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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芙蓉王妃:花轿错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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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杯茶,笑得极为轻浮,和外传凶戾有天壤之别,“这江山固然可爱,可这美人也多娇,苏小姐当真猜不出本王的用意?”

苏绿芙冷笑,忍不住讽刺,“您曾说过,您喜欢您的未婚妻,为了她,多年来不曾迎娶正妃,我想您对她的感情忠贞不二,始终如一,苏绿芙又何德何能,能撼动您对王妃的忠诚。”

凤君政脸色微变,微微眯起眼睛,苏绿芙这张嘴,有时候能气死人,明明笑着说仿佛无关紧要的话,却能让人七窍生烟,然而,他倒不会为此生气。

“你很像她。”凤君政说道。

苏绿芙脸色刷白,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破碎惨淡如寒风中的落叶,凤君政别开了目光,没注意到苏绿芙的异样,两人一时间都变得沉默。

苏绿芙后悔,自己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她知道,凤君政并不是一个为了美色而昏庸的男人,她很了解他,自小就是为了那张龙椅而活,为了个女人放弃,绝不可能,她自认她还没此等魅力。

若是说她像儿时的刘芙若……的确,本来就是自己,哪会有不像的道理,但是,没道理啊,若是他想要找一个替身,这么多年,他早就找了,为什么连一个女人都没有,这个说法不可尽信。

“凤君政,用我来牵制楚景沐,你不觉得赌注下的太大么?”

“你太聪明,苏小姐,聪明早慧的人,往往薄命,你若是个男人,本王肯定会杀了你。”狠绝的话出口,周围空气顿间凝结,他本暖色的眼掠过少许狠意,嘴角也不免冷笑,见苏绿芙依旧笑得那样舒心,冰结的脸才松动一脚,笑了,“幸亏你是个女人。”

然而,苏绿芙,你说得对,或许我连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都不清楚,他也只是凡人,有时候也想随心而行,并不想算计太多的阴谋诡计。

“权利有此迷人么?能让你们如此趋之若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会联手。”

“政治之争,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长久的朋友。”他意味深长地笑着,似猎物般的眼光锁在苏绿芙和煦的娇颜上,“这江山和美人,本王都不会放。”

“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会镜花水月,人财两空。”苏绿芙冷漠说道,压住心中因为这句话涌起的酸涩。

凤君政脸色一变,顿有戾色,怒气似狂风直扑苏绿芙脸颊,俊颜微有扭曲,带着残忍而破碎的笑意,“楚王妃说的是人还是皇位呢?”

“你说呢?”苏绿芙笑着反问。

“不管是人还是皇位,本王都誓在必得,权势如此可爱,不知楚王妃可否有兴趣,只要本王登上王位,王妃可以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凤君政轻茗口茶,声声带着诱惑,诱她上钩。

苏绿芙一怔,神情微有恍惚,记得风波亭之中,亦有一男子说过类似的话,她看向凤君政,看得出丝丝真意和瞬间的清澈,她小时候就知道,虽然自小长在如此复杂的王宫之中,他依然能有很清澈的眼神,这样的眼睛,往往能让人沉迷,可她已不是小时候的女孩。

“晋王,我的命运怎样,未来如何,无论何时都在我手心。”

“是吗?”凤君政微微一笑,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纯粹一片清净和期待,“那本王就期盼着王妃手心的命运会牵往何方。”

他出其不备在她脸颊落下一吻,笑着扬长而去,笑声那么意气风发,那么的轻狂自得,苏绿芙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也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羞涩。

“混蛋!”苏绿芙恼怒地骂了一声,凤君政人早就不见了。她叹息一声,他们两人都想利用楚景沐,而选择权现在在楚景沐手上,他们都在赌,赌她的位置,楚景沐又岂会被人随意拿捏。

为了权势,荣王舍了云宛芙,为了权势,晋王舍了刘顺,那楚景沐呢?

他一直隐忍,为了权势,亦会舍了她么?

韩贵妃宫中,清脆的茶杯碰地之声响起,清茶散了一地,茶叶也冰冷地躺了在湿润的痕迹里,青瓷杯四分五裂,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个个诚惶诚恐地垂着头,有几名宫女微微地颤抖着,恐惧笼罩着每个人的心头。

韩贵妃艳丽的脸蛋有丝扭曲,眼眸中夹着怒火和怨恨,以及明显的杀气。

118

“怡宁宫?竟然住在怡宁宫,好!好!好!”冷冰冰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好字。一身华服的她,忍不住自己的脾气,阴鸷地眯起眼眸。

