就是因为皇后娘娘知道了他做的那些荒唐事,等他禁足出来,知道人才两空,却也不敢到教坊来闹的,这要是再传到皇后娘娘耳中,定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咱们现在可不用怕他。”



  秦琴听陆皖晚这般说,也总算完全放下心来,就等着君子莫这冤大头送银子来赎人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章 送走
  不得不说简钰的办事效率是十分高的,陆皖晚同秦琴说话的这会儿,她用诗诗的口吻写的那封信已经送到了君子莫手中了。



  君子莫在自己的房里,看完那封信,当真是愁肠百结,恨不得立马出府去找诗诗诉一诉衷肠。



  “这信真是诗诗身边的女史送来的。”君子莫抬起头,与身边的小厮问道。



  那小厮满脸带笑,连连点头道:“小人怎么敢骗少爷您呢,就是那小芝亲手交给我的,嘱咐我一定要送到少爷您手上。”



  君子莫放下信纸,轻叹了一口气,十分郁闷地说道:“诗诗要是早些想通不就好了吗,现在我被姑姑禁了足,我爹又派了人在外面看守我,我是怎么都出不去啊……”



  “少爷,您出不去,小人不是出的去吗,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去做就是了。”那小厮很是谄媚地说道。



  君子莫看了看他,又想着自己被禁足,没有三个月是绝对出不去的,但佳人又这么急地写了信给她,若是不按着她信中的意思做,恐怕会让她伤心失望……



  君子莫一咬牙,便对那小厮说道:“你先替我拿了银票去给诗诗赎身,然后先把她安置在我那别院里,等我爹消了气,我再找机会出去。”



  那小厮自然是应了是,君子莫就拿了银票给他,这银票是他早就准备好给诗诗赎身用的,为了凑这些钱他还卖了他手底下的一个店铺,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然后他又写了两封信,让那小厮一封给到花翎,另一封带给诗诗的女史。



  小厮拿了银票和信,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君府,但他却没有往教坊去,而是七拐八拐地进了一个隐蔽的小巷,小巷的尽头,穿着黑色长袍的简钰正在那里等着他。



  那小厮立马小跑到简钰面前,躬身与他行礼道:“小人拜见侯爷。”



  简钰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那小厮将君子莫给的银票和两封信呈给简钰,回话道:“这是那君七公子给我的,请侯爷您过目。”



  简钰接过东西,微微扫了几眼,才又点点头说道:“你做的很好,拿着这些东西去教坊吧,把银票和信交给花翎,早些把人赎出来,事成之后,你会得到你应得的报酬,我会安排你离开君府。”



  那小厮应了是,又是与简钰千恩万谢了一番,这才收好东西,往教坊司赶去。



  教坊司内,花翎拿着君子莫送来的银票和信,神情很有些复杂,皇后派人将诗诗送回教坊的事他自然知道,一开始他还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子,但看那皇后的人并没有来找他,他又稍稍松了口气,想着皇后也应该是顾忌安阳公主,这才没有对他动手,想明白之后,他便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皇后娘娘都出手干预之后,君子莫还敢来赎人,不过花翎倒是乐见其成的,他正担心着要怎么跟安阳公主交待呢,若是君子莫真把人赎走了,他在安阳公主那边也算是有了说法。



  花翎将银票和信都放到一边,方才与那小厮说道:“既然你们公子执意要赎人,咱家也不好拦着,不过咱家还是要问问诗诗的意思,赎身这事儿,总是要讲求你情我愿,不然若又是弄得像上次一样,那就不美了。”



  “花公公您放心吧,这次跟上次可不一样,这回是诗诗姑娘主动写信要咱们家少爷帮她赎身的,您尽管去问她就是了。”那小厮笑着说道。



  “哦?是诗诗要求的?”花翎觉得这事儿可就怪了,前几日还要死要活地不肯跟君子莫走呢,现在就忽然想通了,还主动要君子莫帮她赎身,这也未免变得太快了吧。



  “对是,就是诗诗姑娘要求的,我们家少爷可开心了呢。”那小厮很是肯定地说道。



  花翎又想了想,才缓缓说道:“既然诗诗本人都同意了,那咱家自然也不会有意见,你把银票拿来,一会儿就跟着咱家去接人吧。”



  拿小厮连连道谢,恭敬地把银票送到了花翎的手中。



  花翎状似随意地瞄了眼银票的数额,这才满意地将那些银票收入了袖中。



  花翎带着小厮到了诗诗院子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忐忑,怕那诗诗其实并不愿意,又要大闹一番,但等到他们进到诗诗房里,她已是收拾好东西,形容闲适地坐在椅子上等候了。



