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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从良纪事-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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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绾绾,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呢,是在等着为师吗?”



  陆皖晚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身子猛地绷紧,握着箭簇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他没有转身,也不知是不敢,还是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师父,这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陆皖晚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才缓缓转过身,神情僵硬地说道,火折微弱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并未照红她的脸,却显得愈发苍白。



  孟飞扬不知是何时出现在的房中,他衣衫雪白,站在窗边,微弱的月光一照,竟是有些鬼魅。



  陆皖晚只见他手指轻轻一弹,那本是黑暗的卧房内顿时亮了起来,她的脸色顿时更白了几分,将那箭簇藏在身后,语气尽量平静地开口道:“师父,您有什么事吗?”



  孟飞扬缓缓朝陆皖晚走来,他的唇角一直带着淡笑,仿佛人畜无害,但在陆皖晚看来,却仿佛是侩子手,正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屠刀,慢慢地向她走来。



  陆皖晚不敢动,只是身子越缩越小,待到孟飞扬走到她的近前,她已经几乎将脑袋缩到了怀里。



  孟飞扬很温柔的俯下身,一只手绕到陆皖晚身后,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廓,轻柔地呼出了一口气,低声道:“乖,把那东西给我……”



  陆皖晚仿佛手蛊惑一般,紧紧握着箭簇的手慢慢送来,那箭簇几乎要落到孟飞扬的手中,她才猛然惊喜,整个人弹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撞开了孟飞扬,疾步地退到了门边。(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八章 强逼(有肉~福利)
  (这章写的很辛苦呢,肉什么的,真是很难啊,要河蟹,又要满足亲们的胃口,某粥真是已经尽力鸟~~~~~)



  孟飞扬显然没想到,到嘴的猎物竟然挣脱逃跑了,他依旧站在桌子边,神情清冷地看着门边上的陆皖晚,浅浅一笑,道:“绾绾,你在害怕什么呢,我说过……我不会害你的。”



  陆皖晚的背紧紧贴着门,将箭簇藏在身后,身上的衣服已是被汗水浸透,她相信,孟飞扬只要想,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她,在他的眼里,她算什么呢,不过是一件偶尔消遣的玩物罢了,所以此刻她手中的箭簇,或许就是她最后的护身符。



  “绾绾,你紧张什么?莫不是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孟飞扬已是慢慢靠近陆皖晚,脸上犹带着笑意,但在陆皖晚看来,却是遍体生寒。



  陆皖晚知道此时要躲恐怕也是躲不过去的,她索性便豁出去一搏。



  “师父,您真是骗得我好惨啊……”陆皖晚抬起头来,看着孟飞扬,面带委屈地说道。



  “绾绾这话怎讲?”孟飞扬停下了脚步,在离她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师父原是这样的身份,我到今日方才知晓,难怪当初湘君同我说,若是我知晓了你的身份,恐怕我就会有性命之忧。”陆皖晚低下头,轻声说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孟飞扬幽幽问道,神情让人有些看不透。



  陆皖晚不做声,也算是默认了,孟飞扬又是往前走了几步,几乎将陆皖晚抵在门上,他垂眼看着她的脸,鼻息轻轻扫过她的额角,“那你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



  易姜轻笑一声,忽然反手勾住了孟飞扬的脖子,他手臂不禁松了一些。她便趁机转过了身去,垫脚抬头,压住了他的唇。



  感觉到孟飞扬呼吸紊乱真是件畅快的事情,陆皖晚用尽了前世所学的本事。为了活命,她现在也算是什么都不顾了,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是忍不住用尖利的牙在孟飞扬的唇上咬了一口。



  陆皖晚离开孟飞扬的唇,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神情委屈而又天真地看着他说道:“师父想要怎样对我?杀了我灭口吗?我想您定是会不舍得的?”



