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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弃妃女法医-第161章

小说: 弃妃女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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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波涛暂时地停歇了。

  “那我出去了。”

  听着轻微的关门声,玉轻尘有些无力地靠在了窗棱上,满脸的复杂软弱。

  忠勇王府,愁云蒙雾。

  已经四天了,从玉府寿宴后,慕晚晴追玉轻尘出去后,已经整整四天,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莫言歌又坚持不肯动用黑松军追查俩人下落,就只是静静地等。楚筝和秦怀扬担心他先出意外,只好每天准时到忠勇王府报道,陪着某座望妻石,秦怀扬习惯性地吼两句,砸桑子,楚筝则始终静静地摆弄他的棋局。

  “哎,我说太子,你现在怎么天天摆弄这棋局啊?”

  秦怀扬看了整整四天,实在忍不住了。楚筝棋艺高超,举朝皆知,可谓国手,少有人能匹敌口但之前从没见他对棋奕这么痴迷,整整摆弄了四天,其间无数次被他砸乱,却依旧笑意浅浅,继续摆弄。

  “没什么,只是……”楚筝微微一笑,轻声声道,“只是突然喜欢上了四句话。”

  “什么话?”

  “方若棋盘,圆若棋子,动若棋生,静若棋死。”

  秦怀扬茫然:“这四句话,的确有些韵味,但是,总不至于让你痴痴若狂吧?”

  “你不懂的。”楚筝微微一笑,眼眸温柔若水。

  两人正说着,云安然来访,还来不及寒暄,管事来报,说外面有人来送信,说是替一位姑娘送信给忠勇亲王。莫言歌立时醒了过来,急忙接过信笺,撕开,展开信纸,入目的是有些凌乱的笔迹,构架极好,但运笔却有些滞涩。莫言歌一眼就认出,这正是慕晚晴的字迹,顿时精神大振。

  见他这模样,众人也知来信是谁,对视一眼,心中微安。

  快速地浏览过信中的内容,莫言歌稍稍轻松的表情又慢慢地凝重起来,眉宇紧锁。

  众人的心又提了起来;围簇过来,问道:“信上说什么?”

  “晚晴说,那天玉轻尘醉酒,三日未醒,她一直在照顾他,忙得焦头烂额,直到今天中午玉轻尘终于醒了,她才想起来传消息给我们。”莫言歌将信纸折好,塞入袖中,也不知道,这封信是让他更放心,还是更担心了,“但是,玉轻尘的情况很糟糕,所以,她抽不开身。”

  “玉轻尘怎么了?”云安然问道。

  莫言歌叹了口气,心情越发的沉重,“晚晴说,玉府的事情,对他的打击超乎寻常,几乎将他整个毁掉了。现在的玉轻尘,很没有安全感,对所有的事情,都带着一种悲观的绝望,对任何人都充满敌意和怀疑,充满了不确定感,也带着一种厌恶和抗拒。甚至,连他母亲的遗物,连他原本依恋的母亲,现在都完全舍弃了。”

  “可以想象。玉轻尘虽然表面上淡漠如冰,万事不萦于心。但我一直觉得,他其实很重视身边的人。”云安然叹息,道,“他一向有些记仇,不肯轻易饶人,连楚笙尚且如此。但是,在傅阳县的时候,他的两位兄长都曾经暗算过他,甚至要他的命,但后来,他却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从来不曾提起,更没有任何追究和报复的意思。”

  连对他那样敌视的兄长,他都如此宽容,何况玉连容?

  “看样子,这次玉老太傅把他伤得深了。”楚筝沉思着道,却还是疑惑,“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如果玉轻尘所言无误,那么,玉老太傅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揭发出来?他不是一直很疼爱玉轻尘吗?”