  花翎看她这般模样,也总算是放下了心,面上带着笑,上前与诗诗说话道:“诗诗啊,已经都收拾好啦,要是没什么问题,那就走吧,你能想明白,咱家也很欣慰啊。”



  诗诗抬眼撩了花翎一眼,又是垂下了眼,掩住了眼底的嘲讽和恨意,悠悠说道:“这些年多谢公公您照拂了,现如今要离开了,还真是有些不舍呢。”



  “这话说的,你是教坊的人,咱家照拂你那自是应该的,现如今看到你能有一个好归宿,咱家也就放心了。”花翎眯了眼,很是和善地说道。



  诗诗没再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吩咐身后的女史,帮她拿上行李,就往门外走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教坊后门,马车早已经停在那里了,诗诗在马车前站定,才又回头看了花翎一眼,灿然一笑道:“那公公,咱们就就此别过了,后会无期。”



  花翎听着诗诗的话,笑容有些僵硬,被下了面子,脸色总有些不好看,但他也没说什么,毕竟诗诗现在已经不算教坊的人了,她又跟了君子莫,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诗诗心情大爽地上了马车,却看到马车里坐了个人,她微微愣了愣,等那人转过头来,她才认出这人是教坊里新来的教书画的陆先生。



  “你……”诗诗疑惑地开了口,只见对面那人宠着她咧嘴一笑,开口唤道:“诗诗姐。”



  诗诗又是愣了一下,听着那有些熟悉的女声,她的脸色顿时变成惊诧,半晌之后,才瞪大眼不可置信地开口道:“绾绾,你这死丫头,可骗得我好惨。”



  陆皖晚立马抱头,总算是挡住了诗诗袭来的粉拳,一边急急地求饶道:“诗诗姐,你手下留情啊,这可是在马车里,安全最重要啊!”



  诗诗也是一时气急了,捶了几下之后就收了手,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斜眼看着陆皖晚,语气不善地说道:“你这臭丫头,该不是一直躲起来看我们的笑话吧。”



  “我怎么敢呐……”陆皖晚只是苦着脸,扭扭捏捏地回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最胆大包头的吗!”诗诗又是忍不住伸手揪了下陆皖晚的耳朵,恨恨说道。



  陆皖晚可不敢反抗,乖乖让诗诗揪了,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诗诗姐,现在消气儿了吧……”



  诗诗只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睬陆皖晚。



  陆皖晚又是好言哄了许久,诗诗才总算是消了些气,但依然没什么好脸色,开始抓着她问这段时间的事情。



  陆皖晚将对秦琴的说辞,又对诗诗再说了一遍,诗诗听到她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地生活,看着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也总算是不气了,温言与她问道:“看在你这么不容易的份上,我也不怪你这么多年不联系我们了。”



  陆皖晚立马凑上去拉着诗诗的胳膊,甜甜一笑道:“我就知道诗诗姐你最疼我了。”



  诗诗嗔了陆皖晚一眼,才又有些担忧地说道:“你这次坑了那君子莫,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陆皖晚却是无所谓地说道:“怕什么,方才跟在花翎身边的那个小厮已经被我们给买通了,等把你送到地方,他自己也会离开京城,到时候君子莫不管是找他还是找你都找不着,他能去找谁的麻烦,总不可能到教坊来闹吧,那皇后娘娘还不剥了他的皮啊,他要不是那么蠢的话,就只能吃这哑巴亏。”



  诗诗听完也笑了,捏了捏陆皖晚的脸颊道:“就说你鬼丫头主意最多,让你算计的那些人,都是有苦说不出啊。”



  “诗诗姐可别这样夸我,也不都是我的功劳,若没有简钰的帮忙,这事儿可没那么顺利。”陆皖晚其实也知道,若是没有简钰帮忙,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骗了君子莫。



  诗诗闻言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啊,简公子真的帮了我们许多,不过他大抵也是为了你啊。”说完就用一种暧昧的目光看着陆皖晚。



  陆皖晚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立马转了话题说道:“诗诗姐,一会儿我们要去的地方可能比较偏僻,你要在那里住几个月,你不会介意吧。”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能从教坊出来我已是很满意了,再说我小时候也是穷苦人家出生,什么苦没吃过,就是到了教坊里,虽说生活条件是好了许多,但练舞学艺哪样是不辛苦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诗诗摆摆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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