  孟飞扬没有说话,他的身上穿着最能掩饰自身的黑衣,长发散在脑后,双眼深邃慑人,就这么背倚着门板站着,神色没有什么起伏,只有微微喘息的胸膛揭露出些许情绪,嘴角沁出一丝血珠。



  陆皖晚的视线牢牢盯着那粒血珠,这样的孟飞扬是她从未见过的,但还不够。她恨不得伸舌舔去他嘴角的血迹。剔去他最坚硬的壁垒,期待从他脸上看到各种平常难以看到的情绪,最好能够让他彻底缴械投降……



  这想法简直让她激动的有点手抖,大概是她被孟飞扬压抑的太久了,一招爆发,她竟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重生那么久,她从未想过,竟然有一日,会对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



  “师父不回答我的问题吗?”陆皖晚抬手替他抚平衣襟上被自己拽出的褶皱。



  孟飞扬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接触到她似笑非笑的双眼,又立即松开。



  “绾绾,我确实舍不得你,但你既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从今往后,你便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陆皖晚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慌乱,但她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神情乖顺地说道:“我本也没想过要逃啊……”



  “哦?是吗?你这话我可不信,旁人或许不知。可我却一清二楚,你是多么狡猾,比你亲手猎的那只白狐,还要狡猾的多。”孟飞扬的手轻轻抚上了陆皖晚的脸颊,然后又移到那白皙光洁的脖颈,“所以,我要想一个法子,让你……离不开我。”



  孟飞扬的手覆在她肩上,扳着她的身子面向自己,瞬间就抽去了她腰间的腰带。



  陆皖晚被孟飞扬这一手弄了一个猝不及防,前世不堪的记忆似要卷土重来,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声音轻颤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让你成为我的人”



  陆皖晚被他的直白弄得脸一红,她想都没想,就将那支箭簇抵上了自己的脖颈,视死如归的说道:“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今日就死在你面前。”



  孟飞扬只是笑着看她,似是并不认为她有自尽的勇气,语调如常地说道:“我们可是正紧拜了天地的夫妻,我履行我作为丈夫的义务,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陆皖晚没有说话,只是双眼通红,那剑尖已经刺入了她的皮肤,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



  孟飞扬就这样看着她,最终,陆皖晚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手,眼泪如潮般汹涌而出,她是该唾弃自己吗,还是佩服孟飞扬将她看得如此透彻,她确实没有自尽的勇气,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自然更懂得活着的可贵,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她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陆皖晚身上的衣衫没了腰带的束缚,轻巧地滑开,陆皖晚的手想要遮挡,却被孟飞扬一把拨开,顺便也抢走了她手上那支箭簇,剑尖划到他的掌心,似是有液体流出,那温热的掌心触到了她颈边的肌肤,里衣也松散开来。



  “孟飞扬……”陆皖晚有些绝望,更多的却是委屈和不甘。既然不爱她,何必做这种亲密的事。



  “嗯。”孟飞扬竟然应了一声,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了床边,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陆皖晚如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想做最后的挣扎,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他,却依旧毫无用处。



  孟飞扬的动作顿了顿,垂首贴近,鼻尖轻轻触到她脸颊:“简钰、李炜、郑厚中,现在又多了一个王柏洲。绾绾,其实我不喜欢你放太多的心思在他们身上,你曾经说过你不想要你的美貌。但它已经为你招惹来太多狂蜂浪蝶,所以……我想给你一个了结。”



  陆皖晚的鼻尖靠着孟飞扬的颈窝,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大脑昏昏沉沉,干脆闭起眼睛道:“轮不到你来了结。”



  孟飞扬的脸抬起几分。似乎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看了一瞬,忽然手下重重扯开了她的亵衣。



  身上一凉,陆皖晚口中不自觉惊呼一声,唇却被他堵住。他的手掌探入她身下,衣衫尽除。扶着她的腿,狠狠撞了进来。



  骤起疾风暴雨,搅碎一夜安宁。陆皖晚疼得冷汗涔涔而下,手指紧紧扣入他肩头,破碎的呜咽被吞没在他唇间,几乎要流出泪来。



  孟飞扬,我绝不原谅你!绝对不会!



