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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悍妃强上美昏君-第102章

小说: 悍妃强上美昏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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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你为何不告诉他我还活着?”
  “我本座为什么要告诉他?告诉他,让他来带你走,继续禁锢你吗?”慕容沙华口气不善,看来,他和萧祁夜之间的恩怨,依然没有化解。
  白染宁无力道:“你怎么老是喜欢替我做决定,他没有禁锢我,我想走就走,想去哪就去哪,他也管不着。”
  慕容沙华扬了扬眉,忽地一笑,再次倾身靠近她,眼中闪着恶作剧般的光芒:“你想不想知道,他在以为你死时说了什么?”
  白染宁朝床榻内侧挪了挪,讪笑:“说了什么?该不会说我生是他的人,死了也只能做他的鬼吧?”
  慕容沙华脸上的笑一僵,真的像看鬼一样看着她:“本座有时候都不禁要怀疑,或许你与他天生就是一对【92】。”
  不是吧?她还真猜对了。
  “罢了,本座也不再逗你了,这七天来发生的事,本座都告诉你。你掉下山崖后,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那个什么桑棣,认为你的死,与他也有一定关系,懊恼的不得了,萧祁夜回京后,他快马加鞭,派使者向萧祁夜送上一份合约书,向全天下宣布,从今往后,北秦与大燕世代友好,不但是他,连他的后代子孙,也永远不得侵犯大燕土地,两国就这样结成了友好同盟。”
  “啊?”这么玄。
  “很奇怪,不是吗?你的死,竟为大燕的百姓做了好事,所以,萧祁夜封你为护国夫人,在皇陵为你建了衣冠冢。”
  “护国夫人?我吗?”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没错,因为你的缘故,你们白家现在是忠臣之家,很得大燕百姓的爱戴。”
  “那我大哥呢?被流放了吗?”
  “都说了,你们白家现在是忠臣之家,皇帝怎么会流放忠臣呢。”
  呃好像她死了,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大燕和北秦和好了,白家的人也变成忠臣了,那些嫉妒她的人也可以松口气了,皇帝又重新属于大家了,她这个多余的,只会给所有人添麻烦的红颜祸水,果然还是死了比较好啊。
  “莫子卿呢?”他知道她死了,会是什么个反应,白染宁很好奇【92】。
  “他离开皇宫了。”
  “去哪了?”
  慕容沙华没好气白他一眼:“当然是去暗门了。”
  白染宁将一只手塞在枕头下,做沉思状:“失去了暗门,就等于失去了左右手,他可真是举步维艰了。”
  慕容沙华被她一心一意为萧祁夜着想的心意气得脸色发青:“你能不能有点志气,怎么老是想着他。”
  白染宁垂下眼帘,纤长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眸中的情绪:“我爱他啊,不管他怎样无情,我都没办法做到对他不闻不问,你说我没志气也好,说我傻也好,我都认了,就算要忘记他,也需要一点时间吧。”
  慕容沙华见她这般模样,明明难过,却硬装坚强,不禁心中一软,“你放心吧,莫子卿虽然离开了皇宫,但暗卫还在,禹篱接替他成为暗卫的统领。”
  白染宁没说话,只定定看着枕头上的花纹,半晌后,忽然道:“从此以后,白染宁就死了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慕容沙华大怒,他好不容易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她竟然敢给他轻生。
  白染宁撇了撇嘴,怎么人人都以为她脆弱不敢,一击就倒?
  “我是说,白染宁这个身份,就此以后,就从这个世上消失好了。”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松了口气,原来她不是要寻死。
  看着慕容沙华,白染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往生教应该很大吧?”
  慕容沙华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错,很大【92】。”比起皇宫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染宁眼睛一亮,再问:“多一个人吃饭没问题吧?”
  “那是自然。”多一千个人都没问题。
  白染宁更欢喜了:“往生教有女人吗?”
  “有。”不止一个,还很多,老弱妇孺,应有尽有。
  白染宁忽地坐起身,“那我去往生教!”突然发现慕容沙华眼神不对,盯着自己胸口露出为难尴尬兴奋热切交织的复杂眼神,猛地一拍脑袋,怎么忘了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又让他大饱了一次眼福。
  连忙躺回去,用被子将自己裹严:“你同不同意?”