  众人都惑然地摇摇头。

  只有莫言歌,心中隐隐闪着一个念头,担忧地看了眼楚筝,却不敢说出来。

  “对了,晚晴妹妹有问出来吗?”云安然突然问道。

  “晚晴根本不敢提,她曾经试探着提起玉府,玉轻尘的脸色一下子就会变了,甚至,连说起我们的时候,他都有些阴沉。”莫言歌深吸了口气,道“晚晴也曾跟我说过,玉轻尘素来压抑自己的情绪,极少表露,但是,这些情绪却并不曾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在他心里越积越重,就像火山一样,外表平和安静,内心却烈焰翻滚,一旦遇到导火索,彻底的爆发出来,后果难料。”

  云安然默然:“那现在的情形,应该是条足够的导火索了。”

  “之前,晚晴一直在努力,想要让玉轻尘适当地将情绪抒发出来,这些日子也有了些成效,云安然你应该知道,玉轻尘他有变。但是,这次的事情,却将她先前的努力化为乌有,将玉轻尘打回了原型,不,比打回原形还糟。晚晴说,现在的玉轻尘,一直处在爆发的边缘,看得出来,他还在努力的压抑,却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所以,她不敢离开,却也不敢刺激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丝毫不提玉府的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慢慢安抚他,希望随着时间能够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众皆默然。

  云安然更是心中警惕,温州的事情,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所以,也没有谁比他更能了解,玉轻尘若是发起狠来,能够多疯狂,那个人,若是决定一件事,是完全不会在乎血流成河,万人骨枯的。

  楚筝道:“那我们现在能做些什么?”

  “晚晴说,现在的玉轻尘经不起任何刺激,所以,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尤其……不要接触玉轻尘。”

  云安然皱眉:“这么说,我们还是什么都不能做吗?”

  “晚晴在试着找到合适的机会劝他,但是,对于这次的事情,她完全摸不着头脑,连劝都不知从何劝起。所以,她希望我们能够查清楚玉府惊变的内情,但是,不能大张旗鼓,要暗地进行,免得又刺激到玉轻尘。”莫言歌说着,忽然道,“对了,云安然,玉廉是楚笙的人,你有没有问出什么?”

  玉廉是楚笙的人,而玉轻尘又在温州狠狠地得罪了他,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聪明人都猜得到。

  云安然叹了口气:“别提了,为了这事,我跟楚笙大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

  “怎么?”凡是云安然吃瘪的事情,泰怀扬都会变得格外感兴趣。

  “还能怎么?楚笙说我偏袒玉轻尘,反而跟他作对,直接叫人把我轰了出来。”因为太过担心玉轻尘和慕晚晴,这次,云安然倒没有暴怒,反唇相讥,叹息解释,说着,又横了楚筝一眼,悻悻道,“说到这里,我还得多谢谢太子殿下。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前脚先招惹了楚笙,惹得他暴跳如雷,我也不会这么倒霉,赶上去触霉头。”

  莫言歌有些愧疚地看着楚筝,关切地道:“怎么回事?;;

  这些天,他有些混沌,但是,却也隐约知道,楚筝和秦怀扬因为担心他,一直陪在他身边,而他却几乎完全无视了他们,即使如此,这两位生死之交也不曾有过一字怨言。

  “也没什么,”楚筝浑不在意,悠悠笑道,“就是……仗势欺人了一回”。

  莫言歌和秦怀扬都皱起了眉头。

  楚筝别有深意地瞥了秦怀扬一样,笑道:“反正这件事,你们总会知道的,也不要紧,以后再说罢!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把玉府的事情弄清楚,安抚好玉轻尘罢。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们,”说到这里,神色忽然郑重起来,沉声道,“根据我和楚笙多年相争的经验,温州之事,足以让楚笙恨玉轻尘入骨,非置其死地而后快,玉府的事情对玉轻尘打击目然重,但这应该并非楚笙所预料到的,我觉得,他是会有后手的,一定要玉轻尘的命才肯罢休。”

  “这件事,我们倒是一时都忽略了。”莫言歌点头,心中更加焦躁,“那他会怎么做呢?”

  云安然叹了口气,道:“我要不要回避?”

  “无所谓,”楚筝倒是笑意温和,“虽然云公子一向与楚笙亲近,但撇开这点,我还是很欣赏云公子的,再说这件事,又事关你的碰头玉轻尘和慕晚晴,我想,你不会帮楚笙算计他们的。”

  云安然白了他一眼,道:“你夸我也没用。”

  “虽然不能把云公子拉拢过来,不过,至少,我说这话的时候,云安然并不会讨厌我,不是吗?能争取到一点好感算一点啊!”楚筝笑道,随即神色一肃,沉思着道,“楚笙既然在玉府挑起了是非,那么,就不会用暗杀之类的手段,多半要用明面上的理由来杀他。玉轻尘情绪不稳,固然要紧,但你们毕竟使不上力,倒不如将重心转移到这件事上来,毕竟,也是性命攸关的事情。楚笙的性情,你们应该也清楚,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他不会放过玉轻尘的。”

  莫言歌点点头,问道:“那你觉得,楚笙会在哪方面动手脚?”

