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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闲妻邪夫-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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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没有白来。”
    楚长歌没有接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李无奈没有马上说话,盯着楚长歌看了半晌,才道:“我今日,是来为你洗掉当日的少林寺之冤的。”
    楚长歌淡淡道:“多谢。不过不必了。”
    “为什么?现在各大门派都在慕容府周围,只要我说你是清白的,你背负的冤屈就能立刻洗清。再也不会有人认为你是血洗少林寺的凶手。”
    楚长歌轻蔑一笑,道:“没有那个必要。”见李无奈皱眉,他又道:“李兄与我相识已久,该知道我对被黑锅这种事并不介意。”
    “我知道,但是我不理解。”李无奈道:“许多事明明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否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名声变坏却无动于衷,好似再怎么臭名昭著,对你都没有影响。”
    闻言,楚长歌弯起唇笑出了声,那笑容看在李无奈眼里非常的不羁而潇洒。
    “你笑什么?”李无奈问。
    楚长歌:“笑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总是被盛名所累。”
    李无奈皱眉:“你当真什么都不在乎?”
    “我当然有自己在乎的东西,只不过不是那些虚名罢了。”说到这儿,楚长歌看了慕容云舒一眼。
    只一眼,李无奈便明白,楚长歌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其余的,名和利,对他来说都比不上那样东西重要。因为有了更重要的东西,所以其他东西都是次要的,所以他不急于替自己洗清冤屈,不介意被别人说成是大魔头——当然,他也算不上好人。但是,只要在慕容云舒眼中,他是清白的、是好的,便够了。
    在别人眼中是好人或是坏人,对楚长歌来说,真的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
    想通之后,李无奈也笑了,久违的释然的笑,“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做我应该做的事。”
    楚长歌扬眉,正想问李无奈要做什么,就听他高声说道:“藏在慕容府周围的武林同道,你们听清楚了!血洗少林寺的人,不是楚长歌,而是名剑山庄的少庄主、武林盟主方鸿飞!”
    话音未落,武当派的莫掌门便现身问道:“此话当真?”接着,各门各派武林人士纷纷现身。
    李无奈:“千真万确。”
    莫掌门:“有何证据?”
    李无奈道:“我已经替少林寺报了仇。”
    此言一出,全场倒抽一口凉气。替少林寺报了仇……意思是,他杀了武林盟主方鸿飞?
    楚长歌也惊讶不已,随即恍然大悟,难怪方鸿飞迟迟没有现身,原来早已命丧李无奈之手。
    沉默片刻,楚长歌将一本发黄的武功秘籍扔给李无奈。
    李无奈伸手接住问:“这是什么?”然后将书拿正一看,“《易筋经》!”
    “那是少林主持临死前交托给我的。现在我把它交还给你,也算是完成了大师的遗愿。”楚长歌道。
    李无奈捧着那本《易筋经》,在少林寺学艺的情景历历在目,不禁湿了眼眶。“多谢。”
    “不客气。”
    *
    三个月后,李无奈正式剃度出家,重建少林寺,同时广发英雄帖邀请各派掌门上少林参加他的剃度仪式。慕容云舒也收到了英雄帖。这让楚长歌感到十分奇怪。按理说,他才是江湖中人,三个月前慕容府一谈,他已正式洗刷冤屈,加之他又嫁入了慕容府,现在已是半个白道中人,要发也该是发给他,怎么发到她手上了?退一万步讲,他与李无奈可是八拜之交,剃头当和尚这种大事,怎能少了他这个义兄在场?
    “你再确认一下,有没有楚长歌的请帖。”楚长歌对送英雄帖的小和尚说。
    小和尚摇头,“主持只说将请帖送给慕容府大小姐慕容云舒。”
    “那他有没有说让我与她一起去?”
    “没有。主持没有提到其他人。”
    楚长歌无比挫败地挥手示意小和尚可以走人了,然后拿着印着烫金的‘慕容云舒’四个字的红色英雄帖走到书房,先把英雄帖往桌上一扔,再把自己往太师椅里一扔,一声不吭。
    那时慕容云舒正飞快地拨着算盘,见状奇怪地瞟他一眼,然后一脸不解地打开英雄帖。片刻之后,合上英雄帖放到一边,笑眯眯地问:“你是不是没有收到?”