  慕容沙华似笑非笑,刚才那一幕盛景,旖旎美妙,难得一见啊。
  “当然同意,本座原本就打算带你回往生教,你已经欠了本座两条命,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白染宁心知,他说的两条命,一是莫子卿的,二是自己的。
  “好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既然欠你两条命,就算是给你做牛做马,我也认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又是个讲义气的人,救命之恩,当然要报。
  慕容沙华唇角一扬,轻轻在她脑袋上拍了拍,“很好,我的小仆人。”
  怎么他们兄弟俩都是一个样,萧祁夜把她当宠物,慕容沙华就把她当仆人,左右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甲。
  “对了,潘世昌那混蛋呢?”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一想起来,她就满心冒火。
  “你忘了,本座带他去悬崖边见过你【92】。”慕容沙华提醒。
  “屁话,我怎么不知道?再说,他能乖乖听你的话?”
  “他是不会乖乖听本座的话,但他的脑袋,却不得不听本座的话。”
  白染宁皱眉:“他的脑袋?”
  “你想见吗?”
  “见什么?”
  “潘世昌的人头。”
  “什么,你把他杀了?”白染宁一激动,差点又从榻上跳起来。
  “是,本座已经把他杀了,还把他的脑袋拧下来,按在了裤裆上。”
  噗——
  白染宁想象着潘世昌脑袋长在裆下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笑了阵,却突然沉下了脸:“这样太便宜他了,我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这样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
  慕容沙华有些愕然,她一娇滴滴的弱女子,怎能说出这么狠的话来:“白染宁,你心里变态啊。”
  “你才心里变态呢,你挖人心脏,比我还变态!”那血淋淋的一幕,她可是至死都不会忘啊。
  慕容沙华反唇相讥:“那也比你薄皮抽筋要好。”
  “我不是还没剥嘛,等我剥了你再说!”白染宁心里想燃着一把烈火,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每一件,都绝望得让人发狂,她不能哭,也不愿哭,但这种悲痛,总要有个发泄的出口,她现在就想杀人,尤其是潘世昌,可惜,潘世昌已经被慕容沙华这个好管闲事的家伙给做掉了,她只能发发口头上的牢骚【92】。
  “你是不是很难过,难过你就哭出来吧?”慕容沙华没有再与她争辩,口吻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白染宁强硬道:“我不难过,我一点也不难过!”
  “真的吗?”眼里无泪,不代表心中无痛。
  “真的。”
  “宁儿,太倔强了,不是件好事。”
  这句话,他曾经就对她说过,他说她倔得像头驴。
  可她若不倔强,只怕自己会撑不住,会溃不成军。
  “慕容沙华,我做错了吗?”错爱一个人,还是错付一段情。
  “这个问题,你要问自己。”
  白染宁摇摇头,眸中的霜色像是结了冰花,一寸寸裂了开去:“我没有错,我对自己做过的任何事,都不会后悔,包括爱上萧祁夜。”
  “那你为何这般伤心?”
  “谁说我伤心了!”白染宁依然嘴硬。
  慕容沙华眼中波光荡漾,竟是难得的温润:“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借给你。”说着,还真的侧过身子,将自己的肩膀递向她。
  白染宁瞪着他宽厚有力的肩,眼泪在眼中打着转,“要死啊,我没穿衣服,你还想再占一回我的便宜吗?”
  慕容沙华竟认真道:“我闭上眼睛。”
  说闭就闭,看出他并没有在跟自己开玩笑,心中的悲痛在这一瞬间喷薄而出,白染宁倏地从床上坐起,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嚎啕大哭【92】。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哭得这么伤心,好似天地间的一切都离她而去,哭声有些嘶哑,像断线的珠子,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
  窗外,枝叶繁茂,花红柳绿。
  金色的日光,泻入房内,在地上投下斑斑驳驳的光影。
  两手紧紧抓着男子的肩,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悲痛一股脑发泄而出。
  有人说,人活在世上,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没有时间去留恋过去,更没有时间去悲伤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朝前看,永远都不要回头。
  不能回头
  不要回头。
  她告诉自己,不管以前如何,她是多么的爱他,而他又是如何宠爱自己,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她只能向前看,不能退缩。
  “哭够了吗?”慕容沙华轻拍她的脊背:“说借你肩膀,你还真的哭,都要水淹金山寺了。”
  白染宁用手背擦擦眼泪:“没有眼泪那还叫哭吗?”