  楚筝但笑不语。

  “你别看我,”云安然撇撇嘴,叹了口气,心中还是有着几分伤感,“我从漠沙族回来后,我跟楚笙就疏远了许多,他也变了许多,我很难捉摸到他的心思。倒是太子殿下,你们相争多年,对于敌手,你应该很清楚吧?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底案了?”

  楚筝握着手中的折扇,凝思道“我想,应该是在温州,虽然被玉轻尘一番整顿,断了掌控,但那里毕竟曾是他的地盘,势力深远,盘根错节,动手比较容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照外放官员回京述职的惯例,初七就应该要动身赴任了吧?而今天,却已经是初十了。”

  莫言歌皱眉:“你是说——”

  “虽然说玉轻尘身遭变故,情有可原,但若按管理,他现在滞留京城,已经算是违反礼制。”楚筝把玩着折扇,缓缓道,“如果说,再过段时间,按路程,应该在温州任职的时候,他却呆在京城,而这个时候,若是温州发生什么大的变故,他这个温州刺史,恐怕逃不掉渎职之罪。若变故闹得够大,够严重,恐怕一一”

  莫言歌悚然而惊,冷冷道:“恐怕,玉轻尘就难逃死罪了。”

  “之前,我已经传书到临洲四府,让他们多加注意,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动。”楚筝道,“不过,这实在是个绝佳的动手机会,我想,楚笙应该不会放过,还是小心些的好。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派个可信的人,先到温州,协助左右布政使,掌控住温州形势,这样比较安全。其实,主要是温州的事情,我不适合插手,不然,我早就以病重为名,免了他温州刺史的职,派别人去温州任职,等他好了,正好可以任职京官。”

  见他设想得如此周到,莫言歌感激不已:“多谢了,楚筝。”

  楚筝微微一笑:“我们是什么交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何必言谢?还是赶紧去安排吧!”

  莫言歌点点头,立刻着手去安排诸般事项。

  云安然静静站在一边,看这楚筝的分析安排,心中暗自惊悚:这个楚筝,以前曾听人说,他多智而近妖,还以为是虚言,但现在看来,确实名不虚传!这样的人物,楚笙又如何争得过?想到这里,又是一叹,争不过又如何?事到如今,楚笙他还有后退的余地吗?

  理智的长堤,一旦有了缺口,便汪洋恣肆,再难抑制。

  玉轻尘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二十年来一再忍让妥协,从未生过其他念头,但现在,报复和掠夺的念头一旦滋生,便牢牢地扎根,发芽,茁壮成长,绽放出艳丽而诱惑的花朵,肆意地蔓延。他一再按捺,一再压抑,却再也无法控制,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各样的设想,手段,促使他去做。

  也只有看着慕晚晴清澈的眸子,看着她对他的关切,玉轻尘才能勉强压下那些可怕的念头。

  因此,一旦觉得自己无法抑制那些想法时,他就去找慕晚睛,跟她说话,让她带着他跑题。

  也因此,他越来越依赖,越来越贪恋着她,松不开手。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绯徊在悬崖边上的人,眼前是万丈悬崖,只要一步踏过去,就万劫不复;身后是他贪恋而依赖的慕晚晴,是唯一能够拯救他,拉住他,不让他跌下去的人。他只能死死的抓着她,死死地赖着她,不敢有片刻的放松。

  说到底,在玉轻尘的内心深处,他,其实,并不想踏出那一步。

  可是,越是如此,越是依恋慕晚晴,越是重视她,玉轻尘的心里,就越是害怕,害怕稍不留神,慕晚晴就会松开他,将他推下去,他承受不起。所以,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细节,一旦她流露出丝毫其他的意思,他宁愿自己先放开手,自己先跳下去。

  他所有的救赎,都在慕晚晴身上。

  他不想伤害她,但是,他又害怕她会伤害他。

  好在,慕晚晴虽然不清楚他内心的挣扎,却仍以惯然的单纯和活泼熏染着他,没有丝毫逾矩,令他不安惶恐的言行举止。她还是对他微笑,关怀,休贴,给他讲各种各样的故事,笑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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