    “你是不是贿赂李无奈了?”楚长歌不答反问,有气无力。
    “是。”慕容云舒回答的非常爽快。
    楚长歌闻言一惊,猛地睁开眼坐正,“他就是一穷和尚,你贿赂他做什么?”
    慕容云舒非常淡定地答道:“积德。”
    “……给了多少?”
    “不知道。我正在算。”说罢,慕容云舒低头继续拨算盘。
    楚长歌满脸黑线,“你送他银子时,没有先数一数吗?”
    慕容云舒闻言抬头,一脸无辜,“我事先又不知道重建少林需要多少钱。”
    “什么?!”楚长歌瞪大眼怪叫:“那家伙重建少林寺的银子是你赞助的?”
    慕容云舒一脸淡定地挑眉,“不然你以为是他卖身卖来的?”
    “……”
    “你自己也说了,他就是一穷和尚。卖身也卖不了几个钱。”
    “……”他就知道,兄弟义气什么的,在那个假和尚眼里怎么也比不过银子。
    俗!真俗!
    楚长歌在心里暗骂李无奈不厚道。
    这时,慕容云舒又道:“其实我是在为小慕容积德。”
    “小慕容也没做什么缺德事。”
    “总有一天会做的。”
    “……”
    *
    很快,李无奈正式剃度的日子到了。各门各派陆续上少林寺。楚长歌也去了——以家属的身份。
    这还是他第一次以家属的身份参加武林上的大集会。唉,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楚长歌一路上非常抑郁,直到来到少林寺门口,看到右侧一块巨大石碑上的题字——普度众生。
    落款:心明、楚长歌。
    心明是李无奈的法号。而楚长歌……无疑就是魔教教主楚长歌。
    楚长歌怔怔地望着石碑上那龙飞凤舞地三个字,差点误以为是自己题的,因为那字迹实在太像。这世上能够将他的字迹模仿到那种程度的,除了他左手边的这位大美人,再无他人。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只有被吃命的小白兔
    很快,魔教出资重建少林的消息传遍整个江湖。托教主夫人的福,魔教众人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但凡再遇到骂魔教如何如何恶毒的人,他们总能鼻子朝天大哼一声,“骂什么骂?有本事你也重建一个少林寺来我看看!”
    楚长歌曾问过慕容云舒,为什么不直接写她自己的名字。而她的回答是——我的名声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再沽名钓誉——一如既往的别扭。
    其实楚长歌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做。
    “谢谢。”
    慕容云舒奇怪地抬眼看向他,“谢什么?”
    “什么都谢。”楚长歌微微一笑,继续擦剑。
    慕容云舒挑挑眉,“什么都不客气。”然后与他相视一笑,眉眼弯弯。
    李无奈的剃度仪式结束后,各门各派都早已下山,唯有慕容云舒与楚长歌被留在山上小住。李无奈的原话是——“二位施主虽然与佛无缘,但是在寺里多住几日,总能沾上点佛气。他日遇到危险,也能逢凶化吉。”
    楚长歌同意留下来,倒是不真想沾点佛气,而是因为他心中还有疑问——李无奈是怎么杀死方鸿飞的。
    若方鸿飞还是四年前的方鸿飞,凭李无奈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方鸿飞既然敢回中原找来金陵,其武功必然不输于从前。在这样的实力悬殊之下,李无奈想赢方鸿飞,除非佛祖显灵。而若佛祖会显灵,少林寺四年前就不会遭遇灭顶之灾了……
    “明天就要下山北上去京城了,趁这个机会,陪我逛逛如何?”慕容云舒忽然笑着问,笑得有些媚,带着刻意的讨好。
    楚长歌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笑了笑,道:“这里没有达摩法坛。”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谁说我要找达摩法坛了?”
    楚长歌:“不想找达摩法坛,难道你是想找和尚、经书和念经打坐的行头?”