一手重重地拍在桌上,对她手心里传来的疼痛似无感觉。韩贵妃五指套着冰冷尖锐的指套,慢慢地收拢成拳,在桃木桌上划下四道痕迹,那样的清晰,显露了她的怒火和眼眸中不知名的恨。眼眸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回忆。

来报的宫女趴在地上,茶杯摔碎的茶渍溅了一身,她不敢去擦拭,宫女命贱如蝼蚁,她怎么会不知,额头上渗透的冷汗是她此刻心情的唯一证明。

“滚!”许久之后,韩贵妃厉喝,宫女匆忙起身,疾步出了宫殿,轻抚心口,似想压下那股害怕。

怡宁宫,整个宫闱的禁忌。

明珠明月说,韩贵妃入宫前,这是皇帝的宠妃宁贵妃娘娘的宫殿,她深受皇帝宠爱,在韩贵妃入宫的头几年还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因专宠,招来忌恨,不知是谁陷害,皇帝捉奸在床,宁贵妃娘娘因私通戏子一事被打入冷宫,后韩贵妃谗言,又被赐白绫一条,自缢宫中。连当时才五岁的四皇子也因此受到牵连,常年被禁在深宫,不受帝宠。

宫女太监中纷纷流传她是被韩妃陷害,可后因韩贵妃专宠,没人敢随意提起这件宫庭密事,就连宫中的四皇子也被人忽略至今。苏绿芙是一笑置之,当年她进出怡宁宫几次,只知道,凤君政很喜欢怡宁宫,具体什么原因,他并没有和她说,她隐约知道,这座宫殿对凤君政而言,意义非凡。

当年她多次进宫,只是因为想见凤君政,对皇宫中的纷纷扰扰,她从不关心。旁人所说,她只当是故事来听。这混浊的宫庭如大染缸般,谁清谁浊,谁人讲得清,这里流过的血迹,何止宁贵妃的,这里遗留的冤魂,又何止宁贵妃一条,宫廷三千粉黛齐聚,只有一个男人,能没有忌恨和陷害么?这是女人的天下,所有的阴谋,所有的肮脏都是女人一手主导,所有的问题也得有女人来解决,没人能断得清这里面的是非。

她来皇宫已有十几天,除了第一天凤君政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他没有约束她的行动,似乎料定她如何也出不了宫门。她也从不曾走出怡宁宫,她喜欢怡宁宫,或许儿时爱屋及乌,所以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很熟悉,她甚至喜欢当年他们相拥一夜的软席。

这座宫殿被保存极好,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她本以为已经丢掉的记忆,回到这里又一次涌上来,苏绿芙疲倦不已,逃脱不开。

她住在怡宁宫,无人打扰,苏绿芙暗忖,凤君政兴许下令,无人靠近。如今的他,已不是当年只能听韩贵妃之命的少年,手握大权,早就无惧韩贵妃。再加上皇上昏迷,大多有心眼的妃子都知道,这时非寻欢作乐的好时机,所以后宫十分安静。这一年冬天,皇宫中丝竹无声,彩衣无踪,一片静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片死寂。

唯一有点解闷之处就是怡宁宫中的梅林,一片片,落地无声,细细致致地铺了一地,清香四溢,绣鞋踏上之处,徒留一脚淡香。她也只是观赏数日就兴致缺缺,梅花虽美,或是因她心情烦闷,竟觉得少了丝灵气,仅余一幅俗丽之景。

明珠明月伶俐精明,无聊时会给她说说宫廷之中的趣事,却从不曾提及朝廷中的事情,她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到,只知道皇帝依然昏迷不醒,太子监国,晋王荣王辅之。

她如笼中之鸟,飞不出囚禁的天地,冬已接近尾声,积雪慢慢有融化的迹象,室外更是一片寒冷,她根本不敢出去,便天天呆在内室,除了对着棋局下棋,就是睡觉,思考。胸口似堵了一口气,郁郁不得疏放。

某日,天略有放晴,户外温度也渐回暖,积雪已在融化,却多了丝温度,苏绿芙闷了半个多月,见天气略暖,心不免一喜,披着披风就出了怡宁宫。

明月明珠不敢阻拦,凤君政交待过尽所能满足她的需求,也不限制她的行动,两人伺候在她身侧,出了宫门。

苏绿芙沿着怡宁宫向南,慢悠悠地闲逛着,一路听着她们的讲解,告知这是哪个妃嫔的宫殿,那又是哪个公主的寝宫,每每听到这里,苏绿芙都会自动绕道,不想沾惹麻烦,宫闱深锁庭院,多少痴女在这苦苦地消耗着自己的青春年华,谁能想到,牡丹凋零瞬间的痛楚,谁能体会花蕊破晓的疼痛。