  流云早晨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好像昨晚上没有睡好,可她明明记得。她很早就睡了,却不知为何会这般头疼。



  流云用冷水洗了好几度的脸,才让自己稍稍清醒些,她端着热水和洗漱的用品,站在陆皖晚房门前,轻敲着门问道:“夫人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流云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门突然就被从里面打了开来,流云一愣,微微退后了一步,抬头就看见孟飞扬神色淡然地站在他面前。



  流云连忙躬身行礼。心中愈发疑惑,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将军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孟飞扬拦下他,朝身后的房里看了一眼。吩咐道:“夫人还在休息,你过半个时辰再来吧。”



  流云有些诧异,因为陆皖晚向来很准时起床,就算是将军来过夜,她也会比将军起的早。她压下心中疑惑,低声应了是。



  孟飞扬在外面洗漱完毕。连早饭都没用,便匆匆离开了府上。搞得流云又是一阵莫名,心想着将军今日真是有些古怪。



  流云又是耐心地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又去敲了卧房的门,“夫人,您醒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进来那。”许久之后,陆皖晚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带着些许沙哑。



  流云得了应允,这才小心翼翼推门进去了,走到床边停下,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陆皖晚的吩咐。



  陆皖晚醒得很晚,任谁被那样摧残都会累地恨不得晕过去。



  她庆幸醒来的时候孟飞扬已经不在了,不然她真的可能会忍不住杀了他。



  陆皖晚动了一下,觉得腰下很疼,轻哼了一声。



  外面的流云听到动静,立即关心地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陆皖晚强忍着撑起身子,看着满床的狼藉,本是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床单上还有许多血迹,不仅仅有她的落红,还有孟飞扬的血,他的手昨日被箭簇割破,也流了不少血。



  这样狼藉的场面,陆皖晚绝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靠坐在床上,对着外面的流云说道:“你将东西放下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流云看了床幔里的陆皖晚一眼,虽然心中有疑惑,但还是照办了,将洗漱的东西都放下,便退了下去。



  陆皖晚忍住下身的酸痛,从床上下来,然后将那些染血的衣服床单被套都拆了下来,藏到了衣橱的角落里,想着以后有机会再处理掉,然后她从衣橱中取了一床新的床单被套出来,铺上之后,才算松了口气,还好衣橱中有一套一模一样的备用床单,不然她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做完这一切,陆皖晚才稍稍洗漱了一下,顺便唤了流云进来。



  流云进来之后,陆皖晚又让她准备热水,因为她偶尔也会在早晨沐浴,流云也没觉得奇怪,很快就将热水准备好了。



  陆皖晚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中,舒服得叹了口气,身上的酸痛也缓解了许多,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青紫痕迹,贝齿又紧紧咬住了下唇了,眼中闪过一抹屈辱。她用手拼命地在身上搓洗着,似是想洗掉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但她心中知道,不管她怎么洗,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等陆皖晚冷静下来,她的皮肤已是被搓地通红,泡在水中亦是火辣辣的疼痛。陆皖晚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哀伤,终是叹了口气,从浴桶中走了出来。



  待她换好衣服回房,已是看不出一丝脆弱痛苦,依旧如往常一样,安静地用了早饭,然后便让流云拿了些书卷来,坐在软榻上静静看着。她的目光虽是放在书卷上,但脑海中想的,却是另外的事。



  陆皖晚想起,孟飞扬昨日提到了简钰、李炜和王柏洲,当时她因为屈辱害怕,并来不及细想,此刻再细细想想,心头不禁一阵阵泛寒,孟飞扬会提到这些人,定是清楚她与他们的关系,难道他一直派了人监视自己,不然怎么将她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那自己同王柏洲的这几次接触,他是否也知晓呢?陆皖晚心中忽然生出许多恐慌,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猎物,而孟飞扬就是猎人,将她放逐在山野里,只是为了增添狩猎的乐趣,但其实她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猎人的眼睛,不过就是想等到猎物以为自己已经逃脱的时候,再一网打尽,那样猎人才会更有成就感。



  陆皖晚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怎么甘心一直就这样当猎物,就算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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