  “好吧好吧,你想哭,我就把肩膀再借你一会儿。”
  “不用了。”白染宁将被子裹在身上,抽抽鼻子:“我已经好了。”
  慕容沙华狐疑地睁开眼:“我不会嘲笑你的,真的。”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真的不难过了。”
  “你的身子需要好好调养,我们先在这里住段时间,你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92】。”
  白染宁幽幽看着窗外,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世界,春去秋来,花开花败,就如人的喜怒哀乐一样,没有绝对的幸福,也没有永远的悲痛。
  想起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真的没事了,我只是在为我那个还没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哭。”其实,一个还不足月的受精卵,哪就值得她那么难过,她这么说,只是为了掩盖自身的伤痛。
  慕容沙华眸子闪了闪,竟没有安慰她:“没有机会出世,才是这个孩子的福气。”
  “你说什么?”他故意让她闹心是不?
  慕容沙华一点跟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严肃道:“听我说,你不要以为你诞下皇子,萧祁夜就会因此而善待你们白家的人,相反,他会利用这个孩子,将白家所有人一网打尽。”
  “你不要胡说!”诋毁萧祁夜的人太多了,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没有胡说!”慕容沙华的眼神蓦地雪亮如刀,像一把利箭,径直钉入了她的心脏:“若你诞下的是皇子,他会立这个孩子为太子,待他长大,为防外戚专权,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你们白家所有势力连根拔除。”
  “你凭什么认为他会这样做!”
  “凭我母妃的死!”
  白染宁一怔,慕容沙华语气中的沉痛与哀绝,就似刮骨钢刀一般狠狠剜刮着她的骨头。
  “婉妃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缠绕在她心头已经很久,今日终于有勇气问出。
  慕容沙华闭上双目,将脆弱的情感隔绝,沉声道:“是父皇,一杯牵机赐死的,”
  白染宁闻言,心脏蓦地一阵绞痛:“先帝不是最爱婉妃吗?”
  “爱?爱是什么,再刻骨铭心的爱恋,也抵不过这万里江山【92】。”
  “你的母家,到底是什么身份?”皇帝要杀婉妃,定然有他的原因,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赐死自己曾深爱过的女人。
  慕容沙华冷冷地笑:“我的外祖父,是大燕第一个外姓藩王,曾经战功累累,权势滔天,后因父皇宠爱母妃,担心我母家的势力会威胁到他的皇位,便开始计划打压我母家,母妃生育夜的那晚,正是我外祖父被乱箭射死的那晚。曾经的功臣名将,就这样被我父皇以莫须有的罪名射杀,死得冤枉,连一座坟墓都没有,母妃伤心过度,就此病倒。不过,父皇虽在打压我母家,对母妃却一如既往的好,可因为母家的衰败,原先与我母妃交好的宫妃,也开始暗地里陷害欺辱她,我与夜在宫中,更是处处受人欺压。也就是那个时候,夜立下了必将这天下至高权利握在手中的誓言”说到这里,慕容沙华似感叹往事不堪回首,停了下来。
  白染宁听得心惊胆颤,忍不住追问:“后来呢?”婉妃为什么会死?
  “父皇作为皇帝,确实杀伐果断,但作为一个夫君,却太失败了!”慕容沙华声调陡得扬高,情绪颇为激动:“我们兄弟二人,为了不让母妃再受苦,也为了给自己争口气,用了三年的时间,将所有能与我们争皇位的皇子,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将他们通通除掉了。我是长子,之后父皇肯定会立我为太子,可在立储的前夕,父皇对我说,如果我要做皇帝,母妃就必须死。”
  “什么?立子杀母,他效仿汉武帝?”
  不知道汉武帝是谁,慕容沙华早就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也不在意,继续陈诉道,“我为了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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