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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基因帅哥-第330章

小说: 基因帅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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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了,不顾那女人的劝阻,一脚将基因汉踢到一旁,又昏了过去。

    待基因汉醒来时,天马爷和那女人已经吃完了馒头,喝光了水。那女人手抓着一张报纸,满面流泪。隐约间,基因汉看见报纸上有穆玛德琳的名字,便问那女人要过来看。醒目的大标题映入他那垂死挣扎的眼帘——

    穆玛德琳主席心系基因人,亲手著文章。内容主要是表明基因人不管走到何处,都是地球村的希望,地球人都会对基因人牵肠挂肚……等等。下面的文章是阿娜写的,意思基本相同。基因汉明白了。这文章是写给他看的。他出走后,她们非常着急,十分挂念,以此表明她们无时无处不在寻找他,希望他快快回到她们的身边。他心中一阵激动,浑身发热,活下去的意念陡然上升,强化,加固。

    落日疲惫不堪,软软地吊在西海的暮色之中。大沙漠的酷热开始降温。随着气温的逐步消退,随着与死神的距离越来越近,四个人的灵魂开始真实的表演。奄奄一息的基因汉,仍然想着如何走出大沙漠。天马爷竟然提出舍命活人。他说:“我们一起死太愚蠢,干嘛不牺牲一两个,保全一两个呢?”

    腾格乌反驳道:“你这是馊主意。牺牲谁?你,还有你的女人愿意吗?”

    不意,那女人竟平静地说:“我的命不值钱,有什么舍不得的。可是,我要问你们,这就是上上之策么?”

    基因汉攒口气说:“姑娘说的对,这个主意最愚蠢。我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可我没精力。”

    争了半天,没有定见,天马爷恼火了,骂道:“都他妈的怕死鬼。不行,怕死也得死。由不得你们。在这儿,我就是主宰。”他抓住基因汉,凶狠地说:“刚才你说你是基因人,这就好办啦。基因人有几条命,你就为我们先牺牲。”

    那女人急忙阻止:“使不得,使不得!如果他是基因人,命更值钱,全世界就两个基因人嘛。”

    “都快死了,谈何值钱不值钱。”天马爷蛮横地说。“谁活下去谁就值钱。你说呢?腾格乌。”

    腾格乌不吱声。“哈哈!”天马爷大笑道。“沉默就是默认,我有两票啦!基因人,你就点头算啦。你点了头,我就是三票支持,就像穆玛德琳搞全球公决一样,通过啦。你为我们牺牲,高风亮节,我们永远都怀念你!”

    “我已是死过几回的人了,不怕死。只要能保证你们活着走出大沙漠,我舍出这条命也没啥遗憾。”基因汉吃力地说。“可是,我断定这是个既残忍又愚蠢至极的法子。再说,我中了毒,浑身都是毒,吃不得了。”

    天马爷又恼了:“听你说这话,我就断定你不是基因人,你骗不了我。有毒?有毒我们也吃你!”

    女人听了,翻身拽住他,大叫道:“天马,你不能这样做啊。他跟我们无冤无仇……”

    天马爷此时已完全失去理智,猛地推开她,扑上来,咬住基因汉的大腿,吸血,咬肉。基因汉痛得大叫。腾格乌愣了一会,也爬到他大腿上咬肉、吸血。女人扑上来拉扯他们,哪里能拉动。他们已经变成魔鬼。基因汉昏厥过去了。

    天马爷跳起来,叫道:“真他妈的痛快!基因人的血真甜,我可以不死啦。老婆,你也来几口。快,趁他还没死。”

    那女人怎么也不肯。他恼怒地打了她一耳光,吼道:“我要你吃,你就得吃。来,爷们喂你。”他转身要去抓基因汉,可是,头昏了,“啊呀”一声,一个踉跄,又一个踉跄,挣扎着扑到基因汉身上,说:“你说的是真话……”一句话没说完,脖子一歪,倒在了一旁。那女人扑上来,抱住他,又打又骂:“该死!活该……”

    腾格乌吸血吃肉较少,发作较慢,看着天马爷倒毙在地,他惊恐万状,慌忙把指头伸进喉咙,使劲呕吐,可为时已晚,没呕几下,就支持不住,两条腿晃荡起来,“扑嗵”一声,栽倒在地,死了。
章节目录 第一三四章 喂奶的不是妈
    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死在自己面前,那女人吓得不知所措,妈呀,妈呀,叫了几遍,忽然想起基因汉,连忙去叫他,不应,慌慌地来试脉搏,觉得还在跳动,惊喜地叫道:“你还活着,活着!我有伴了,我能活下去啦。”