    “……”
    “除了这些,少林寺可没别的什么了。”
    “……”慕容云舒被楚长歌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想出一句特别理直气壮的话来,“我想沾点佛气!”说完,一脸得意地冲楚长歌笑。
    简直,楚长歌挑起眉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就去达摩法坛,那里佛气重。”
    “好啊。你知道达摩法坛在……”话说到一半慕容云舒就后悔了,悻悻地闭嘴,无视一旁忍笑忍到脸抽筋的某人,左顾右盼,前言不接后语地说道,“地上真干净。”
    “扫地这门功夫可是少林寺的真寺之宝,从达摩祖师开始至今已传承了几千年,当然扫得干净。”楚长歌说得一板一眼煞有介事。
    “……”他非要提达摩祖师么?
    *
    两人一路相互调侃,不知不觉来到了少林寺的某个僻静的偏院。
    望着眼前的小院,慕容云舒道:“说不定这里就是达摩祖师曾经修行的地方。”
    果然还没有死心。楚长歌无计可施地笑笑,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听说在达摩祖师的法坛上坐一坐,一辈子都能逢凶化吉。”慕容云舒边走边说。
    “你几时变得这么迷信了?”
    “认识你之后。”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个多灾多难的人。不过他从来不拜鬼神,仍然能化险为夷。“亲我一口,比到达摩祖师的法坛上坐一坐还灵。”楚长歌侧头看向她坏坏地笑说。
    “……”慕容云舒本想赏他一个大白眼,尔后想了想,停下脚步拉住他,二话不说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跟没事儿似的,脸不红心不跳拉着他继续往里面走。
    楚长歌被慕容云舒这一连串的动作弄懵了,木讷地走了好几步才回过神来,猛地顿足,一把将她带入怀中。
    慕容云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尤其是那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静静凝视着她,让她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起来,心跳加速。对视片刻,正想问他想做什么,只见他嘴角一勾,一抹邪魅的笑在她眼前一闪而过。紧随其后的,是狂风暴雨般肆意狂热的吻。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长,慕容云舒却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唇畔的热度离开,才意识到自己的脑中好像出现了一段很长很长的空白。
    楚长歌看着满面酡红的慕容云舒,笑着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孩子都快五岁了,还是这么害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吻良家妇女呢。”声音很不满,目光却很轻柔。
    慕容云舒也自嘲地笑了起来。是啊,孩子都快五岁了,自己竟依旧对他的吻招架不住。每一次亲吻都像第一次,青涩而笨拙得连回应都不懂,任由他为所欲为。
    每次被楚长歌这样深情而深入地吻,慕容云舒都有种化身小白兔的错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吃的干干净净。不同的是,这种被吃没有疼痛,只有甜蜜、幸福。
    情正浓,意正蜜。忽然,慕容云舒只觉脚下一空,身子失去支撑往下落。
    “云舒!”楚长歌大叫一声,抓住慕容云舒的手,自己也顺势趴在了地上。彼时慕容云舒整个人已全部落在突然破开的洞中。“别怕,把另一只手也给我,我拉你上来。”
    “嗯。”慕容云舒将另一只手伸向楚长歌。方才的那一瞬,闪现在脑中的,是胡伯格的预言——劳燕分飞之祸。
    莫非,这就是胡伯格所说的劳燕分飞之祸?
    不,不是。这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地面突然坍塌是由于这间禅院年代久远所致,与鬼神之说不搭边。
    慕容云舒将心头的不安挥去,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楚长歌怕突然用力会拉伤慕容云舒的手臂筋骨,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将她往上拽。当楚长歌可以抓到慕容云舒的肩时,正欲一鼓作气将她抱起来,熟料他刚一用力便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了?”楚长歌紧张地问。
    慕容云舒此时脸色惨白,眉头因疼痛而紧皱,“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楚长歌闻言大惊,难道地下有人?这个想法让楚长歌也锁起眉头,压着怒气沉声道:“在下与妻子散步至此,并无侵犯之意。不管阁下是什么、想要什么,请先放了在下的妻子。”
    洞内没有回答。
    楚长歌的眉头锁得更紧,正欲跳下洞内一探究竟,却见慕容云舒冲他摇头。
    想说什么?他用眼神问。
    慕容云舒松开一只手依靠另一只手稳住身体,空出来的手则艰难地在他手上写字。
    楚长歌凝神感受手中的一笔一划,当慕容云舒停下手来时,他又在脑中将笔画重复一遍。
    撇、竖、横折、横、竖……
    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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