“这里是哪里?”隐隐闻到有一股药香,前面就是一座大殿,苏绿芙不解地回头问。

“是御医院,楚王妃。”明珠恭敬地回答。

苏绿芙点点头,走了半天,脚微有酸意,脚下的凉意微微触着她的脚尖,旁边是一大湖,冰开始融化,湖中略有水光,苏绿芙走到一旁的凉亭中静坐,微微拍着自己的脚,“明珠明月,我有些渴了,帮我拿些茶水,你们一起去吧,我想一人静一静。”

明珠明月相视一眼,眉角略有为难,苏绿芙扑哧一笑,如春雪融化,“皇宫大院,我还能飞了不成,快去吧。”

明珠明月这才放心地离开,偶尔还回头看看,苏绿芙轻笑,这两个丫头算是谨慎的,就算她想出去也没办法,何况她暂时不想离开怡宁宫。

因为积雪,脚底微有湿意,苏绿芙凝眉,她们取水一来一回该花费不少时间,她转头看见旁边一座宫殿,从刚刚到现在都没人出入,她想那里应该没人,苏绿芙起身便走过去。

她轻轻地推来宫门,这是一间破旧的宫殿,从外面来还不不觉得阴森,进了里面才发现阴寒之气浓重,久无打扫的宫殿灰尘厚重,放佛是冷宫,很久没人居住,她走至一边的台阶坐下,把鞋脱了下来,棉白的袜子湿了一片。倏然听见脚步声,苏绿芙来不及穿上袜子,拎起鞋子,略微扫了四周一眼就闪进门内,处处都是一片灰尘,苏绿芙偏身躲至一旁的软席之后,刚好挡住了她的身子。

119

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就是一个尖细的声音,“东西拿出来,动作快点,可别让人看见。”

“是……”也是一声细细的声音。

苏绿芙不解,这是冷宫,极少有人出没,他们在做什么?她好奇地透过软席,看见两名太监模样的男子,一青衣,一蓝衣,一人提着药壶,另外一个从腰包里掏出一包东西,颤抖地打开,手指沾着一点,小心翼翼地涂在壶嘴上,边惊惧地问,“娘娘到底要让皇上喝这东西多久?”

“该死的奴才!”青衣太监低喝,一手就拍在他的脑袋上,颤抖的双手抖落了少许药粉,“只管做事,少说话,仔细你的脑袋。”

“是……公公!”很快他就涂满地壶嘴,白药粉因为沾上壶嘴的湿润而显于无形,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人在上面抹了药粉。一阵寒风而过,吹得门扉啪啪作响,有点鬼魅的阴寒和恐怖,那蓝衣太监又是一惊,很快他们就收拾好走了。

片刻之后,苏绿芙才从软席后出来,棉袜上皆是泥泞,她略一思考,还是穿上了鞋,走到刚刚他们站的地方,地上还有少许太监遗留下的白色粉末,苏绿芙玉指一抹,凑近鼻尖,不禁脸色微变。

毒药?

这是皇上的药,竟然在壶嘴沾上毒药?苏绿芙咽喉紧了紧,心亦慌乱,据她所知,皇帝的膳食都要经过近身太监用银针测试之后才给与食用,这药壶被银针所试没有问题,可是倒进碗里食壶嘴的药粉就融在里面,这才是毒药。这一招真是毒辣,不知不觉要人性命。

苏绿芙不敢逗留,赶紧出了冷宫,才刚到凉亭,明月和明珠便端着一壶茶,几碟点心过来。苏绿芙喝了茶暖暖身子,压住狂跳的心脏。

明月细心地发现她的披风上沾满尘埃,忍不住问她是不是跌倒了,苏绿芙淡淡说,“不必惊慌,我没事,不知道是哪儿沾到了。”

这个理由似乎并不能说服她们,可她们也没有再问下去,茶杯见底,苏绿芙把眼光从湖面上转回,漫不经心地问,“皇上病了许久,怎么都不见起色?”

“奴婢不知,可能天气太冷,等暖和一些,皇上的病便好了。”明珠说道。

“平常都是谁在照顾他?”

明珠不解她为何有此一问,略微皱眉,明月倒是爽快地回答,“是韩贵妃,听说贵妃娘娘心有愧疚,所以都是她在照顾皇上,还不假于人手。不过王妃,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随意问问罢了,咱们回去吧,我有些乏了。”

明珠明月随着她一起回去,苏绿芙暗忖,皇后已经极少管事,皇上一病倒,后宫皆在韩贵妃的掌控之中,原来偶然之间,她竟然走进别人的阴谋之中。还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阴谋,壶嘴上抹了毒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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