    她把基因汉扶起来,搂在怀中,像做弥撒一样说:“你是基因人,上帝保佑,要活着,活着,活下去,我们一起活下去,阿门……”一边撕下上衣,为他包扎被咬破的伤口。

    基因汉由于身上的蛇毒被两个吸血鬼吸走不少,渐渐地苏醒过来。身上除过被咬破的地方疼痛外,整个身子显得轻爽许多。他发现自己躺在别人的怀中,连忙问道:“你是谁?我在哪儿?我没死吗?”'搜索最新更新尽在shuhaige。'

    “真可怜,让我看看他们。”基因汉悲哀地说。他想爬起来,可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的身上还有蛇毒在作怪。她把他往起拉了拉,指着身旁的天马爷,说:“这是我的爱人,他死在你的身边。”又指着旁边说:“那儿是腾格乌,‘扑嗵’一下栽了,再没动一动。”

    基因汉愕然。一会,捧住脸大哭起来。她劝他别哭,说不值得。他使劲摇着头,说:“我怎能不哭,是我害了他们啦。”

    “不!”她坚决地说。“你是好人。你坦白。你说了实话。他们害你不成,反害了卿卿性命,活该!”

    基因汉要她帮他躺到一旁,叫她也躺下休息,省些气力,接着说:“太残酷了。他们本来不是坏人,都怪这大沙漠。”

    “这都是天意,定数。”她感伤地说。“不说他们了,说了也白搭,还是想想我们。你说你有好办法的。”

    “唉!我精力耗尽,脑子发木,转不动啊。”

    “对,你说要吃点东西就能思考了。吃什么呢?这儿啥吃的都没有哇。”她急得扑打着双腿。忽然,她惊喜地说:“有吃的啦!来,我喂你!”没等基因汉反应过来,她一把将他搂在怀中,掏出x房,将x头塞进他的嘴里,催促道:“吸,快吸。”

    基因汉本能地吸了一口,又吸了一口,觉得甘甜异常,竟然贪婪的吸个不停,她痛的“唉哟”叫唤起来。他不明底里,抬起头,问她怎么了。她含糊其词,说没什么,有些不舒服,抚摸着他的脸,轻轻地缓缓地说:“基因汉,我想给你说实话。我还在月子里头,跟着我的那个死鬼,一连奔波几天,劳累和惊恐把我折磨得身心疲惫,赖水也缩回去,没有多少了。对不起,没让你吃饱。”

    基因汉吃了赖水,添了气力,坐起来,傻傻地问她:“刚才是啥东西,那么好吃,从哪弄来的?”

    “怎么,你没吃过?”她惊讶而又不解地问。“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每个人生下来都要吃的。”

    机敏的基因汉立时明白了,不好意思地说:“我懂了。谢谢你。我真的是基因汉,没有吃过妈妈的x水。”他尴尬地笑了一下,接着说:“基因人用不着吃奶。我是从书上知道怎么回事的。”

    “我相信你。”她同情地说。“基因人真可怜,没妈妈喂来。喂奶的不是妈!”

    基因汉憨笑一下说:“所以,我开始怎么都不肯叫阿娜妈妈。没吃过她x嘛。”

    她拍拍他的头,像爱抚自己的孩子一样,说:“基因大宝宝,你要是传统人的话,才两岁,正是躺在妈妈怀里叨着x头撒娇的时候。现在,你吃了我的x水,应当叫我妈妈啦!”

    基因汉“嗯”一声,说:“阿娜我都不愿叫,岂能叫你妈妈?如果叫了你妈,岂不是有x便是娘了?”

    她摇摇头,吃力地说:“你还真较真,委屈呀!怎么着,你都得受委屈。不过,这样也好啊。不吃奶,省了多少麻烦哟。不说这些啦,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他就把如何出走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又问她是如何跑进这大漠来的。

    她唉叹几声,告诉了他原委。她叫罗依夏,是美鲁林齐市人,今年28岁,失业者,以开小百货铺为生。一年前,天马夜间来买香烟,与她认识,后来常常资助她,两人相互爱慕,成为爱人。年初结了婚。可是,市长吴迪洞看中了她,非要逼她当情妇不可。她当然严词拒绝。这下糟了。姓吴的是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报复欲极旺盛。他指使一帮地痞流氓砸了她的小店,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天马从市武术馆开除回家,还抄了他们的家。他们无法立身,想迁移到外地,姓吴的又指示有关部门以种种借口不准他们搬走。天马和她几次外出,都被不明身份的人打得半死不活,差点丧命。忍无可忍,天马决意与吴拼个鱼死网破。她怎么劝阻都无济于事。后来,姓吴的变本加厉,天马的杀心更坚决,四处打听,查到了吴的情妇魏全琴的住所,在哪儿守候了半个多月,终于抓住了机会。

    那天晚上下大雪,吴迪洞酩酊大醉,到魏宅过夜。天马蒙面而入,将他闷在抽水马桶里憋死了。虽是杀的大贪官,却也是罪大恶极,两人决定逃之夭夭。可是,所有交通路口都悬挂着天马的照片,真是水泄不通,插翅难飞。无奈,他们就选取这条沙漠通道。“没想到,还是死路一条。”“呜呜呜”,她伤心地哭起来。

    基因汉听了,不由为之动容,劝她别再悲伤,过去的事情总是无法追回,就随它去吧。眼下得赶紧设法走出这大沙漠。她点点头,沮丧地说:“可惜,我没来水了。”他说:“有也不能再喂我,你得保持精力,咱们才好一起行动,办法总会有的。”

    说着说着,两人又说不动了。夜渐渐深了,风越发寒冷起来。她冻得瑟瑟发抖。他拼尽气力,刨了一个沙坑,先躺进去,叫她与他睡在一起,用沙子当被子盖在身上。她说这办法还真好。两人就相拥着,昏昏然,睡着了。

    但是,基因汉很快又醒了。蛇毒再次发作,人咬的地方伤口剧烈地疼痛。他想大喊,怕吵醒她,便强忍着,实在难忍了,就用牙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
章节目录 第一三五章 踏上浪迹之途
    这一切,百岁童和千岁伯都看得一清二楚。

    百岁童果断地说:“是时候了。”

    千岁伯从他手中夺过仪器,说:“我来帮徒儿解毒。”说完,他操纵仪器,“啪”地一声,一道强光波,射向地球,直射到吉尔林大沙漠,射入基因汉体内。

    基因汉浑身一颤,顿觉神清气爽,知是千岁伯救他,连忙跪下,朝天上叩了三个响头,轻声说:“感谢师傅救命之恩。”

    百岁童听了,笑道:“千岁伯,你的徒儿也变世故啦。”

    千岁伯也笑道:“管它那么多呢,先救了徒儿再说。”

    百岁童又说:“这很正常。基因汉是低级基因人,非得与传统人相濡以沫不可。”

    千岁伯嗔怪道:“你笑什么笑?他用古老方式对我们叩拜,也正常嘛。”

    死一般的黑夜终于过去。朝霞从东方升起,布满天空。大沙漠重新显露出金黄色的面孔。基因汉仔细观察过后,认定他们身处之地是大漠中的死海,怪不得昨天是那么地恐怖,以至于两个男人焦躁至极,非要舍命保人不可。必须趁早走出这死海,不然,死亡也会降临到他和罗依夏头上。从哪个方向走,走出去又该向何处前进呢?他伏在地上,侧耳细听,啊,听到了,东南方不远处有地下水流动的声音,就向东南方向前进。他兴奋起来,叫醒罗依夏,将天马爷和腾格乌的尸体埋了,相互搀扶着,慢慢地走出了死海,又慢慢地向东南方向走去。大约三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沙泉旁。两人三呼万岁,冲到泉边,卧倒,把头伸进水里,喝个痛快。然后,互不避讳,脱个精光,跳进泉中,洗个痛快……拾掇完毕,两人精神饱满地继续向东南方向前进。又走了三个小时,两人来到了沙漠的边缘,来到了一条土马路上。

    罗依夏兴奋的大叫,情不自禁地在基因汉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说:“在这等一会儿,有马车来的。”

    基因汉担心地说:“车夫要钱怎么办?我就是一条裤子啦。”

    她叫他放心,她有钱。等了一会,一个老大爷赶着一辆马车过来了,并不要钱,让两人坐上,来到了一个叫奎顿的村庄。罗依夏用五十元钱买了老大爷的黑褂子,叫基因汉穿上,两人便乘公共汽车赶到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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